笔趣阁 > 拉支军团来抢妻 > 第161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161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花火原冲口想问是什么缺点,不过临到头刹住,继续即将:“继续吹,我才不信。”

    这一次,胡封却不上当:“不信算了,反正等会儿您就知道了。总之,您能哄大人去洗澡一时,总不能哄他洗一晚上的澡。”顿了顿,语气高昂、激情勃发地大喊:“中尉,别挣扎了,您就准备好为人类医学事业做出伟大的奉献吧!哈哈!”

    花火原甚至都能想象得到,此刻的胡封扬起手臂,意气风发的,是怎样一副“为人民服务”似的中二模样。

    她存心气他:“哼,你以为我傻吗?你等着,我现在马上给大人找一个女人来消火,气死你个死变T死疯子。”

    胡封嘲弄的哼哼:“您以为大人只要是个女人就会扑吗?”

    她有点儿糊涂:“什么意思?”

    他好心地给她解释:“即便催眠术也不能够违背受催眠者的底线和原则,否则就会受催眠者会产生强烈的排斥和抗拒。就像你刚才说的一样,大人意志力何等坚定,我能通过催眠引发的,只是他习惯地深深压抑在潜意识中的情感。”

    心跳似乎漏了几拍,她突然觉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你说什么,我不懂。”

    胡封鄙视:“看您这智商啊!这意思再明显不过,要不是大人对你有想法,我也不可能让火山喷发啊。”说到这里,他嘿嘿笑了两声,“所以说,您就算再怎么逃也是没有用的,大人看上的是您。他对别的女人可没有半点儿兴趣。我就不信您能逃得出大人的手掌心。哈哈哈,我的计划是完美的!”

    巨大的惊喜劈在她头上,令她心头狂跳,头晕目眩。

    按照胡封所说,怀溯存对她的冲动、给她的亲吻、乃至在极度动情时分的隐忍,都是他心底真实感情的爆发。

    他甚至说“第一次应该是美好的”,她觉得自己快要飞到天上去了。

    然而,嘴上,她却下意识地予以否认:“不可能!事后他一点儿记忆都没有,而且待我与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胡封很欠扁地炫耀:“那当然,我早有指令,让大人在解除催眠状态以后忘掉这些事嘛。怎么样,我准备得有够周到吧?”

    她把牙当刀磨:“哈,你也怕大人发现你的下三滥手段啊!你放心,我一会儿一定会一个字不漏地全部转告大人!”

    “喂喂,我这可也是为您着想来着。”胡封哇啦哇啦地替自己辩护。

    花火原简直气笑:“你还真是越来越会编排了!你怎么不试试把牛吹死呢?”

    胡封一本正经地说:“我说真的。中尉,根据我查阅的资料,天生的女人中也存在不孕的现象。您确定自己真能孕育孩子吗?万一您有不孕症,啧啧——您想大人会有多失望?”

    这盆凉水瞬间把花火原浇得浑身都凉了。

    是啊,她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生孩子。

    以前可没少听那些学生妈妈讲述各种版本的艰难备孕之事,什么输卵管粘连、子宫畸形异位、甲状腺功能亢进、子宫内膜厚度过薄、雄性激素偏高的多囊卵巢综合症,乃至极端的什么免疫性不孕等等,简直不要太多。

    要是把所有不孕原因一一列出,你简直会觉得女人怀孕是一件概率多么低下的事。生命在子宫里扎根生长简直跟石头里面蹦出一只猴子一样稀奇。

    她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同时跟胡封怼回去:“反正溯存这么爱我,就算我不孕,他也不会在乎的。”

    “大人也许不会在乎您能不能怀孕,但是您难道不在乎能不能在大选中帮大人更进一步?”在需要的时候,胡封的口才惊人的好。

    花火原一下子迟疑了。

    她要是真的不能怀孕,让怀溯存空欢喜一场,自己心底恐怕一辈子都过意不去。

    特别是,万一怀溯存满心欢喜地将她的身份向第一军团高层、甚至是外界公布,整个高层都围绕她运转起来的话,那她将打击到的可就不单单是怀溯存的理想,还有他在所有人眼中的面子和形象。

    男人的面子和形象,无论在哪里都是很重要的。

    偏偏他们现在又在这么一个扭曲的世界里,怀溯存又是这么个万众瞩目的人物,她的身份注定牵扯太多。

    但是再想想,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愿跟怀溯存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那不是更让人郁闷死吗?

    回想万艳芳华里面那些千娇百媚的伪娘,还有柯柯那等不输真女人的极品,这世界的诱惑可不比地球上少多少。万一因此跑出来一个小三什么的,那她岂不是哭都哭不出来。

    不行,既然都到这份上了,那怀溯存必须是她的!

    这一点,不仅她要确定,怀溯存也必须要明确。

    才不要被某些狗血烂大街的桥段给活生生劈中。

    她咬牙冲胡封低吼:“我不管,你必须把失忆的催眠暗示给解除掉,要是你让他一夜春风之后就把我忘光光,我绝对跟你没完!明白吗?”

    “你在跟谁说话?”

    一个略有冷意的声音骤然响起,吓得花火原手上一抖,通讯器“哐嘡”落地。

    沐浴过后的怀溯存发丝上有滴滴答答的水滴,紧身的迷彩背心勾勒出完美的腰身线条,既有军营男子汉的气概,又半露着贵公子的风度性感,简直要叫看见的女人尖叫发疯。

    花火原也很想尖叫,不是因为“见色起意”什么的,而是因为她惊恐的发现怀溯存竟然清醒了。

    他的眉间唇角都绷紧了,显示他正处于极端的愤怒之中!

    这跟回程时那种的生气不一样,此刻的他似乎面对着一个敌人,愤怒中夹杂着受到欺骗的受伤和恨意。

    花火原突然意识到:自己擅自动用军团长专用的加密通讯器的举动,似乎很有卧底的嫌疑。

    她想起了胡封刚刚说过的话“即便催眠术也不能够违背受催眠者的底线和原则”,这个疑似卧底的鬼祟行为显然触及了他的底线和原则。

    胡封说的是真的!

    他一步一步走近前来,在强大的锁定感和压迫感之下,她一动也不敢动。她能感觉得到:只要稍有异动,他就会在瞬间将她狠狠掼在地上。

    清新的皂香弥散在空中,清晰的钻进她的鼻间,她紧张得都要喘不过气来。

    他拿起通讯器,意外地发现通讯器还处于通话状态,不禁讶异地瞥了花火原一眼,随即将通讯器放在耳边,淡定的问:“你是谁?”

    如此近的距离,又是极度安静的夜晚,花火原听到通讯器里清晰的传出胡封的声音:“大人,是我!”

    怀溯存有些意外:“怎么是你?”看了花火原一眼,又追问,“你跟我的夫人说什么?”

    说着,转了半圈,避开花火原,坐到办公椅上。

    这下,花火原就听不到胡封说什么了,她只能根据怀溯存的表现来进行判断。偏偏他是相当沉稳的人,那面部表情上基本就看不出什么变化。

    而且自从说了前面三句话后,他又没了言词,只是安静地听着通讯器那头的话语。

    在他如此警惕的情况下,胡封不会还在给他进行催眠吧?

    她忐忑不安的揣测着,同时使劲按捺住不安,等待怀溯存结束通话后宣判结果。

    终于,怀溯存面色阴沉地将通讯器一摔,摔得她一阵胆战心惊。

    这一次,她留意看了一眼,通讯器不仅被挂断,而且已经处于报废状态。

    他一动不动的,两手撑着办公桌边缘,半垂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或是想什么。

    到底是被催眠了,还是在酝酿怒意?

    她提起一口气,慢慢地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想看看他的眼睛。

    就在这时,他骤然抬起身,双眼炯炯地盯着她,那犀利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的灵魂刺穿。

    这可不是被催眠的眼神。

    糟了,不会真的被当成卧底吧?她吞了吞唾液,喉咙深处止不住的发干。

    “过来!”他抿紧了唇,沉声下令,眼中流转着意味不明的波光。

    她双腿发软地走过去,怯怯的解释:“大人,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突然伸手一扯。

    全无防备之下,她顿时扛不住,一下子坐在了他腿上。

    她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跌错了位置,赶紧想要站起来认错。

    怀溯存却出乎意料地在她腰背上一加力,她不仅没站起来,反而“啊”的一声,跌进他的怀里。

    吻,突然就落了下来。

    用力、深入,而且充满了攻击性的感觉。

    他在发泄愤怒,他在进行惩罚。

    花火原完全懵了。

    从前只跟前男友牵过手的人,一天之内经历三种完全不同的亲吻,整个人都要爆掉了。

    尤其是处于极度紧张之中、突如其来的第三次亲吻,令她被瞬间拉扯到一种无法承受的、窒息般快意之中,胸脯急剧地起伏着,双臂不自觉的环住了怀溯存的脖子,那种疯狂的、下一刻就要赴死般的感觉几乎令人要爆掉。

    当他终于放过她的时候,她就像刚刚浮出水面的溺水者一样,无法自抑地大口喘息着,眼神朦胧而涣散,眼角和唇角都带着晶亮的湿润,瘫软在他胸膛上无法动弹,根本无法分辨。

    “为什么让胡特医催眠我忘记那些事?”他的嗓音透着暗哑,身上蒸腾着炽烈的气息,简直性感得一塌糊涂。

    花火原还在强烈的眩晕之中,一时没有理解到怀溯存的意思,只是困惑的斜仰着脖子看他。

    她的沉默却更像是一种默认和迟疑。

    怀溯存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眼问:“你喜欢我吗?”

    她眼珠颤动,面容震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的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了:

    刚才他不是还把她视作有卧底嫌疑的人吗?

    刚才他不是还愤怒地摔了通讯器吗?

    现在他不是完全清醒的吗?

    谁来告诉她,剧情怎么走到这种神转折的?

    他问这句话的目的是什么?

    等等,刚才他说什么——为什么让胡特医催眠我忘记那些事?

    次奥,混蛋胡封,他究竟是怎么给怀溯存说的,居然把责任都推到她的头上。她非把他变成女人送进红楼去不可!

    不等她辩解,怀溯存已经接着问话,屏息的、低沉的声音震得她耳膜颤动不已:“实话告诉我,你背着我跟胡特医联系做手术的事,究竟是因为单纯想帮我,还是因为……喜欢我、想给我生孩子?”

    啥?

    她一脸震惊:啥,做手术?胡封那变T诱导他继续误解自己是变性女人?那混蛋,干脆把他活埋算了!

    “大人,不、不是这样的。”

    听到她慌乱的话音,他的神色骤然一黯,原本圈紧的胳膊不自觉的松开,将她从身上推开,语气中有说不尽的失落:“哦,那是怎么样的?”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当然喜欢您,也想给您生孩子,但是……”

    他目光骤亮,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说什么?”

    她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地喃喃:“我说,我当然喜欢您……”

    他眼眸深处狠狠一荡,手上用力,重新将她扯进怀里,唇角:“这么说,今天上午还有刚才都不是我的错觉,我吻你的时候,你是喜欢的?”

    她有些惊诧:“您都记起来啦?”

    随即意识到怀溯存想起来的都是怎样旖旎的场景,脸上轰得一热,娇羞得整个屋子都姹紫嫣红开遍。

    他眼底的笑意便一下子蕴得满溢,从那双深邃中晕染开来,布在鼻息间,挂在唇角上,舒展在那张勾魂摄魄的面容上,游走在四肢百骸的每一个角落。

    浑身窸窸窣窣掠过说不出的畅意,身体深处的冲动催促着他做出一直想要做的事,但他却又谨慎的再次确认了一遍:“小原,我最后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

    花火原摸不着头脑:“后悔什么?”

    “如果真的做了我的女人,你就不能再做回男人了。”

    “……”花火原哭笑不得的问:“您究竟是为什么觉得我想做男人?”

    他认真的说:“你一直厌恶男人的触碰,也不甘落于男人之后,而且你极度反感女人伺候男人的事情,不是吗?所以,我以为你并不甘心女人这个身份。”

    所以,他才一直忍耐着他的感情吗?

    花火原失笑:“我只是不愿意让随便什么男人触碰而已。”

    “那我呢?”

    她脸色烧得如霞一般,小声地娇嗔斥道:“明知故问!”

    他大笑不已,一个大力将她横抱而起。

    她惊叫一声:“你要干嘛?”

    他微微偏着头,玩味的审视着她,笑容深长得像长夜一般:“刚才,你让我洗澡,难道不是为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