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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我是快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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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章我是快要死了吗

    “小良小良找我有什么事吗?”

    温良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坐在颜倾珊旁边的裴俊川,像是碍于裴俊川在这里不好说话一样。

    颜倾珊就笑着对裴俊川说:“俊川,小良小良可能要和我聊一些关于女人的话题,要不你先到外面去抽支烟吧。”

    裴俊川看着温良笑了笑,也想去外面看看那怪异的黑色车辆,把拿起自己的桌子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起身离开。

    等他走了之后,温良才问颜倾珊:“司越在哪?”

    颜倾珊闻言一愣,这几天她也找不到人,还以为是司越嫌她烦把她拉黑了,看来并不是这样。

    她跟着司越的时候也发生过不少次这样的情况,她不知道为什么联系不上司越,只觉得他像是在做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消失一段时间之后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回来了。

    她曾经也问过司越去干嘛了,可一直没有问出答案。

    看来这样的秘密,连温良也不知道,两个不是很相爱吗?司越为什么还要瞒着她呢?

    “小良,你才是越哥哥的老婆,你们每天腻歪在一起,怎么还来问我越哥哥的下落呢?”

    颜倾珊笑着说,看是无害的样子,其实每一个字都带着讽刺。

    温良事先也想到了这样的下场,就算颜倾珊知道,肯定也会嫌挖苦她一番。

    但是如今这都不重要,只要她能说出司越的下落。

    却没想到颜倾珊端起咖啡浅尝了一口,之后说:“小良,你可真是天真,你以为我会告诉你越哥哥在什么地方?”

    温良愣住,有些想知道颜倾珊能说出来,却又害怕颜倾珊真的说出来,

    如果颜倾珊知道司越在哪,而她身为司越的老婆却不知道他的下落,这里面隐藏的东西就太多了。

    “小良,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情敌,我等着的是你和越哥哥赶紧离婚!”

    温良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暗想自己确实找错人了,她也是病急乱投医,太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司越的踪迹了。

    颜倾珊看着她越来越大肚子,视线直直的瞄着她的肚子说:“你以为,这个孩子能平平小月的生下来吗?”

    她这话一说出来,温良背脊都一阵发凉,却是不甘示弱的回答说:“孩子在我肚子里,生不生得下来也个决定也只能我来做!”

    她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威胁孩子的话,因为她心里会害怕,尤其是在司越失踪的情况下,她总觉得危险四面八方的赶来,而她只身一人,像是在空旷的地方突然下起雨来,她连躲都不知道该往哪躲。

    颜倾珊不急不缓的喝着咖啡,红唇一直擒着笑:“就算生下来,又能活多久?我奉劝你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失去孩子的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心里本来就惴惴不安的温良,听到这些话只会更加的慌乱无措了,故作镇定的站起身,目光凌然的看着颜倾珊说:“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孩子!”

    颜倾珊笑容不减:“走着瞧,你要是继续留下来,有些事可是你防范不了的,我的手段你可能还没见识过,你要是想看看,可以假装没听见这番话,我想我的做法不会让你失望。”

    温良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座位上的包包立马离开,脚步有些慌乱,跟孩子沾边的事,她都会变得格外的害怕。

    因为她不知道下一秒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更加害怕她自己保护不了孩子。

    裴俊川正站在门外抽烟,那辆车也越来越值得他怀疑,因为过了这么久,车依旧没有离开。

    一支烟还没抽完,却看见温良一个人急急忙忙的离开,他疑惑着还没开口叫住她,就看见那辆黑色的车子启动了。

    为了观察,裴俊川并没有去追温良,只是看到她走到马路边像是在准备打车离开。

    颜倾珊这时走了出来,还跟裴俊川说:“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小良急急忙忙的就跑了。”

    裴俊川抽这烟并没有心思去听颜倾珊说了什么,心里正疑虑的时候,就看见那辆黑车停在了温良身后,车身挡住了温良的身子,但是隐隐看见有人车上走了下来,大概就几秒钟的时间,黑色车辆再次启动了,而刚刚站在路边的温良则不见了踪影。

    裴俊川脸上的神色严肃了起来,立马丢掉手里的烟头,快步朝着自己的车走去,不顾颜倾珊的茫然,流利的倒车,尾随着那辆黑色的轿车。

    温良被两个人男人压制在车上,粗粗的麻绳正忘她的手上死死的缠绕着。

    “你们是谁?!”语气带着颤抖,透露着她内心的恐慌。

    无人回答她,手脚被绑上之后,胶带粘住了她的嘴,布条蒙住了她的眼。

    失去语言和视觉之后的温良,心里更急的害怕了。

    难道就是颜倾珊的安排吗?

    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呼吸都变不怎么通畅,绳索挣扎不开,车里的寂静让她更加的害怕。

    她不知道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反而没有那么担惊受怕了,也说不定淡然,只是思想有些空白和麻木。

    不知道用了多久的车程,感觉没一会,但是有感觉像是坐了很久。

    她被人拽着下了车,温良一直曲着身子尽可能的护着自己的肚子。

    看不见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只是被人拖着走。

    那些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一点线索都没有,更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该如何自救。

    也许是夜晚气温低,又或许是她心里的害怕,只觉得周围都很冷,背脊发凉,汗毛直立。

    那些人将她带到一个地方就松开了她,听声音像是站了一会就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她以为自己现在就一个人待着这里,站在地上却没有办法走动,扭了扭手腕,然而绳子捆得太紧,一点松动的余地都没有。

    安静的空气里,突然听到了铁链稀里哗啦的声音,意识到屋子里还有人,温良立马就站立不动了。

    想说话却没法开口,只是僵着身子站在黑暗之中。

    铁链的声音响了一会之后,有个人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将她放在了什么地方平躺着。

    很不安全的一个姿势让温良有些抗拒,但是手脚被束缚的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人摆布。

    感觉到那个人在结她脚上的身子,只是还没来及高兴,冰冷的铁环就扣在了她的脚上,接着就是双手,这个人成一个大字型被摊开,此刻的她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害怕却又无能为力。

    紧接着,冰冷的空气里传来了一声低低的笑声,听得温良整个人都僵直了。

    “我以为你跑远了。”男人不轻不重的声音传来,却是吓得温良瞪大了瞳孔。

    这个声音她一辈子可能都忘不了,是唐岩睿!

    唐岩睿伸手解开了她眼睛上懵着的带子,伸手挑到地上,看见的就是温良瞪大瞳孔。

    瞧着她眼里的恐慌,唐岩睿笑得更加肆意,手指在她的眉骨上轻轻的滑动着:“小良,你怎么就是不肯听我的话呢?”

    温良嘴里只是发出了呜咽的声音,眸子里看起有了水雾,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是她上幼儿园的时候带过的教室,里面的桌椅早已不在,墙上都长出了杂草,铁床也是锈迹斑斑,门早已歪到在了地上。

    此刻的她躺在一张铁床上,床的四个角焊着那束缚着她手脚的铁链,显然是唐岩睿“精心”准备的这一切。

    唐岩睿此刻的笑容,看着温良的眼里只是恐怖,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抚着她的脸,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还是这么可爱,怎么就不肯乖一点呢?”

    “那天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都没有来,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他没有揭开她嘴上的胶布,只是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笑得近乎扭曲,手上的动作却又特别的温柔,继续自言自语,“我当时就想啊,要是有一根铁链把你栓起来就好了,反正你也不听话,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你看,现在的你听话多了不是吗?”

    他的手从她的脸上落到了她的颈脖,接着并不是抚摸,而是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手一点一点的收紧,一点一点的施加力道。

    “结婚了啊?过得幸福吗?结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嗯?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吗?”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也变得狠戾,“你可能是想死了吧?以为的逮不到你?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了?”

    温良的脸涨得紫红,说出一句话,氧气的缺失让她走到了死亡的边缘。

    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渐渐失去的色彩,那一刻她甚至觉得,或许就这样死掉比较好,活在这样的昏暗恐惧里,她宁愿死掉……

    可是那一刻脑子里有出现了司越的脸,眼角的泪无声的滑落,她甚至看到了她抱着孩子以为在司越怀里的画面。

    她想,她是到天堂了吧?

    这里还能看到司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