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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孝女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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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身体能够被充分满足时,秦妍的欲望被完全地挥发出来,她的身体充满着性感,冲击着她体内的每一处,冲垮了她禁锢着激情的堤坝。

    她充满愉悦和耻辱的叫着,高扬在每一个人的耳际。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没有办法,她的体内、她的血液里面,满满的都是淫荡的种子,淫荡的跳跃中的种子。

    秦妍只觉身体滚滚发热,强烈的羞耻感就快冲破脑膜,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钟祥,你已经被捕了,马上弃械投降!”终于,警长醒悟到他的职责,他大声地叫道。

    “是啊,放开人质,马上投降!”秦妍那帮可爱的同事们,也开始大声地喝叫,除了张贵龙。他双手狠抓着头发,他就要气疯了。

    “免费欣赏的机会不是很多喔,急什么呢?”钟祥早已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心中只想玩得尽兴“是不是看不清楚不过瘾呢?那好吧,我就满足观众要求”

    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条腿,高高抬着,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稳私部位,呈现到众人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不要哇不要啊喔喔喔”秦妍痛哭着,疯狂地摇着头,她涂满泪水、鼻涕和口水的脸庞污渍一片,她没脸见任何人、任何人。

    但是,她的叫床并不能因此停止。迷蒙的目光中,她看到一双双充满野性的眼神,那一双双多么熟悉的眼神!

    现在,那些眼神,正在看着自己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裸体,被强奸着的裸体!她的尊严,在同事中的最后一丝尊严,已经被完全撕成碎片,可她的喉中,还在不停地发出可耻的声音。

    秦妍剧烈地颤抖着,那些眼光,怎么会这样冷漠?怎么有人的嘴角,还能露着可怕的笑意?怎么所有的眼光,都是这么色迷迷的?他们在看我的乳房吗?

    在看我被揉玩着的乳房吗?他们在看我的阴户吗?在看我被羞耻地插入着的阴户吗?秦妍的头脑嗡嗡作声,她觉得自己好贱,真的好贱。

    她的脸皮,好像已经被剥开了一层又一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她不敢接触那些令她无比耻辱的眼光,但这样就能减弱她的耻辱感吗?

    不能!永远不能!激奋的快感,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卷体而来的耻辱感觉,从脚趾尖席卷入大脑。秦妍已经不胜负荷了,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之后,头一垂,昏了过去。

    “小妍!小妍!”张贵龙发疯般地狂叫着,扑进房间里。

    “站住,不然开枪了!”钟祥把枪对着秦妍的头喝道。

    张贵龙刹住脚步,呆了一呆,身体抖了两抖,突然大吼一声:“你这王八蛋”不顾一切,扑了上去。小妍已经被他害死了吗?死了吗?这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砰!”张贵龙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

    “砰砰!砰砰砰!”此起彼伏的枪声轰然响起,钟祥刚刚开了一枪的手还没归位,头上已经中了一枪,紧接着,胸口、肩膀、手臂

    失去支撑的秦妍从床上滚落地上,她睁开了眼睛,在耳旁轰鸣的枪声把她吵醒了。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张贵龙。

    “龙阿龙,阿龙”秦妍哭叫着爬向张贵龙,她吓得面色青白,她吓得把体内那些讨厌又可爱的欲望,挤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不要死不要死”秦妍抱着他的头痛哭失声。

    “叫救护车!救护车听到没有,还看!没看够吗?”警长不愧是警长,马上清楚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事。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边还在傻看着秦妍裸体的下属,生气地喝骂着。

    “小妍”张贵龙努力地睁开眼睛,含情地看着秦妍“你你没事了吗?”

    “我没事,没事了!你要挺住啊”秦妍抱着他的身体,抱得紧紧的。

    “你你没事就好我我就算死也放放心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挺住啊,救护车就来了挺住啊”秦妍泣不成声。要是,要是连他也死了,那,我还用不用活下去呢?

    “我好爱你小妍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张贵龙的声音颤抖着,可他努力地说着,他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说了。

    “我我知道你会好的,会好的”秦妍哭着,不停地哭着。外面还有很多人,可是她没想到找件衣服穿上,也没有人找件衣服为她披上。

    “要是我能好我我你肯嫁给我吗?”张贵龙颤抖着说,他的眼神充满着期待,深情地望着秦妍。

    “你你不嫌弃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说着这话的时候,秦妍的心里滴着血。

    “我不我永远爱你不管发、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爱你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张贵龙用尽力气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愿意”秦妍大哭着,紧紧抱着他,紧紧地“我愿意!我愿意!我也爱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会支持住我会我会的我要娶你”张贵龙心中大声地叫着“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会永远爱护你、保护你、永远给你幸福!我会!”

    三年,三年过去了。三年前那个梦魇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体和心灵上,烙上深刻的印记。

    她和他遵循着诺言,他躺了一年医院之后,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鲜红的地毯,她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即使,他已经半身不遂。

    那粒罪恶的子弹,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他将永远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她没有介意。他,是为她受伤的,使他受伤的子弹,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的。

    她更知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她对他的爱,已经永远没法改变。他也没有介意。

    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虽然他的妻子,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被强奸过,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发出那么羞耻的浪叫声。

    可他已经是一个废人,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他还能介意什么呢?

    他只有无尽的懊恼: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给她幸福,可是现在,为什么事情刚刚相反,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

    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张贵龙搂抱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却什么也干不了。

    还谈什么给她幸福?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她是如此热情似火,她是如此娇艳动人。张贵龙知道她多么的想要,他的心里充满着愧疚。

    “小妍,你还这么年轻,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我绝对不会怪你。”张贵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

    “我不!”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绝对不会!”

    “你很辛苦”张贵龙心中流着泪。

    “我讨厌那种事,我讨厌”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而且,我能忍”她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已经变得很小。是的,她能忍,可是越来越难忍。

    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到什么时候。她救助过医生,用过各种办法,可是,折磨她的顽疾,一天更比一天严重。

    医生说,当年你喝的那种药,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已经和你的血液溶为一体。没办法移除,没有。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当置身熙熙攘攘人群,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她身体内那被植下的淫荡种子,便迅速地生根发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来。他临终前,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亿万身家,留给他现在唯一的亲人。

    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但现在,他把他的心都掏给了她。虽然太晚了。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着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

    她们也怀着璧,她们的璧,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暴行,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着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哭留下空间。

    ----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么关键时刻突然发作。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撑着。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淫视着她的欲望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她彷彿感到那一根火热的肉棒,正在她的肉洞口厮磨着,挑逗着她那行将崩溃的神经。

    她彷彿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奸淫着。她彷彿听到自己浪叫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着,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淫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淫荡的跳虫,侵蚀着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淫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阴唇奇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插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乳房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让她的阴户里不再空虚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着丈夫流着热泪,对自己阴户的玩命摧残。

    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于万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着的丈夫旁边,赤身裸体地捏着自己乳房、挖着自己yīn道的美丽少妇,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非常难受。是的,不作声,即使多么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湿淋淋的肉洞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主持人流着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着自己的阴户,让那涓涓不断的淫水,流满着本着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着她淫秽的手指。

    “啊”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着如何掩饰。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们他们在看我的裸体吗?她开始重新颤抖。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淫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着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大家善意地安慰着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着她每一丝意识,考验着她每一根神经。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也许永远不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