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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多情自古空余恨小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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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辅性子较急,抢口便道:“帝君,您很快就会恢复的!”

    开阳显然较为沉稳,道:“帝君,我是度厄星君开阳,这是我的伴星小辅”他指了指身边的明辅,续道:“帝君以前在神殿时,常常召我去龙华树林下棋,小辅便在一旁煮茶,您说道,只有我们两个在时,龙华树林的气息才最平衡。”

    一边说,一边就伸手握了他手腕,明辅也跟着半跪,两人各执了云知处一只手腕,垂头闭目,两道气流一热一冷,一阴一阳,宛如涓涓细流,缓缓的汇入云知处的身体。云知处却有些分心,侧头看着花似锦安静到几乎有些闲适的脸,终于忍不住道:“锦儿,你还好吗?”

    花似锦看了他一眼,她似乎能感觉得到,她有些不同了却觉得这样很好,很舒服,所以懒的去细想,停了一息,便答道“我很好。”

    云知处点了点头,仍旧瞧着她出神。不大一会儿,开阳和明辅便停了手,开阳躬身道:“帝君,您身体实在虚耗太过,不敢一下子渡过太多仙力。辂”

    云知处道:“多谢,我已经觉得好多了。”他顿了一顿:“我这几位朋友,我刚刚收集了他们的残魂,不知你们有没有甚么法子,让他们的新魂可以稳固些?”

    明辅讶然道:“是您收集了他们的残魂?帝君您已经恢复了神力?”说完了又觉不对,却更是讶然:“不对啊,您还不曾恢复记忆神力,那为何竟能用气息收集起妖修残魂?怪不得会虚耗至此”

    开阳转眼看了一圈,恭谨答道:“帝君,我们能将气息渡您,是因为我们的力量本来就是您给我们的,同根同源,自然可以迅速交融。这些下界妖修,我们与他们气息不能融汇,此时他们又太过虚弱,不能承受仙力扶持,我们实在帮不上忙,是生是死只能看他们的运气了。胬”

    云知处默然,回头看了花似锦一眼,轻声道:“锦儿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一边说着,他便转眼四顾:“还有墨离的神魂请两位暂时不要撤了这结界,我再找一找。”

    花似锦道:“你不是常常说流毒无穷?墨离连血中都是剧毒,看这遍地鸩血,怎会收集不到?”

    说的十分轻描淡写。明辅不由得呛声道:“神魂为基,内丹为精,身体为辅,要的是魂魄,鸩血鸩毒有甚么用!”

    花似锦也不生气,只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也许在爱情面前,再怎么神通广大的人都是傻子,以云知处的聪明机警,竟直到此时,才察觉花似锦的异样,他勉力起身,走过来,看了一眼被她随手放在一旁的花漫天,微微凝眉,伸手握了她手:“锦儿?你怎么了?”

    她微怔,道:“什么?”

    云知处柔声道:“好锦儿,看着我。”

    她坐的位置略高,而云知处却是半蹲在她面前,竟比她还矮了一个头。她低头看时,他泼墨一般的黑发稍嫌凌乱,雪袍上也俱是血痕污渍,年轻的面容却仍旧玉雕一般的清俊入骨,纵是一身狼狈,仍旧芝兰玉树一般美好。对上他墨琉璃一般的绝美凤瞳,她心头竟如寒潭,毫无半分波澜,只静静的道:“你长的真的很好看。”

    他眉睫一跳,手上情不自禁的用力,她吃痛,微微凝眉,便要挣开,他却拼命握紧,隔了好一会儿,才能发出声音,几乎有些飘渺:“锦儿,你还在生气是不是?你是故意吓我的是不是?”

    她有些奇怪,可就连这“奇怪”也似乎淡到没有感觉,她道:“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他竟有些发抖,死盯着她的眼睛,喃喃的道:“出了甚么事?怎会这样”

    明辅忽然轻咦了一声,她刚才用罗盘寻找魂魄,随即又回头救助云知处,并未将罗盘收起,此时便执了踏上一步。本来他们都是真正的神仙,一眼就可以看出不对,可是偏天权子把神骨给了花似锦,神骨之光淹没了她的魂魄之力,所以竟直到现在才察觉。明辅讶然道:“她少了一魄。”

    云知处迅速回头,看了她一眼,咬了咬牙,才轻声问:“少了一魄?”

    “是的,”明辅执着罗盘细细察看,一边答道:“帝君,她被人取走了一魄,所以才会如此如此平静,因为她没有喜怒哀乐的情绪了”她忽然一惊,道:“我知道了!方才那个冒充帝君的人,必是天枢!”

    开阳接口道:“对,必是天枢,除了北极司命星君,谁能将凡人魂魄抽离的如此干净”

    明辅想了一想,向花似锦道:“但你心中必是生出了忘情弃爱之意,所以他下手才能如此从容。”

    开阳道:“不错,若是你有抗拒之意,魂魄中必有痕迹留下。”

    花似锦有些茫然,她早记不得方才梦中的种种,来回看了看两人,忽然微微一笑:“你们一人说一句,配合的天衣无缝,当真省力的很。”

    明辅顿时就有些着恼,神色微冷:“既然两情相悦,便该相依相守,不离不弃,为何会兴出忘情弃爱之念,以致让司命星君有机可乘?”

    花似锦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但世间男女纵是成亲,也或有和离之事发生,我们天狐一族的女子,也不知遇上了多少负心男儿,我此时不过是略略动念,就成了现在这样看来神仙当真了不起,惹不起”

    语声淡淡,仍旧就事论事,毫不动容。云知处一直在旁听着,心头竟是一片冰冷可看脚下一片废墟,花漫天仍旧奄奄一息,池画月仍旧人事不知,只东方天籁略有气息,却亦是生死未卜。这一切,都该有一个人来面对,但是这个人,不可以是她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他本不想居长,可是看两人情态十分恭谨,他若客气,他们反而别扭,于是直截了当的道:“两位,恕我直呼其名了。明辅,可否借我罗盘一用?”

    明辅急道:“帝君,小辅不敢当。您要救那鸩妖,我跟开阳再找就是。”一边双手微扣,不容分说的将罗盘祭起,之前他们只是草草搜寻了一圈,此时,却是引出了罗盘上的仙力,罗盘映的结界中俱是暖澄澄的光芒,偶尔有目光可辩的轻絮之物飘过,看上去虚渺的似乎一口气便吹化了,那便是一缕残魂。

    开阳明辅急取了灵气袋收集,云知处也上前帮忙,花似锦只静静瞧着,看几人飞高纵低,不由得一笑,道:“这样子,倒像扑蝴蝶一般,风雅的很。”

    明辅皱眉,却忍着不说,花似锦心头虽是空空落落,但灵识未灭,当然察觉得到她不喜欢她,于是便不再说。忽有一缕淡淡黑气从她眼前飘过,她便随手抓在手中,明辅一眼看到,急抛了一个灵气袋给她,道:“快装起来!”

    花似锦无可不可的接了,便将那缕残魂装了起来,云知处回头瞥了一眼,温言道:“锦儿,你再休息一会儿罢。这结界既然气息不泄,那我慢慢收集就好。”

    花似锦嗯了一声,却仍是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明辅道:“她既然得了天权的仙骨,那便是半仙之体,便有再重的伤,也都好了。”

    而与此同时,花似锦伸手去空中抓取那缕黑气时,心随意动,全未用力,竟轻而易举的腾起了数尺,不由微怔,道:“你说这是因为天权子的仙骨?”

    明辅道:“自然。”

    花似锦哦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蜷缩着的那小小狐狸,想了一想,便走到假紧微身边,取出了一把匕首。当时那假紫微一见开阳和明辅到来,立刻便神魂脱体逃出结界,但优昙波萝未得主人号令,仍旧紧紧缚着这具肉身,肉身被天火焚烧的十分狼狈,却依稀仍维持着云知处雪袍玉带的模样。

    花似锦伸手按在他胸口的位置,眼前便闪过结界外,天权子探手怀中那一幕她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便将刀锋刺入了他的胸口,鲜血噗的一声溅了出来,她急避了一避,匕首略略一转。明辅大吃一惊,道:“你干什么?”

    花似锦回头看了她一眼:“我找他的仙骨。你不是说,有仙骨再重的伤也能好么?”

    明辅急纵身落在她身边,惊的有点结巴:“可是他是九天之上的真神,你怎可以”

    花似锦眨了下眼睛:“他不是坏人么?他杀了我很多朋友。”

    明辅急道:“就算他有千不是万不是,也应该由帝君发落,你一介人间小妖”

    花似锦不在意的哦了一声,抬眼看着云知处:“她说要问你。我现在想要掏出他的仙骨,把大花花救回来,你说成不成?”

    云知处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直截了当的:“成。”

    她微微一笑,便回了身,匕首一转,看那处皮开肉绽,却没有那金黄的仙骨,于是便向旁边偏出几寸,匕首重又刺入。北斗七星星君仙骨所在的位置各个不同,她连刺了几处都不曾找到,直将那身体斩的残破不堪。明辅实在有些看不下去,终于还是硬声道:“他的仙骨在颈下一分处!”

    花似锦谢了,匕首便顺顺当当的刺入,然后略略一转,伸手掏了出来,仙骨上的血迅速消失,只余了金黄的一团,衬着她娇花软玉般的容貌,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身后已经成了一团烂肉的尸身那情形极是诡异,又是呕心。开阳明辅都是一声不吭,就连云知处也咬牙别开了脸,不敢细看。

    她随即上前一步,将那黄色的一团按入那小小狐狸之身,然后拍了拍手转回身来,道:“成了!那他是不是很快就会醒?”

    开阳不由得叹了一声:“是,天枢修行十分勤勉,仙骨也自坚固,他应该很快就会醒的。”

    虚空中的某一处,那假紫微天枢神君,已经恨的咬碎银牙,他虽不能目见,可是肉身遇袭,又失了仙骨,又怎可能没有感知。本来,他自知瞒不过开阳明辅,所以一见他们来,便趁隙遁走,徐图后计。他与开阳明辅相处经年,深知他们的性情,并不担心他们会摧残他们的肉身。却漏算了花似锦如果之前,他不曾毁去花似锦的一魄,花似锦绝不敢手刃肉身,可是他偏偏毁去了,花似锦心中全无惧意,所用的匕首又极锋利,他的不坏金身已经被毁,竟是生生被她斩的残破不堪。这大概真的可以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了

    如果说星主石,是七星回归九天界的钥匙,那仙骨,无疑是他们身份血脉的证明。他们是紫微帝君的护星,紫微帝君既神力未复,他们的神力也就不能完全苏醒,但借这仙骨,修炼仍旧可以一日千里,且可以修炼仙法。天权子将仙骨取出,全身俱化为飞烟,是因为他眼见紫微有假,为了救花似锦,所以将所有的修为都放在了仙骨之中而天枢神君此刻神魂在外,没了仙骨并不会魂飞魄散,却毕竟修为要大大打折了。

    明辅实在忍不住,还是道:“你虽没了喜怒哀乐,但心智却没有影响,为何听任自己做出这般残忍之事”

    花似锦看了她一眼,徐徐的道:“你不喜欢我是不是?你心里觉得我云哥哥好的不得了,觉得我配不上他,所以我做甚么你都看不顺眼因为他跟你一样是神仙,所以你觉得他做了错事也该被原谅,因为我是下界小妖,所以我不管是丢了一魄还是怎样,你都觉得只是小事,没甚么大不了的,是不是?”言辞锋锐,神情却是一派淡然。

    明辅一窒,她们并不认识之前的花似锦,一见到她,便是如今这副模样,即使明知这是她少了一魄之故,仍旧觉得不忿。花似锦已经淡淡的续道:“我取他仙骨,是因为大花花需要。而大花花是他打伤的,他冒充云哥哥,打伤了这里的所有人,是他先错,所以他应当为此承担后果,我觉得这件事我没做错。”

    云知处早缓步走了过来,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转向开阳和明辅,正色道:“我也认为锦儿这件事没有做错。这天枢冒充我在前,杀我朋友家人在后,又毁了锦儿一魄,我本就没想让他活着,不管他是神仙或者妖怪,都不会有甚么不同”他顿了一下,伸手轻轻挽了花似锦的腰:“而且,锦儿是我心爱之人,我不希望任何人,因为任何事情对她有所冒犯若你们的确认识另一个我,我希望你们可以为了云知处而善待花似锦。”

    花似锦侧头瞧他,微微发怔,开阳和明辅吃了一惊,一齐退后一步,恭谨垂首:“是。“

    云知处续道:“现在这种情形,若锦儿能够不觉得伤心,也不是甚么坏事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再想法子救她。”

    明辅喉间咕噜了一声,想说司命星君只怕已经将那一魄完全毁去,那么,就算去冥界借了铸魂鼎,再炼出一魄,也与之前不可能相同可是看了云知处一眼,却咽下不说。

    花似锦看他们不再坚持,便坐了下来,开阳明辅两人急急转身,再去收集那残魂,云知处回转身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半蹲下来,道:“锦儿。”

    她应声“嗯。”

    “锦儿,”他柔声道“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花似锦道:“什么?”

    他抬眼看进她眸底,凤瞳清亮“不管在任何情形下,都不要离开我我知道你现在不会为离开伤心,可是我会所以,答应我,好不好?”

    花似锦想了一下,点点头:“好,我如果要走,会跟你说一声的。”

    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略一犹豫,还是揽住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颊,对她安慰的笑,然后转身。

    花似锦微怔的抚了抚被吻过的肌肤,迟疑了一下,才坐了下来,竟有些发怔,细细的想着两人从相识到现在,她每一场哭,每一场笑当时那般心魂俱醉,现如今,都似梦一般。

    衣角忽被人轻轻一牵,花似锦低头时,那小小雪白的狐狸正勉力移身过来,牙齿轻咬了她的衣襟她伸手摸了摸那雪白的柔毛,道:“大花花,你醒了?”

    他无力回答,只张了一对狭长妩媚的狐狸眼看她,几乎是立刻的,他便发现了不对,狐狸眼猝然张大,看着她她向他一笑,道:“我取了别人的仙骨放在了你身上,你不用担心,你不会死了。”

    他仍是不答,只是一瞬不瞬的瞧着她,花似锦伸手摸了摸脸,犹豫的将那小小狐狸抱在膝上。她觉得解释似乎有些不妥,可是不解释似乎更不妥,终于还是道:“他们说,我少了一魄,从今天开始,不会开心,也不会再难过”

    小小狐狸惊怔,随即,眼中迅速闪过伤痛四目对视,他拼命昂着小小的狐首,想说一句甚么,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他实在太过虚弱,只撑了片刻,终于身子一颤,重又昏厥过去。

    她无法感同身受,却分明可以看到那种强烈的感情。不由得怔忡,伸手摸了摸那小小身体,缓缓的低下脸来,用脸颊贴着那雪白的柔毛,一动不动开阳两人布出的结界十分宽敞,他们已经渐渐走远,不知隔了多久,忽有重物坠地的声音传来,然后明辅轻呼出声,也跟着落地,道:“帝君,我跟开阳做就好。你现在这情形,又何苦强撑。”

    云知处低低的声音道:“唯求心安而已。”

    开阳似乎无奈,恭谨的道:“帝君,也不急在这一时,我先扶您去休息一下可好?”

    云知处道:“不必了。”

    明辅求道:“帝君!”

    “多谢了,”云知处低低的道:“不过真的不必,我会小心的我,不想让锦儿看到我现在这样子。”

    明辅轻声道:“帝君锦姑娘,不会为此伤心的。”

    云知处轻轻摇头,声音极是温柔:“你们不识得锦儿,根本不知她有多心软,她此时虽是没有感觉,可将来等她痊愈之后,纵是隔了千年万年,她若想起今日,仍旧会伤心难过的”

    明辅和开阳一起沉默下来,遥听衣袂带风,似乎云知处又轻轻纵起,仍旧去不厌其烦的捕捉残魂他从来便是这样,不会花很多时间去“说”却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做”从不放弃每一线可能

    花似锦抱着小小狐狸的身体,脸颊贴在它身上,一动不动,只静静的张大着眼睛。云知处的声音极低,又离的极远,本来不可能听到其实之前的花似锦也是听不到的,可也许是因为仙骨,她竟听的清清楚楚,甚至可以借由他的呼吸顿挫,想到他的神情,动作

    一滴泪滑下来,慢慢的融入狐狸的柔毛。她有些迷惘,伸手轻触,然后看着自己微湿的指尖。她明明没有伤心难过,明明没有半分心痛的感觉,却为何会为他流泪?

    其实他们相识并不太久,却好像已经认识了千年万年,她熟悉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也清清楚楚的记得她每一次的心动心痛心酸。就好像一颗心在两个身体里跳动,他一直长在她心尖尖上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好像连心都没有了不痛,原来竟是如此寂寞的一件事可就连这寂寞,也寡淡的完全品不出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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