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兽人]强行扑倒 > 第十一章不是人中

第十一章不是人中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任性妄为是要付出代价的。

    陶秋安回到家以后,当天夜晚就病倒了,他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体温高低反复,一时像掉进了冰窑,一时像被关进了蒸笼里。他吃过药,烧退了下去,但是药效一过体温又升高了。他头痛欲裂,烧得眼睛都红了,却一声不吭,单是默默忍受,熬的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戚凌看不下去了,又一次说:“起来,到医院去。”

    陶秋安摇了摇头,声音哑得像老朽:“不去,总会好的,再忍一下就好了”

    “你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戚凌没好气地说。

    陶秋安虚弱地笑笑,看着他在晚灯下刀削似的轮廓,突然说:“我想洗澡。”

    “你少折腾一下行不?这时候还洗澡。”

    陶秋安不顾他的反对,硬是挣下了床,到浴室里一边冲热水一边打冷战,牙齿打架似的磕个不停。他洗完澡没有穿上衣服,只裹着一条浴巾,光着脚丫走到戚凌面前,深深地凝视他。

    “戚凌,我们做吧。”陶秋安作势要去亲他。

    戚凌正坐在床边,被他吓了一跳,扭过头避开他的嘴唇:“别闹了。”

    陶秋安不依不饶地缠上去,撕扯他的衣服,乱亲乱啃,活像要强/奸他一样。

    沐浴露混合了肌肤的气息,一阵阵扑向戚凌的鼻端,陶秋安的身体滚烫,像个火球似的让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连带着也让他燥热起来。戚凌试图推开他,但陶秋安紧抓住不放,两人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相互制服对方。

    “靠,你就那么欠/操啊?”戚凌好不容易抓住了他两只手,脸色阴鸷。

    陶秋安一边扭动挣扎,一边用双腿夹紧他的腰,低声叫唤:“戚凌,戚凌。”

    戚凌看他是烧糊涂了,紧咬后牙槽,压抑各种复杂的骚动和*。

    “戚凌”陶秋安猛地打了个颤栗,突然间大力无穷,挣开了戚凌的钳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戚凌愣了愣,默默注视着那双莹亮的紫色眼睛。

    他的瞳孔收缩成锥形,是一种有层次的紫色,随着呼吸的节奏、细微的颤动而深浅变幻,足以媲美珠宝,因为这双眼睛不是死物,它有生命、有灵性、有情绪

    陶秋安骑在戚凌腰间,低头舔了舔他的嘴唇,目光随着*变得凶狠,肌肉紧绷,从喉咙里发出了类似嘶鸣的声音,是一副极具侵略性的姿态。

    “为什么不和我做?反正和谁做对你来说根本没区别!”

    陶秋安抓住他的衣服用力一撕,棉料的外衣被撕裂开来,露出了平坦的胸膛,然后呲牙,不轻不重地咬上他胸前深色的乳/晕。随后伸出舌头,迷恋地舔舐他的胸肌,戚凌的肌肉很结实,充满了弹性,混合着刚阳的气息简直是一道美味可口的糕点。

    “该死!”戚凌大声咒骂,用手刀朝他后颈劈下。

    陶秋安哼了声,栽倒在他身上,昏死过去。

    戚凌推开他从床上跳起来,看了看胸口沾着口水的牙印,把被扯烂的衣服脱掉,狠狠踹了床尾两脚:“真该死!妈的!god damn!”

    戚凌把床都踹歪了,仰头深吸了口气。

    他看了看床上的陶秋安,扭头,匆忙地大步迈出房间。

    生怕再慢一秒,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一直想做的事,咬住陶秋安的脖子,把他活活咬死!

    戚凌第一次遇到陶秋安,是在学校的门口,当时他骑在摩托车上,等着接刚泡到手的女朋友放学。陶秋安刚好就坐在旁边的石梯上,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他看得很入迷,连戚凌把车停在了身后也浑然不觉。

    戚凌的目光往下挪,刚好就看到了他的脖子,很白,很干净,在阳光下能看清细小的绒毛。

    那一刻戚凌的牙齿痒得不行了,正好无聊,就想象自己咬住这个人的脖子会是什么滋味。

    他会挣扎,会颤抖,会发出阵阵咽呜声,血会越流越多,直到把他们都染红了。

    戚凌想他一定会很痛,也许还会哭泣,自己紧紧地压住他,不要太快杀死他,也不要太用力了,要慢慢一点一点的咬下去,延长他的痛苦,在他的绝望里享受猎杀的快感。

    越想下去,牙齿就越痒了,让戚凌有一种渴切的冲动,咬死他!

    等到陶秋安脑子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虽然烧是退了,可他恨不得自己烧成脑残算了,最好能忘掉自己要强上戚凌的事。这不只是丢不丢人的问题,幸好强/奸未遂,否则以后他要怎么面对自己?怎么面对戚凌?

    莫非事后要他捏着戚凌的下巴说:“别哭了,乖,爷会对你负责的。”

    想到戚凌依偎在自己胸口,小媳妇似的抹眼泪,他嘿嘿地奸笑一声。

    随后,陶秋安重重地抽了自己一嘴巴,你个烧昏头的白痴!可以去死一死了!

    他一边沉溺在自我厌恶的情绪里,一边在家里翻箱倒柜,找那啥捞子研究成果。他把家里翻了个遍,连厨房、床底、米缸甚至洗手间都不放过,可是最终一无所获。

    这下该怎么办?家里也就那么点地方了,他还能上哪儿找去?

    戚凌提着小米粥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陶秋安躺在地板上,后脑枕着几本书,胸口不知道抱着什么东西,看起来睡得挺香。

    他走过去踢了一脚:“切,还以为你病死了!”

    陶秋安睁开眼睛,又赶紧立刻闭上,默念,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戚凌看穿了他的想法,好气又好笑,故意冷声问:“怎么?你想赖账吗?”

    “想啊。”陶秋安坐起身来,万般无奈地接受现实,耷拉着脑袋说:“可是赖不掉啊好吧,都是我混蛋,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昨天的事当成粉笔字一样擦掉吧。”

    “你说擦掉就擦掉?那还要警察有什么用?”

    “呃我这不是还没成事么”

    “强/奸未遂也是犯罪好不好,难道你还想成事了才认罪?”

    陶秋安不吭声了,他确实这么想的,没成事就被判有罪,多冤啊!

    戚凌看他耳朵都红了,头也抬不起来,才大发善心的放过他。

    “得了,就凭你那点本事还指望能成事?跟你计较显得我小气了。”戚凌把粥随手一放,再往沙发一坐,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指指他抱在怀里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哦,这是我和小宁的相册。”陶秋安递了过去。

    戚凌一页页翻看他们两兄弟从小到大的相片,默然不语。

    “我一定要把叔带回来,戚凌,你能帮我吗?”

    戚凌答非所问:“快把粥喝了。”

    因为有戚凌的帮忙,陶秋安感觉到顺心多了,起码凡事都能有个人和他商量。

    陶冶基本上就是个懒货,能不出门绝对不出门,如果他的研究真的成功了,会把结果放在哪里呢?或者交给什么人?他们一起去拜访了陶冶的老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也是生物系的学术带头人。

    可惜除了得知陶冶曾经借用过研究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信息,并且那已经是早几年的事情了。陶秋安想得脑细胞都死了成千上万,也没有想出个办法来。

    在回去的路上,他坐在摩托车后座,把下巴抵在戚凌的肩膀:“又白跑了一趟。”

    “喂,你坐稳点,别靠我身上。”戚凌说。

    陶秋安感到很累,这些天都没怎么合眼,索性不要脸地趴在戚凌背后:“戚凌,如果是你会怎么办?你的家人出了事,自己却帮不上忙,到底该怎么办?”

    “我会开香槟庆祝。”

    “啊?”陶秋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吓着了。

    戚凌拧尽了油门,摩托车像快要飞起来一样,在车流间不要命的穿插。

    陶秋安抓紧他的衣服,紧紧地闭上眼睛,自己是不是问错了话?

    三天的期限已经到了,陶秋安没有找到对方要的东西,可是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在星巴克里,他对段三说:“我要见我叔,否则不会把东西交给你。”

    “我说过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就算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骗我,也许我叔根本不在你们那里。”

    段三狠狠瞪了他一眼:“等着!”

    段三走到一边打电话去,陶秋安吐了口气,把汗湿的手心在大腿上抹了抹,然后转头看向戚凌。而戚凌正用勺子默默地搅动咖啡,面无表情,看不出他正在想什么。

    陶秋安始终觉得纳闷,戚凌虽然在帮自己,可是似乎不是很上心的模样,也许他是看在陶夏宁的份上才帮忙的也说不定。但是戚凌对自己的态度比以前好些了,至少没有那么明显地厌恶他,这算不算好事?

    段三打完电话回来,说:“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会有车接你去见人。”

    “我也去。”戚凌抬起头说。

    段三起先有点惊讶,而后耸耸肩膀,离去。

    陶秋安激动的对戚凌说:“你没必要跟着一起去,也许会有危险!”

    戚凌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听进去我的话了吗?真的,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但帮到这里也就够了,我很感谢你,但这些都是我的家事,你实在没有必要搀和进来。”

    戚凌把烟点上,冷冷地说:“闭嘴。”

    陶秋安看出他是非去不可,又气又急,这人怎么非要跟着瞎搅合呢?

    可是气过了之后陶秋安又有些感动,也许陶夏宁说得对,戚凌是个表面冷酷的好人。

    只可惜是没节操的种马

    但种马也会谈恋爱吧?有另一半就会管住自己下身了吧?

    陶秋安趴在枕头上,一时叹气一时傻笑,想起戚凌上次被自己压倒的事,埋头在被褥上蹭了蹭,燥热难耐。他一边磨蹭一边给自己找借口,最近真的太多事了,好久都没有发泄过了,这是正常反应

    他握住了又硬又烫的性/器,徐徐地撸动起来,对,这只是正常反应而已。

    黑色的奥迪轿车开下高速公路以后,又往西行驶了三个多小时,抵达一个古香古色的小镇。

    陶秋安坐了整整十个小时的车,身体都僵硬了,他扶住车窗,怀着不安和无限好奇张望。青石板铺砌的街道,两旁林立着灰色的瓦房,有翠绿的柳树,还有拱形的石桥他这是穿越了咩?

    轿车停在一栋古风大宅前门,两旁栋着威武的石狮子,再往上看去是敞开的朱红色大门。

    早已有人在宅门前等候,车刚挺稳,门就从外边拉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迎上来,打扮朴素穿着黑布鞋,他微微鞠下腰:“三少爷,凌少爷。”

    陶秋安是最后一个下车的,傻了似的愣在原地,晴天霹雳。

    他刚刚听到啥了?凌少爷?

    然而,命运之神似乎耍他耍上瘾了!

    老头看看陶秋安,面带微笑很是和蔼:“您一定就是秋安少爷了,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