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刑讯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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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青姑说出自己被人操纵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境遇，竟然就是那道貌岸然的太上老君，我心头不由自主得生出鄙视来。
就听青姑说：“老君想把我除掉，也不是一天半天了。”
我点头道：“你总算明白他是个道貌岸然之人。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应该早就清楚他的为人才行，为什么不离开他？”
青姑道：“哮天犬，当我还是一文不值的小狐狸时，一个能让你成为仙的无限美好前景，这个诱惑放在你面前，你能抗拒的了吗？太上老君那一套成仙、成道，让人长生不老的说辞，有多少人在为之前赴后继，成魔成颠？”
我一听，觉得她说的也对，又问：“如今是不是有种想放弃的想法？轹”
“唉！”青姑叹道“谁能说放弃就能放弃的了，成为仙家，自是有他的种种诱惑存在，得到了就不愿放弃了，当真想劝告那些还在梦想着成仙成道，想长生不老的善男信女们，别再苦苦追求了，做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挺好的，***什么时候都不会停滞，你成仙了，成道了，也长生不老了，另一个***也就随之而来了，权力、利益，等等，有更多好东西让你去追逐，永远让你有一个登不上去的山顶在你面前矗立着。想想你爬到哪儿，算哪儿，不挺好吗？”
“你先别在这里感伤了。”我将她的话打断，问“我之所以和你说话，是让你做明白鬼的，不是听你给我上课的，我的感触不比你来的浅，快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青姑两眼紧盯着我，陷入思考酰。
我知道她此时内心正在翻江倒海，思绪万千。
青姑很快想好了问题，向我问道：“哮天犬，王母为什么要杀我？”
我回答：“青姑，你脑子别不开窍好不好？老君让你去迷惑纣王，让他更加荒淫不堪，暴政连连，在骄奢淫逸的背后，不知道自己的灭亡脚步越来越近，你是不是以为这些都是老君的安排。”
青姑道：“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明白的。”
我连忙顺着往下问道：“明白什么？”
青姑：“明白真正的实权人物是王母娘娘。”
我呼出一口气，道：“好在你明白了。”
青姑问道：“哮天犬，你都知道这些啊？”
我大喝：“青姑，我的事不用你管，问还是不问？别浪费时间，我还要回天庭复职，完事找地方喝酒去。”
青姑忙问：“你没给我说王母娘娘为什么要杀我？”
我道：“我以为你刚才说的话是明白了王母娘娘才是所有事情的决策者，幕后指使者，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你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没有利用价值，如今，你的勾当，是让老君难看，这没说的，你就不明白，你还让王母娘娘难看，你不知道？”
青姑道：“我知道，我也明白这个理，我也清楚以娘娘的个性，她会早晚对我下手的。”
我问她：“既然知道了，就坐以待毙，等死期啊？”
青姑摇摇头，说：“哮天犬，你错了，如果我处处想留后手，想找什么东西来要挟老君或者王母娘娘？我告诉你，那会让我死的更快，更难看。”
我道：“可是你已经在加快你死亡的速度，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青姑一脸不解，问我：“怎么呢？我没干什么啊！为什么就加速了我的死亡？”
我冷笑，质问道：“真不知道？”
青姑茫然的摇头。
我：“好，我既然已经答应你让你做明白鬼，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你把小红送给王母娘娘，就是加速你的死亡原因。”
青姑更加困惑不解，将眉头紧皱。
我为她解疑答惑道：“你以为送女儿到王母娘娘身边，是表你衷心？错了，不是你错了，是王母错误理解你的意思了，我告诉你，老君和王母娘娘别看表面上是一伙的，其实是面和心不合，处处对对方设防，并小心提防。”
青姑点头道：“这些我知道，所以我才为表示衷心，将女儿请老君安排在王母娘娘身边，让小红一心服侍娘娘，让她看出来我没有二心，请她放心好了。”
“哼。”我冷笑道：“因为你是老君的手下，她以为你女儿是放在她身边的刺探消息的人；而老君呢？以为你另投靠山，本来就对你一万个不放心，你对他的难堪，着实是在侮辱他，你想，他正在到处给人讲道学，如果有人知道了他有你这档子事，他不成了假道学，成为他人笑柄，他之所以宣扬道学，刚才你也感叹了，成仙、成道、长生不老，人人渴望，老君正是凭借这个，掌握了众人的贪欲心理，从而吸纳一部分自己想要的人，为他所用，你，会毁了他的前程。”
青姑猜测道：“所以他要杀我，是吗？”
我将头深深一点。
青姑仰脸长叹：“我自己害了我自己。”
我道：“可你没想的是到你也害了你女儿小红？”
一说到小红，青姑欲落泪，幽幽道：“看来我也是在加害与她，我这是当母亲要做的吗？哮天犬，前几日，我听小红回来给我说起蟠桃会上的事，我谢谢你救了她。”
我摆摆手，客气道：“你也不用谢我，我做了我应该做的，我说了该说的。”
就见青姑眼神里闪现出一丝兴奋，看着我极其认真的问道：“哮天犬，你真的喜欢我家小红吗？”
我无奈的笑笑，从容地说道：“青姑，我喜欢又怎样？我并不是一心要的到她，喜欢她是我的事，小红喜不喜欢我？是小红的事，我也没打算要结果，我只是表达了我的感受而已，再者说，青姑，就算是我喜欢小红，小红也喜欢我，我俩成为可能，你的事，是我能解决的吗？老君和王母娘娘哪一个我能抗衡的了？别痴心妄想了？”
我说的无奈，落寞之情涌上心头。
青姑听完我所说的话，紧咬红唇，一言不发。
我欲起身，问她：“没什么要问的了？那我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我没想到的是，青姑给我的表情是拿冷眼看着我，依旧是一言不发。
见青姑如此状态，我心头一紧，问：“怎么了？看你这摸样，似乎有话要说，我洗耳恭听。”
青姑冷冷地问：“哮天犬，没有其它原因了？”
能让她说些什么，是我求之不得的。我连忙问她：“哦，你觉着，让你死，还得有其它原因才行？”
青姑道：“我等你来说其它原因，如果没有？那说明我死不了，要死的，是你。”
我想要的问题终于来了，我心中一阵激动。
我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平静，调整自己的呼吸。
我拿出茫然的神情来，问：“我不明白，说说。”
“哈哈哈哈。”青姑放声大笑。
刚才还祈求我给她一丝生还的机会，这一会又放声于无所顾忌，这变化也着实太快了吧。
我故意装作被惹恼的摸样，迫不及待喝道：“快说。”
青姑的脸色满含笑意，对我道：“哈哈，哮天犬，你如果说不出来，我可断定今天要死的是你。”
我问道：“说吧，我都让你做个明白鬼，你就不能让我死也死得明白？”
“哼！”这次轮到青姑开始冷笑，咬牙切齿的说“老娘真以为你要一石头砸死我，你小子就蒙我吧！老娘还不到该死的时候呢！你一说我的死，是老君和王母娘娘指使的，我一听当真了，但明告诉你吧，哮天犬，我这次来下界为非作歹，是我想要的没错，老娘得想法满足自己才行，这也许是悲哀，可不是我能左右的，但是我此次行动，是针对你哮天犬来的，知不知道？”
我摇摇头，牙咬下嘴唇，一种渴望知道结果的表情，道：“能告诉我吗？”
青姑开是洋洋得意，道：“你也求求老娘我吧！”
我照做“求求你。”
“哈哈哈。”这笑声，狰狞里带着放荡，不过被湮没在瀑布激流当中。
笑罢，青姑换成另一个人的摸样，话语里没有了先前的颤抖，已经变得绵软、轻柔，看来这是她自信的腔调，就听她说：“好，老娘就一五一十的说给你听，你可听仔细喽！”
我道：“我这里洗耳恭听。”
青姑身份逆转，性情大变，***娆之声尤甚，就听她言道：“你的祈求不够真情，好了啦，我就实话告诉你这条傻狗吧！我，才是置你于死地的人，信不信？”
我恶狠狠地回答道：“我这不聆听着吗？看能否死的安心？”
“嘿嘿。”青姑开始搔首弄姿，称“知道王母娘娘和老君把我请到兜率宫里怎么说的？怎么交代给我任务的？我告诉你，也就我能完成这任务，让你下界来查办我，哼！”
我道：“原来是专门设套等我来找你？是吗？”
青姑厉声道：“没错，这次我来此地，就是为了让你来将我捉拿回天庭，交给杨戬处理，我这个主，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噢。”
我故意装迷糊，问道：“青姑，我还是没明白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来抓你，就是要置我于死地的事吗？不懂。”
青姑对我的不开窍，甚是不满，娇嗔道：“哎呀呀，你个死脑筋，你说的没错，把我抓上去，杨戬该如何处理我？”
我回答：“杀之。”
青姑：“老君会让你们主仆二人死无葬生之地。”
我又说：“那么就不杀。”
青姑道：“你不是说王母娘娘最厉害吗？最担心我的就是她，你若不杀，王母娘娘将你们两千刀万剐。”
此刻，我的猜想得到了验证，我心里暗暗高兴，心想，起码知道接下来会一步步该如何应付了。
此情此景，我笑了，摇摇头，心想：王母娘娘，太上老君，咱们斗斗看看。
青姑不知我心里想些什么？奇怪我在摇头，忙问：“怎么？不信。”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轻松道：“不信，说来说去，还是你该死？”
青姑问：“怎么呢？怎么又绕到我的头上来了？”
“哈哈”我放声大笑。
闻听青姑说出自己被人操纵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境遇，竟然就是那道貌岸然的太上老君，我心头不由自主得生出鄙视来。
就听青姑说：“老君想把我除掉，也不是一天半天了。”
我点头道：“你总算明白他是个道貌岸然之人。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应该早就清楚他的为人才行，为什么不离开他？”
青姑道：“哮天犬，当我还是一文不值的小狐狸时，一个能让你成为仙的无限美好前景，这个诱惑放在你面前，你能抗拒的了吗？太上老君那一套成仙、成道，让人长生不老的说辞，有多少人在为之前赴后继，成魔成颠？”
我一听，觉得她说的也对，又问：“如今是不是有种想放弃的想法？轹”
“唉！”青姑叹道“谁能说放弃就能放弃的了，成为仙家，自是有他的种种诱惑存在，得到了就不愿放弃了，当真想劝告那些还在梦想着成仙成道，想长生不老的善男信女们，别再苦苦追求了，做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挺好的，***什么时候都不会停滞，你成仙了，成道了，也长生不老了，另一个***也就随之而来了，权力、利益，等等，有更多好东西让你去追逐，永远让你有一个登不上去的山顶在你面前矗立着。想想你爬到哪儿，算哪儿，不挺好吗？”
“你先别在这里感伤了。”我将她的话打断，问“我之所以和你说话，是让你做明白鬼的，不是听你给我上课的，我的感触不比你来的浅，快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青姑两眼紧盯着我，陷入思考酰。
我知道她此时内心正在翻江倒海，思绪万千。
青姑很快想好了问题，向我问道：“哮天犬，王母为什么要杀我？”
我回答：“青姑，你脑子别不开窍好不好？老君让你去迷惑纣王，让他更加荒淫不堪，暴政连连，在骄奢淫逸的背后，不知道自己的灭亡脚步越来越近，你是不是以为这些都是老君的安排。”
青姑道：“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明白的。”
我连忙顺着往下问道：“明白什么？”
青姑：“明白真正的实权人物是王母娘娘。”
我呼出一口气，道：“好在你明白了。”
青姑问道：“哮天犬，你都知道这些啊？”
我大喝：“青姑，我的事不用你管，问还是不问？别浪费时间，我还要回天庭复职，完事找地方喝酒去。”
青姑忙问：“你没给我说王母娘娘为什么要杀我？”
我道：“我以为你刚才说的话是明白了王母娘娘才是所有事情的决策者，幕后指使者，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你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没有利用价值，如今，你的勾当，是让老君难看，这没说的，你就不明白，你还让王母娘娘难看，你不知道？”
青姑道：“我知道，我也明白这个理，我也清楚以娘娘的个性，她会早晚对我下手的。”
我问她：“既然知道了，就坐以待毙，等死期啊？”
青姑摇摇头，说：“哮天犬，你错了，如果我处处想留后手，想找什么东西来要挟老君或者王母娘娘？我告诉你，那会让我死的更快，更难看。”
我道：“可是你已经在加快你死亡的速度，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青姑一脸不解，问我：“怎么呢？我没干什么啊！为什么就加速了我的死亡？”
我冷笑，质问道：“真不知道？”
青姑茫然的摇头。
我：“好，我既然已经答应你让你做明白鬼，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你把小红送给王母娘娘，就是加速你的死亡原因。”
青姑更加困惑不解，将眉头紧皱。
我为她解疑答惑道：“你以为送女儿到王母娘娘身边，是表你衷心？错了，不是你错了，是王母错误理解你的意思了，我告诉你，老君和王母娘娘别看表面上是一伙的，其实是面和心不合，处处对对方设防，并小心提防。”
青姑点头道：“这些我知道，所以我才为表示衷心，将女儿请老君安排在王母娘娘身边，让小红一心服侍娘娘，让她看出来我没有二心，请她放心好了。”
“哼。”我冷笑道：“因为你是老君的手下，她以为你女儿是放在她身边的刺探消息的人；而老君呢？以为你另投靠山，本来就对你一万个不放心，你对他的难堪，着实是在侮辱他，你想，他正在到处给人讲道学，如果有人知道了他有你这档子事，他不成了假道学，成为他人笑柄，他之所以宣扬道学，刚才你也感叹了，成仙、成道、长生不老，人人渴望，老君正是凭借这个，掌握了众人的贪欲心理，从而吸纳一部分自己想要的人，为他所用，你，会毁了他的前程。”
青姑猜测道：“所以他要杀我，是吗？”
我将头深深一点。
青姑仰脸长叹：“我自己害了我自己。”
我道：“可你没想的是到你也害了你女儿小红？”
一说到小红，青姑欲落泪，幽幽道：“看来我也是在加害与她，我这是当母亲要做的吗？哮天犬，前几日，我听小红回来给我说起蟠桃会上的事，我谢谢你救了她。”
我摆摆手，客气道：“你也不用谢我，我做了我应该做的，我说了该说的。”
就见青姑眼神里闪现出一丝兴奋，看着我极其认真的问道：“哮天犬，你真的喜欢我家小红吗？”
我无奈的笑笑，从容地说道：“青姑，我喜欢又怎样？我并不是一心要的到她，喜欢她是我的事，小红喜不喜欢我？是小红的事，我也没打算要结果，我只是表达了我的感受而已，再者说，青姑，就算是我喜欢小红，小红也喜欢我，我俩成为可能，你的事，是我能解决的吗？老君和王母娘娘哪一个我能抗衡的了？别痴心妄想了？”
我说的无奈，落寞之情涌上心头。
青姑听完我所说的话，紧咬红唇，一言不发。
我欲起身，问她：“没什么要问的了？那我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我没想到的是，青姑给我的表情是拿冷眼看着我，依旧是一言不发。
见青姑如此状态，我心头一紧，问：“怎么了？看你这摸样，似乎有话要说，我洗耳恭听。”
青姑冷冷地问：“哮天犬，没有其它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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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姑道：“我等你来说其它原因，如果没有？那说明我死不了，要死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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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青姑放声大笑。
刚才还祈求我给她一丝生还的机会，这一会又放声于无所顾忌，这变化也着实太快了吧。
我故意装作被惹恼的摸样，迫不及待喝道：“快说。”
青姑的脸色满含笑意，对我道：“哈哈，哮天犬，你如果说不出来，我可断定今天要死的是你。”
我问道：“说吧，我都让你做个明白鬼，你就不能让我死也死得明白？”
“哼！”这次轮到青姑开始冷笑，咬牙切齿的说“老娘真以为你要一石头砸死我，你小子就蒙我吧！老娘还不到该死的时候呢！你一说我的死，是老君和王母娘娘指使的，我一听当真了，但明告诉你吧，哮天犬，我这次来下界为非作歹，是我想要的没错，老娘得想法满足自己才行，这也许是悲哀，可不是我能左右的，但是我此次行动，是针对你哮天犬来的，知不知道？”
我摇摇头，牙咬下嘴唇，一种渴望知道结果的表情，道：“能告诉我吗？”
青姑开是洋洋得意，道：“你也求求老娘我吧！”
我照做“求求你。”
“哈哈哈。”这笑声，狰狞里带着放荡，不过被湮没在瀑布激流当中。
笑罢，青姑换成另一个人的摸样，话语里没有了先前的颤抖，已经变得绵软、轻柔，看来这是她自信的腔调，就听她说：“好，老娘就一五一十的说给你听，你可听仔细喽！”
我道：“我这里洗耳恭听。”
青姑身份逆转，性情大变，***娆之声尤甚，就听她言道：“你的祈求不够真情，好了啦，我就实话告诉你这条傻狗吧！我，才是置你于死地的人，信不信？”
我恶狠狠地回答道：“我这不聆听着吗？看能否死的安心？”
“嘿嘿。”青姑开始搔首弄姿，称“知道王母娘娘和老君把我请到兜率宫里怎么说的？怎么交代给我任务的？我告诉你，也就我能完成这任务，让你下界来查办我，哼！”
我道：“原来是专门设套等我来找你？是吗？”
青姑厉声道：“没错，这次我来此地，就是为了让你来将我捉拿回天庭，交给杨戬处理，我这个主，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噢。”
我故意装迷糊，问道：“青姑，我还是没明白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来抓你，就是要置我于死地的事吗？不懂。”
青姑对我的不开窍，甚是不满，娇嗔道：“哎呀呀，你个死脑筋，你说的没错，把我抓上去，杨戬该如何处理我？”
我回答：“杀之。”
青姑：“老君会让你们主仆二人死无葬生之地。”
我又说：“那么就不杀。”
青姑道：“你不是说王母娘娘最厉害吗？最担心我的就是她，你若不杀，王母娘娘将你们两千刀万剐。”
此刻，我的猜想得到了验证，我心里暗暗高兴，心想，起码知道接下来会一步步该如何应付了。
此情此景，我笑了，摇摇头，心想：王母娘娘，太上老君，咱们斗斗看看。
青姑不知我心里想些什么？奇怪我在摇头，忙问：“怎么？不信。”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轻松道：“不信，说来说去，还是你该死？”
青姑问：“怎么呢？怎么又绕到我的头上来了？”
“哈哈”我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