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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让他画像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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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所以,我们两兄弟决定,先让她留在墨莲山庄里休养一段时日,待我们明日回谷后,将谷里的一切安排妥当,然后回耀州城老家拜祭家人的时候,再过来带她一起回去认祖归宗!”郑云麒看一眼显得无限疲惫的大哥,接着说。

    “嗄?明天就回谷啦?”一听回谷,叶晚小心肝一紧,那不是说明她明天开始就不能见到夏沐衡了吗?呜呜,怎会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舍的感觉呢?

    “是啊!我们都出来许久了,谷里的物资定然是已经匮乏了的。”郑云麒也有不舍得的人在,自然能够明白叶晚失落的脸色是为哪般了“而且,你不是还要带着黑大叔一家一起回谷吗。你身为谷主,谷里进了新人,怎么能够还躲在外面玩乐呢!”

    “谷主?”也有心想要求一求郑云龙两兄弟让叶晚留下,却没想到她的身份竟然是谷主,夏沐衡着实惊诧。

    “嘿嘿!我只是暂代的啦,谷主是我家不肖的老爹!”虽然继承谷主的仪式都办过了,可是叶晚是千万个不想做每天要操劳许多琐事的劳什子的谷主的,一点自由都没有无趣的紧呀辂!

    懒得修正她鸵鸟般的见解,郑云麒看着夏沐衡道:“抱歉,夏兄,因为各种原因,我们没有具体的说出谷里的事情,但绝不是有意要相瞒的。这阵时日,多谢你的照顾了。小晚这一次是必须要回谷的,因为我们三兄弟离开后,小晚必须要留在谷里主持大局。虽然,谷里平静安宁,但护法和谷主都不在,长老们和村民们会误解的。我们也不能因为私事,平白的坏了谷里的规矩。”

    “那我能进谷看望晚儿么?”夏沐衡是聪明人,联想着误闯进梨花林到即使成为朋友,他们也一直对谷里的事物守口如瓶,想来规矩不小,因而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与他的晚儿隔得太久,难免会相思成疾,还是先确定一下以自己未来夫婿的身份,能不能有一个特例了。

    “那当然是欢迎的!”郑云麒可也是有着私心的,师傅不知何时能回,也就表示他没有办法辜负师恩,私自向墨莲山庄提出求亲之事,自己又不能三天两头的往谷外跑,那既然夏沐衡会进谷来玩,自然沐珂也可以了“想要进谷的话,就提前五天左右到落云客栈跟掌柜的说一声,到时会有人安排的。姝”

    没想到进谷还这样麻烦,夏沐衡不由的对落云谷好奇了起来。待将胡昆余党清理干净之后,他一定要去到晚儿从小生活的地方去看看,顺便祈祷未来岳丈早日回谷,好达成他今早娶晚儿为妻的夙愿。

    说话间,厨房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菜。

    可是,看着一桌子好菜,想着明天就要和夏沐衡分别的叶晚却是恹恹的没有了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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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明天就要离开墨莲山庄,食不知味的吃过午饭后,趁着夏沐衡随夏正远出去处理胡昆遗留下来的夜煞堂之事,叶晚便先去了苍柏园跟夏老夫人道别,闲聊了好一会儿。又去到幽兰院跟夫人冯芸娘喝了一会儿茶,不过,李芮手上的权柄移交回冯芸娘之后,她自然是要忙一些的了,因而只是闲聊了几句之后,叶晚见不时的有人来找她问事情,便道了别。

    看看耀眼灼热的日头,此时应当差不多是未、申时相交的时刻,夏沐衡肯定还没有回来,回风竹院跟大师兄、二师兄大眼对小眼也无聊的紧。沐珂那里在还没确定蕴菡的心结有没有打开的情况下,她这个与蕴菡不对盘的人还是不要过去打扰,免得碰个一鼻子灰。

    还是到处晃晃吧!

    今年这个天似乎也真是蛮奇怪的,刚刚入夏不久,天却显得格外的热,还没晃多久呢,叶晚就觉得身上湿湿黏黏的很是不舒服。而且,***辣的太阳光照得她皮肤也隐隐的生疼,似乎是两天在沙漠里无意间已经伤到了皮肤。

    其实,久居在栖霞城的人是半点儿也不会觉得这样的天气是异常的。因为,栖霞城是源于靠近北疆沙漠的缘故,夏季是要比别的地方来的早些,去的晚些的。而且,栖霞城的冬季是几乎没有的,因而要是在栖霞城看见下雪天,那才会被当地人认为是不正常的气候呢。

    落云谷虽然是靠近栖霞城,但由于它特殊的自然环境,才有了四季分明的景色,习惯了落云谷气候的叶晚也就难免会误解了。

    想着要找一个凉快的地方歇歇,叶晚便想到了有大片水塘的墨莲院,有水的地方应当会凉爽许多。

    兜兜转转,花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来到墨莲院。循着湖面上徐徐吹来的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叶晚不由的长叹一声,咯咯笑着:“哈哈,本姑娘还真是聪明绝顶啊!”被清爽的风一吹,身上湿湿黏黏的感觉似乎一下子就没有了,大大咧咧惯了的她也不仔细瞅瞅湖心亭里有没有旁人,就穿过湖边的凉亭,沿着快要齐平水面的九曲桥蹦蹦跳跳的往湖心亭而去。

    一时心血来潮,看见因为天热而长得异常繁茂的莲叶伸展进了九曲桥上面,手痒痒的挑了一叶最大的摘下当伞撑着。

    而当她行进到湖心亭外,这才发觉轻纱飘扬的亭子里已经有人在了。

    那人一袭白色轻薄的长衫随风飘扬,长身玉立,双手反剪,一双幽黯的黑眸透过几近透明的薄纱意味不明的正看着她。

    做贼心虚的赶紧想要将撑在头顶的莲叶藏在身后隐藏证据,可惜莲叶太过宽大,她这一招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既然没法隐藏,干脆就厚着脸皮一边进内一边眼珠乱晃的找着借口:“呃,这个、那个,嗯,因为太阳实在太猛烈了,所以用它来遮阳光了!嗯,对,就是这样!”

    没想到自己灵活机动想出这么一个好借口,叶晚心中乐得快开了花。当然啦,她自以为的心里活动,又全然的展现在了脸上,一看就是正在偷笑。

    “莲叶而已!”哪知人家二公子夏沐衍只是简单的吐出这四个字,转身远眺一池碧绿的莲叶。

    咦?没有责怪她破坏绿化呀,可刚刚那种深沉的眼神可是比较让人心虚的呢,不然她才不会找什么蹩脚的借口呢!

    “对啦,夏沐衍,我明天就要回家啦!”虽然没有打算与他道别的,因为想着他娘跟外人联合绑架沐珂,他作为儿子心情一定不会好。不过,既然这么巧合的遇上了,不说一声就显得很没礼貌了,何况他还多次出手相助。

    似乎看到他的身子微微的颤了颤,但只是听到他轻轻的应了一声,还真是冷淡的紧呢。

    唉!真是一个无趣的人!不过,兴许是他心情不好,她叶晚大谷主就大人大量不与他计较了!

    暗暗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见他不理人,她也不高兴自讨没趣的找他搭茬,便自顾自的坐到栏杆边的长椅上,看着在微风下泛起阵阵碧浪的繁茂的莲叶,有些失望的自言自语道:“真是可惜了,回去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来玩了,也就看不到这满池荷花盛开的美景了!”

    “明年你总能看见!”此言一出,夏沐衍自己都微怔。因为知道了大哥的血玉在她身上,长辈们也已经默认了两人的关系,那么,明年待她及笄后自然会被大哥提亲了。可是,明明已经知道的结果,为何心头还是有着些微的酸涩和疼痛呢?

    没想到他会跟自己对话,叶晚怔了一怔之后回道:“明年我也不一定能够来你们家呀!”

    谷里规矩甚严,这一次是因为大师兄见老爹忽然离谷之后令她心情郁闷,才特准了出谷,之后又因为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而得以在墨莲山庄逗留至今。可只要老爹一天不回落云谷,她以后就算是出谷,也就最多能在外逗留一两天,而那个前提一定是为了忙谷里的事物,哪里能够偷溜着来墨莲山庄看荷花呀!

    他倒是衷心的希望她不能来,那就说明他或许还有意料之外的机会,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他的大哥虽然风流不羁,但一旦用了真情就不会轻易放弃。

    “你若真不能来看景,我便画一幅给你!”不经思索的话语出口,想要收回已是不及。她——当真有着能够让人放松的魔力。热切的双眸有着只有他才知道的贪婪,若是能够,真想自私一回,与大哥争一争。可是,他没有那个资格,只能颓然的锁在一身冷漠的保护壳里。

    “嗄!你会画画呀?”自己是粗鄙乡下野丫头一个,只除了在老爹的逼迫下学会了看书写字,其他什么琴棋书画半点兴趣也没有,此时没有半点自卑不说,还对别人抱有一丝怀疑。其实,也实在不能怪她,因为在出谷之前,文武双全的大师兄才是她心中极其崇拜的人,如今出了谷,也就是见识了夏沐衡的武功,对这位二公子除了看见他舞剑其他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毫不掩饰的怀疑着他,若是换做旁人,一定会心生不悦。可是,就是她毫不做作的坦率纯净的模样,才能拨动他以为已如一滩死水的内心。

    难得的哂然一笑,心头莫名一动,有一种异样想法控制不住的显现在脑海:“你若不信,我现在便画来如何?”

    “好啊!好啊!”能够看人画画,也算是打发时间了,叶晚立即拍掌叫好。

    “那你稍待,我去取笔墨纸砚!”像是怕她反悔,夏沐衍嘱咐一句之后立即施展了轻功飞身跃出,以最快的速度和最近的路线回去取东西。

    目送着他借助着莲叶的支撑力,施展着草上飞的轻功飞跃的背影,叶晚恍然觉得似乎有些眼熟,恍若在哪里见过。

    不过,一向不是个爱动脑筋的人,想了一下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也就作罢。

    不肖一刻的功夫,夏沐衍便拿着笔墨纸砚折返。

    “我帮你磨墨!”小时候习字时,可以说磨墨是她唯一的乐趣,要不然还真不晓得能不能学会写字呢!

    “好!”心中再次一动,夏沐衍不知不觉的融化了面部僵硬清冷的线条。她磨墨,他作画,会是怎样一番美丽温馨的景象?

    一边以眼角偷瞄她认真磨墨的乖巧模样,一边展开雪白的宣纸,以镇石压住四角,执起狼毫笔,蘸上她磨的墨水,笔尖勾画翻转间,一个低眉敛眸,右手执墨,左手撩起袖管认真磨墨的凝脂雪肤的俏人儿就这样跃然纸上。半分儿娇俏,半分儿乖巧,微扬的樱唇微微上扬,当真是描绘的入木三分,如同真人。

    “啊!这是我吗?”磨墨的新鲜劲儿一过,叶晚就觉得手腕有些发酸了,刚放下手中的墨块,眼角一扫,就看见夏沐衍正在勾勒衣裙的线条。虽然不过是水墨画,没有半点儿的色彩,但依旧画得栩栩如生“哈哈,我有这么漂亮吗?”

    叶晚的凑近,带着近一月以来天天生活在风竹院中特有的竹叶清香窜入他的口鼻。一瞬的恍惚之后,夏沐衍顿时清醒了过来:他这是在做什么呢?是在讨好觊觎自己最尊敬的大哥的未来妻子么?当真是疯了呀!

    心头风起云涌,懊恼万分,笔下一顿,一团墨汁就这样滴在裙裾处,留下湿晕开来的一圈墨黑。

    “哎呀,夏沐衍,你在发什么呆呢,墨汁滴下来了!”叶晚惊呼着赶紧抓住他的手,移开一点,以防下一滴墨汁再滴下,万分可惜的叫嚷道“你看你看,好端端的一幅画变得美中不足了!”

    她的手指柔软而纤长,掌心带着微微的暖意,抓着他的手力道不大,却像是在他心头重重的击了一下般,震得他的心狂烈的猛跳了起来。他想抱她!想要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的倾诉他对她说不出口的情谊!想要问她,他与大哥谁更好一点

    可是,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她握在自己手上的手,动弹不得,也不敢有所动作,只期望着这一刻就此停住。

    但期望终究是单方面的想往,时间不会因为你想停住就能停住的,人也不是你想要拥有便能拥有的。

    只是一瞬的功夫,她的手已经放开了他的,拿起画像仔细而乐滋滋的看着:“咯咯咯,夏沐衍,你这画的真的是我吗?我有这么漂亮吗?”

    “是你!”颓然的看着已经失去了她的温度的手背,夏沐衍的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没有再看她一眼,也没有那个心思再为她画她想要看见的满池塘盛放的莲荷。手指尖一松,狼毫笔应声落地,他亦旋身带着一身的落寞大踏步的沿着九曲桥快步离去。

    “喂,夏沐衍,你怎么走了呀,不是还没画好了吗?”发现他离开的叶晚追前了几步,终究因为他头也不回而作罢。小声的嘀咕一句“怪人”她晾干了宣纸上的水墨,细心的卷起,然后美滋滋的离开湖心亭。

    刚回到房间,叶晚正乐滋滋的打开画卷欣赏画纸上虽然笔画简单、色彩单调,却美若天仙的自己,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她也不问是谁,就扬声应道。

    “遇上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听出她欢快的语调的夏沐衡推开门进来问。

    “夏沐衡,你这么早就回来啦!”还以为他会因为要处理事情,很晚才回的叶晚一见是他,站起身献宝的迎过来,将素描画像展现在他面前道“看,这画上的人儿像不像我?”

    “像——”像字拖着长长的尾音,虽然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见过沐衍画画,但还是能够从一勾一画中看出这是出自沐衍之手。原是加紧时间处理了事情急急的赶了回来,想要与明天即将分别的她好好的温存一番,却被这画像惹得心头的妒忌像火烧般升起。

    头脑控制不住的一阵发热,夏沐衡紧绷着一张脸一把抓过画纸,快速的揉成一团,紧紧的攥在手心底。

    “啊!夏沐衡,你发什么神经啊,快还我!”对于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叶晚惊呼着想要将画像抢回来:呜呜,王八蛋,臭皮蛋的夏沐衡,就实话说她没有画像上的漂亮也就是了,干什么要毁了她的画像啊,她只是稍稍的偷着乐乐而已,这也不行吗?

    高高的举着紧攥着纸团的左手,右手长臂一揽,将蹦跳着想要从自己手上夺回画像的叶晚紧紧的揽进怀中,脸色可说是阴沉的很:“你和沐衍什么时候见的面?为何要让他画像?”

    而且还是磨着墨的娇俏安静的模样,不难想象正是一人磨墨,一人作画恬静和谐的画面,这让他不吃醋才怪。

    “我们就是碰巧在墨莲院碰到了而已,说是要画荷花给我的,可是他就不知怎么的画了我啦!”夏沐衡今天的动作有点粗鲁,她一头栽进他怀中,撞得鼻尖生疼。可是,她真的很喜欢夏沐衍给她画的这张画像啊“夏沐衡,你快还我呀!快还我”

    见她没有心虚,也没有辩解,还是一如既往的纯净,看来也没有发现沐衍的心,夏沐衡这才稍稍安心。不过,他未婚妻的画像该由他来画,让她一生一世好好的保存着,而不是未来小叔子意味不明的画笔留在她的心里。

    将纸团往地上一扔,双手紧紧的箍住她乱晃扭曲的身子,想要让她安静的听自己的想法,似乎只有一个办法是屡试不爽的。今天是他们即将分别的前夕,他可不愿意两人是闹着别扭而分开的。而且,他可没有忘记,落云谷还有一个情敌在呢,虽然估摸着绝对不会上她的心,但若是让她带着生气回谷,搞不好就别人趁火打劫了。

    炙热而略带惩罚的温软双唇落下,封缄住她喋喋不休的要他还画的嘟囔小嘴,趁势探舌而入,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吸卷住她的丁香小舌,让她想要出口的话语如数的咽回喉间。

    强横的辗转纠缠下,挑起她唇舌间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就感觉到她的呼吸渐渐不稳,唔唔的抗议声也转为嘤咛的娇吟,柔软的身子很快便瘫软臣服在他技巧的湿吻下。

    这一刻,叶晚哪里还想得起画像,只觉得身子绵软好似漂浮在云端,抗议挥动的双手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攀附着他的脖颈,以防她或一松手,自己会摔倒在地。气息紊乱异常,时断时有的不经意的娇吟,听得她自己都脸红心跳不止。

    也许是离别前的亲吻,也许还有妒忌沐衍的心在作祟,夏沐衡索要的异常猛烈。又像是要在她身上刻下他独有的印迹一般,大掌挥舞中,单薄的夏衫如翻飞的花瓣飘落在地。

    幽黯的眼眸深处闪动着异常激烈的欲。望,却还是在最后的关头,收回了想要解开肚兜系带的双手,只是紧紧的拥着她,在她裸露在外的雪颈、锁骨之上留下一道道属于他刻画的印迹。

    缠绵了许久之后,夏沐衡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对上媚眼如丝、面泛潮红的她的脸,怕被再一次的迷。惑,他索性将她的脸压在自己的胸前,缓缓的平复身体的躁动和紊乱的呼吸。

    不知道为什么在争讨着画像的过程中演变成了这样激烈的画面,而且,背部裸露在外的肌肤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双掌不是一般的烫,就快似能够烧灼了皮肤的热度了。气息渐稳的叶晚虽然因为这一番亲热之后在他怀中乖巧了许多,但还是想起了夏沐衍辛苦为她画的画像了,不由撇了撇嘴角,闷声道:“夏沐衡,你要赔我一副画像!”

    皱皱巴巴的画纸就算抚平,恐还是会留下许多的皱褶,而要让夏沐衍再重新给自己画一张,一是自己也没脸跟他说画像是被夏沐衡揉烂了,二是像他那样一个怪人愿意才更怪了,所以,还是找罪魁祸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