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CASE12.蜡人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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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略微男人醒来冲了个澡。他踏入略微凌乱的前厅，为自己端上一份早餐。男人随手打开电脑，浏览电脑上的留言跟信息。
浏览器自动记录了他最后浏览的网页，按照他‘恢复上次未关闭网页’的选项进入界面。在银灰色的背景页面之中，左上角‘the edge of the world’（世界之边）的字样相当醒目。
他将网页切换成自己所熟悉的英语，简略的浏览了一下最近发布的帖子。最醒目的一个标题就是一个小时前才被发布置顶的帖子，题目是‘the ghost town instance zones - china area’（鬼城副本——中国区）。点开看里面的内容，男人简略看了几行，大约是说在中国开了一个副本‘the ghost town’，打通关的话可以升级。当然，如果杀死同为‘猎人’的其他玩家，也能获得经验值。the ghost town属隐藏副本，要进入其中需要等级足够，申请成功才可以。
“中国，啧。”
男人有些失望的关闭网页，从他的国家要去中国诸多麻烦，随便行动也很容易被当地警察盯上。所以他一般不喜欢去别的国家打副本。不过还是略微可惜，the ghost town，听起来是很有趣的副本。
想着，男人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接着他站起身，蹲在电视机前的地面上抓起一个盖子，将地面掀起一块。一个坑洞露出来，里面有被塑料袋包裹的什么东西。男人拽出那样东西，盖上地面的盖子，再将东西放在上面。
那个东西的体积相当大，形状一看你就能猜到里面是什么。
男人扯开塑料外衣，露出里面的东西——相当面目狰狞，做出挣扎似得动作，凝固在时间里一般的一具尸体！
不，这真的是尸体吗？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感到怀疑，因为那东西的质地相当的僵硬又有油腻似得光泽，就像蜡像。
男人拿出一套工具，一边哼着歌一边在蜡质人形上修饰，他削掉那些看起来恐怖的表情，将它修改成类似快乐的运动中微笑的运动员似得神情。他做这活的时候相当耐心又细心，全神贯注的雕琢着。
“目前犯人已被抓捕归案，参与协助调查的有美籍华人，著名心理学家布兰特教授。在不久之前的e。i。制药厂事件他也曾协助警方取证。”
男人猛地扭过头，盯着电视。屏幕上正播放出某个人的身影，虽然只是一闪而过，足以让人对他印象深刻。
“对于布兰特教授是否长期逗留中国这件事，记者并未得到正式回复。”电视依然在继续播报。
男人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走到电视机跟前，认真等待后续情况，但是新闻却跳转了内容，开始播放下一条新闻。
“刚才那是中国？”
男人皱眉，他仔细回忆刚才看到的画面，虽然只有个侧影，但是他觉得应该是他所知道的那人。
那个人，在中国。
他得出这样一个令他惊讶的结论。他立即走回电脑之前，再度打开之前的网页，点开鬼城副本页面，选择了申请参与副本。很快，他得到了回复，十个工作日内管理员将进行认证核查，如申请成功便可进行副本。
接着，他又找到自己的手机，播出一个电话。
“喂，您好。我想请问一下，如果办理去中国的签证最快需要多长时间？是的，旅游签证。我想要的是自由行，越快越好。”
****
大清早就被李青叫过去，布兰特教授心情不太好。他不喜欢记者，也不喜欢早上行动，略微有点低血压的他脸色很糟糕。
“到了，教授。”
秦晓琳停下车，面带期待的看向副驾驶坐的男人，明显是在求夸耀。
“谢谢，真是麻烦你送我，油费我给你报销。其实我开车就好了，晓琳。”布兰特有些无奈。
“但是教授还没换驾照吧，驾驶方向完全相反你开起来太危险，还是我来比较好。”秦晓琳义正言辞的回答。
就算知道她其实另有企图，布兰特教授也只能随她去了。秦晓琳先去放车，布兰特先上楼去科室找李青。大清早起将他叫出来肯定是有急事，究竟警方又遇到什么样的麻烦？
出乎预料的是，一个不该在这里的人坐在警方办公室的一台电脑前，见他进来，立即站起来迎接他。
“好久不见了，教授！”
“刘琦？”
是的，此人正是刘琦，一个网管兼黑客。他的技术相当不错，所以有些时候李青跟布兰特都会分别找他调查资料。但再怎么说警察本身也有自己的网络警察部队，而刘琦的身份又是黑客，所以他出现在这里就算是协助调查也相当的违和。
“发生了什么事？”
“我找到一样东西，想赶紧给你们看看，所以急着跑过来了。李队长去找u盘，马上过来。”
果然李青很快过来，拿了个u盘插在电脑上，直接先将刘琦的资料拷贝了一份。李青说这是为了备案，以防万一情况发生。都备份好了，刘琦才开始给他们展示自己获得的情报。
“李队长，这是你上次给我的电脑之中被删除后又被我恢复的数据。虽然他用了特殊软件，想彻底删除无法恢复，但是这难不倒我，只要他取阅过文件就在闪存里有记录，他没有想到这一点。”
李青扭头对布兰特教授解释：“是王锦的电脑，我终于获得权限将它弄出来。我们的技术组没有发现有用信息，所以我交给王锦帮忙查看。”
王锦是当初蓝麟以侧写师身份混入警员时候的身份，作为警员的一份子，他也有专门配备的电脑设备。但是原则上‘王锦’隶属军部，他的电脑也是‘军部重要办公用具’，不能让李青这样的警察随便取用调查。申请调查及移交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因而现在李青才获得这台电脑的调查权限。
刘琦先是打开几组照片，上面的内容都相当诡异——说不上是血腥，应该说相当干净有美感，但是一看就知道是被处理过的案发现场。这些照片李青全无印象，肯定不是他们所管辖区域发生的案子。
“这些照片是从网上下载或接收到的，可惜共享资源ip点已经发生了变化，无法找到源文件。这些照片以你们的专业眼光看是伪造的吗？”
李青微微的摇头，他看了好几张，一看就是案发现场的照片及尸体。但是处理的相当干净，看不出任何跟凶手有关的线索跟痕迹，一看就是专业‘清理’人士做的。
“还有这一张比较特别。你们看。”
说着，刘琦打开一张照片。跟其他一看就是尸体跟案发现场的照片不同，这张照片的构图相当奇怪也简单。画面的正中央有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老人。老人花白银发，神采奕奕，看起来相当精神的样子看向照相机。这是一张人物像。
“这张哪里比较特别？”李青问。
“你看这里，他的眼球在反光，也就是说这是某种类似玻璃水晶的材质而非真正的人类的眼。”刘琦用鼠标指一下画面之中老人的眼“而且我将他的眼球放大之后做了一下光效处理，看看这个。”
刘琦说着调出一张照片，是放大的一对眼的轮廓，还有眼球反光之下倒影着很小的一个人影。他正在照相，照相机挡住他的脸，无从分辨是谁。
李青忍不住将头撤开屏幕，拍摄这张的时候蓝麟本人就在跟前？还是说照相者与蓝麟有某种关系，找到他或许能找到有关蓝麟的线索！
“你刚才说他的眼睛是玻璃，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人造物而不是尸体？”
“确切的说是蜡像。”刘琦又展示另一张被放大的照片“看到这个了吗？这是放大数倍的画面中人的皮肤，质地相当油腻润泽，这应该是类似蜡像一样的人工造物。”
“不，应该不是。你看这里。”布兰特教授点了点屏幕上另外一角“没有哪个人能将汗毛孔都雕琢在蜡像上。这大概是在特殊环境下所形成的尸蜡。”
尸蜡是指在特定的阴暗潮湿环境下，尸体发生蜡化的一种现象。要知道人体大部分的脂肪都能成为制造肥皂跟蜡的佐料。
“而且仔细看这个手跟肩膀的比例，其实不对称。应该说这部分跟这部分应该是属于不同的个体。这具人体蜡像是被拼接出来的，有点像标本的拼接技术。”
有的时候，博物馆等地方为了再现已经灭绝的某些生物，采用标本拼接方法——举个例子，黑熊跟白熊的皮能拼出熊猫，也能用鸭子嘴跟其他动物勉强拼出鸭嘴兽。这么说吧，拼接技术能将已经不存在的生物活灵活现的展示出来，是标本制作中最为常用的手法。
“能找到这张图的原始出处吗？”李青问道。
刘琦摇头，他已经尽力了，但是能找到的信息只有这么多。
“奇怪，这个人我肯定在哪里见过。”李青回想“是的，应该是从哪张相当老的黑白照片上见过。”
“黑白照片？啊！”刘琦想起来了，确切的说那黑白照片也是曾经他调查蓝麟的背景时候找到的！
“你等一下！”
李青连上自己在网上的云数据库，远程开启自己的电脑左找右找。最终，他找到了一张老照片。照片上的人都穿着军装，是黑白照，显然是一个部队准备出征之前的留影。
“第一排靠中间偏左位置的，”刘琦点了下屏幕“就是他，是这个部队的军医，我记得他叫嗯，叫什么来着？”
“谢良。”
“对，谢良！他是该军的主要负责军医。这个应该就是当初刚刚参军的蓝麟，他的眼神很好认，一点都没变。”
刘琦感慨着指着照片之中如同昆虫般没有感情的一个青年的眼睛感慨。这样没有情绪的士兵或许是最好的士兵，但却是最糟糕的市民呢！
“这张照片上的人，我们能找到其他的谁吗？”李青问道。
刘琦摇摇头：“我一个个调查过，都死了。这场战斗照片上的这些人除了蓝麟之外全灭。原因嗯，似乎是指挥上的错误，造成友军的炸弹丢到了我们队员的头上。但是还有情报表示，这其实不是什么指挥错误，这批人是被刻意牺牲掉的。可能是战略上因素，或友军本身就想打压中国实力故意这么做。时隔多年，当时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毕竟发出指令的人也早死了。”
“死了？”李青想，当年负责指挥的最多三十、四十来岁，又过了十几年，也最多五、六十岁，怎么就突然死了？
“不是，在战场上就死了。跟这起偶发的全灭事故相差也就一个月。”
刘琦说完陷入沉默。应该说，所有在场人都不约而同的产生一种预感，那个人的死大约不是战争中发生的意外，应该是蓝麟在幕后做了什么。
“我能保留这张照片吗？影印本也行。”布兰特问。
刘琦点头，立即用警方的电脑打出几张照片。
“话说，晓琳妹子呢？怎么就看到你们？”
“她去放车了。”
说完布兰特教授也觉得不对，时间也太久了。他内心一惊，暗骂自己的大意，连忙转身跑出去。结果他一开门就跟秦晓琳撞了个满怀。
“哎呀！抱歉。发生了什么事，教授？”
秦晓琳奇怪的问。
“没。你怎么这么慢？”
“停车位不好找。就连警局都这样，这个世界真让人崩溃。”秦晓琳无奈的解释。
布兰特教授点头，让她进屋。李青又给秦晓琳介绍了下目前发是事以及他们掌握的情况，问她有什么意见。秦晓琳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件事见过夏雪的事，抛开有关蓝麟‘没有时间了’这个情报，其他的那些要告诉他们吗？
清晨，略微男人醒来冲了个澡。他踏入略微凌乱的前厅，为自己端上一份早餐。男人随手打开电脑，浏览电脑上的留言跟信息。
浏览器自动记录了他最后浏览的网页，按照他‘恢复上次未关闭网页’的选项进入界面。在银灰色的背景页面之中，左上角‘the edge of the world’（世界之边）的字样相当醒目。
他将网页切换成自己所熟悉的英语，简略的浏览了一下最近发布的帖子。最醒目的一个标题就是一个小时前才被发布置顶的帖子，题目是‘the ghost town instance zones - china area’（鬼城副本——中国区）。点开看里面的内容，男人简略看了几行，大约是说在中国开了一个副本‘the ghost town’，打通关的话可以升级。当然，如果杀死同为‘猎人’的其他玩家，也能获得经验值。the ghost town属隐藏副本，要进入其中需要等级足够，申请成功才可以。
“中国，啧。”
男人有些失望的关闭网页，从他的国家要去中国诸多麻烦，随便行动也很容易被当地警察盯上。所以他一般不喜欢去别的国家打副本。不过还是略微可惜，the ghost town，听起来是很有趣的副本。
想着，男人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接着他站起身，蹲在电视机前的地面上抓起一个盖子，将地面掀起一块。一个坑洞露出来，里面有被塑料袋包裹的什么东西。男人拽出那样东西，盖上地面的盖子，再将东西放在上面。
那个东西的体积相当大，形状一看你就能猜到里面是什么。
男人扯开塑料外衣，露出里面的东西——相当面目狰狞，做出挣扎似得动作，凝固在时间里一般的一具尸体！
不，这真的是尸体吗？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感到怀疑，因为那东西的质地相当的僵硬又有油腻似得光泽，就像蜡像。
男人拿出一套工具，一边哼着歌一边在蜡质人形上修饰，他削掉那些看起来恐怖的表情，将它修改成类似快乐的运动中微笑的运动员似得神情。他做这活的时候相当耐心又细心，全神贯注的雕琢着。
“目前犯人已被抓捕归案，参与协助调查的有美籍华人，著名心理学家布兰特教授。在不久之前的e。i。制药厂事件他也曾协助警方取证。”
男人猛地扭过头，盯着电视。屏幕上正播放出某个人的身影，虽然只是一闪而过，足以让人对他印象深刻。
“对于布兰特教授是否长期逗留中国这件事，记者并未得到正式回复。”电视依然在继续播报。
男人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走到电视机跟前，认真等待后续情况，但是新闻却跳转了内容，开始播放下一条新闻。
“刚才那是中国？”
男人皱眉，他仔细回忆刚才看到的画面，虽然只有个侧影，但是他觉得应该是他所知道的那人。
那个人，在中国。
他得出这样一个令他惊讶的结论。他立即走回电脑之前，再度打开之前的网页，点开鬼城副本页面，选择了申请参与副本。很快，他得到了回复，十个工作日内管理员将进行认证核查，如申请成功便可进行副本。
接着，他又找到自己的手机，播出一个电话。
“喂，您好。我想请问一下，如果办理去中国的签证最快需要多长时间？是的，旅游签证。我想要的是自由行，越快越好。”
****
大清早就被李青叫过去，布兰特教授心情不太好。他不喜欢记者，也不喜欢早上行动，略微有点低血压的他脸色很糟糕。
“到了，教授。”
秦晓琳停下车，面带期待的看向副驾驶坐的男人，明显是在求夸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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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教授！”
“刘琦？”
是的，此人正是刘琦，一个网管兼黑客。他的技术相当不错，所以有些时候李青跟布兰特都会分别找他调查资料。但再怎么说警察本身也有自己的网络警察部队，而刘琦的身份又是黑客，所以他出现在这里就算是协助调查也相当的违和。
“发生了什么事？”
“我找到一样东西，想赶紧给你们看看，所以急着跑过来了。李队长去找u盘，马上过来。”
果然李青很快过来，拿了个u盘插在电脑上，直接先将刘琦的资料拷贝了一份。李青说这是为了备案，以防万一情况发生。都备份好了，刘琦才开始给他们展示自己获得的情报。
“李队长，这是你上次给我的电脑之中被删除后又被我恢复的数据。虽然他用了特殊软件，想彻底删除无法恢复，但是这难不倒我，只要他取阅过文件就在闪存里有记录，他没有想到这一点。”
李青扭头对布兰特教授解释：“是王锦的电脑，我终于获得权限将它弄出来。我们的技术组没有发现有用信息，所以我交给王锦帮忙查看。”
王锦是当初蓝麟以侧写师身份混入警员时候的身份，作为警员的一份子，他也有专门配备的电脑设备。但是原则上‘王锦’隶属军部，他的电脑也是‘军部重要办公用具’，不能让李青这样的警察随便取用调查。申请调查及移交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因而现在李青才获得这台电脑的调查权限。
刘琦先是打开几组照片，上面的内容都相当诡异——说不上是血腥，应该说相当干净有美感，但是一看就知道是被处理过的案发现场。这些照片李青全无印象，肯定不是他们所管辖区域发生的案子。
“这些照片是从网上下载或接收到的，可惜共享资源ip点已经发生了变化，无法找到源文件。这些照片以你们的专业眼光看是伪造的吗？”
李青微微的摇头，他看了好几张，一看就是案发现场的照片及尸体。但是处理的相当干净，看不出任何跟凶手有关的线索跟痕迹，一看就是专业‘清理’人士做的。
“还有这一张比较特别。你们看。”
说着，刘琦打开一张照片。跟其他一看就是尸体跟案发现场的照片不同，这张照片的构图相当奇怪也简单。画面的正中央有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老人。老人花白银发，神采奕奕，看起来相当精神的样子看向照相机。这是一张人物像。
“这张哪里比较特别？”李青问。
“你看这里，他的眼球在反光，也就是说这是某种类似玻璃水晶的材质而非真正的人类的眼。”刘琦用鼠标指一下画面之中老人的眼“而且我将他的眼球放大之后做了一下光效处理，看看这个。”
刘琦说着调出一张照片，是放大的一对眼的轮廓，还有眼球反光之下倒影着很小的一个人影。他正在照相，照相机挡住他的脸，无从分辨是谁。
李青忍不住将头撤开屏幕，拍摄这张的时候蓝麟本人就在跟前？还是说照相者与蓝麟有某种关系，找到他或许能找到有关蓝麟的线索！
“你刚才说他的眼睛是玻璃，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人造物而不是尸体？”
“确切的说是蜡像。”刘琦又展示另一张被放大的照片“看到这个了吗？这是放大数倍的画面中人的皮肤，质地相当油腻润泽，这应该是类似蜡像一样的人工造物。”
“不，应该不是。你看这里。”布兰特教授点了点屏幕上另外一角“没有哪个人能将汗毛孔都雕琢在蜡像上。这大概是在特殊环境下所形成的尸蜡。”
尸蜡是指在特定的阴暗潮湿环境下，尸体发生蜡化的一种现象。要知道人体大部分的脂肪都能成为制造肥皂跟蜡的佐料。
“而且仔细看这个手跟肩膀的比例，其实不对称。应该说这部分跟这部分应该是属于不同的个体。这具人体蜡像是被拼接出来的，有点像标本的拼接技术。”
有的时候，博物馆等地方为了再现已经灭绝的某些生物，采用标本拼接方法——举个例子，黑熊跟白熊的皮能拼出熊猫，也能用鸭子嘴跟其他动物勉强拼出鸭嘴兽。这么说吧，拼接技术能将已经不存在的生物活灵活现的展示出来，是标本制作中最为常用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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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摇头，他已经尽力了，但是能找到的信息只有这么多。
“奇怪，这个人我肯定在哪里见过。”李青回想“是的，应该是从哪张相当老的黑白照片上见过。”
“黑白照片？啊！”刘琦想起来了，确切的说那黑白照片也是曾经他调查蓝麟的背景时候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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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连上自己在网上的云数据库，远程开启自己的电脑左找右找。最终，他找到了一张老照片。照片上的人都穿着军装，是黑白照，显然是一个部队准备出征之前的留影。
“第一排靠中间偏左位置的，”刘琦点了下屏幕“就是他，是这个部队的军医，我记得他叫嗯，叫什么来着？”
“谢良。”
“对，谢良！他是该军的主要负责军医。这个应该就是当初刚刚参军的蓝麟，他的眼神很好认，一点都没变。”
刘琦感慨着指着照片之中如同昆虫般没有感情的一个青年的眼睛感慨。这样没有情绪的士兵或许是最好的士兵，但却是最糟糕的市民呢！
“这张照片上的人，我们能找到其他的谁吗？”李青问道。
刘琦摇摇头：“我一个个调查过，都死了。这场战斗照片上的这些人除了蓝麟之外全灭。原因嗯，似乎是指挥上的错误，造成友军的炸弹丢到了我们队员的头上。但是还有情报表示，这其实不是什么指挥错误，这批人是被刻意牺牲掉的。可能是战略上因素，或友军本身就想打压中国实力故意这么做。时隔多年，当时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毕竟发出指令的人也早死了。”
“死了？”李青想，当年负责指挥的最多三十、四十来岁，又过了十几年，也最多五、六十岁，怎么就突然死了？
“不是，在战场上就死了。跟这起偶发的全灭事故相差也就一个月。”
刘琦说完陷入沉默。应该说，所有在场人都不约而同的产生一种预感，那个人的死大约不是战争中发生的意外，应该是蓝麟在幕后做了什么。
“我能保留这张照片吗？影印本也行。”布兰特问。
刘琦点头，立即用警方的电脑打出几张照片。
“话说，晓琳妹子呢？怎么就看到你们？”
“她去放车了。”
说完布兰特教授也觉得不对，时间也太久了。他内心一惊，暗骂自己的大意，连忙转身跑出去。结果他一开门就跟秦晓琳撞了个满怀。
“哎呀！抱歉。发生了什么事，教授？”
秦晓琳奇怪的问。
“没。你怎么这么慢？”
“停车位不好找。就连警局都这样，这个世界真让人崩溃。”秦晓琳无奈的解释。
布兰特教授点头，让她进屋。李青又给秦晓琳介绍了下目前发是事以及他们掌握的情况，问她有什么意见。秦晓琳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件事见过夏雪的事，抛开有关蓝麟‘没有时间了’这个情报，其他的那些要告诉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