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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是你将光洁的他一寸寸扯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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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我还没想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看到他那邪恶的笑容越来越大,我忽然就想明白了,当即就倒退了几步,“是油炸的吗?”

    他蹙了蹙眉,“你舍得吗?”

    “舍得。”既然他好意思捉弄我,我干嘛还给他留面子。

    “呵呵!”他挑挑眉,就朝我扑了过来……

    “哎唷,我的头好晕啊,呜呜!只有吃点东西,才能舒服一点……”我被他压在沙发上,装出满脸痛苦。

    “你给我等着,我去买鸡腿。甭给我装可怜。”他无奈的从我身上起来,就拿着外套出去了。

    而我继续躺在沙发上面刷手机,过了几分钟,那个凶杀案的新闻又出现在手机网络上面了。

    我也没有多想这件事,等徐东清回来,我们便坐在沙发上面吃鸡腿。

    其实我们俩吃东西很像,都是很随便。

    不像靳封,靳封什么都不吃,其实他是偏食的,因为从小靳家就控制他吃东西,从小就不吃,长大就不喜欢那些味道了。

    我叼着鸡腿吃的津津有味,那鸡腿外酥里嫩,简直不要太美味。

    一边吃,我一边随口说:“东清,咱们家附近还发生凶杀案了呢,一个男的被砍了三十多刀,砍死掉的了。”

    他听我这么说,没动声色,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

    “哎,想起来好可怕啊,”我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把他是什么人给忘了,叨叨念念的,“太可怕了,就发生在咱们家附近。”

    他拿着水杯灌了一口,对我讲:“那你少出门哈?”

    “是了,我想出门,你也不答应啊,你不许我出门的。”我把水杯抢过来,也喝了一口。

    “我不许你出门,也没见你安静的在家里。”他哼了一声,“你才不可能乖乖听话的。”

    “嘿嘿,”我笑了笑。

    随即我也不和他说话了,自己去继续啃鸡腿,而他则是靠在沙发上,也不再吃了。

    我吃了一阵,斜眼看了他一眼,一瞬间,我似乎在他的眼里看到嗜血的狠意,十分的可怕。

    我当即就吓了一跳,也吃不下去了。

    “吃啊?”他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的表情,“老公给你倒一杯果汁啊?”

    “不必了……”

    “那你吃饱喝足了,我们去谈谈,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你看怎样?”他说这话的时候,还一脸的正儿八经。

    “别。”

    “乖,别挣扎,刚吃完东西,挣扎会抻到肚子的。”

    后来他连拖带拽的把我拖到了卧室里面,不管我怎么挣扎,他这次没有放过我,并且在最后问我:“你爱我吗?”

    我说:“不敢!”

    那一刻他失神的看着我,凝视了我很久……

    我趴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了,睡着睡着还梦到我一个人在黑暗的街上,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走才好。

    夜半我口渴起床,发现徐东清没在床上,我便下楼去找水喝,上楼的时候看到徐东清书房的灯开开着。

    他不是说要睡觉的吗?因为昨晚一夜都没睡。

    想着,我就睡眼惺忪的进入了书房,见他趴在桌子上睡着,我便过去,想要把他从桌前拉起来,但是却看到他桌上放了几张纸,上面是简笔画。

    我就好奇的拿起来看看,见他是用铅笔画的素描,画的是风景画。

    他说过他小时候学过画画,估计是真的,那画很漂亮,似乎都能拿出去卖了。

    我越看越喜欢,在灯光的照耀下,我发现那纸张后面有字,便翻过来看,见上面写了两行字,是徐东清笔记,不太规整,却有一种洒脱之意。

    上面写:是你将光洁的她一寸寸扯进地狱,天堂地狱……

    这是什么意思?我怔怔的看着这两行字,然后推了徐东清一把,他这才醒来,见我拿着他的画看,问:“你怎么起床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指着那几行字问他。

    “作一首诗,来表现我的帅。呵呵。”他抢过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你干嘛丢掉啊,我很喜欢啊!”我便去垃圾桶里面翻找。

    他阻止我,“找什么找?那种东西再画就可以了,你翻什么垃圾桶?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小狗了。”

    “我很喜欢,那个风景画很漂亮的。”

    其实,若真是很邪恶的人,他是画不出那样的画来的。

    “你与其珍惜一张破画,还不如珍惜一下我,我可是行走的满腹才华,呵呵……”这人说着自恋的话,起身就搂着我,去了卧室。

    我们刚准备继续睡觉,他的电话便响起铃声来,我爬过去,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一串零,估计是江森那边的内线电话吧?

    他蹙眉盯着屏幕,很久才起身,从卧室出去,去接电话了。

    最近江森那边总是联系他,之前江森的替身也告诉我,江森那边有了新的动作,想更名改姓,重新做他的生意,估计最近会有大的动作吧。

    想到这些,我就又想起江森的替身来,不由得蹙眉,越想越是恶心,忽然就抓着头发开始撕扯着。

    心底里对自己的厌恶越发的强烈起来,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从心脏里撕扯着,很痛苦。

    那些东西抒发不出去,我便继续狠狠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眼眶很红。

    原来那种记忆,还是会有后遗症的。

    徐东清的电话似乎不是太愉快,后来我听到他在走廊里吼了一句:“一切我承担。”

    随即,他半响也没说话,几分钟后回到卧室里,看到我满眼红,头发乱七八糟的坐在床上。

    他眼底里忽然发出嗜血的恨来,像是要打人似得,问我,“你干什么?扯你自己头发干什么?”

    “没什么。”我强装镇定,也不敢说我是因为什么,忽然心里难受。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蹙眉看着我,“思恩,你哪儿难受?”

    “我没难受。”我忙说完,就扯着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蒙住。

    他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心情,半响才躺在我身边,在我背后抱着我,“对不起。”

    “东清,”我忽然转身过来,怔怔的看着他,“江森要你做什么?你们为什么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