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半心缘 > 第26章 画画(上)

第26章 画画(上)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明知会失去自由,明知这是一生一世的合约,为了得到对方,为了令对方快乐,也甘愿作出承诺。恋爱是一个追求不自由的过程,当你埋怨太不自由了的时候,就是你不爱他的时候。

    他出现了很多幻觉,四岁的脸蛋红扑扑的关静,十七岁失恋苍白着一张脸的关静,十八岁躲在衣橱里泪流满面的关静,二十五岁被他压在稻草堆里羞涩着一张脸的关静……

    每个她,在他眼前出现又消失,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

    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最想要和最惧怕的都是这个女孩。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脚步踉跄,连手下都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老大,你怎么了?”

    手下一摸到他的手,“老大你好烫!”

    他的*在冒着冷汗,全身却很烫。

    “老大,我给你找个女人泄泄火吧,一定是药物起作用了,老大,你等着,我去打电话把那天你看上的那个小百合弄过来!”不等他拒绝,他的手下已经跑开去打电话。

    不要!他不想要任何女人!

    “扼、扼。”他难受的在干呕,企图把胃里的药性吐出来。

    扶着墙,他呕得很厉害。

    意识却越来越混乱。

    “很难受吗?”一张纸巾递到了他面前,一张和关静很相似很相似的脸沉默的看着他。

    关静……。关静……

    那张相似的脸,对他淡然一笑,“我开了个房间,你进去休息一下吧。”

    关静……我好想你……

    纤细的手,扶住他,把他扶到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

    一进屋,他便热烈的吻住了那张相似的红唇。

    他任意吸吮着,那张相似的脸犹豫了一下,在他热烈的索取下,还是轻启了她的齿贝。

    得到了她的应答,他抱着她,滚落在柔软的床榻上,一个欺身,他压住了她。

    他粗鲁的褪却自己的衣裳和裤子,拉掉自己的**,着全身,带着瞬间肿大的昂然,欺在她身上。

    他粗鲁的撕拉着她衣服。

    “住手!”她反抗着,用力推挤着他。

    他不顾她的挣扎,用单手牢牢握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手,把她仅剩的内衣和**都扯下踢下了床塌。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他的动作轻柔了下了,细细的吻着她的眉、她的唇,她倔强的别过了脸。

    他吻上了她倔强的唇,热烈缠绵。

    除了关静,他从来没有吻过其他女人,因为唇和心的位置太近,他不感轻易接触。

    这个女人是第二个,因为她象她,象得令人心痛。

    他一路吻下去,从她的脖间,到她的粉红,再到她的小腹,接着到达了她甜美的巢穴。

    “关静,我好想你,好想……”他嘀咕着,一口**了女人的秘密花瓣。

    她冷抽了一口气,颤抖着,为他的表白,也为这陌生的情欲。

    “我好想得到你,好想……”他的舌头放荡的舔着女人的甜**口。

    女人拉扯被单的手,整个泛白,她情难自禁的仰起头,轻微的颤抖着,咬着唇,不让**溢出口。

    他用舌头探索着她紧窒的巢穴。

    “关静,准备好了吗?我想要你!”他微抬他的头,问这张相似的脸。

    混乱的意识却让他知道,她不是她,关静已经走了,不要他了。

    那张脸和他一样写满了情欲,她点了一下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那滴泪刺痛了他,他凉凉的眼泪也划下了眼框,他的头依然埋在她的腿间,“关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碰任何女人,也不能碰你!”

    “为什么?”她连声音也和她很象。

    他的意识已经整个混乱,悲伤的问,“为什么你不是她?我想要关静,我很想要她,我只要她!”

    “我又是谁?”女人有点冷淡的问。

    “你……一张相似的脸……相似的眼泪……你太象她了,象得我都不敢碰。”他的额头靠在她的纤细的*上,让他欲望的汗水也渗着她的腿。

    “为什么不敢碰她?”她似乎对他的胡言乱语有点感兴趣。

    “你不懂,她太美好,我不能毁了她……”

    她坐了起来,冷冷一笑,“和这么多陌生的女人上床,到处寻找她的血狼,就不会毁了她?”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冷汗一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的滴汗,他痛苦的闭着眼睛,仿佛陷入又痛苦又欢愉的梦幻中,“关静……关静……”

    她冷冷一笑,爬近他,贴着他的耳朵,性感的吹着气息,低哑着声音问,“你在幻想什么?和她欢爱?”

    他依然闭着眼睛,扭过头不理睬她,泛白的拳头泄露了他压抑的欲望。

    她诱惑的舔着他的耳垂,“我、不、是、关、静,所以,你想要我,就要吧……。”

    她大胆的学着他的动作,由喉间到他咖啡色的花蕾,再吻过他的小腹,一口**他的昂然。

    他冷抽一口气,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她细细品尝着他男性的味道,调皮的丁舌,戏弄着他快要爆发的昂然。

    终于,一个天旋地转,他已经制压住了她,他疯狂的在她身上制造着他的痕迹……

    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他闷吟了一声,重新拉高被单。

    突然,他猛得睁开眼睛,望着陌生的天花板,他的意识彻底清醒。

    昨天他做了什么?

    旁边一阵幽香的女性气息传来,女人背对着他,安静的睡着,一大片*的淤痕,提醒着他,昨天的欢爱很激烈。

    他什么也想不起来,正确的说,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他分不清楚。

    好象做了……他又和一个象她的女人上了床!

    头好痛,该死的迷幻药!

    他厌恶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该死的,连保险套也没带!

    他的眼更冷了几分,捞起地上的裤子套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拨了一串号码。

    “老大!你去哪里了?昨天我……”

    他不耐的打断手下的话,“马上去买些事后避孕药送过来!”说完,他就冷冷的挂断了电话。

    他不会让任何女人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

    房间里的声音让房内的女人不舒服的嘤咛了一下,女人的头更往被窝里缩进去。

    他不耐的描了一眼女人的裸背。

    突然,他的视线被自己起床掀开的位置吸引住。

    一团淡红色血迹印在白色的被单上。

    这女人之前还是处女?

    是真是假他懒得理会,他抽出支票本,开了一张两万的支票放在床头柜上。

    市价的十倍,就算是处女,应该也差不多了。

    他冷淡的穿好衬衫,向房外走去。

    走了几步,他怔愣住,他看见一件阳光假日酒店管理阶层的工作服装外套,歪曲的扔在门边,上面还有牌名,客房部经理关静。

    他整个血管都冻住了,心跳在那刻停顿。

    关静?昨天晚上的女人……

    他机械的转身,木然的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的女人。

    他伸出手僵在女人的光洁的*上一分钟,鼓起勇气,他板过了女人的*。

    一张象天使一样纯真的脸,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冷抽一口气,受不了打击的,后退了三步。

    关静,真的是关静。

    她不舒服的又翻了一个身,身上的被单应地而落,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整洁的皮肤,全部都是或紫或青的吻痕或淤伤。

    可以看出,昨晚他对她粗鲁的施暴了……他象对其他女人一样尽情的糅虐她……

    他化成僵石一样立在那里,喉间不断的滚动着的喉结,提醒着他,他还活着。

    感应到了周遭空气的变化,她迷糊的睁开双眼,用被单裹好自己的*,对上了他僵硬的目光。

    她与他对视片刻,她清醒了。

    床头柜上的支票吸引了她,她曲身取了过来,看见金额,扬扬支票,干笑着问,“给我的吗?你还真大方,一个晚上就有二万!”

    他一个箭步,扯过她手里的支票,撕的粉碎,他的目光依然紧紧的注视着她。

    她裹好被单,不理会他,一件一件拿起地上的衣服,走到浴室落上锁,很快,洗澡的水声传来。

    他真的……和她……上床了……

    莫名的愤怒一点一点涌上心头,那来自自我厌恶的情绪,他泄愤的一个拳头甩向室内的镜子,“砰”的一声巨响,血一点一点滴落在米色的地毯上。

    浴室的水声骤然而停,马上,木门被推开。

    “你是不是疯了?”看到他手背上的鲜血,她的眼眸冷峻了起来。

    “我才要问你,你是不是疯了!你他妈的,昨天不会叫救命吗?!你、我他妈的想杀了我自己!”从小良好的教育让他很少说脏话,但是这一刻他有冲天的愤怒。

    “和我上床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我以为你是女人都可以!昨天你没有强暴我,我是自愿的。”她冷冷的回答他。

    “关静!你是不是疯了!我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你知不知道?!我可能有病!**或艾滋病,连我自己都不敢打榜票!”如果他有病,传染给她怎么办?一念及,他快要彻底抓狂。

    “那又怎么样?做都做了。”她重新钻回被窝,闭上眼睛,不理睬他,“我很累,我还要睡觉!你要走就先走吧!”

    他站在原地只能干瞪眼,许久,他干涩的问,“痛吗?”

    这么多淤伤,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痛拉,很痛拉,可以了吧!”她拉高被子埋住自己的头,心虚的问答。

    果然……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叮咚”门口传来门铃声。

    他黑着一张脸开了门。

    “老大,你要的事后避孕药!”送药过的是杜江江。

    “你他妈的滚!”他暴躁的甩上了门。

    她从被窝里重新坐起来,冷冷的望着他,“要我吃药?好象对内分泌影响会很大。算了,你让我吃,我就吃,待会儿搁在床头就可以了。”她重新躺回了被窝。

    “不要吃!”他怎么舍得她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药!“有了的话,我会负责。”他即使让潇赵两家声败名裂也会让自己恢复自由身。

    “季南!你这王八蛋!”被窝里气愤的摔出一个枕头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他站着默默承受,其实,他更希望她暴打他一顿。

    “我不需要你负责!”她快要气坏了,负责两个字,他居然用在她身上。

    “别倔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深深的望着她说。

    “我还要睡觉!你在这里,我不自在!你可不可以先走了?!”被窝里传来冷冷的声音。

    沉默了片刻,他说,“好,我走。但你答应我,你今天别上班!”

    “再说拉!”她冷漠的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