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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4 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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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看在孤男寡女不好商讨上床这个事儿,田园园十分识趣,不再追问原因,说不定有什么苦衷呢。

    管他,现在看来,还是先回老家安全些。要不,这男人万一哪天兽性大发把自己给吃了,自己就亏了。

    要知道,现在这身子是人家的正牌老婆,跟老公上床可是义务。

    见田园园脸色不像作伪,赵玉成竟也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晚上十一点的火车,赶紧收拾!”

    说完,也不管田园园,一甩手转身出去了。

    没听到门响,看来男人还在家里,或许是在客厅坐着吧。

    田园园也不好出去,便在屋里收拾东西,把柜子里凡是女士的衣服鞋子什么的都装了起来。

    东西还真不少,找了两个提包,都是部队里用的黄色帆布大提包,上面印着白色的北京天安门,样式看起来很是老旧。

    看看手中的衣服,也是很老旧的样式,不是对襟褂子就是肥裆裤子;就连鞋子也是手工做的黑色布鞋,带袢带铝制卡子的那种。

    唯一的一双皮鞋看着是猪皮的,粗制滥造的样子。

    让田园园十分纳闷,这是哪里?怎么这么落伍?

    卧室里乱糟糟的,衣服、鞋子、书籍、扇子……扔得到处都是,好不容易找到一面小镜子,田园园忙坐到窗边照了起来。

    嗯,虽然有些肉肉,看着还是自己的脸。

    大大的眼睛、微微翘起的鼻头、樱桃小嘴,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身高也超过1米6了,只是身材有些胖。

    抓抓肚皮上的肉,摸摸粗壮的大腿和翘起的屁股,汗,或许要有130斤了。

    不知道自己原本的身体怎么样了?或许自己并没有醉死,现在的情况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不管是醉死还是做梦,反正自己孤儿一个,也没有谁会关心,更别提伤心难过了。

    养父母自把自己赶出来,也好几年不联系了,想来也早把自己忘了吧?

    还有那对狗男女,早知道自己会死,该跟他们同归于尽的!

    田园园叹了一口气,把小镜子放回抽屉,把桌子上的书摆好,下面便露出一张报纸来。

    是一份军事报纸,已经残缺不全了,可是上面的日期还清清楚楚,竟是1980年4月3日!

    田园园吃惊不小。

    自己这是穿回到1980年了吗?或许只是一张旧报纸呢?

    田园园心如擂鼓,忙又翻箱倒柜,没找到日历,正要到客厅去看看墙上的日历,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赵连长!赵连长!”

    赵玉成过去开了们,见是小黄拿着两张火车票过来了,“连长,火车票买来了,这是我买的一点儿东西,你跟嫂子在路上吃。”

    田园园摸摸自己脖子,没好意思出去。

    刚才看镜子,发现自己脖子上的淤青还是很明显的。看来,要换个高领的毛衣才好,想到这里,又回去翻腾自己的衣服。

    刚刚换好,便听见外面又有人喊门,“玉成?玉成在家吗?”

    男人迎了过去,“军民、月娥,你们来了,进来吧。”

    屋里的田园园这才知道,自己这个便宜男人叫赵玉成。外面来的,该是刚才走的月娥跟他丈夫两个。

    只听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问:“玉成,你们吃饭了吗?嫂子还好吧?”

    赵玉成声音淡淡的,“没事儿,我们吃过了。你也是刚回来,在家歇着吧,过来干什么。”

    月娥忙道:“老曹一听说嫂子……唉,你们也真是的,好好的日子……”

    田园园听着像是有脚步声朝着卧室走来,再也不好在屋子里坐着,便走了出来。

    果然看见一个脸色黝黑、眉眼精明的男人正坐在桌子边,迎上来的就是刚回去不久的月娥。

    月娥见田园园出来,忙拉住手,道:“看看,吃了饭,脸色好看多了。嫂子,你赶紧坐吧。”

    田园园冲着看过来的曹军民点点头,转脸跟月娥说话,“怎么没把孩子带过来?”

    众人都是一惊,看向田园园的眼神满是探寻和不可思议。

    田园园有些发窘。

    这又是怎么了?为毛自己只要一开口说话,他们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的嗓音跟原主不同?不应该呀,自己这是魂穿,又不是身穿,没道理嗓音改变,这是怎么回事儿?

    月娥两手拉着田园园,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连连点头,“嗳嗳嗳。小宝睡了,等他睡醒了,我就把小宝抱过来。”

    听田园园柔声细语地跟月娥说话,赵玉成皱着眉头看过来。

    曹军民转脸看见桌上的火车票,吃了一惊,“这是今晚的火车票?玉成,你真要送嫂子回老家?”

    赵玉成淡淡地“嗯”了一声。

    田园园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也转脸看过来,正对上赵玉成冷冷的眼光,便拉着月娥进了卧室,“过来帮我收拾东西。”

    曹军民看着轻轻掩上的卧室门,低声对赵玉成道:“女人嘛,就爱使个小性子,那是跟你撒娇呢。你看看,这不挺好的吗?”

    赵玉成不屑地撇了一眼房门,冷哼了一声,“这会子是老实了,那是今天她把自己吓住了。过不了三天,又是老样子,我算是看透这个女人了!”

    曹军民劝道:“新婚夫妻都有个磨合期。部队演习,多少山头都被你攻下了,自己女人还收不服?稍安勿躁嘛。”

    “再说,好不容易办下来的随军,多少人羡慕不来呢。你就这么把嫂子送回去,多可惜啊!”

    “我看那十几个排长,都眼巴巴地等着指标呢。听说五排的老梁,报告都接连打过三年了,上头一直没批。要是知道你把老婆赶回老家去,他铁定骂你饱汉不知饿汉饥!”

    把手中的搪瓷茶缸往桌上重重一放,赵玉成英挺的眉头皱得死紧。

    “再留着她,全大院的人都让她得罪光了!今天可好,连上吊的事儿都弄出来了,你让我怎么给组织上交代!”

    说到这个,曹军民也慎重起来了。

    想了想,曹军民掐灭了手中的烟,拍拍赵玉成的胳膊,道:“趁着这个事儿知道的人还不多,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看,你还是先找老政委主动交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