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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今夜,她必须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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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蓁难堪的面无血色,她真的是这样吗。

    或许是吧,怪不得申穆野会离开她,他对她,可能一开始是***,然后怜惜,再之后是喜欢…。

    她身上让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爱着的资本太少了。

    “老师,您什么时候知道的”?她艰难的开口醣。

    “昨天,唐雁云亲自打了电话给我”,秦盈曼缓和了口气,试图让自己脸色稍微柔和点,“或许是申穆野给她打了招呼吧,她对你还是颇有几分歉意,你走到今天,能帮的就帮一下,你自己想想,没有申家的庇护后,你还剩什么,你不想努力,我也不想管你了”。

    秦盈曼严肃的说完后,气呼呼的离去了。

    “连蓁,你没事吧”?候灿和潘穆柔一道走了过来,关切的询问。

    “好好努力啊,不希望你被淘汰了”,潘慕柔语重心长的说道,“能登上这个舞台不容易”。

    “谢谢你们的关心”,连蓁不知道怎么走出电视台的,陌生的大街上,到处都是摩天大楼,她走过一个又一个路口,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

    杭州的雨格外的多,清吧里,连蓁要了一杯又一杯。

    台上也不知是谁在唱着林凡的歌。

    “…人行道没有行人走过,

    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

    自从你离开了我变得很软弱,

    你的影子在每一个角落,

    好像是在提醒着我,

    少了你的陪伴我现在有多寂寞,

    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

    我想我可以假装不曾爱过,

    感觉如果要走谁能说,

    我想我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

    “再来…一杯玛格丽特”,连蓁趴在桌上,醉眼朦胧的将高脚杯推到酒保面前。

    酒保只觉得她很面熟,好像在哪篇娱乐报道上看过她,不过应该是比较像而已,哪会有明星跑来这里买醉,“美女,你喝醉了”。

    “我没…醉”,连蓁敲着脑袋,眼角残留着我见犹怜的泪痕,“我这里清醒…的很”。

    酒保惊叹,已经很久没有在清吧里看过如此绝色的人了,只是今晚不知又会便宜了哪个男人,他又调了杯酒过去。

    连蓁满脸绯红的端着酒杯往嘴里倒,耳边不知道是谁在叫她,“美女,你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连蓁回头,灯红酒绿下,一切都在天旋地转,她摇摇晃晃的从高脚椅下来,险些摔倒,男人连忙将她搂进怀里,她腰真是细,柔软的像柳枝般,绯红的绝美脸上透着极致的艳色,嘴唇完美的像樱桃,尤其是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能将男人的灵魂都吸进去般。

    “穆野…是你来接我吗…”,连蓁迷迷糊糊的抚着他脸颊。

    男人深深的抽了口气,正要点头,后面突然一股力量将他拉开,他正要开骂,站在他面前的男子足足比他高一个头,幽暗的灯下,一张脸冷峻如修罗,“是谁允许你脏手碰他的,滚”。

    他只是低低开口,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和威严便压下来,男人不甘心的撇撇嘴,转身懊恼的走了。

    “穆野…你怎么走了啊…你要回加拿大吗,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连蓁追着那男人的背影跌跌撞撞的追上去。

    “你清醒点,他不是申穆野”,厉冬森愤怒难当的将她扯进怀里。

    连蓁被他胸膛撞得脑袋晕了晕,又摸了摸他手臂,咧嘴傻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是穆野,我认错人了…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她眷恋的将脸贴进他胸膛里。

    厉冬森看到曾经深爱自己的女人,醉醺醺的叫着另一个女人,心如刀绞,申穆野都这样对她了,为何她却还如此眷恋,不肯放手。

    连蓁,明明是我们认识的更久,相爱的更久,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若是你当初对我情深至此,说不定我们早就结婚生儿育女了。

    他紧紧的抱住她,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这样依赖着她了,“蓁蓁,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头…”。

    他唇倏然朝着她樱唇压下,这个

    痛苦的吻,仿佛渴了太久,已经不大敢去回忆有多久没有这样吻着她了,她的唇还是和从前一样,又软又嫩,咬下去,像吻在最芳香的花蜜上。

    “穆…野…”,连蓁微喘了声,用力回应着他。

    厉冬森听到她的呓语,痛苦的一震,原来她是把自己当成申穆野了。

    可是那又如何,申穆野那样卑鄙的抢走了她,他卑鄙点又如何。

    厉冬森很快反客为主,深深的吸咬她。

    一旁的酒保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吻得火热的两人,突然,他感觉到空气中一股冰寒的冷气袭来,朝着冷气方向望过去,一名穿着黑色毛衣的男子大步走来,英俊的脸冷若冰霜。

    “厉冬森,我没想到你也能干出这等趁人之危的事”。

    压抑深沉的嗓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厉冬森唇齿一顿,猛地回头,申穆野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

    厉冬森微微吃惊,下意识的将连蓁搂的更紧点,连蓁早醉的一塌糊涂,胡乱蹭着他胸膛,“穆野…我们回家去…”。

    申穆野也听到了她的话,冷冷一笑,“你听到了吗,她叫的是我名字”。

    “那又如何,你根本没资格”,厉冬森捏紧拳头,“你别忘了,你已经决定离开了,为何还要纠缠着她不休”。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果真是没有白利用心霓”,申穆野嘲讽,眉头深沉,“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是我妻子,我相信她如果还醒着,是绝对不会愿意你触碰的,厉冬森,你应该尊重她”。

    “尊重”?提到这点,厉冬森就想笑,大笑,“你申穆野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尊重,当初她是我女人,你用什么卑鄙的法子欺辱了她,你心里清,没错,或许许素凝是不该给她下药,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清楚楚”。

    申穆野幽深的眼底划过丝惭愧,若是从前,他会义不容辞的反驳,可现在…。

    “厉冬森,我承认以前我是不对,不过今夜只是想把她平安带回去,在我跟她还没有离婚的这段期间,我有理由保护她的平安,以后,若是我不再了,你想追她,还是别的,都是你们的事,但是我不能容忍你用这样的手段来占有她”,申穆野朝他伸出手臂,目光深沉。

    厉冬森低头深深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若是申穆野不在,今夜她就是属于他的。

    但申穆野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反正他会离开,她回到他身边只是迟早的事。

    他终于,紧绷着身体将人轻柔的交托了过去。

    申穆野横抱着她,大步离开。

    酒保看完这场戏剧性的节目,已经是呆滞了,今晚真是来了又一个,关系看起来太复杂了。

    “来杯,跟刚才那个女人一样的酒”,厉冬森满脸黯然的坐上连蓁刚坐的位置,开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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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连蓁头疼欲裂的醒来,宿醉的感觉,就是五脏六腑都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

    她捂着脑袋从被窝里抬起头,这是她在杭州酒店开的房间,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昨夜自己在酒吧喝酒,然后喝的很醉,后来好像看到申穆野过来搭讪,他还亲了她…。

    这事怎么回事,申穆野人不可能在杭州,而且听说他今天就要回加拿大了。

    难道她认错了人?

    连蓁吓得从被窝里坐起来,忽然感觉下身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她低头一看,自己下面什么都没穿,白色的床单湿了一块。

    她心跳几乎停止,这种熟悉的感觉她十分清楚。

    她昨天和谁做了,难道在酒吧喝醉了,一夜、情?

    她脸蛋发白,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忽然看到枕边上放着一只熟悉百达翡丽钻石腕表。

    这只表她熟悉的很,是他最喜欢的一只腕表,全世界也只有这一支,纯手工打造。

    是他,昨夜真的是他。

    连蓁拿起手表,跌跌撞撞的冲出卧室,“穆野,你在哪里…”。

    她找了一遍,却始终不见他的踪影,门外,突然响起了铃声,她猛地冲了过去,开门,“穆野

    …”。

    站在门口的却不是申穆野是,是候灿,他呆怔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差点喷出了鼻血,面前的女人,就穿了件白色的吊带睡衣,胸前露出了一大片雪白,完全可以看得出来里面呈真空,裙摆到大腿处,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皮肤白的像牛奶一样,一股热气猛地涌到脸上,他定定神,吸了口气,“我还是…等下再来吧,你把衣服换下”。

    他急忙转身,想了想,又道:“现在已经十点了,你准备准备下午的录制吧”。

    连蓁眨了眨眼睛,深深失望的关上门。

    不是他,申穆野已经走了。

    她找出手机给他打电话,这么多天来第一次。

    “连蓁…”,电话很快接通,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两人从不曾分开。

    “昨夜…是你”?连蓁哑然询问。

    “嗯”,申穆野低低的应了声,“我早上要赶回公司开交接大会,所以凌晨坐飞机离开了,你以后…不要一个人去喝酒了,女孩子很危险”。

    “那你昨晚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你一直叫人跟着我”?连蓁心跳急促的跳动。

    “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我怕你有事”,申穆野声音低沉无奈,“我下午坐飞机回加拿大,答应我,别让我担心”。

    “你混蛋,申穆野,你就是个混蛋,我恨你”,连蓁泪水模糊了视线,这几天紧绷的神经终于崩溃,“如果你真的那么关心我,为什么不强行让我跟你走,你不是最蛮不讲理了吗,只要你那天晚上多说一句,我就会跟你走,天涯海角,我也跟你去”。

    她歇斯底里的哭声传过来,申穆野悄悄的长吐了口气,“连蓁,我怕我给不了你幸福,你英语又不好,那边也没朋友,以后我也会很忙,不一定会只留在美国,经常会世界各地到处飞,你跟我去,我这几年陪你的时间都会很少,何况…我现在连名份也给不了你,你素来是怕寂寞的,你会受不了的”。

    “你说了这么多,其实我知道,你是不希望我去的,因为你没有那么爱我,你怕我的深情会成为你的负担”,连蓁眼底的泪好像流干了,沙哑的说道。

    申穆野久久沉默。

    连蓁突然想明白了,“穆野,希望你在那边会过得好一点,只是希望你不要忘记,你还有一个儿子,是我帮你生的”。

    申穆野不知为何,魁梧的身躯一震,那边电话结束了,他僵在原地许久,直到元洋进来,“少爷,您该过去了”。

    “嗯”,他沉重的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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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点,演播厅。

    婉转的音乐慢慢静止时,连蓁不知道怎样结束的,眼底都是泪水,看不清台下观众的表情,今天的表演,也许是最后一场,不过都不重要了,至少是她用全部感情跳的一次。

    下台时,下面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连蓁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回到休息室后,她是第一个表演的,里面只有她一个人,秦盈曼走了进来,静静的看着她,“今晚你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你跳舞的时候台下很多观众都被感动到了”。

    “谢谢”,连蓁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点,他或许已经离开了,连蓁走到窗户边上,远处有一架飞机从云层中飞过,但是她知道,西城的飞机不会从这里过,申家的人肯定坐的也是专机。

    她想,这世界上,她果然最讨厌的还是飞机。

    秦盈曼安静的走到她身后,“其实你可以跟他走”。

    “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我的情深已经成为了他的负担”,连蓁说了一句。

    秦盈曼微微一怔。

    一个小时候,所有人重新登上演播厅,连蓁夺得第一名。

    主持人笑着问她道:“辛苦了这么,第一次得第一名什么感想”。

    连蓁也很意外,第一次,在这个舞台上,夺得冠军,却是他离开的这一日。

    “很高兴…很激动…我会继续努力”,她平静的望着台下的观众,“还有…今日的我,不再是昨日的我”。

    台下再次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连蓁转身离开时

    ,背影挺得笔直,做人就是这样,纵然心里痛得想去死,可日子还得过,这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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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继续。。。。。。。。其实这几天虽然忙,但是有看评论区,很多人似乎都在议论连蓁和申穆野莫名其妙的有爱情了,如果让读者产生这样的疑惑,那一定是我这篇文很多地方存在问题。。不过我想说的是,申穆野一开始对连蓁确实只是男人一些生理方面作祟,到后来对她的怜惜,然后她的温柔、体贴从婚姻里渗透进去,这就是他所认为的爱。

    而连蓁可能一开始对他恨,但怀了身孕后,慢慢的有所期待,然后在他的温软细语中沦陷,可能很多人会说她蠢,太软弱,但是现实生活中真的有很多这样的女人,否则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一个男人白白耽误了大好的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