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吸吸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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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倾依觉得不可置否：“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的想法，可不代表一切，将来的事情谁知道？”
“而且，腿刚好的时候，你可得慢慢来，不能运动过量，否则对你腿的恢复没有任何好处。”
“好，听你的。”莲瑢璟笑容可掬。
“别嬉皮笑脸的，秦汝王世子不是冰山吗？”董倾依忍不住拍他一下，面前这世子，跟外人面前的冰山男差太远了好不好？这人莫非有第二人格？
“不想理他们而已，整天做冰山也很累啊！会闷的……”莲瑢璟表情丰富无比，哪像个冰山面瘫？
董倾依错愕的看着这男人，到底长大还是没长大？怎么活得这么任性啊！
第二日，王府世子的院子，气氛无比严肃，明里暗里的守卫增加了好几倍。
趁着莲瑢璟还没有醒来，董倾依就给他扎了几针，让他彻底陷入了沉睡。
反正该说的也早就说了，治疗之前说再多，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还不如直接动手。
将自己需要的东西全部摆开，董倾依看着浮生和浮云将子楠带了进来，当然，是晕迷着，毫无知觉的子楠。
若紫和若蓝按照董倾依的吩咐，将该清洗的清洗了，该整理的整理了，一个个内心都是充满期待，无比紧张的。
事关他们主子的腿，属下们都似乎有点淡定不下来，偏偏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负责好安全工作，等待结果。
看着浮生浮云将子楠放木板上，董倾依嘴角抽了抽，这跟世子的待遇一比起来，可就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
将头发盘上，全身清理干净，董倾依再度洗了洗手，带上了紧贴皮肤的胶皮手套，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由的开口问道：“对了，那个水夫人和二少爷怎么样了？有没有找人把他们看管起来？治疗的时候，可不许有人打扰。”
浮生浮云面面相窥，他们都紧着主子这边了，那两只还真忘在了脑后。
“属下这就去安排。”浮生连忙应道。
董倾依点点头：“赶紧去，不管用什么手段，今天都让他们给安静了。”
这两只也太难伺候了，无法一次性处理干净，偏偏总是出来蹦跶，到处扯后腿。
王府有这么两根搅屎棍，也真的是醉了。
下次考虑在自己府上治疗？董倾依暗自想着，这应该是个不错的提议，毕竟王府有两颗定时炸弹，让人不得不小心，反而不是个安全之地。
一切准备就绪，董倾依就让其他人出去了，她得利用空间驯服蛊王，可不能让别人看见。
严肃认真的屏息，董倾依取出三根银针，直接朝子楠的头部和胸口扎下，然后掏出一株稀有的引龙草，放在了子楠的嘴边。
引龙草是引出蛊王的关键，董倾依特意让世子属下找的，终于在一个月前，于苗疆旧址找到，并送了回来。
虽然没有引龙草，董倾依依旧能逼出蛊王，但是绝没有现在这么轻松无害。
引龙草通体银色，犹如一条袖珍玲珑版的小龙，头部朝天仰吼，气势非凡。
董倾依将“龙”的头部搭在子楠那肥了不少的唇上，不出两分钟，就见子楠体内开始有个移动的包包，这里鼓一下，那里鼓一下，直往口边来。
很快，董倾依就看到一条Q版的毛毛虫出现在面前，那很动画的样子，当真稀罕得很。
这年头，连蛊王都扮可爱了？
董倾依也是才知道蛊王的形象，以前用神识扫过，只知道子楠体内有蛊王，具体什么样的，还真没注意。
蛊王对引龙草的喜欢，那是非常级的，一出了子楠身体，就巴在草上一动不动了，那感觉，忒像吸食毒·品的瘾君子。
董倾依拿起引龙草，连带蛊王一起送进了空间，查探着子楠的情况，似乎睡得更沉了一些。
抽出几根银针，董倾依熟练的扎向了莲瑢璟下·半·身，银针上涂了麻沸散，再加上刺穴的作用，便把莲瑢璟局部麻醉了。
随即，董倾依歇了一会儿，慎重的用了几根长长的银针，插在了莲瑢璟腿上，然后轻弹，让几枚银针颤抖着，疏导着董倾依的医之气入体，直逼那些盘根错节的毒素。
一接触到天医之气，莲瑢璟体内的毒瞬间沸腾了，立刻活跃到一个境界，若是莲瑢璟清醒着，一定会是毒发的状态，痛不欲生。
董倾依皱了皱眉，加大了天医之气的输送，这毒的根，比她想象的还扎实。
渐渐的，在董倾依满头大汗的情况下，将毒素尽量逼到了莲瑢璟双脚掌处。
这时候，莲瑢璟两只脚，从脚踝以下都看着极为吓人，浓郁的黑色，仿佛有生命一样不断挪动，到处撞击乱窜，似乎想要冲破董倾依天医之气的封锁和围堵。
见时机成熟，董倾依空闲的一只手放出了可爱版的蛊王，此刻，它对董倾依似乎多了一丝依赖，不仅安稳的呆在董倾依手心，还各种蹭来蹭去的撒娇。
将蛊王凑到了莲瑢璟的脚边，仿佛是闻到了美味的食物，那蛊王非常兴奋的咬上了莲瑢璟右脚大拇指，整个就半指长的虫身一甩一甩的卖萌。
可惜，顽固的毒素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否则，董倾依将毒逼到脚边，划开一条口子不就能直接放毒血？
明显，没有点功夫，毒素根本不出来，董倾依即使全力运用天医心经，人家也死死巴在莲瑢璟体内。
于是，吸了好久没吸食到美味的蛊王怒了，尾巴高高的翘起，全身膨胀了一下，仿佛发出了一丝荧光，好似使出了吃奶的劲，运用了什么技能，那毒终于慢慢被蛊王吸进了体内。
当然，这个过程一开始是很慢的，到了后面，或许是通道贯穿了，就快速顺利了不少。
很快，莲瑢璟右脚那浓郁的黑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淡下去。
吸食了一阵，蛊王嫌弃到口的美味越来越少，立刻放弃了右脚，奔到左脚大拇指处，张口又是一咬。
见状，董倾依抹了一把汗，吃了一颗早准备好的恢复丹药，希望能回转一些功力，如此消耗，她支撑不了多久。
吃完丹药，董倾依又放出了红粼蛇，这丫的也撒欢咬住了莲瑢璟右脚，尾巴同样一甩一甩的，表示对美味很满足很高兴。
吸食得差不多后，蛊王放口了，很人性化的打了个饱嗝，就回到董倾依手心，蜷缩着直接陷入了沉睡。
见蛊王没有回到子楠体内，董倾依忍不住一阵惊喜，立刻将它放进了空间里。
这样，蛊王的沉睡时间就能缩短了，比她想象的那样，在子楠体内养着苏醒更好。
再等了一会儿，红粼蛇也吸食完两个脚，蛇身有一处明显鼓鼓的，吃得非常饱涨。
挥手也将红粼蛇收进空间，董倾依暗自松了口气，缓缓的，一分一分的放开天医之气的封锁，还剩的毒素瞬间占据了被退散的空间，继续施虐翻滚。
董倾依持续运行着天医之气，喂了莲瑢璟一颗血莲丹，刺激药力，安抚着毒素的活跃度。
如此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毒素才算慢慢平静下来，流回到原处，继续蛰伏下来。
董倾依收功后，狠狠吐了一口气，这么长时间的运功，真是有些吃不消。
吞纳一阵后，缓解了体内的窘迫，董倾依仔细查看了一下莲瑢璟断腿的情况，果然是没有好好接骨的结果。
不过，情况还好，这些年因为毒素时不时的发作，反而刺激了细胞活性，经脉和肌肉都没有萎缩的现象，这表示，将来莲瑢璟做复健就没那么痛苦，不需要那么长时间了。
而且，毒素发作不断冲击着断骨之处，倒是让接骨这么多年，竟然没有长好的迹象。
这对莲瑢璟来说，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至少不用彻底打断，再重新接骨了。
按理说，若没有毒素经常冲击，这接骨处只怕已经长歪，长扭曲了，即使打断了也无法重新接上，只能做手术，将多余的骨头消掉才行，那整个过程可麻烦的。
所以说，莲瑢璟虽然被毒素折磨，可也算有些好事，不然董倾依也不敢直说痊愈。
在莲瑢璟腿上捏了好长一段时间，董倾依瞧着总算将断骨重新接过，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当然不是说这骨就接好了，下次吸毒的时候，一样会被毒素冲击得乱七八糟，不过好歹放心些，让它有机会也不至于长歪。
这毒素不彻底清除，那断骨处真的不要想好好养……
打开门，见一群属下丫头，全在院子里严正以待，翘首担心的，董倾依安慰的一笑：“这次治疗很顺利，放心吧，再有几次，世子一定会好的。”
“若紫，你们将屋子收拾一下，别打扰你们家世子，让他继续休息。”董倾依嘱咐道：“另外，给世子多准备一些补血的食物，这些天好好养着。”
毒素终究是混合着血的，被蛊王和红粼蛇吸食了那么多，莲瑢璟肯定是气血有些亏损，好好补补才是。
将事情安排好，董倾依自去泡了个澡，然后在自己住过的偏殿歇下了。
累狠了，董倾依倒头就熟睡了过去，睡得昏天暗地的。
一群属下和丫头行动都静悄悄的，生怕惊扰了两位主子的休息，刚刚董倾依的情况，他们也看到了，明显是消耗过度，极为疲惫的。
莲瑢璟还好，整个过程他基本没什么知觉，算是最轻松的，过了中午就醒过来，只感觉全身松劲了不少。
麻醉的效果过去，莲瑢璟也是有痛的感觉，但是比起毒素发作时的痛苦来说，已经好多了，完全可以忍受。
呆滞的盯了房梁半晌，莲瑢璟思维才回转，撑着刚坐起来，守门的若紫就听见动静走了进来：“主子，你醒了，可想吃点什么？”
“她呢？”莲瑢璟感觉嘴有些干，舔了舔唇说道。
若紫很有眼色的倒一杯温水，也知道莲瑢璟说什么：“县主累得紧，在偏殿睡着了，连午饭都没有吃，奴婢们不好叫醒县主。”
“让她休息吧！”莲瑢璟喝了一杯水，觉得舒服多了。
“主子可要用饭？”若紫问道，这个时间点，已经很晚了。
莲瑢璟可是从昨晚上一直睡到现在的，早饭也没有吃，自然是饿了：“拿点东西来就是，等她醒了再吃。”
若紫理会，便去端了些点心，泡了一杯莲心茶：“主子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很多年没这么轻松过了。”莲瑢璟食之无味的用了些，便去了偏殿。
见董倾依睡得很熟，莲瑢璟眉眼温柔，慢慢的爬上了床，侧躺着看董倾依安静的睡颜。
他这次睡得足，这会儿是再没有了睡意，又担心惊扰到董倾依休息，也不一直盯着她。
本来是精神头十足，可谁知道，看着看着，竟然又生出了睡意，莲瑢璟不知不觉的，竟然又睡了过去，迷糊之前还有空想到，其实董倾依身上的那股药香，比什么安神的东西都有效。
于是，董倾依一觉醒来，很震惊的发现莲瑢璟竟然躺在她身边，若不是看这依旧在偏殿，她都以为自己在梦游了。
董倾依还在自我风中凌乱，莲瑢璟也跟着醒转过来：“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董倾依刚睡醒，思维还有些停顿：“很好啊！为什么这么问？”
“若紫她们说，你帮我治疗后，脸色很不好。”莲瑢璟心疼的摸了摸董倾依的脸，这会儿看起来还好，有种睡梦的酣红。
“功力消耗过大，有点累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董倾依终于慢慢回神，不再呆萌了：“这次的治疗，出乎意料的好，你体内的毒素，至少去了三分之一，感觉如何？”
“很轻松。”莲瑢璟浅笑：“下次治疗，别让我睡着了，我想清醒着。”
董倾依并不意外的看莲瑢璟一眼，果然是善于掌控的男人啊！
“可以啊，你清醒着，用自己的功力逼毒，还能更容易一些，也省我的力。”董倾依欣然同意。
莲瑢璟体内的功力，跟毒素对抗这么久，早已经是死敌了，可以说，彼此是熟悉的。
董倾依觉得不可置否：“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的想法，可不代表一切，将来的事情谁知道？”
“而且，腿刚好的时候，你可得慢慢来，不能运动过量，否则对你腿的恢复没有任何好处。”
“好，听你的。”莲瑢璟笑容可掬。
“别嬉皮笑脸的，秦汝王世子不是冰山吗？”董倾依忍不住拍他一下，面前这世子，跟外人面前的冰山男差太远了好不好？这人莫非有第二人格？
“不想理他们而已，整天做冰山也很累啊！会闷的……”莲瑢璟表情丰富无比，哪像个冰山面瘫？
董倾依错愕的看着这男人，到底长大还是没长大？怎么活得这么任性啊！
第二日，王府世子的院子，气氛无比严肃，明里暗里的守卫增加了好几倍。
趁着莲瑢璟还没有醒来，董倾依就给他扎了几针，让他彻底陷入了沉睡。
反正该说的也早就说了，治疗之前说再多，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还不如直接动手。
将自己需要的东西全部摆开，董倾依看着浮生和浮云将子楠带了进来，当然，是晕迷着，毫无知觉的子楠。
若紫和若蓝按照董倾依的吩咐，将该清洗的清洗了，该整理的整理了，一个个内心都是充满期待，无比紧张的。
事关他们主子的腿，属下们都似乎有点淡定不下来，偏偏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负责好安全工作，等待结果。
看着浮生浮云将子楠放木板上，董倾依嘴角抽了抽，这跟世子的待遇一比起来，可就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
将头发盘上，全身清理干净，董倾依再度洗了洗手，带上了紧贴皮肤的胶皮手套，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由的开口问道：“对了，那个水夫人和二少爷怎么样了？有没有找人把他们看管起来？治疗的时候，可不许有人打扰。”
浮生浮云面面相窥，他们都紧着主子这边了，那两只还真忘在了脑后。
“属下这就去安排。”浮生连忙应道。
董倾依点点头：“赶紧去，不管用什么手段，今天都让他们给安静了。”
这两只也太难伺候了，无法一次性处理干净，偏偏总是出来蹦跶，到处扯后腿。
王府有这么两根搅屎棍，也真的是醉了。
下次考虑在自己府上治疗？董倾依暗自想着，这应该是个不错的提议，毕竟王府有两颗定时炸弹，让人不得不小心，反而不是个安全之地。
一切准备就绪，董倾依就让其他人出去了，她得利用空间驯服蛊王，可不能让别人看见。
严肃认真的屏息，董倾依取出三根银针，直接朝子楠的头部和胸口扎下，然后掏出一株稀有的引龙草，放在了子楠的嘴边。
引龙草是引出蛊王的关键，董倾依特意让世子属下找的，终于在一个月前，于苗疆旧址找到，并送了回来。
虽然没有引龙草，董倾依依旧能逼出蛊王，但是绝没有现在这么轻松无害。
引龙草通体银色，犹如一条袖珍玲珑版的小龙，头部朝天仰吼，气势非凡。
董倾依将“龙”的头部搭在子楠那肥了不少的唇上，不出两分钟，就见子楠体内开始有个移动的包包，这里鼓一下，那里鼓一下，直往口边来。
很快，董倾依就看到一条Q版的毛毛虫出现在面前，那很动画的样子，当真稀罕得很。
这年头，连蛊王都扮可爱了？
董倾依也是才知道蛊王的形象，以前用神识扫过，只知道子楠体内有蛊王，具体什么样的，还真没注意。
蛊王对引龙草的喜欢，那是非常级的，一出了子楠身体，就巴在草上一动不动了，那感觉，忒像吸食毒·品的瘾君子。
董倾依拿起引龙草，连带蛊王一起送进了空间，查探着子楠的情况，似乎睡得更沉了一些。
抽出几根银针，董倾依熟练的扎向了莲瑢璟下·半·身，银针上涂了麻沸散，再加上刺穴的作用，便把莲瑢璟局部麻醉了。
随即，董倾依歇了一会儿，慎重的用了几根长长的银针，插在了莲瑢璟腿上，然后轻弹，让几枚银针颤抖着，疏导着董倾依的医之气入体，直逼那些盘根错节的毒素。
一接触到天医之气，莲瑢璟体内的毒瞬间沸腾了，立刻活跃到一个境界，若是莲瑢璟清醒着，一定会是毒发的状态，痛不欲生。
董倾依皱了皱眉，加大了天医之气的输送，这毒的根，比她想象的还扎实。
渐渐的，在董倾依满头大汗的情况下，将毒素尽量逼到了莲瑢璟双脚掌处。
这时候，莲瑢璟两只脚，从脚踝以下都看着极为吓人，浓郁的黑色，仿佛有生命一样不断挪动，到处撞击乱窜，似乎想要冲破董倾依天医之气的封锁和围堵。
见时机成熟，董倾依空闲的一只手放出了可爱版的蛊王，此刻，它对董倾依似乎多了一丝依赖，不仅安稳的呆在董倾依手心，还各种蹭来蹭去的撒娇。
将蛊王凑到了莲瑢璟的脚边，仿佛是闻到了美味的食物，那蛊王非常兴奋的咬上了莲瑢璟右脚大拇指，整个就半指长的虫身一甩一甩的卖萌。
可惜，顽固的毒素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否则，董倾依将毒逼到脚边，划开一条口子不就能直接放毒血？
明显，没有点功夫，毒素根本不出来，董倾依即使全力运用天医心经，人家也死死巴在莲瑢璟体内。
于是，吸了好久没吸食到美味的蛊王怒了，尾巴高高的翘起，全身膨胀了一下，仿佛发出了一丝荧光，好似使出了吃奶的劲，运用了什么技能，那毒终于慢慢被蛊王吸进了体内。
当然，这个过程一开始是很慢的，到了后面，或许是通道贯穿了，就快速顺利了不少。
很快，莲瑢璟右脚那浓郁的黑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淡下去。
吸食了一阵，蛊王嫌弃到口的美味越来越少，立刻放弃了右脚，奔到左脚大拇指处，张口又是一咬。
见状，董倾依抹了一把汗，吃了一颗早准备好的恢复丹药，希望能回转一些功力，如此消耗，她支撑不了多久。
吃完丹药，董倾依又放出了红粼蛇，这丫的也撒欢咬住了莲瑢璟右脚，尾巴同样一甩一甩的，表示对美味很满足很高兴。
吸食得差不多后，蛊王放口了，很人性化的打了个饱嗝，就回到董倾依手心，蜷缩着直接陷入了沉睡。
见蛊王没有回到子楠体内，董倾依忍不住一阵惊喜，立刻将它放进了空间里。
这样，蛊王的沉睡时间就能缩短了，比她想象的那样，在子楠体内养着苏醒更好。
再等了一会儿，红粼蛇也吸食完两个脚，蛇身有一处明显鼓鼓的，吃得非常饱涨。
挥手也将红粼蛇收进空间，董倾依暗自松了口气，缓缓的，一分一分的放开天医之气的封锁，还剩的毒素瞬间占据了被退散的空间，继续施虐翻滚。
董倾依持续运行着天医之气，喂了莲瑢璟一颗血莲丹，刺激药力，安抚着毒素的活跃度。
如此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毒素才算慢慢平静下来，流回到原处，继续蛰伏下来。
董倾依收功后，狠狠吐了一口气，这么长时间的运功，真是有些吃不消。
吞纳一阵后，缓解了体内的窘迫，董倾依仔细查看了一下莲瑢璟断腿的情况，果然是没有好好接骨的结果。
不过，情况还好，这些年因为毒素时不时的发作，反而刺激了细胞活性，经脉和肌肉都没有萎缩的现象，这表示，将来莲瑢璟做复健就没那么痛苦，不需要那么长时间了。
而且，毒素发作不断冲击着断骨之处，倒是让接骨这么多年，竟然没有长好的迹象。
这对莲瑢璟来说，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至少不用彻底打断，再重新接骨了。
按理说，若没有毒素经常冲击，这接骨处只怕已经长歪，长扭曲了，即使打断了也无法重新接上，只能做手术，将多余的骨头消掉才行，那整个过程可麻烦的。
所以说，莲瑢璟虽然被毒素折磨，可也算有些好事，不然董倾依也不敢直说痊愈。
在莲瑢璟腿上捏了好长一段时间，董倾依瞧着总算将断骨重新接过，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当然不是说这骨就接好了，下次吸毒的时候，一样会被毒素冲击得乱七八糟，不过好歹放心些，让它有机会也不至于长歪。
这毒素不彻底清除，那断骨处真的不要想好好养……
打开门，见一群属下丫头，全在院子里严正以待，翘首担心的，董倾依安慰的一笑：“这次治疗很顺利，放心吧，再有几次，世子一定会好的。”
“若紫，你们将屋子收拾一下，别打扰你们家世子，让他继续休息。”董倾依嘱咐道：“另外，给世子多准备一些补血的食物，这些天好好养着。”
毒素终究是混合着血的，被蛊王和红粼蛇吸食了那么多，莲瑢璟肯定是气血有些亏损，好好补补才是。
将事情安排好，董倾依自去泡了个澡，然后在自己住过的偏殿歇下了。
累狠了，董倾依倒头就熟睡了过去，睡得昏天暗地的。
一群属下和丫头行动都静悄悄的，生怕惊扰了两位主子的休息，刚刚董倾依的情况，他们也看到了，明显是消耗过度，极为疲惫的。
莲瑢璟还好，整个过程他基本没什么知觉，算是最轻松的，过了中午就醒过来，只感觉全身松劲了不少。
麻醉的效果过去，莲瑢璟也是有痛的感觉，但是比起毒素发作时的痛苦来说，已经好多了，完全可以忍受。
呆滞的盯了房梁半晌，莲瑢璟思维才回转，撑着刚坐起来，守门的若紫就听见动静走了进来：“主子，你醒了，可想吃点什么？”
“她呢？”莲瑢璟感觉嘴有些干，舔了舔唇说道。
若紫很有眼色的倒一杯温水，也知道莲瑢璟说什么：“县主累得紧，在偏殿睡着了，连午饭都没有吃，奴婢们不好叫醒县主。”
“让她休息吧！”莲瑢璟喝了一杯水，觉得舒服多了。
“主子可要用饭？”若紫问道，这个时间点，已经很晚了。
莲瑢璟可是从昨晚上一直睡到现在的，早饭也没有吃，自然是饿了：“拿点东西来就是，等她醒了再吃。”
若紫理会，便去端了些点心，泡了一杯莲心茶：“主子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很多年没这么轻松过了。”莲瑢璟食之无味的用了些，便去了偏殿。
见董倾依睡得很熟，莲瑢璟眉眼温柔，慢慢的爬上了床，侧躺着看董倾依安静的睡颜。
他这次睡得足，这会儿是再没有了睡意，又担心惊扰到董倾依休息，也不一直盯着她。
本来是精神头十足，可谁知道，看着看着，竟然又生出了睡意，莲瑢璟不知不觉的，竟然又睡了过去，迷糊之前还有空想到，其实董倾依身上的那股药香，比什么安神的东西都有效。
于是，董倾依一觉醒来，很震惊的发现莲瑢璟竟然躺在她身边，若不是看这依旧在偏殿，她都以为自己在梦游了。
董倾依还在自我风中凌乱，莲瑢璟也跟着醒转过来：“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董倾依刚睡醒，思维还有些停顿：“很好啊！为什么这么问？”
“若紫她们说，你帮我治疗后，脸色很不好。”莲瑢璟心疼的摸了摸董倾依的脸，这会儿看起来还好，有种睡梦的酣红。
“功力消耗过大，有点累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董倾依终于慢慢回神，不再呆萌了：“这次的治疗，出乎意料的好，你体内的毒素，至少去了三分之一，感觉如何？”
“很轻松。”莲瑢璟浅笑：“下次治疗，别让我睡着了，我想清醒着。”
董倾依并不意外的看莲瑢璟一眼，果然是善于掌控的男人啊！
“可以啊，你清醒着，用自己的功力逼毒，还能更容易一些，也省我的力。”董倾依欣然同意。
莲瑢璟体内的功力，跟毒素对抗这么久，早已经是死敌了，可以说，彼此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