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再次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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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老鼠说到这儿,太爷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一脸愕然,没想到地黄精和地鼠精之间,竟然是这样一段恩怨,不过,之前那些地黄精说的也是言辞凿凿,说什么大白老鼠渡劫未成之类的话,但是,从泉眼里那些人骨尸骸来看,大白老鼠说的话更可信一些。
萧老道这时朝大白老鼠拱起了拱手,“老仙姑果然仗义,您给那女孩报仇的同时,这是也在为附近的百姓除害呀,贫道佩服之至,只是……您这么多年来等得只怕不是我们,我们并没有破掉地黄精的结阵。”说着,萧老道回身朝圆场那里一指,“破掉结阵的人,在那泉眼里边儿呢,您要是想答谢的话,就把他的尸身弄出来,找地方埋了吧。”
大白老鼠闻言,点了点头,“这个老妪自然会办,不过,老妪我还是要感谢几位,若不是几位明察秋毫,未与地黄精联手,今日灭族的,恐怕就是我们了。”说着,大白老鼠往它自己身后一摸,摸出一个小坛子,太爷几个人一看,全都是一愣,这不是邪道人的封魂坛么。
大白老鼠说道:“昨日结阵破开之后,有条百年鬼魂冲入崖底,我见它凶煞气极重,便将它收了封回坛中,本想等灭杀地黄精之后,再将它的怨气化去,送至于阴司,可它却说,与你等是朋友,求我网开一面。”说着,大白老鼠把封魂坛递向了太爷几个人。
太爷朝坛子看看,站着没动,萧老道却笑了,走过去把坛子拿到了手里,萧老道说道:“不错,这鬼魂与我们确实是朋友,有劳老仙姑费心了。”
太爷见状,连忙制止萧老道,“萧兄,这老鬼不能留在身边,还是交与老仙姑送走为好!”
萧老道瞥了太爷一眼,“老弟呀,你忘了这老鬼答应咱们的事儿了吗,事还没成,咋能送走呢。”说着,萧老道把坛子放进了他自己的包袱里。
萧老道又给大白老鼠一拱手,“老仙姑,这里的事儿就交给您了,贫道几人就此别过。”
大白老鼠点了点头,萧老道随即招呼太爷几个一声,不过,刚要迈脚离开的时候,萧老道朝大白老鼠手里的拐杖瞅了一眼,“老仙姑,您这手里的拐杖,看着很眼熟呀。”
大白老鼠朝萧老道看了一眼,说道:“此乃老地黄精的宝器。”说着,大白老鼠一抬手,“刷”地一下,拐杖头居然被大白老鼠削下三寸多长,大白老鼠说道:“老妪我没什么可送你们的,这杖头你们拿去吧,日后自然晓得它的好处。”
萧老道一听,顿时乐开了花,“我就知道这拐杖是个宝贝,那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老仙姑了!”萧老道接过杖头,高高兴兴带着太爷几个人离开了。
这一次,山洞里再没有阻碍,太爷几个人很快走出山洞,来到了崖底,顺着崖底,又来到他们之前下来的地方。
萧老道朝崖上看看,打了两声呼哨,很快的,一根绳子从崖上顺了下来。不过,这一次萧老道没让太爷第一个往上爬,而是先让鬼猴子上去了,见猴子上去没啥事儿,这才让太爷往上爬。
当太爷顺着绳子,爬到距离崖顶两丈多高的时候,发现手里抓的不再是绳子,而是一根和绳子捆在一起的藤条,抓上去挺软乎的,而且感觉也很结实。
等太爷爬上崖顶,还没等喘口气,卖艺姑娘兴奋地叫了起来,“秉守哥,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太爷朝卖艺姑娘看了一眼,微微点了下头,也没说啥,转身帮着一起拽起了藤条,一会儿的功夫,萧初九和萧十一也都爬了上来,萧老道则是最后一个上来的。
萧老道上来就是满脸疑惑,喘了几口气之后,问老要饭和卖艺姑娘,“这荒山野岭的,你们从哪儿找来这么长一根藤条?”
卖艺姑娘和老要饭闻言,相互看了一眼,老要饭的说道:“我们要是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绳子断了之后,我们就在包袱找了找,结果一根绳子都没找到,后来,几只老鼠居然给我们拖来一根藤条,我们试了试,还挺结实,你们说那些老鼠怎么……”
没等老要饭的把话说完,萧老道点了点头,“不用说了,我们都明白了……”
这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几个人收拾一下行李,走下了山坡,就见山坡下面,那五辆马车还在。
几个人赶上马车,朝前走了起来,前面十多里地是个小镇,之前萧初九还在镇上买过背篓。
众人进入镇子之后,找了家客栈落脚,而后,萧老道留下一辆马车,将另外四辆在镇上找人将车卖掉,把马匹留了下来。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洗漱完毕,萧老道把封着老鬼的坛子拿出来放在了桌上,这时,太爷几个人全都围坐在桌旁。
萧老道也矮身坐下,笑着冲坛子说道:“老前辈,您的命还真大,别人都魂飞魄散了,您居然没事儿,这屋里现在也没旁人,您就吱个声儿吧。”
萧老道说罢,坛子里居然没有动静儿,萧老道又说道:“老前辈,我知道您还活着呢,想装死骗我们打开坛子,可没那么容易!”
萧老道这话一出口,坛子里顿时传出老鬼的吼叫声:“你这个贼道士!”
萧老道闻言,笑得更厉害了,“贫道哪儿有您‘贼’呀,您是贼精贼精的。”萧老道顿了一下,“咱还是少扯闲话吧,您还记不记得咱们的约定,您说过的那座大墓,还记得么?”
太爷闻言,朝萧老道看了一眼,感情萧老道还在惦记那座大墓呢。
坛中老鬼冷哼了一声:“你们没有守约,还跟我谈什么约定!”
萧老道顿时啧了下嘴,“老前辈,这话您说的可就不对了,这回是您自己找上我们的,又不是我们找上您的。”
“你、你……”
萧老道接着说道:“那位地鼠老仙姑要把您送走,您不让送,还说跟我们是朋友,您这是啥意思,不是想跟我们续约么?”
“你……你个贼道士,放我出去,我带你们去找墓葬!”
萧老道又啧了下嘴,“这可不行,您是鬼,我们是人,放您出来,您一溜烟跑了,我们还上哪儿找您去,咱不如再来个约定,您带我们去找墓葬,只要找到了,我们就放您离开。”
萧老道说罢,坛子里老鬼没吭声儿,过了好一会儿,老鬼说道:“好吧,我带你们去,不过,你们这次要说话算话!”
萧老道开心地笑了,打包票道:“出家人,绝不打诳语!”
太爷这时暗自摇了摇头,感觉这老鬼比那些地黄精还不可信。
山崖下那一场折腾,虽然不像过去险象环生,却也让众人身心疲惫。接下来,众人在镇子整整修整了两天,期间,萧老道对老鬼软磨硬泡,终于问出了墓冢的大致方位。
两天后,众人按照老鬼提供的方位,顺着大路朝正南走了起来,他们原本是要朝西南走,去汉中的,这时南下赶往了孝义,也就是现在的蓝田县和柞水县一带。
萧老道、太爷、卖艺姑娘、萧初九,四个人分别骑着马,老要饭的则赶着马车,马车里坐着萧十一和鬼猴子。
一转眼的,十多天过去了,众人进入了深山腹地,这里属于秦岭南麓,山高水险、植被茂盛,有道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里山路,比蜀道也强不了多少,弯弯曲曲,全是峰回路转的羊肠小道,马匹和车辆都无法通行,只好在山下全部卖掉,徒步前行。
这一路走过来,萧老道可没闲着,但凡是看见有山有水的地方,都要带上老要饭的探查一番,不过,全都是无功而返,期间倒也探出几座墓葬,但规模都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些当地县官或者富商的墓,萧老道根本看不上眼。
白天赶路,晚上,萧老道就抱着坛子套老鬼的话,一人一鬼每天晚上斗智斗嘴,一个想要从坛子里出来,一个想要墓葬的具体位置,不过,谁也不愿意痛快答应对方,因为双方都很清楚,一旦让对方达到目的,自己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虽然就这么僵持着,但距离老鬼所说的墓葬,还是越来越近了。
这一天,众人顺着小路,走进了一个小山村里,这小山村四面环山,像个大盆地,里面挺平坦,村子周围还布满了庄稼地。
这时,众人的干粮已所剩无几,走进村子,想买些干粮,不过,随后发现村里每家每户都关着门,喊上几声,也没人应,好像人都没在家。
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门口坐着一个老婆婆,看着年纪不小了,怀里还搂着一根枣木拐棍。
萧老道连忙上前搭话,想从老婆婆家里买些干粮,老婆婆把手一摆,说他儿子现在不在家,自己年岁大了,做不了主。
萧老道就问老婆婆,您儿子上哪儿去了,村里怎么没人呢,都上哪儿去了?老婆婆抬手一指,说都到村子前山求雨去了,她老了,爬不得山路,要不然她也要去求雨。
萧老道听罢,随即招呼太爷几个人,村里人都不在,先找地方歇歇,等他们回来。
在他们村子中央,有棵老树,一抱多粗,老树上枝繁叶茂,树下有张石桌和几条石凳,众人坐在石凳上乘起了凉。
过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就见从村外山梁上熙熙攘攘下来一群人。领头的,穿着一身青灰色道袍,手拿拂尘,头带道冠,应该是个道士;在道士身后,跟着俩十三四岁的男孩,每人怀里抱着一支木盆,俩男孩后面,跟着四个精壮汉子,全都光着膀子,四人用两根木棍吊角抬着一块磨盘大小的方形条石,在四个精壮汉子后面,跟着一大群村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一群人很快来到村中央老树近前,太爷几个人见状,全都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领头的道人,朝太爷几个人看看,可能见萧老道也穿了一身道袍,冲几个人微微点了下头。
领头道人看着和萧老道年纪相仿,只是模样儿有些丑陋,脸上疙疙瘩瘩的,小眼睛、宽嘴巴,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
太爷看罢,心说,不会又遇上一个假道士吧……
大白老鼠说到这儿,太爷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一脸愕然,没想到地黄精和地鼠精之间,竟然是这样一段恩怨,不过,之前那些地黄精说的也是言辞凿凿,说什么大白老鼠渡劫未成之类的话,但是,从泉眼里那些人骨尸骸来看,大白老鼠说的话更可信一些。
萧老道这时朝大白老鼠拱起了拱手,“老仙姑果然仗义,您给那女孩报仇的同时,这是也在为附近的百姓除害呀,贫道佩服之至,只是……您这么多年来等得只怕不是我们,我们并没有破掉地黄精的结阵。”说着,萧老道回身朝圆场那里一指,“破掉结阵的人,在那泉眼里边儿呢,您要是想答谢的话,就把他的尸身弄出来,找地方埋了吧。”
大白老鼠闻言,点了点头,“这个老妪自然会办,不过,老妪我还是要感谢几位,若不是几位明察秋毫,未与地黄精联手,今日灭族的,恐怕就是我们了。”说着,大白老鼠往它自己身后一摸,摸出一个小坛子,太爷几个人一看,全都是一愣,这不是邪道人的封魂坛么。
大白老鼠说道:“昨日结阵破开之后,有条百年鬼魂冲入崖底,我见它凶煞气极重,便将它收了封回坛中,本想等灭杀地黄精之后,再将它的怨气化去,送至于阴司,可它却说,与你等是朋友,求我网开一面。”说着,大白老鼠把封魂坛递向了太爷几个人。
太爷朝坛子看看,站着没动,萧老道却笑了,走过去把坛子拿到了手里,萧老道说道:“不错,这鬼魂与我们确实是朋友,有劳老仙姑费心了。”
太爷见状,连忙制止萧老道,“萧兄,这老鬼不能留在身边,还是交与老仙姑送走为好!”
萧老道瞥了太爷一眼,“老弟呀,你忘了这老鬼答应咱们的事儿了吗,事还没成,咋能送走呢。”说着,萧老道把坛子放进了他自己的包袱里。
萧老道又给大白老鼠一拱手,“老仙姑,这里的事儿就交给您了,贫道几人就此别过。”
大白老鼠点了点头,萧老道随即招呼太爷几个一声,不过,刚要迈脚离开的时候,萧老道朝大白老鼠手里的拐杖瞅了一眼,“老仙姑,您这手里的拐杖,看着很眼熟呀。”
大白老鼠朝萧老道看了一眼,说道:“此乃老地黄精的宝器。”说着,大白老鼠一抬手,“刷”地一下,拐杖头居然被大白老鼠削下三寸多长,大白老鼠说道:“老妪我没什么可送你们的,这杖头你们拿去吧,日后自然晓得它的好处。”
萧老道一听,顿时乐开了花,“我就知道这拐杖是个宝贝,那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老仙姑了!”萧老道接过杖头,高高兴兴带着太爷几个人离开了。
这一次,山洞里再没有阻碍,太爷几个人很快走出山洞,来到了崖底,顺着崖底,又来到他们之前下来的地方。
萧老道朝崖上看看,打了两声呼哨,很快的,一根绳子从崖上顺了下来。不过,这一次萧老道没让太爷第一个往上爬,而是先让鬼猴子上去了,见猴子上去没啥事儿,这才让太爷往上爬。
当太爷顺着绳子,爬到距离崖顶两丈多高的时候,发现手里抓的不再是绳子,而是一根和绳子捆在一起的藤条,抓上去挺软乎的,而且感觉也很结实。
等太爷爬上崖顶,还没等喘口气,卖艺姑娘兴奋地叫了起来,“秉守哥,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太爷朝卖艺姑娘看了一眼,微微点了下头,也没说啥,转身帮着一起拽起了藤条,一会儿的功夫,萧初九和萧十一也都爬了上来,萧老道则是最后一个上来的。
萧老道上来就是满脸疑惑,喘了几口气之后,问老要饭和卖艺姑娘,“这荒山野岭的,你们从哪儿找来这么长一根藤条?”
卖艺姑娘和老要饭闻言,相互看了一眼,老要饭的说道:“我们要是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绳子断了之后,我们就在包袱找了找,结果一根绳子都没找到,后来,几只老鼠居然给我们拖来一根藤条,我们试了试,还挺结实,你们说那些老鼠怎么……”
没等老要饭的把话说完,萧老道点了点头,“不用说了,我们都明白了……”
这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几个人收拾一下行李,走下了山坡,就见山坡下面,那五辆马车还在。
几个人赶上马车,朝前走了起来,前面十多里地是个小镇,之前萧初九还在镇上买过背篓。
众人进入镇子之后,找了家客栈落脚,而后,萧老道留下一辆马车,将另外四辆在镇上找人将车卖掉,把马匹留了下来。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洗漱完毕,萧老道把封着老鬼的坛子拿出来放在了桌上,这时,太爷几个人全都围坐在桌旁。
萧老道也矮身坐下,笑着冲坛子说道:“老前辈,您的命还真大,别人都魂飞魄散了,您居然没事儿,这屋里现在也没旁人,您就吱个声儿吧。”
萧老道说罢,坛子里居然没有动静儿,萧老道又说道:“老前辈,我知道您还活着呢,想装死骗我们打开坛子,可没那么容易!”
萧老道这话一出口,坛子里顿时传出老鬼的吼叫声:“你这个贼道士!”
萧老道闻言,笑得更厉害了,“贫道哪儿有您‘贼’呀,您是贼精贼精的。”萧老道顿了一下,“咱还是少扯闲话吧,您还记不记得咱们的约定,您说过的那座大墓,还记得么?”
太爷闻言,朝萧老道看了一眼,感情萧老道还在惦记那座大墓呢。
坛中老鬼冷哼了一声:“你们没有守约,还跟我谈什么约定!”
萧老道顿时啧了下嘴,“老前辈,这话您说的可就不对了,这回是您自己找上我们的,又不是我们找上您的。”
“你、你……”
萧老道接着说道:“那位地鼠老仙姑要把您送走,您不让送,还说跟我们是朋友,您这是啥意思,不是想跟我们续约么?”
“你……你个贼道士,放我出去,我带你们去找墓葬!”
萧老道又啧了下嘴,“这可不行,您是鬼,我们是人,放您出来,您一溜烟跑了,我们还上哪儿找您去,咱不如再来个约定,您带我们去找墓葬,只要找到了,我们就放您离开。”
萧老道说罢,坛子里老鬼没吭声儿,过了好一会儿,老鬼说道:“好吧,我带你们去,不过,你们这次要说话算话!”
萧老道开心地笑了,打包票道:“出家人,绝不打诳语!”
太爷这时暗自摇了摇头,感觉这老鬼比那些地黄精还不可信。
山崖下那一场折腾,虽然不像过去险象环生,却也让众人身心疲惫。接下来,众人在镇子整整修整了两天,期间,萧老道对老鬼软磨硬泡,终于问出了墓冢的大致方位。
两天后,众人按照老鬼提供的方位,顺着大路朝正南走了起来,他们原本是要朝西南走,去汉中的,这时南下赶往了孝义,也就是现在的蓝田县和柞水县一带。
萧老道、太爷、卖艺姑娘、萧初九,四个人分别骑着马,老要饭的则赶着马车,马车里坐着萧十一和鬼猴子。
一转眼的,十多天过去了,众人进入了深山腹地,这里属于秦岭南麓,山高水险、植被茂盛,有道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里山路,比蜀道也强不了多少,弯弯曲曲,全是峰回路转的羊肠小道,马匹和车辆都无法通行,只好在山下全部卖掉,徒步前行。
这一路走过来,萧老道可没闲着,但凡是看见有山有水的地方,都要带上老要饭的探查一番,不过,全都是无功而返,期间倒也探出几座墓葬,但规模都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些当地县官或者富商的墓,萧老道根本看不上眼。
白天赶路,晚上,萧老道就抱着坛子套老鬼的话,一人一鬼每天晚上斗智斗嘴,一个想要从坛子里出来,一个想要墓葬的具体位置,不过,谁也不愿意痛快答应对方,因为双方都很清楚,一旦让对方达到目的,自己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虽然就这么僵持着,但距离老鬼所说的墓葬,还是越来越近了。
这一天,众人顺着小路,走进了一个小山村里,这小山村四面环山,像个大盆地,里面挺平坦,村子周围还布满了庄稼地。
这时,众人的干粮已所剩无几,走进村子,想买些干粮,不过,随后发现村里每家每户都关着门,喊上几声,也没人应,好像人都没在家。
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门口坐着一个老婆婆,看着年纪不小了,怀里还搂着一根枣木拐棍。
萧老道连忙上前搭话,想从老婆婆家里买些干粮,老婆婆把手一摆,说他儿子现在不在家,自己年岁大了,做不了主。
萧老道就问老婆婆,您儿子上哪儿去了,村里怎么没人呢,都上哪儿去了?老婆婆抬手一指,说都到村子前山求雨去了,她老了,爬不得山路,要不然她也要去求雨。
萧老道听罢,随即招呼太爷几个人,村里人都不在,先找地方歇歇,等他们回来。
在他们村子中央,有棵老树,一抱多粗,老树上枝繁叶茂,树下有张石桌和几条石凳,众人坐在石凳上乘起了凉。
过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就见从村外山梁上熙熙攘攘下来一群人。领头的,穿着一身青灰色道袍,手拿拂尘,头带道冠,应该是个道士;在道士身后,跟着俩十三四岁的男孩,每人怀里抱着一支木盆,俩男孩后面,跟着四个精壮汉子,全都光着膀子,四人用两根木棍吊角抬着一块磨盘大小的方形条石,在四个精壮汉子后面,跟着一大群村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一群人很快来到村中央老树近前,太爷几个人见状,全都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领头的道人,朝太爷几个人看看,可能见萧老道也穿了一身道袍,冲几个人微微点了下头。
领头道人看着和萧老道年纪相仿,只是模样儿有些丑陋,脸上疙疙瘩瘩的,小眼睛、宽嘴巴,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
太爷看罢,心说,不会又遇上一个假道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