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回到明朝当王爷 > 第81章 各自筹谋

第81章 各自筹谋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不知大家听没听过小淫楼的《大宋时代周刊》主题曲,演唱该曲的小loli现在也有起点写书,起了个很恐怖的笔名叫生人勿近,写了本很神秘的书叫《附身萨满》,可惜大萨满附身在女频pk中也节节失利,现求助于各位英雄,如有vip书友愿意赠送pk票,请点击本页公众版最下边的那行汉字:“我助小loli一臂之力!”就行了。

    **********************************************************************************

    杨凌瞧见爱妻和三个女孩子惊羡的眼神儿,雄性心理急剧膨胀,也不急着下马了,他昂昂然端坐马上,待士卒们将栅栏推开,才双手推鞍,威风凛凛地闪身下马,很潇洒地跳到了地上。

    战袍里缀着四十多斤重的铁叶子,这一跳加上下坠之势,杨凌一个踉跄,差点儿被带趴下,幸好旁边两个小卒赶紧抢上来扶住了他。

    杨凌扶了扶歪了的头盔,讪讪笑道:“呃身上的伤还不大好,呵呵,不大好”。

    玉堂春见他死要面子,忍不住“吃”地一笑,赶紧又掩住了嘴巴。杨凌脸有点热,不敢再看几位姑娘的脸色,急忙上前对韩林施礼道:“岳父,小婿正想着你们也快到京了呢,快请营中去坐吧”。

    韩林父子听吴杰传讯,说杨凌抗圣旨带幼娘九城寻医,只怕进了北京连给人收尸都来不及,故此忧心如焚地日夜赶路,一路不敢稍歇。

    进入京师范围,就听到沿途百姓轰传杨凌的事迹,那拒旨救妻的故事传的五花八门,不过结局倒都相同:侍读杨凌有情有义,当今天子英明无比。只可惜最近北京城一直没有下雨,不然感天动地版杨凌救妻一定也隆重上演了。

    父子四人赶到杨凌家中,只见莺莺燕燕、群雌粥粥,把个老实厚道的韩林惊得目瞪口呆,还以为俩月不到女婿已一口气儿纳了四房妾,这速度实在令人叹为观止,直到幼娘向他悄悄说出唐一仙的身份和她们的来历,韩林才恍然大悟。

    雪里梅三人在家里呆的无聊,见幼娘一家人要去探望杨凌,便也兴冲冲跟了来。女人出门颇多不便,何况四个姿色殊丽的女孩儿。

    三人有时偷偷上街游玩,做过几套公子袍、武士袍,便翻出来穿在身上,唐一仙和幼娘身材相仿,自穿了公子袍,把武士袍送与她穿,八个人只留了小云看家,都赶到军营来了。

    见杨凌招呼他们进营,雪里梅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襟,担心地道:“杨大我,军中不许女子进营的,我们进去这方便么?”

    杨凌对这些小节不甚在意,家属探望有什么不许的,何况她们是一身男子打扮,或可掩人耳目。杨凌摆手道:“这有什么,难不成大家在营外叙话?况且呵呵,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恰有事请你们帮忙,来来,里边请,咱们慢慢再谈”。

    几位姑娘脂粉气太浓,把门儿的小卒早瞧出端倪来了,只是不敢声张。杨凌引他们进来,带至参将帐中摆酒款待,席上一唠才知韩威在鸡鸣娶了张家姑娘为妻,如今成婚已经月余了。

    杨凌本有心让韩家兄弟进京后在家中住上段日子,一面是英俊儿郎,一面是俏丽佳人,说不定能日久生情呢,谁料韩威已成了亲。

    韩武虽是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了,可身边摆着三个如花似玉、遍体幽香的小美人儿,他看也不看,倒是对杨凌帐中的兵器盔甲爱不释手,停地摆弄着,连饭都没吃一口,看样子双方也是根本不来电了。

    玉堂春三人听杨凌向韩林等介绍了这两日入营就职来发生的事情,顿生同仇敌忾之心,况且清帐目抓贪官扮青天大老爷的事情实在有趣,一吃罢饭便催着杨凌赶快把账册取来要一显身手。

    杨凌吩咐亲兵带了人去采办司,和杨一清把所有账册都运回了帅帐。杨凌这套参将所住的宅子依山上缓坡建筑,共分三进院落,每进院落间都要拾阶而上,账簿运到径送到第三进院中,往堂屋中一倒,铺了一地,又拿来笔墨纸砚请几位姑娘清账。

    玉堂春三人是学过算账理帐的,那些混乱不堪的流水账目一看就懂,不过杨凌见她们清理起来字虽抄得工工整整,用的也是流水记账法,想要归类统计加减收支十分麻烦。

    杨凌干脆拿地一张纸来,画了个简单的三栏式表格。想三言两语给姑娘们解释清楚资产负债的借贷关系明显不太可能,杨凌用了最简单的收付记账法,在表眉上标记好账类,唤过她们讲解了一番。

    这种记账法通俗易懂,记载的账清清楚楚,而且逐笔结计余额,几位姑娘底子扎实,人又冰雪聪明,听他稍一讲解,便觉出这种记账方法的高明之处来,只是杨凌边讲边在纸上画的那些歪歪曲曲的符号,四位姑娘可没一个认得了。

    杨凌见她们三言两语便听懂自已所说的记账方法,教授阿拉伯数字还不轻而易举,不料12345对这些习惯了用文字记账的姑娘们来说并不好接受,每结出一笔数字,她们总是习惯性地先写出汉字,才一个数一个数对照着翻译成鬼画符。

    慢慢的,每个人清理了一本账之后,才渐渐适应了这种简炼而新奇的数字,四人的速度也明显快了起来。

    杨凌见四位账房先生忙得热火朝天,连幼娘都兴致勃勃地当起了反腐斗士,根本没空答理他,想想老丈人还被扔在大厅里,便匆匆赶回了前厅。

    一进门儿韩满仓就兴致勃勃地跳过来,抱住他手臂道:“姐夫,我和哥哥商量过了,想在你军中当兵,你是大将军,可做得了这主么?”

    韩武正拉开杨凌那口宝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时也眼光炽热地看着他,杨凌沉吟一下,看向韩林道:“岳父,您的意思”。

    韩林笑道:“他们既然喜欢,我也不拦着,只是不知凌儿是否为难?”

    杨凌这才点头道:“征兵入伍的权力我还是有的,况且我马上要清理吃空饷的事,估计军中必有不少空额”。

    满仓儿喜道:“那太好了,姐夫是大将军,就给我个把总当当吧,我在鸡鸣驿看江把总带兵时好生威风,快羡慕死了”。

    韩林闻言立即道:“这可不行,凌儿,不可答应他们!”

    满仓儿睁起眼睛道:“为什么不行?姐夫管着这么多兵,分给我百十人管着怕什么?我就不信凭我的武艺那些兵丁敢不服气!”

    韩林对杨凌道:“凌儿,你让他们当兵我不反对,但是必须从士卒当起,想升官凭自已的本事,如果任人唯亲岂不叫人戳脊梁骨么?”。

    杨凌笑道:“凌儿也是这个意思,满仓儿,你看姐夫这官儿来得容易,不知军中多少将领不服呢,从兵丁做起才能孚众望,才能多学到些新本事。我这军中许多哨长、把总都不识字,你和两位兄长武艺超群,又读过书,好好干下去,自可累功升官,我真要现在就给你个官做,说出去光彩么?”。

    韩武、韩满仓听姐夫说得在理,都点了点头。杨凌又道:“目前你们刚入军中,我看咱们的关系先不要声张出去,虽说内举不避亲,我相信你们的本事,可总有人喜欢嚼舌根子呢。还有,岳父,我看你也不要返回鸡鸣去了,岳父一身的好武艺,不如一起留在军中,你看如何?”

    韩威插嘴道:“爹,妹夫说的在理儿,如今二弟三弟都已入伍,小妹也在京师住,你留在这里也省得牵挂”。

    韩林有些意动,迟疑地道:“那难道你一个人返回鸡鸣去么?”

    韩威看了杨凌一眼,脸庞略有些红:“儿子虽读过书,却没有功名,这番回去也不过是做一辈子驿卒罢了,如果能入伍当兵,说不定能够建功立业,荣耀乡里,可是一下子要妹夫安排这么多人,可就不方便了”。

    杨凌喜道:“方便!如何不方便?我昨日查阅士兵花名册,父子同军、兄弟同军的多着呢,就这么定了吧。幼娘一个人在家里我总怕她闷着,有嫂子来陪她,那也好得很呐!哈哈,这下子咱可真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们了,有你们助我,我这秀才带兵可就有了底气了!”

    *********************************

    鲍参将坐在炕上面色阴霾地饮着酒,眉头蹙成了一个大疙瘩。

    鲍尽忠坐在对面,焦急地道:“大哥,这个小白脸够阴的啊,嘻皮笑脸地这软刀子就捅下来了。他现在把整整三麻袋账册全拿去了,虽说我本来记得就不全,里边又乱七八糟的,可要万一被他找出些什么珠丝马迹,那可怎么办呐?”

    鲍参将听得心烦,他端起杯酒来一口饮了,冷笑道:“叫他去查,有我保着你呢,真查出来了,大不了打顿板子赶出军营,我再托人给你换个差使。哼!这么点事儿张、刘两个副将还不睁只眼闭只眼?你以为他们屁股就干净呀”。

    鲍尽忠怯怯地道:“可可可我怕他查出那件事来,那事儿要是查出来,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鲍参将听了大吃一惊,他愤怒地道:“什么!你这蠢货把那东西也记在册子里了?”

    鲍尽忠苦着脸畏畏缩缩地道:“大哥,那东西每次只能分批偷偷的运出去,而且肯接手的人也担着风险,货出手了才肯付银子,我不记在账上那么零零碎碎的哪记得住呀?”

    “混蛋!那你不会单独立本账册么?怎么连这也交出去了?”鲍参将真的急了,若不是这个堂弟一向忠心可嘉,他早一巴掌扇过去了。

    鲍尽忠叹道:“我是单独订册放着的,可谁知杨凌那个亲兵简直是抄家的大行家,那双眼睛太毒了,他屋里屋外走了两圈儿,能藏的东西一件也没落下,全被他翻出来了。不过册子上边我记的是木炭,他未必看得明白”。

    刘士庸从侧首站起,在屋子里胡乱踱步,神色不宁地道:“鲍大哥,再这么斗下去我们要吃亏的,如今我军中的饷银发不下去,士卒牢骚满腹。昨天他又放出话来要查我的空饷,现在下边一些将佐也人心慌慌的,要不咱们服软罢了,这小子后台硬,他又不是个善茬,并不好惹呀”。

    鲍参将铁青着,狠狠地道:“你怕了?哼,我在军中混了三十年,会怕他一个毛头小子?会斗不过他一个雏儿?他查,拿什么查?那些账本儿就算他看的明白,也得算到明年春天去,再说那些东西”

    鲍参将咬着牙一阵冷笑:“那些东西的用量根本没法估计,谁知道我们平素演武能耗费几何?他就算查出用量不对,心中有所怀疑,既没人证,又没物证,凭着一些捕风捉影的疑虑,他能把我一个从三品的将军怎么样?”

    刘士庸迟疑一下,缓缓摇头道:“大人,你没注意么?他来时带了两个亲兵,现在身边只有一个,另一个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唉,咱们应该多打听打听他的背景的,我现在才回过味儿来,他来的时候可是东厂范督公亲自送来的呀,会不会和东厂有瓜葛?”。

    鲍尽忠听得倒抽一口冷气,鲍参将眼皮子也不禁一阵急跳。这时一个亲兵匆匆奔了进来,说道:“大人,小的查过了,杨参将调走了账目不是自已在查,而是从营外带回来四个师爷,现在正在参府帐下后进院子里查着账呢”。

    “啊!”鲍参将扶案而起,眼中凶光四射地道:“好个杨凌!真下本钱呀,当我老鲍是善男信女么?”

    亲兵又道:“大人,这四个师爷,其实是乔装打扮的年轻女子,把守辕门的几个兄弟都亲眼所见,杨参将想必也怕人多眼杂,所以把她们安排到参将府最后一进半山腰上那幢院落中了。”

    鲍尽忠喜道:“好呀,他身为主将,竟将女人带入军营,咱马上参他,带了张副将来抓他个人脏并获,看他还有什么脸面说话”。

    鲍参将翻了翻眼睛道:“擅带女人进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过,不过是打20军棍,这小畜生细皮嫩肉的,挨了锦衣卫的三十板子,才两天功夫就能骑马了,明显有人放水。你以为张春、刘绍忠那俩个人是蠢材,他们就不懂得放水么?

    再说,打他20军棍能出得了这口恶气,我们还被他牢牢地控制着,他现在专权独断,又抓着我们的把柄不放,不让这飞扬跋扈的小子吃下狠的,他以后会乖乖的么?”

    “那那怎么办?”鲍尽忠听了更没了主意。鲍参将一双冷冷的眸子扫视了他们一眼,挥了挥手,亲兵会意,忙退出房去掩上了房门。

    鲍参将缓缓坐下,双手扶案道:“你们近前来!”,待二人靠近了,鲍参将脸皮子抽搐了一下,阴鸷地道:“依我之见,一不做,二不休,拼他个鱼死网破!”

    刘士庸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带得酒杯哐啷一声滚了出去,酒水洒了一桌子,刘士庸脸色大变,颤声道:“万万不可!大哥,此计不可行,堂堂一位参将在大营遇刺,必定朝野震动,我等性命休矣”。

    鲍参将阴沉地一笑道:“谁说我要杀他了?我要杀的是那四个查账的假师爷!”,他指着刘士庸道:“你今晚筵请姓杨的,就说本官有意与他言和,我也去赴宴,他必定以为我们已服软低头。

    尽忠,安排绝对信得过的兄弟乔装改扮,撬开后山栅栏,制造盗寇入营行窃的假象,然后直扑参将府中,把那四个女人给我杀了,帐本付之一炬!”

    鲍参将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狞笑道:“在他营帐中中死了四个年轻女子,他就是晓得是我干的,谅他也声张不得,哼哼,就算杀鸡儆猴还震不住他,没了账本他也查不明白那团理不清的烂账,到那时我看他能奈我何?哈哈哈哈”。

    *********************************

    韩满仓年纪小,杨凌将他留在身边做了亲兵,然后陪着韩林和两位大舅哥出了帅帐,先奔第一司。连得禄见识了杨凌剥军权、缉贪墨、查空饷的老辣手段,对这位年轻的参将心生敬畏,他送来的人自然不敢怠慢。

    都安排妥了,杨凌陪着韩威步出辕门,两个人沿着绿柳树荫行了一阵,杨凌终于忍不住道:“大哥,回去之后请代我问候黄县丞、王主簿、江把总几位大人,另外。马怜儿姑娘可还好么?”

    韩威眼里掠过一丝笑意:这个妹夫也够能忍的,直到现在才出言相询,他捂着嘴轻咳一声,说道:“黄县丞前些天安排了南下的客商照顾,马姑娘已随商队扶棺返金陵了”。

    马怜儿的事,他们父子兄弟心中都已默认的了,自从知道杨凌为了小妹抗圣旨的事后,韩威心中更无一丝嫌隙,更觉那位马姑娘处境可怜,便道:“听说马昂要把妹子许给毕都司为妾,那日马姑娘飞马送你,毕都司在人前失了颜面,已经辞了这桩亲事,马昂失宠,在军中颇不得意,你走后第二日就跑到驿署,和马姑娘大吵了一架,兄妹失和,我再也未见马昂去看过她”。

    杨凌喟然一叹,对着这位大舅哥,又不好有所表现,只是闷头前行。

    韩威瞧了他一眼,若有深意地道:“马姑娘自你走后,便洗净铅华、白纱覆面,再不在人前抛头露面了,我在驿署中也只是送些米粮菜蔬时才能见到她”。

    他说着顿了一顿,从怀中摸出一物道:“怜儿姑娘返金陵前,特意找到我,留下这件东西,说是如果你有书信往来时,请人代送与你,我刚接了不几日,这次有机会来京城,就给你带来了”。

    杨凌停住步子,接过一看,却是一只绣着鸳鸯戏水的墨绿色锦袋,袋口都用细密的针线缝死,韩威叹了口气,在他肩上重重一拍,打趣道:“大将军,多情种,你为小妹能抗旨不遵,大哥对你再无二话。怜儿姑娘对你也是一往情深,若是方便的时候,托人往金陵探望她吧,我走了”。

    杨凌目视韩威远去,又低头看看手中的绣囊,茫然地坐在路边大石上。

    春风拂来,身畔柳枝拂动,拨在他的肩膀上,也拨乱了他的心。

    对于幼娘,他们彼此的感情如同水*融,那种刻骨铭心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的。他一直认为爱是专属的、唯一的、完全排他的,对于怜儿,似乎更多的是怜悯和责任,可是离开鸡鸣驿后,他才知道,那个女孩儿,同样牵绊住了他的一缕情丝。

    这个世界,人们的爱情观念和他的时代相差太远,在这里待的久了,有时他也茫然的去想,到底哪种观念诠释的感情才是正确的:爱情到底是不是天生专一的、排他的呢?还是因为从小受到的教育灌输给了他这么一种观念?

    感情中最深沉、最伟大的应该是亲情了,亲情比爱情更能经受考验,也更加深厚,亲情可以同样施予几个亲人,并不会因为对于一个人的爱就薄弱了对于另一个的感情,那么爱情呢?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敢发誓,为了他深爱的幼娘,他死都不会皱一皱眉头,可是为什么心头有时,还能浮起另一个女孩儿的身影?

    杨凌似乎又看到那个白衣胜雪、周身无处不媚的少女轻盈地沿着山路走来,如同一枝绰约朦胧,弱不胜衣的芍药,在向他嫣然微笑。

    他低下头,又看了看手中的锦囊,弯起甲衣上的绊扣儿挑开丝线,从锦袋中扯出一方白绢,双手轻轻将它展了开来,一行行娟秀婉约、美如其人的文字映入眼帘:“

    君似明月我似雾,

    雾随月隐空留露。

    只缘感君一回顾,

    使我思君朝与暮。

    魂随君去天涯路,

    衣带渐宽不觉苦。

    惜叹年华如朝露,

    何时衔泥巢君屋?

    三十六轮明月后,

    当为君作霓裳舞。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