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犀利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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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顾老太太回到了市中心的家里，刚刚下车，顾希晴就小跑着迎了出来。原来顾希晴也是刚刚到家，她是顾老太太唯一的孙女，所以顾老太太对她还算是百依百顺的容忍。
“奶奶，这是去哪里了？”顾希晴笑呵呵的挽过了顾老太太的胳膊。
顾老太太爱抚着她的手背，笑道：“这么好的天气，奶奶约了几个老朋友出去喝下午茶了。你又是去哪里疯了回来啊？”
“我哪里有去疯了，我是办正经事去了。”
“哦，说说看，你这个疯丫头能有什么正经事情。”
顾老太太在顾希晴的搀扶下在后花园里坐定，顾希晴神秘兮兮的浅笑道：“我原本是打算申请成功之后再给奶奶说的，不过，看样子我或许还需要奶奶帮忙了。”
“越说，我越是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我们教授让我们自己去找实习的地方，所以我就向云年律师事务所递交了实习申请，不过……不过别人好像不愿意收我做实习生的样子。奶奶啊，您也知道的，我是真的很想当一名律师的，所以我将来一定要进云年律师事务所的。”
李嫂端来了一壶伯爵红茶，顾老太太轻轻的呷了一口，道：“我就纳闷了，你要是想要实习，什么法院啊检察院啊，你想进去就进去的，为什么，一定要进一家什么……叫什么云年的律师事务所呢？”
“哎呀，奶奶，您是不知道！”顾希晴激动的站了起来，来回踱着步道，“云年律师事务所是我们律大出了名的高材生开的，他简直就是律政界的神话，几乎没有赢不了的案子。而且他为人诚恳，又有爱心，经常接免费代理的案子，所以他就是我心中的神！奶奶，您说，我怎么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
顾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打趣道：“我看啊，你不是单纯的想要做律师那么简单，而是想要近手楼台先得月，和你的男神双宿双飞吧？”
“奶奶，瞧您说的……”顾希晴绯红的脸喝了一大口的红茶。
顾老太太寻思着这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情，便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薛云阳。”顾希晴心花怒放的回道。
顾老太太的脸色却猛地一暗，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飞沙走石天。
“薛云阳……”
顾老太太嘀咕着这个名字，顾希晴却丝毫没有看出她脸色的变化。
“这个薛云阳，就是今天新闻里，和流年闹绯闻的那个？”
“那都是苏流年自己惹的祸！”顾希晴脱口而出，又立刻紧紧的捂住嘴。
顾老太太深深的皱起了双眉，脸色越发苍白，“这件事，我算是知道了，你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
顾希晴撇了撇嘴，还想说什么的，又怕讨奶奶的嫌，只得愤愤然的走了。
刚刚进客厅，顾希晴有意瞥了后花园一眼，自言自语道：“究竟我是您孙女，还是苏流年是您的孙女？怎么什么事都要偏袒着她！哼……”
顾老太太独自一人沉思了片刻，摇了摇身旁的一个铃铛，李嫂立刻就赶来了。
“老太太，您有什么吩咐吗？”
“给云年律师事务所的薛云阳打一个电话，就说我约他下午三点来这里。”
“是的，老太太。”
“还有，再让程佳琪半个小时后，来我们家。”顾老太太补充道，“没什么事了。”
“是的，老太太。”
李嫂退下了，顾老太太望着眼前的姹紫嫣红，无奈的长长叹了口气，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苏流年的电话。而十分钟之后，苏流年已经坐在了顾老太太的对面。
“奶奶这么着急的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这几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吃饭，怪冷清的，想要你过来陪我说说话，热闹热闹而已。”顾老太太一如当初的握着苏流年的手，笑道，“我私心想着，也许你也有些事情，想要和我聊聊也说不定啊……”
苏流年的脸立刻垂了下去，低语道：“奶奶，是指今天的新闻？”
“今天的新闻也好，昨日的新闻也好，我只想你把我当做自己的亲奶奶，而不是顾家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婆，你心里想什么，就如实的告诉我。你也知道，这还有三天的时间，锦城就要回部队了，有些事情，我帮你分析分析，这三日后，不管是你，还是锦城，都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不是吗？”
苏流年觉得无言以对的别过了脸去，什么话都没有说。
顾老太太并没有责难，而是缓缓起身，眺望着花园里的鱼池，浅笑道：“看着眼前的鱼，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老的掉牙的故事，我说给你听听。那是不知道多久前的事情了，有一条跳出水面的鱼，在大地上奄奄一息，被山野村夫所救，带回了村夫家里的大水缸里养着。村夫每天都会喂鱼吃好吃的，还会和鱼说很多真心话，所以鱼很感动，爱上了这个村夫，直到村夫的妻子怀孕，这条鱼最终还是被村夫煮来吃了。这个故事，你有听过吗？”
苏流年摇了摇头，道：“奶奶是想告诉我，一时的感动，只是爱的幻觉？”
“你果然是个聪明的人。感动和爱情，是根本不相关的事情。真正的爱情，是为你牺牲，为你付出，为你成全。而感动，只是麻痹你内心对爱的感受，让你以为每天的嘘寒问暖，就是他对你爱的表现。流年啊，你要仔细想清楚！”
苏流年淡淡的叹了口气，起身站在顾老太太的身后，颔首道：“谢谢奶奶告诉我这些，我……我会很认真的去考虑清楚的。”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我知道你介意什么，你先去帮我再煮一壶红茶吧，待会我们再慢慢的聊。”顾老太太笑着拍了拍苏流年的手，苏流年端着茶壶退了出去。
她刚走不多久，李嫂就带着一身华丽的程佳琪站在了顾老太太的面前。
“程小姐，这算是，我们第一次的正式见面吧？请坐。”
程佳琪欠了欠身，道：“一直想来拜访奶奶的，拖到今日，是晚辈礼数不周全！我带了些补品，还希望奶奶能喜欢。”
顾老太太扬了扬手，李嫂接过程佳琪手中的补品出去了。
“你这一声接一声的奶奶，我这个老太婆可不敢当啊！程小姐还是请坐吧，叫我老太太就是了，我这听起来心里也舒坦，毕竟不是一家人，不用叫的这么亲热。”
程佳琪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起来，只得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我请你来呢，主要是因为锦城的事情，想要和你说一声抱歉。”
“老太太太客气了，其实我和锦城以前本身就是情侣……”
“你也知道是以前了？现在他已经有未婚妻了，程小姐还在背地里搞出这些花样来，是不是显得太不厚道了？”顾老太太依旧浅笑着，可是眸子里却是如极地般冰冷的寒意。
程佳琪嘴角的笑意抽搐了两下，道：“我不知道老太太是什么意思？”
顾老太太意味深长的一笑，习习的微风拂过她的脸庞，那一对深邃又犀利的眸子，实在看不出她已是花甲老人。
苏流年将茶壶搁在了厨房，正在翻找茶包的时候，李嫂碰巧进来了。
“苏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啊？”李嫂赶忙接过了苏流年手中的茶包。
“奶奶的茶喝完了，我进来帮忙再煮一壶。”
“这些事我来就好了，苏小姐还是回去陪老太太吧！”
苏流年点了点头，说了声“辛苦了”就朝后花园走去，碰巧走到后花园门口的时候，听见了好像是程佳琪的声音，于是她顿了顿，远远的眺望过去，果然是程佳琪。可是，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做什么呢？
花园里的顾老太太微微顿了顿，道：“但凡是有钱人家，总是不缺女人的。什么小三情人的，就像是滚雪球一样，源源不断的越滚越大，当我还想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不少见像你这样居心叵测的女人，所以，你这点小花招是骗不过我的。”
“老太太，您的话，我可是越听越不懂了。我耍的是什么小花招？”
“你因为顾锦城喜欢上苏流年而怀恨在心，想要破坏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故意自编自导了你和他发生关系的那一幕。其实，你们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程佳琪彻底隐去了脸上的笑容，“老太太，我敬您是长辈，所以一再谦让，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冤屈！我好歹也算是名人，我将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您认为，我为了什么这样甘愿贬低自己？”
“自然是为了进我们顾家的门！”
“老太太，我程佳琪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缺钱不缺地位，更不缺为我大把大把花钱的男人，我至于为了你们顾家，而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吗？”
顾老太太皱起眉头，语气冷冽犀利道：“既然你身边不缺男人，那么就请你，程小姐，把你的眼光放在其他男人的身上，别来找我们家锦城的麻烦！”
“老太太，我和锦城是真心相爱的。七年前，您送走了我，让我们不得不饱受七年的痛苦，为什么到了现在，您还不愿意成全我们？”
“因为你心机不纯，根本不配成为我们顾家的儿媳！”
“老太太，难道真心爱一个人，也算是心机不纯吗？”
“你还敢说，你对锦城是真爱吗？”
程佳琪撇了撇嘴角，愤然的站起身来，提高了声音高喊着……
半个小时之后，顾老太太回到了市中心的家里，刚刚下车，顾希晴就小跑着迎了出来。原来顾希晴也是刚刚到家，她是顾老太太唯一的孙女，所以顾老太太对她还算是百依百顺的容忍。
“奶奶，这是去哪里了？”顾希晴笑呵呵的挽过了顾老太太的胳膊。
顾老太太爱抚着她的手背，笑道：“这么好的天气，奶奶约了几个老朋友出去喝下午茶了。你又是去哪里疯了回来啊？”
“我哪里有去疯了，我是办正经事去了。”
“哦，说说看，你这个疯丫头能有什么正经事情。”
顾老太太在顾希晴的搀扶下在后花园里坐定，顾希晴神秘兮兮的浅笑道：“我原本是打算申请成功之后再给奶奶说的，不过，看样子我或许还需要奶奶帮忙了。”
“越说，我越是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我们教授让我们自己去找实习的地方，所以我就向云年律师事务所递交了实习申请，不过……不过别人好像不愿意收我做实习生的样子。奶奶啊，您也知道的，我是真的很想当一名律师的，所以我将来一定要进云年律师事务所的。”
李嫂端来了一壶伯爵红茶，顾老太太轻轻的呷了一口，道：“我就纳闷了，你要是想要实习，什么法院啊检察院啊，你想进去就进去的，为什么，一定要进一家什么……叫什么云年的律师事务所呢？”
“哎呀，奶奶，您是不知道！”顾希晴激动的站了起来，来回踱着步道，“云年律师事务所是我们律大出了名的高材生开的，他简直就是律政界的神话，几乎没有赢不了的案子。而且他为人诚恳，又有爱心，经常接免费代理的案子，所以他就是我心中的神！奶奶，您说，我怎么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
顾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打趣道：“我看啊，你不是单纯的想要做律师那么简单，而是想要近手楼台先得月，和你的男神双宿双飞吧？”
“奶奶，瞧您说的……”顾希晴绯红的脸喝了一大口的红茶。
顾老太太寻思着这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情，便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薛云阳。”顾希晴心花怒放的回道。
顾老太太的脸色却猛地一暗，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飞沙走石天。
“薛云阳……”
顾老太太嘀咕着这个名字，顾希晴却丝毫没有看出她脸色的变化。
“这个薛云阳，就是今天新闻里，和流年闹绯闻的那个？”
“那都是苏流年自己惹的祸！”顾希晴脱口而出，又立刻紧紧的捂住嘴。
顾老太太深深的皱起了双眉，脸色越发苍白，“这件事，我算是知道了，你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
顾希晴撇了撇嘴，还想说什么的，又怕讨奶奶的嫌，只得愤愤然的走了。
刚刚进客厅，顾希晴有意瞥了后花园一眼，自言自语道：“究竟我是您孙女，还是苏流年是您的孙女？怎么什么事都要偏袒着她！哼……”
顾老太太独自一人沉思了片刻，摇了摇身旁的一个铃铛，李嫂立刻就赶来了。
“老太太，您有什么吩咐吗？”
“给云年律师事务所的薛云阳打一个电话，就说我约他下午三点来这里。”
“是的，老太太。”
“还有，再让程佳琪半个小时后，来我们家。”顾老太太补充道，“没什么事了。”
“是的，老太太。”
李嫂退下了，顾老太太望着眼前的姹紫嫣红，无奈的长长叹了口气，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苏流年的电话。而十分钟之后，苏流年已经坐在了顾老太太的对面。
“奶奶这么着急的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这几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吃饭，怪冷清的，想要你过来陪我说说话，热闹热闹而已。”顾老太太一如当初的握着苏流年的手，笑道，“我私心想着，也许你也有些事情，想要和我聊聊也说不定啊……”
苏流年的脸立刻垂了下去，低语道：“奶奶，是指今天的新闻？”
“今天的新闻也好，昨日的新闻也好，我只想你把我当做自己的亲奶奶，而不是顾家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婆，你心里想什么，就如实的告诉我。你也知道，这还有三天的时间，锦城就要回部队了，有些事情，我帮你分析分析，这三日后，不管是你，还是锦城，都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不是吗？”
苏流年觉得无言以对的别过了脸去，什么话都没有说。
顾老太太并没有责难，而是缓缓起身，眺望着花园里的鱼池，浅笑道：“看着眼前的鱼，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老的掉牙的故事，我说给你听听。那是不知道多久前的事情了，有一条跳出水面的鱼，在大地上奄奄一息，被山野村夫所救，带回了村夫家里的大水缸里养着。村夫每天都会喂鱼吃好吃的，还会和鱼说很多真心话，所以鱼很感动，爱上了这个村夫，直到村夫的妻子怀孕，这条鱼最终还是被村夫煮来吃了。这个故事，你有听过吗？”
苏流年摇了摇头，道：“奶奶是想告诉我，一时的感动，只是爱的幻觉？”
“你果然是个聪明的人。感动和爱情，是根本不相关的事情。真正的爱情，是为你牺牲，为你付出，为你成全。而感动，只是麻痹你内心对爱的感受，让你以为每天的嘘寒问暖，就是他对你爱的表现。流年啊，你要仔细想清楚！”
苏流年淡淡的叹了口气，起身站在顾老太太的身后，颔首道：“谢谢奶奶告诉我这些，我……我会很认真的去考虑清楚的。”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我知道你介意什么，你先去帮我再煮一壶红茶吧，待会我们再慢慢的聊。”顾老太太笑着拍了拍苏流年的手，苏流年端着茶壶退了出去。
她刚走不多久，李嫂就带着一身华丽的程佳琪站在了顾老太太的面前。
“程小姐，这算是，我们第一次的正式见面吧？请坐。”
程佳琪欠了欠身，道：“一直想来拜访奶奶的，拖到今日，是晚辈礼数不周全！我带了些补品，还希望奶奶能喜欢。”
顾老太太扬了扬手，李嫂接过程佳琪手中的补品出去了。
“你这一声接一声的奶奶，我这个老太婆可不敢当啊！程小姐还是请坐吧，叫我老太太就是了，我这听起来心里也舒坦，毕竟不是一家人，不用叫的这么亲热。”
程佳琪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起来，只得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我请你来呢，主要是因为锦城的事情，想要和你说一声抱歉。”
“老太太太客气了，其实我和锦城以前本身就是情侣……”
“你也知道是以前了？现在他已经有未婚妻了，程小姐还在背地里搞出这些花样来，是不是显得太不厚道了？”顾老太太依旧浅笑着，可是眸子里却是如极地般冰冷的寒意。
程佳琪嘴角的笑意抽搐了两下，道：“我不知道老太太是什么意思？”
顾老太太意味深长的一笑，习习的微风拂过她的脸庞，那一对深邃又犀利的眸子，实在看不出她已是花甲老人。
苏流年将茶壶搁在了厨房，正在翻找茶包的时候，李嫂碰巧进来了。
“苏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啊？”李嫂赶忙接过了苏流年手中的茶包。
“奶奶的茶喝完了，我进来帮忙再煮一壶。”
“这些事我来就好了，苏小姐还是回去陪老太太吧！”
苏流年点了点头，说了声“辛苦了”就朝后花园走去，碰巧走到后花园门口的时候，听见了好像是程佳琪的声音，于是她顿了顿，远远的眺望过去，果然是程佳琪。可是，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做什么呢？
花园里的顾老太太微微顿了顿，道：“但凡是有钱人家，总是不缺女人的。什么小三情人的，就像是滚雪球一样，源源不断的越滚越大，当我还想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不少见像你这样居心叵测的女人，所以，你这点小花招是骗不过我的。”
“老太太，您的话，我可是越听越不懂了。我耍的是什么小花招？”
“你因为顾锦城喜欢上苏流年而怀恨在心，想要破坏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故意自编自导了你和他发生关系的那一幕。其实，你们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程佳琪彻底隐去了脸上的笑容，“老太太，我敬您是长辈，所以一再谦让，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冤屈！我好歹也算是名人，我将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您认为，我为了什么这样甘愿贬低自己？”
“自然是为了进我们顾家的门！”
“老太太，我程佳琪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缺钱不缺地位，更不缺为我大把大把花钱的男人，我至于为了你们顾家，而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吗？”
顾老太太皱起眉头，语气冷冽犀利道：“既然你身边不缺男人，那么就请你，程小姐，把你的眼光放在其他男人的身上，别来找我们家锦城的麻烦！”
“老太太，我和锦城是真心相爱的。七年前，您送走了我，让我们不得不饱受七年的痛苦，为什么到了现在，您还不愿意成全我们？”
“因为你心机不纯，根本不配成为我们顾家的儿媳！”
“老太太，难道真心爱一个人，也算是心机不纯吗？”
“你还敢说，你对锦城是真爱吗？”
程佳琪撇了撇嘴角，愤然的站起身来，提高了声音高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