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平行诡界 > 204.第204章 重要的事情

204.第204章 重要的事情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虽然做兼职保姆,带小孩子很烦,烦到忍不住要仰天长啸的地步。

    可是有时候,她也很可爱。她会张着大大的眼睛,奶声奶气的抱着你叫:姐姐姐姐,抱抱~~~姐姐姐姐,亲亲~~~

    看到电视里的动画片,她会忘情的投入,跳起来叫:“快跑快跑,喜羊羊快跑,大飞狼来捉你啦……”

    不找妈妈时,乐乐其实很乖,也很懂事。看到我生气了,她会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说:“姐姐不要生气。”

    她还会给我倒水,拿着一次性纸杯从饮水机那里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送到我的手上,看到我喝,她就呵呵呵的笑。

    虽然年纪很小,但陌生的环境和母亲的现状,她竟然隐约的知道,除了来的第一天,不适应时哭得比较久以外,接下来的日子,她就黏着我黏得像粘在身上的牛皮糖一样。

    短短的几天,我已经对这个BOBO头发型的小东西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母爱的情绪。

    无论是妈妈托负给我的重任也好,还是保护小朋友的社会公德也罢,既然她在我的身旁,我就一定不会让她有事。

    检查了门窗,将一切都牢牢的关闭之后,我爬上了床,一只手环过乐乐的小腰,搂着她轻轻的入睡了。

    一夜无事,只在半夜突然有些冷,有一种深深的浓浓的悲伤感觉笼罩心头,还有耳边嗡嗡嗡好似很多个人聚在一起时的吵杂声以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那种悲伤很浓,那种吵杂声也令人觉得心碎,仿佛心脏要裂开一般。还好时间很短,就在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一切都消失了。

    犹如潮涨潮落。

    清晨,闹钟没有响。

    我张开眼睛看了看,啊,已经十点了,要赶紧起来煮早餐给……

    给什么?给我自己吃?我吃东西向来都很随性的,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吃,何时起这么急急迫迫的了?

    从床上坐起,狐疑的看着床边空空的位置。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坐了有半个钟头,仍然想不起什么来。

    哦,今天是周末!

    周末都是百无聊赖的,尤其是黑猫思思不在身边的日子。不知道那家伙出去寻找邱灏然的消息到底需要多久。爸爸妈妈也不在家,我是不是该考虑白天也去天池便利店里守着呢?

    下床踢着拖鞋去刷牙漱口,刷到一半的时候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

    门铃摁得很急,很频密,弄得人心都烦躁起来了。

    胡乱的将嘴里的泡沫吐出,脸也来不及擦,急忙应着铃声跑到门边。

    一打开……

    唐礼青,小军,阿晓齐齐站在我的门外。

    “你们怎么来了?”我眉头抽了抽,强自镇定着表情,若无其事的忽略来者脸上各异的表情。

    “你……”唐礼青的脸色很不对,“你这个懒女人怎么睡到现在才起床的……你嘴边还有泡沫。”

    我淡定的抹了抹下巴上的泡沫水渍,瞥了一眼他身后强忍偷笑的阿晓和小军,顺手捋了捋鬓边未梳理过的发丝,说:“这学校见不够吗?怎么大周末跑我家来了?”

    唐礼青沉着脸说:“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然后高贵的卷发撩过我的眼镜,他居然径直踏入房中。

    阿晓和小军也跟着进了来,各自找好了位置坐下。

    “汤贝,你还是先去洗脸吧,我们不用招呼的。”阿晓一坐下便道。

    关好大门,心知无事不登三宝殿,我都还没理清开学这几天的事,还有上次偷听他们提到唐氏庄园的事……恐怕是有什么事情了。

    我想这几人都熟都不行了,我也不反对,自顾进了浴室,继续洗脸梳头。

    我家是三室一厅,在客厅外说什么话,只要不刻意压低,在浴室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房子真小,是人住的吗?该不会贫民窟就是这样的吧。”是唐礼青该死的声音。

    “没办法,住着小区除了唐礼青之外,别的都是贫民。”小军说。

    “那这里是谁住的?”

    “是汤贝的老爸老妈。”阿晓回应道。

    我忍无可忍了,砰一声摔了门走出去:“你们三个,到底是来干嘛的?小军,你发什么傻?跟在唐礼青后边做跟屁虫做什么?你不也住在这个小区吗?贫民个什么?你爸爸不也是个暴发户吗?而且就算我贫民又怎么你们了?一个个放完假都变得跟不认识似的!”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当然生气啊。

    唐礼青皱紧了眉:“你怎么还不梳头,这样就出来见我们,不会羞吗?”

    “羞你的头。”我接得顺溜,“是你们未经同意就擅自上门来的,到底来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家这贫民窟容不下你们。”

    脑子里闪过畅快得意的画面,可惜这种事情真要实施起来,比拍戏还要难。

    气势汹汹的从浴室里冲了出来,不过是两三步的距离,走到沙发边的时候,胸口中鼓起来的气已经泄了,无影无踪。

    “你怎么还不梳头。”唐礼青看了我一眼,皱着眉说。

    “我梳过了。”只是简单随意的绑了个马尾。

    “那看起来怎么还这么乱。”他挑剔道。

    我白他一眼,冷酷的不再作声。

    “要喝茶吗?”上门是客,妈妈从小的教育还是让我不得不硬邦邦的问了一句。

    “不用了,说完话就走。”唐礼青拍拍旁边的空位,示意我坐过去,“你这也没什么东西,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我又白他一眼,咬牙切齿的暗想,还好你说不用,要用的话我就用前天晚上的茶渣冲给你喝。

    唐礼青见我没有走过去,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半晌后,他忽然轻声说:“生气了?”

    由于唐礼青降下的音调比较特殊,跟前一刻的嚣张比起来,似乎有妥协的意思。

    我整理了思绪,平心静气地问:“你们来我家是怎么了?”

    唐礼青的音调立时又高了起来说:“我在美国陪我爸爸的假期中,发现了一点重要的事情。”

    忽然我的心就被揪起来了,难道唐礼青要告诉我他跟唐氏庄园的关系了吗?

    我一动不动的盯着唐礼青的眼睛。

    “算了,不说了。”他忽然又转换了音调,“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贝儿,把孩子交给我们。”

    孩子?

    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我的脑子轰的一下,一种被遗忘了的重要的东西瞬间浮出水面的感觉。可当我要细细找寻时,却什么都没找到。脑子里只有纷纷杂杂的嗡嗡声,好似有上千张嘴巴同时在耳朵边轰鸣。

    “孩子?什么孩子?我家只有我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