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 178、男人本色

178、男人本色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坐会儿,我去给你弄热毛巾。”说着,男人侧首望着她,“还是想泡个热水澡?”

    吻安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看着他,然后笑了笑,“虽然挺累,但是能这么被宫先生伺候着真值!”

    他听完薄唇勾了勾,略微侧过身,抬手理了理她蹭乱了的发丝,“以前没伺候过你?”

    她眯着眼,垫着掌心,把下巴搭在他肩上看了他的侧脸,像一只猫。

    片刻才笑了笑,“不一样。”

    以前她好像也没为他做什么,对她太好,总觉得受之有愧。

    垫在下巴上的手挪到了他侧脸,略微抚着他的棱角,微醺的醉意,“今晚看了一圈官员,忽然发现,宫先生这个年纪,又把身材保持成这样,真是难得!”

    官场和商场,多的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着实没什么看头,她真是幸运。

    他依旧唇角几不可闻的弯着,听她就着醉意一口一个“宫先生”的叫倒也听习惯了。

    片刻,她才抿了抿唇,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男人微微挑眉,看了时间,将她圈在臂弯里,“一会儿先喝了汤再说?”

    吻安想了想,倒也顺从的点头。

    宫池奕并不好奇她想说什么,大概就是她和韦廉的交易,以后会假装主动靠近他。

    保姆把煮好的汤温凉了一些才端上来,看她满脸酡红,依旧人不但担忧的看了他,“小姐真的没事?”

    他嘴角微动,沉声:“您去休息吧,我今晚住这儿。”

    保姆先是点了一下头,又皱起眉,“可老先生和小姐不是说最近你们俩不能见面么?”

    保姆的理解是他还在监察期,跟谁走得近都会给对方带去不便。

    男人几不可闻、礼貌的笑了一下,“无碍,没人知道我来这里。”

    哦……保姆这才点了点头,“那小姐就麻烦孙姑爷了!”

    他点了点头。

    吻安已经半睡半醒了,就着他递过来的勺子喝着汤,他让喝就喝,一直没停,一直喝完。

    宫池奕把她扶到床头,转身把碗放到柜子上,想着给她放热水。

    可回过头来却发现她已经累得睡过去了,迷糊的扯了扯被束缚住的衣服。

    吻安是一直想着要跟他说事的,怕第二天起来就见不到他人了,最终没抵过睡意。

    而第二天清晨转醒,她脑子里依旧想着还有事要跟他说话。

    睡眠不足,加上宿醉,睁眼都显得费劲,歪过身子爬起来坐了会儿,看了一圈安安静静的卧室才闭目缓了会儿。

    去洗漱间时,她脑子没清醒,洗脸刷牙也几乎闭着眼。

    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时,她才猛地睁开眼,惊得瞪着镜子里的人。

    宫池奕从身后环着她,嗓音低低,“做什么亏心事吓成这样?”

    吻安狠狠松了一口气,也被吓醒了大半,拿过毛巾擦了擦手,顺势在他和洗手台之间转过身对着他。

    “怎么还没走?”她略微疲惫的声音。

    他低眉,唇角略微的笑意,“醒来不就在找我,这会儿盼着我走了?”

    不用猜他都知道她起床上的习惯性动作。

    果然,吻安仰眸,又撇撇嘴,“谁找你?”

    他把她握着的毛巾放回去,俯首顺势在她唇角吻了吻,“洗澡么?”

    因为昨晚没洗就睡着了。

    吻安点了一下头。

    宫池奕走进去在浴缸里放水,她就侧头看过去,道:“我昨晚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他没有转过头,只有沉声传到耳边,“是说有事要告诉我,后来睡着了。”

    她抿唇,侧身靠在洗手台边。

    等他放好水出来,她才仰脸看了他,“我昨晚见了韦廉,做了个不大不小的交易。”

    嗯哼,男人略微挑眉,长臂伸开,修长的指尖将沐浴露之类的一样一样拿过来,等她说下去。

    吻安继续道:“次辅是韦廉的人,他想做总长,我假装以后听他使唤,第一个考验就是从你这儿得到点有价值的东西。”

    宫池奕将东西放到里侧沐浴间,走出来。

    单臂撑在洗手台边,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糊弄他还不容易?我身上哪一点有价值的你还不清楚的?”

    吻安诧异的看了他,“你不生气?”

    他那一张英峻的脸上只有漫不经心的意味,“有什么好气的?”

    她蹙起眉,万一她把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泄露了呢?

    “去吧,简单洗个澡去吃早饭,我得早点走。”他拇指在她下巴磨了磨,又勾起她的柔唇吻了一下。

    见她依旧蹙着眉不解,才低低的道:“你既然敢跟他做这个交易,就是有十足的把握,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嗯……吻安微蹙眉,她还真不是特别有把握。

    宫池奕刚想握她的手催她去洗澡,她反手抓住他的胳膊,“……还有另外一件事。”

    男人无奈的叹了一口,低眉看着她,“一次性说完,嗯?”

    吻安笑了笑。

    其实她是有点心虚的。

    抿了抿柔唇,复仰眸看着他,“韦廉喜欢东方女人,我昨晚为了脱身,把于馥儿介绍给他了,我知道他不敢直接找她,但不保证不会让别人找于馥儿去。”

    宫池奕原本对她要说的事不好奇,也没有多大反应。

    但听完几句话,却眉峰蹙起,“你告诉他什么了?”

    见他浓眉皱着,吻安心底不太舒服,也道:“只是把电话号码给了,没说于馥儿在墨尔本。”

    甚至,她还在号码上动了点手脚,到时候就算韦廉敢打,也打不到于馥儿那里。

    但她没说出来,清眸静静的看着男人的反应。

    见他拧眉之际看了时间,她问:“你不高兴了?”

    虽然这么久不见他们往来,但人家好歹还是朋友,事是她做的,却丢的宫池奕的面子。

    目光从腕表收回,他低低的嗓音,“没有。”

    也道:“你自己洗澡,一会儿让保姆叫你,我得赶时间。”

    在他转身之际,吻安闭了闭目,抓着他袖子的手紧了紧,语调温凉,眸眼似有浅笑,“你生气了。”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宫池奕已经准备走,又回过头,看了她抓着的袖口。

    吻安反应过来,实实在在的笑了笑,放开手竖起掌心,“我知道不太合适,但已经做了。”

    柔眉挑了挑,“没关系,你去忙。”

    她看似满不在意的语调,可那份浅笑成了她的招牌,都是虚假。

    男人回了半个步子,低眉望着她,“我没生气,只是有事要去办。”

    吻安浅笑,“好。”

    然,他的步子依旧没动。

    就那么垂眸凝着她半晌,忽而上前,勾过她纤柔的腰,薄唇已经压了下去。

    没有防备,所以吻安被迫仰脸承受着这个吻,片刻才撑着他的胸口,“去忙吧。”

    他依旧不动,因为略微的躲避,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说我没生气,也不行,你这么淡然,我反而不高兴了,还能拿你怎么办,嗯?”

    吻安笑了笑,想说点什么,柔唇已然被他含住,吮吻攫取。

    唇畔之间,他的嗓音模糊低沉,“别贪水,尽快洗完了下楼吃早饭。”

    她点了点头,没有更多的回应。

    却像点了他哪根征服欲的神经,亲吻忽然变得缠绵深入,指尖挑开了她身上的睡袍。

    在她皱眉紧张之际,他却只是把她放进浴缸里,探过来半个身子吻着她。

    又嘱咐了一遍让她快点洗完去吃早餐。

    松开她,宫池奕在浴缸边站了会儿才转身离开。

    吻安靠在浴缸边闭目养神。

    嗯……总有种不欢而散的感觉。

    以至于早餐没怎么吃好。

    离开堡楼,依旧是鲁旌来接的她,见她气色还不错,也就放心下来。

    吻安靠在后座,那些看过的资料,她习惯不厌其烦的去看,总觉得每一次看都能看到不一样的作用点。

    好一会儿,她才抬头,问:“余歌已经被拘留了么?”

    鲁旌先是反应了会儿,然后才点了点头,“对,顾小姐跟那位余小姐关系也不错?”

    吻安笑了笑,“说不上特别好,但她是宫池奕的私人医生,相处过几次。”

    可关系再不深,她也挺认同余歌和东里的关系,所以她承认,之所以把于馥儿介绍给韦廉,就是怕于馥儿在余歌接受调查这段时间跟东里发生些什么。

    在她眼里,于馥儿是没什么优点,可她总能把各色各样的人际关系处理得挺好,无论什么人,她都能处个大概,不深交也不得罪,很是逢源。

    鲁旌笑了笑,“虽然是让一个女人受点罪,委屈了余小姐,但这么大一件事,三少弄到只剩这点动静,显然是最好的办法了。”

    吻安柔唇微弄,没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她都很忙,始终也没给宫池奕打过电话,他当然更不可能打过来了。

    好在,那天早上的不欢而散之后,再见面时相隔也不到一周。

    刚从包厢出来,韦廉随了两步跟上来和她说话,正好迫使她的脚步慢下来,显然是有话要跟她说。

    吻安索性停下来,“威廉先生,有事?”

    韦廉声音略微压低,“我听闻,今晚宫池奕也在会所谈事,政府那帮人跟他谈了这么多次,一点进展也没有,今晚估计也不出意外的失败。”

    她柔唇弯了弯,“威廉先生是想让我过去聊两句?”

    韦廉笑了笑,拍了一下她的肩,“听闻这方面跟男士的谈话能力,顾小姐很不错!”

    吻安只是笑了笑,也不打包票。

    她到宫池奕所在的包厢外,抬手敲了敲门,知道这种地方一般进出都没有敲门的,能进去都是被允许,不被允许的就识趣的不来打扰。

    所以她今晚成了不识趣的。

    门推开,浓重的烟味和几个女人的娇笑传到耳朵里。

    这让吻安想到了之前拿汤家打掩护时,宫池奕左拥右抱的场景,也只是淡淡的一笑,大方走了进去。

    昏暗里,男人抬眼看来,剑眉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随之低眉对着水晶烟灰缸弹了弹指尖的香烟。

    吻安已经不请自来的坐到了他身侧,说话跟娱乐圈那些个娇人的明星如出一辙:“听闻今晚三少在这儿,果然呢,没白来!”

    宫池奕知道她和韦廉的交易,但只纹丝不动的坐着,烟雾之下,锋利的眉尾略微挑起。

    也顺势握了她柔弱无骨挽上来的手,薄唇畔带着似有若无的风流,“纠缠顾小姐这么久都难得回眸,今儿吹的什么风?”

    吻安笑着,“你猜!”

    对面的男人已经咳了咳,总有一种被人抢生意得给感觉。

    他今晚说得口干舌燥也不见宫池奕搭三句话,女人一来,他倒是主动开口了?

    果然还是男人本“色”。

    后来对面的男子借口去卫生间,走之前看了吻安几次。

    所以两分钟之后,她也起身去卫生间,径直走到走廊深处,男子就等在那儿。

    吻安也不废话,笑了笑,“你们不是希望内阁出点力,帮政府拿到宫池奕手里那块地么?”

    她道:“我和威廉先生关系不错。”

    就差直接说她在替韦廉办事了。

    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笑起来,“原来如此,倒是我多虑了!”

    吻安说完这一句已经转身去了卫生间,免得多留惹人非议。

    之后再回到包厢,男子很少说话,只看着旁边的男女“交流”。

    谁都知道宫池奕想追求顾吻安,可女方似乎也没回应过,这么久也捕捉不到两人的紧张,都以为两人之间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可如今看来,这男人也经不住女人的撩拨。

    这不,出了会所,还是宫池奕看了顾吻安,“我送顾小姐?”

    吻安一手拿着包包,笑了笑,“不太好呢,惹人非议,就不劳烦……唔!”

    男人已经伸手将她扯了过去,带了几分霸王硬上弓的味道,皮笑肉不笑的沉嗓:“勾引了一晚上,放完火就想跑?”

    大概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深眸睨着她。

    吻安仰脸,浅笑,倒也配合的一句:“哦。”

    男子在不远处看着她被宫池奕塞进车里,都已经能脑补一副酒后饿狼、野蛮扑食的场景。

    车厢里,吻安转过头看了他。

    车速很快,相比于风拂过车窗发出的声音,车里的空气越显静谧。

    “去你那儿,还是?”吻安问。

    毕竟两人现在是勾搭在一起的男女,太明目张胆直接住到哪儿不太好,她倒是觉得,他只是送她回去就挺了,符合剧情进度。

    所以不待他说话,她挑了挑眉,“还是直接送我回去好一些。”

    宫池奕一直没怎么说话,但掌心里一直握着她的手,时而会习惯的用指腹摸索她的手背。

    很久见他不说话,吻安终于侧着坐,视线微抬,“你最近好像心情很差?”

    男人这才薄唇略微勾了一下,“最近比较累。”

    她也累啊,但状态不一样。

    柔唇微抿,她看着他,“是不是看我这么奔波,有点儿愧疚了?”

    别人家的女人都被呵护在家,哪有跟他一样,带着女人上战场,在政界拼杀的?

    不过吻安笑了笑,“没关系,我并不介意,虽然我妈不怎么待见我,但这么大一份礼,我为你做点是应该的。”

    他低眉望着她,抬手抚了抚她的脸,“要是一直让你坐着,也能坚持住?”

    她笑着点头,又反应过来,“谁要一直做,等你复位我就撒手不管了。”

    整天战战兢兢,还要时刻保持脑回路清晰着实挺累。

    男人嘴角弯了弯,俯首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我去你那儿,明天一早再走。”

    既然他这么说,那就是身后没有人跟着,吻安笑了笑,点头。

    过了会儿,又想起什么,抿唇看了他,“……你最近,吃药没?”

    男人反应了会儿,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什么药?我身体好得很,没有感冒,没有受伤……”

    吻安在他臂弯掐了一下,“你很烦!”

    明知道她问的什么。

    转眼,他依旧低低的笑意,并不回答她的问答。

    吻安等了会儿,没听他说话,只好皱起眉,“到底有没有?”

    男人淡淡勾唇,“怕了?”

    她挑起漂亮的眉,“我怕什么,反正能憋死的也不是我。”

    他弯着嘴角,把她揽到怀里,“睡会儿,免得一会儿说我剥夺你的睡眠时间。”

    这已经算是提前打招呼了,今晚不会轻易放过她。

    吻安没说话,闭着眼笑了笑。

    片刻,她想起了之前的事,闭着眼问:“之前忙着处理的事怎么样了?”

    好一会儿没听到他应答。

    遂从他胸口抬头,发现男人眉峰微蹙,和那天早上的场景还有些相似。

    所以吻安也皱了皱眉,没再靠着他,“怎么了?”

    宫池奕手臂还在她腰间,也低眉,沉声:“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在墨尔本的?”

    她,当然指的是于馥儿了。

    吻安抿唇,还是那一句:“怎么了?”

    他似乎也不打算多说,只是薄唇微抿。

    但这让她觉得他在不悦。

    所以,吻安才道:“很早就知道了,上次去东里那儿的时候吧。”

    略微吸了一口气,继续:“也是那时候就知道她和东里的绯闻,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余歌没有人身自由,我怕她勾引东里,就介绍给韦廉了。”

    她坦白,“我有私心,我顾吻安什么性子你也知道,东里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他被祸害。”

    宫池奕略微侧首,低眉看着她。

    辨不清是什么情绪,只是低低的、没什么起伏的嗓音,“她被人下了暗手,这会儿还在医院,已经通知了聿峥。”

    有一会儿,她没说话。

    片刻才笑了笑,“你确定她不是为了刺激聿峥?”

    晚晚消失这么久,聿峥好像反而也跟于馥儿没了关系,吻安现在才想,于馥儿跑去墨尔本跟东里传绯闻,不会是为了刺激聿峥吧?

    这么想着,话也说出来。

    抬头才发现面前的男人脸色沉了沉,几不可闻,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

    片刻,听他低低的道:“真出人命你还会这么说?……我知道东里是你朋友,你见不得他被祸害,但绯闻这东西有几分真假你应该最清楚。”

    吻安抬头,看着他,精致的脸上表情淡淡,片刻才柔唇微动,“你这是在指责我么?”

    她靠回椅背,略微深呼吸,又语调自然、平缓的道:“知道了,我确实做的不合适,有机会跟她道个歉。”

    宫池奕低眉,听着她微凉的语调,心底触动,握了她的手,“我知道你最近很累,为了我这个安排做了不少努力,也很委屈……”

    “不委屈。”吻安把话接了过来,唇角勉强笑了笑,“我心甘情愿为别人做的事,谈不上委屈。”

    那之后,她没再说过话,安静的靠着。

    车子在堡楼外停住,依旧是步行一段。

    宫池奕步子迈得宽阔,但频率不高,已经被她甩了几步远,这才稍微紧跟上去。

    从身后握了她的手,“你慢点。”

    她没挣脱,也没说什么,而是十分配合的放慢脚步,但依旧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宫池奕低眉看了她几次,大概是习惯了她不是温冷的反抗,就是讥诮的斗他几句,这么温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握着她的力道紧了紧,她也停了下来。

    两个人在昏暗的夜色里对视了一会儿。

    吻安这才转身要往前走,转瞬却被他的力道带了回去。

    不由分说的吻,一手捏着她的手腕,一手扣了她的脸颊,不十分强势,但入侵极富存在感

    她推了推,未果。

    男人松了握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揽到胸前,嗓音低沉,“没有怪你的意思。”

    吻安闭着眼,“我知道。”

    但是她很清楚的意识到,她现在是真的会生气,甚至再严重一点,可能就成妒妇了。

    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就算动情,她顾吻安也不能把自己过得那么俗,甚至,她脸心里的感情都没表达过就这么敏感,那以后还怎么活?

    因为低眉自顾的思量,而不是给他应有的反馈,这个吻断断续续的纠缠到了大门口。

    保姆一开门,她将将换了鞋,就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大步往楼上走。

    门边的保姆愣了会儿,直到两人没影了,才眨了眨眼,笑起来,“年轻人就是有意思,幸好老先生睡了看不到这腻人的画面。”

    卧室里,空气在推门瞬间已然被引爆。

    彼此之间没有多余的交流,只有身体之间的契合,她从一开始的生涩,到如今也还算小有进步。

    只是今晚这样只做不说的状况并不多。

    粗重的呼吸尚未褪去,他从身后拥着她,“心里不舒服?”

    声音低哑,带着温热的气息。

    明知道这时候她都是疲累得不想说话,也想知道她的状态。

    吻安倒也眯起眼看了他,“政府跟你要那块地做什么?”

    她这个问题问的很突然,所以宫池奕有一会儿没搭话。

    她勉强笑了笑,“不能跟我说么?”

    男人低眉,薄唇轻轻勾着,弧度不大,却带了几分宠溺,“做什么?真当自己在执行任务?问不出来今晚不让我睡么?”

    她微仰视线,挪了挪位置,软软的一句:“我先睡了。”

    可他俯首在她颈间作乱,“不要答案了?”

    吻安闭着眼,一手挡了他的下巴,“一夜就打探到消息,怎么也不像你的风格,说出去韦廉都不信。”

    他将她圈进怀里,“可以告诉你,但不能和韦廉说。”

    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其少数,他都没有百分百确定。

    片刻,他低低的道:“政府要的不只是我的地,从东到西,一路延伸入海,不多不少,怎么也够栖一艘航母。”

    她本是闭着眼,听完忽然拧眉,“英方想动谁?……荣京?”

    宫池奕一手当枕头,剑眉轻蹙,“要么荣京,要么第一岛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