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阴司守灵人 > 阴夫我要爱

阴夫我要爱

作者:疯狂的和尚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一章抱着空气跳舞

    我大学毕业刚找上工作,手上连租房子的钱也没有,正巧妈妈又得了腰间盘突出,我不想给家里增加负担,于是厚着脸皮住进了姑妈家地下室。

    地下室阴暗潮湿,以前姑妈婆婆住在这里,现在老太太的遗像还摆在隔壁房。

    晚上下班回家,打开门,看到隔壁的房间,就忍不住紧张发冷,想着等发工资了就搬。

    大半夜睡得正香,被咔咔的开门声惊醒,接着听到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突然门外传来砰的一声,厚厚的房门被踹开,一个高大的黑影冲进来,房里黑乎乎的,只有手机充电器闪着微光,依稀能分辨出是个男人。

    他扑到我身上,随之带来一股刺骨寒意。

    我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拼命挣扎,可双臂被按着,腿被强有力的压着,嘴也被他用嘴堵着,清晰感觉到一条冰滑的东西从喉咙伸进来。

    想呕喉咙却被堵着,呛得肩膀一抬一抬。

    没有任何前奏,冰冷的大手捂住我的嘴巴,他一个用力,感觉什么东西刺进来了,随即一阵巨疼,我能活动的指甲用力抓着他的背后……

    一浪一浪的痛苦袭来,我挣扎着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然而反抗的动作有点像迎合。

    这畜生好似受到了鼓励,弄的更起劲,疼得我大汗淋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发现了我的痛苦,动作慢了一些,温柔了不少。

    我知道反抗无果,闭着眼睛,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脑子一片空白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折腾的昏过去之前,好像听到了一个阴沉的声音在耳边轻诉,“这是老太婆惹的祸!我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等着风光过门吧。”

    早上醒来,被子盖得好好的,我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床单上垫着卫生纸,纸下被单上樱红血迹异常刺眼。

    房门被踹烂了,防盗门好好的,并没被动过的痕迹,只是隔壁应该紧闭的房门却虚掩着。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隔壁门,里面一目了然,孤零零的香凳上落满了灰尘,老太太的遗像昨天看还好好的,现在相框上有好几道裂痕,照片上的眼睛好似恶毒的盯着我,把我吓得后颈发凉。

    轰隆一声,整个桌子像被人从侧面踹了一脚,翻了个底朝天。

    古怪的情况吓的我站了好久,而昨晚遇到的事情根本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连报警也不敢。

    我不敢继续在地下室住,打电话给同学说去她那住两天,给公司请假后就搬了过去。

    晚上好不容易睡着,梦见自己回到了老家,家里张灯结彩,大桌上堆满了聘礼,鸡鸭鱼肉之类的东西上全贴着喜字,好几个小伙正源源不断的往屋里搬东西。

    精神抖擞的小老头站在门口,念着礼单,当他抬头向我鞠躬喊少奶奶,我看到他的脸像涂一层白蜡,与殡仪馆的死人一样白,立刻吓醒了。

    醒来满背虚汗,怕吵醒熟睡的舍友,盯着天花板,开始怀疑地下室那个到底是不是人?

    越想越害怕,正巧我妈打电话来,说她做了个梦,梦到我要出嫁,别人来下聘礼她就醒了,问我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我忍着眼泪装着没事,聊了会叫她好好养病,躲到厕所偷偷哭了好久。

    我想到了自杀,刀都准备好了,却没有勇气割下去。

    在同学家迷迷糊糊的过了两天,虽然别人没说啥,但住两天是感情,住着不走就是不自觉了。我又没钱租房,总不能睡大街,只好硬着头皮回去姑妈家。

    姑妈家是三室两厅的房子,只有她和表妹住,表妹在私立高中住读,家里并不缺房间。之前给我免费的地下室住,我也满含感激,但出了这种事,想到她是我爸的亲妹妹,对她只剩下深深的恨。

    傍晚回到姑妈家,见到她的样子我吓傻了。

    姑妈三十八岁,除了打牌就是逛街、做美容……保养的很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只有二十五六。敲开门,她穿着淡蓝色睡衣站在门口,两天不见瘦了一大圈,面色枯黄,青紫色的眼袋高高肿起,恐怖的两个青色熊猫眼跟鬼似的。

    我惊讶的站在门外,她闭着眼睛把我拉进门,不耐烦的回身走向房间,“地下室的房门怎么坏了?你这两天去哪儿野了?”

    她抓着头发带上房门,每抓一下就扯落一撮头发,爱美如命的她好像根本没发现。

    我站在大厅,看着紧闭的主卧,压根没在意她说什么,余光瞟到地板上掉落的头发,头皮发麻。

    姑妈瘆人的变化和古怪的行为,弄得我心惊胆颤,晚上好不容易才睡着。

    半夜我被尿憋醒,睁开眼睛还没坐起身,表妹的啄木鸟闹钟叮叮叫了三声,啄木鸟跳闹钟,吓得我打了个激灵,瞌睡全没了。

    闹钟三根指针正对十二点,看着咔嚓、咔嚓的秒针转动,我禁不住脖子发冷,连着打了好几个尿颤。

    正巧十二点醒来,这太邪门了吧?

    紧张的吐了好几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巧合,让自己别疑神疑鬼。

    去洗手间尿完,我抱着胳膊,路过主卧门口,听到里面传出“哐哐”的高跟鞋声,吓得一个哆嗦,又忍不住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哐!哐!!

    接近一百五十平的房子很宽敞,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空旷,寂静,房里鞋子踩出的声音一下下很有节奏,我用耳朵贴着门,看着无人的大厅,心跟着鞋声噗通乱跳。

    姑妈大半夜不睡,在干嘛?

    听了会房门,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虽然听不到鞋声了,但总惦记着鞋声,心里的疙瘩弄得我怎么也睡不着。

    受不了心里的折磨,我像做贼似的走到主卧外,隔着门听了会,突然里面响起了浪漫的友谊舞曲。

    姑妈不会背着姑父藏了个男人在家跳舞吧?

    莫名其妙的想到这个,手心全是细汗的握住门柄,把门扭开了一条细缝。

    房内灯光暗淡,视线正好对着音响,影响上的小灯随着曲调变动着颜色,姑妈身穿性感的红色旗袍,脚踩黑亮的高跟鞋,仰着脑袋,脸色恢复了正常,眉宇间风情万种。

    她一只手环抱着空气,另一只手横伸着,迈着舞步移动中好似真抱着一个人在跳舞。

    见她抱着空气跳舞,我眼睛瞪得老大,身体僵硬的猫在门外,背心发冷的差点没叫出声。

    一曲跳完,姑妈抱着空气,脑袋好似靠在人的肩膀上,斜对着门的眼神特满足,幸福的笑容给我的感觉特诡异。

    我想离开发抖的两腿却不停使唤,还好她没发现我在偷看。

    她抱着空气站了一会,吐气如兰的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好像被人拉着手,一扯,她半旋转的倒在床上,接着床铺微微一弹,好像有个人跟着压了上去一样。

    姑妈独自一人躺在粉色床铺上,身躯像蛇一样扭动,仿佛很难受的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诡异的一幕看得我心慌,哼声又听得我面红耳赤。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床上空好似有双眼睛瞪了过来,心猛一揪,赶紧捂住嘴巴,没让自己惊呼出声。

    姑妈停下扭动,疑惑的看向床边,目光跟着空气移向门口,我想跑,可是双腿发软,扶着墙壁艰难的走出两步,感觉身后的温度突然降低了很多,感觉一个人站在身后死盯着我。

    我全身汗毛眼都炸开了,僵硬的回头,身后空荡荡的并没有人,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也慢慢消失了。

    房门打开,姑妈脸上红晕未消,眼神像看仇人一样的盯着我,“大半夜不睡觉,在干嘛?”

    “刚……刚……上完厕所。”

    回到表妹房间,关上门,靠着门背喘了好一会粗气,想着不能再姑妈家住了,等明天向爸爸要了钱就搬出去。

    坐在床上害怕的裹着被子,一心期待着天快点亮,床头闹钟的滴答声很轻,听在耳里特瘆人,惊悚的来回扫视房间,生怕有个看不到的东西从墙角蹦出来。

    担惊受怕的熬到四点多钟,实在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梦到自己在床上睡觉,有人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睡梦中的我,在梦里我被吓醒,却看不清中年的脸,想醒却醒不过来。

    就在我快急哭的时候,被手机闹钟吵醒了。

    醒来,天已经亮了,冷汗浸透的睡衣裹在身上很不舒服。

    白天上班总想着诡异的几件事,好几次发呆被领导抓到,倒霉催的没少挨骂,这还不算什么,给我爸打电话准备要钱租房,没等我开口,得知妈妈去买药用了两千多块,我没好意思开口。

    晚上下班,一个人逛到商场关门,发咻的回到了姑妈家。

    姑妈坐在客厅看电视,又恢复了性感的模样,不过脖子上几个淡淡的青印特别瘆人,就像用嘴吸出来的草莓。

    进门我就闻到了淡淡的臊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皱着鼻子准备跟她摊牌,她说:“你爸刚问我借了五千块钱。”

    听到这话,我到嘴的话憋了回去,她翘起二郎腿,脚上掂着水晶高根拖鞋,“今晚我跟你换房睡!”

    回想她抱空气的场面,我惊恐得连连摇头,她起身走到我旁边,“你爸一个月三千多块工资,连吃药都是个负担。你妈的病情再拖下去,等骨髓彻底压住腰椎神经,到时候做手术都困难了。跟我换房,我借钱让她动手术。”

    没想到,她突然拿出一张纸巾捂住我的嘴巴,难闻的气味刺入鼻腔,几秒不到,我就全身无力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眼皮很重的趟在昏暗的主卧,精致的梳妆台正对着床,镜子前放着一块灵牌。

    一根红线绑着灵牌的底座,连着我的右脚脚腕,可我连动腿的力气也没有。并且浑身烦躁不安,像处在闷热的夏季,皮肤下有汗却流不出来,燥热的感觉越来越重,呼吸也急促起来。

    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我着急的想喊,但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珠子。

    咚!!

    房门虚掩着,大厅传来微弱的钟摆声,知道到了晚上十二点,由不得我多想,吱呀一声,房门慢慢打开,从镜子反光里看门口根本没人,却感觉有双眼睛从那边盯着我。

    想起姑妈踩出的高根鞋声,真觉得有人从门口走过来,我想要喊人求助,可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