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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哪门子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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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淡金色的眸子暗了暗,绝美的侧面轮廓,一瞬间爬满了幽暗。

    “银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明明在他的怀里,明明是这样被保护的姿态,可她竟然怕了,因为那饱含戾气的话语,也因为他的强硬。

    那是不容得她反驳的语气,似乎她只是他的一个附属品,一个玩物,而不是一个人,一个朋友。

    “他是我……我师父。”银连抬眸,没有任何的闪躲,凤眸中星芒闪过。

    立刻,方才那样逼迫的气息,凝固的空气,都不复存在,威压也在一瞬间解除,暴戾平息。

    这样的毁,无疑是完美的男子,每一个角度看,都像是上天的雕琢,是神祇,不似凡人。

    就连银连这种已经见识过世间无数美人儿的城主大人,都闪了闪神。

    酒鬼老头从地上拍拍衣服爬了起来,没听见他们嘀咕什么,不过反正自己没事,就够了。

    那个男人惹不得,他还躲不起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打出最后那一掌,要是真让自己挨这一下,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可惜了那些梅树,被轰成渣了,白跑一趟。

    小命要紧,就在他准备撒丫子溜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父,别来无恙。”

    酒鬼老头听了这句话,猛地转身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恐怖到变态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身后,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微勾的凤眸中有几分傲气,一分妩媚。

    世间多美人,少绝色。而这个女人,见了第一眼,便永生难忘。

    五官已是绝美,皮肤白皙得透明,但最为独特的,是她的神韵。普通的美人,也许仅仅是美而已,可她,一颦一笑,都牵扯着人的神志,不经意之间,淡漠冰凉的气质散发出来。

    就像是靠近了一把绝世宝剑,金属的冰冷凉气附着在令人惊艳的剑体上。

    他敢肯定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一号人,光是那神情就可以看出,此人绝非池中物,可那声音,分明就是她发出的。

    把这样一个大人物和自己刚收的白家小徒弟联系在一起……连他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妥了。

    “师父。”银连见酒鬼老头开始走神,又叫了一声。

    真是徒儿?!

    见到她眸光里有熟悉的神色,甚至染上了一层笑意,他这才敢相信,他误打误撞收的小徒弟,真身竟然是这个样子!

    “你!你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这儿是好玩的地儿吗!把师父的话都当放屁是不是!”

    酒鬼老头想都不想,自动忽略那个刚才还差点把他杀了的大男人,瞪着银连,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他根本忘了他这个徒弟的实力比自己还高,第一个念头就是:小徒弟一点也不乖,一路尾随着他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真是让做师父的人担心,浮月城待着不好吗,梅岭这个地方,不小心可是会死人的。

    随后一想,人家好像到的比自己还早?好像,并不是跟着他来的。

    酒鬼老头这才注意到了毁的存在,心里立马有了一个自己可以接受的解释,小徒弟可不是贪图不属于自己的力量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男人,把自家徒儿诱拐到这里来的。

    “你——”酒鬼老头伸出一指,突然指着毁的眉心,“是你把我徒儿拐到这个危险的地方来的!你有何居心!”

    敢这么指着毁的,也只有粗神经的师父了。

    “是我自己来的,与他无关。”银连说话间还是显得有些虚弱,还好她没人类那么娇弱,在这样的伤势下,也依然能够说话,“师父可知绝杀殿的毒有何解?”

    叫住酒鬼老头,让他知道她的身份,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有自己的一份私心。

    被洛日夜所伤,若是有他的治疗,修复起来会快很多。

    “瞧我这脑子。”酒鬼老头拍了后脑勺一下,早就看到了她的伤势,可因为太惊讶她的真容,给抛之脑后了,“绝杀殿的毒算个什么,老夫随手就能解,倒是你后背一块伤,好得会慢些。”

    说罢,脸上又浮现出肉痛的神色。

    “上回好不容易偷的飞天紫铃,老夫分了一半在酒葫芦里,可惜刚才打烂了。”

    “不说我还忘了,师父分了一半给我。”

    银连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一股酒味飘来,飞天紫铃的味道掺杂其中,不过淡不可闻。

    这东西是外擦的,毁挑眉看向酒鬼老头,暗中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酒鬼老头早就看他不顺眼,偏偏装作没看见他递来的眼色,道:“你自己擦不好,别糟蹋了这难得的古药!”说罢就作势要给银连上药。

    银连皱眉,伤口是在后背,虽然不是隐秘之处,但男人也应该避讳的。转念一想,对于医者,并无避讳一说,是她多心了。

    明显的感觉到揽在腰上的手紧了紧,箍得她甚至有些疼,看向毁,他淡金色的眸子里全是不满,并不打算放她下地。

    酒鬼老头知道这男人不会拿自己怎样,加上这事关小徒弟的身体,胆子也就大了,毫不客气的回瞪毁。

    立即,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不过是涂个药,不麻烦您老。”毁森冷的说。

    “涂药可是个大学问!没学过医药之术的人没有发言权!”

    毁懒得与他争辩,眉宇之间全是冷色,一手扣住了银连拿瓶子的手,轻轻从她手里取下瓶子,轻车熟路的将药摇匀,所有的动作,都十分自然,令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他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世上什么事,基本上都试了个遍,基本的医药之术,根本不在话下。

    这下酒鬼老头也没话说了,没想到这男人通晓的还真多。

    毁依然抱着银连不放手,准备工作都做完了,接下来,眯起了眸子,带着一丝危险的看着酒鬼老头。

    逐客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酒鬼老头冷哼一声,自己打不过他,就连上药的技术,也说不上谁好谁坏,小徒弟可得仔细点儿了。

    待酒鬼老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消失在梅岭,毁的眸子里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随后,掌心覆在银连的背上,震碎了后背的衣服。

    骇人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使男人狠狠地拧了拧眉,眸中闪过暴戾的杀气,一闪而逝。

    敢伤了他的人,真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