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两蛋村风流录 > 第六十三章 逢机缘干柴遇烈火

第六十三章 逢机缘干柴遇烈火

作者:在梦里走路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仲夏六月,四处流火。知了被太阳烤得知知直叫,虽然躲避在树荫里看不见,却能听出来它们的烦躁。人们也很烦躁,还未做出什么动作,就能出一身的臭汗,恨不能像狗一样伸出舌头纳凉。这样的天气,最苦的还是那群急色急色的男人。抱着老婆刚要弄,汗就出来了,硬生生被坏了激情。

    有一样东西不怕热,就是田里的水稻。要是没有太阳的暴晒,它们就无法成熟,无法展现出诱人的金黄。现在,它们熟了,熟得让人眼馋。

    做人就是悲催,下面那张嘴饿了可以忍,上面那张嘴饿了却怎么也忍不得。为了嘴巴里那口饭,再热也得上。

    陆明水家种了近五十亩的水稻,现在就面临在大夏天收粮食的窘迫局面。当然,这也算是甜蜜的困惑。

    陆明水招了一大帮临时工来收拾家里四五十亩的水稻。这一大帮工人,都归李震海管。李震海自然也乐得其成,对着一群工人吆五喝六,颇有几分架势。

    农忙时节,全家皆兵。除了陆金生去学堂念书,其他人都派上了用场。陆明水、李琴都亲自下地帮忙。李荷花负责做饭送饭。

    这一日,李荷花又是满脸淤青从房间里走出来。全家人都已下地,李荷花强忍着疼痛去灶前做饭。米刚下锅,李震海回来拿镰刀,撞见满脸是伤的李荷花。

    李震海见四下没人,一把搂住李荷花,问道:“那老东西又折磨你了?”

    李荷花幽怨道:“有什么办法呢?这都是我的命啊。”

    李震海怒道:“不行,不能让他这样对你。要不,我把他废了。”

    李荷花知道李震海说得出做得到,吓得花容失色,急道:“震海哥,你可别胡来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夫君。你要是疼惜我,就赶紧回地里去把稻子收了。”

    李震海一时无措,挠头道:“可是你。”

    李荷花哀怨道:“没事。我都习惯了。不是还有震海哥心疼我嘛。这辈子也就值了。”

    李震海心里一动,紧紧搂住李荷花。李荷花久未有过被男子怀抱包围的感觉,一时忘记身在何处,软软依在李震海怀里,脸红心跳。

    李震海搂了一阵,手就不老实了,在李荷花后背不停摸索。这也难怪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健壮男子,怀里搂着一个新婚少妇,怎能无动于衷?

    李荷花面色潮红,乖乖靠在李震海怀里,任由他使坏。李震海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掌也不安于在背后摸索,转攻前面,握着李荷花坚挺的双峰搓揉。

    李荷花哪里经得住这番折腾,整个人近乎瘫软下去。李震海趁热打铁,就要去扯李荷花的裤带。李荷花吓得一把抓住李震海的手,羞道:“不要,不要在这里。”李震海听出其中意思,一把抱起李荷花,往新人房去。

    房内,李震海毫不客气,三两下脱了李荷花的衣裳。有了上次不成功的经验,这次就变得顺畅许多。当然,上次肯定不能算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这次才算。男人的第一次,时间都长不到哪里,有的甚至没两下就缴械投降。李震海还好,撑了四五分钟。饶是这四五分钟,也足以让从未有过的李荷花感受到什么才是男人。

    房外,灶上的饭早已变成焦炭,一口锅都快烧透。一股焦臭味钻进新人房,李荷花大惊失色,一把推开意犹未尽的李震海,失声喊道:“死了死了。饭全烧焦了。这回真的被你害死了。”李震海从欲望中走出来,慌忙穿了衣服,拿起镰刀就往地里跑。

    李荷花看着一锅的焦饭,无所适从。这一次一定要被姐姐骂死了,说不定又是一顿毒打。但回想起刚才的温存,彻彻底底做了一回女人,而且是自己最心爱的男子,其他的还有什么关系呢?打就打吧。死就死吧。想着,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快快乐乐把烧焦的锅清洗了,重新煮一锅饭。

    李震海半天才把镰刀拿到地里,一大群工人净坐在那里扯闲篇。陆明水憋了一肚子火,怒喝道:“夭寿仔,你干什么去啦?叫你拿个镰刀怎么比登天还难?”

    李震海自觉理亏,不敢顶嘴,赶紧把镰刀分了,赔笑道:“刚才在路上摔了一跤,脚崴了,走也走不动,只能休息一会儿再来了。明水叔你放心,我保证三天内把这些稻子全给收拾了。”

    陆明水也不敢逼得太急,生怕惹怒这群工人。李琴为了安抚工人,骂道:“这个死荷花,早上是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了还不送饭来。这是要饿死我们啊?各位兄弟啊,先歇歇啊,等点心送来吃了再干活也行啊。”

    李震海知道饭不可能那么快做好,带头道:“明水婶,太快出来的饭不好吃啊。我看我们还是加紧干活,等一下吃起来才更想,你们说是不是?”一群工人跟着附和。

    李琴对李震海的表现很满意,笑呵呵道:“震海啊,你真是把干活的好手。以后哪家姑娘嫁给你可就有福了哦。”

    李震海想起李荷花,心里一荡,脱口而出道:“我谁也不娶啊。”

    工人起哄道:“明水婶,要不你嫁给他啊。”

    李琴跟这群工人开惯了玩笑,也不恼怒,笑道:“我都可以当他阿娘了。可不敢老牛吃嫩草啊。”

    工人道:“震海都不反对,你急着反对什么啊。我看,晚上你就跟他回家吧。震海兄弟的本事大着呢,保准你满意啊。”

    李震海见玩笑越开越大,回头瞄了一下陆明水的脸色,眉头紧锁,像是便秘,急忙刹住道:“诶,别太过分啊。明水婶是我最敬重的大人。你们别画虎卵啊。”

    画虎卵这词有点意思。虎卵就是虎鞭,老虎的小鸡鸡,有没有见过的?没有。我也没见过。于是百度了一下:虎鞭,鞭体呈长圆柱形,长约十八公分,直径一到两公分,灰褐色,不透亮。guī头圆锥形,顶部较圆,中下部有细小乳突起或砂粒状细小倒刺,触之有糙手感。guī头外有包皮或包皮翻起,内有一短截yīn茎骨,尿道口处呈丫状。yīn茎两旁有一对睾丸,直径三至四公分。

    这段描述,太过复杂。大抵就是说虎鞭是乱糟糟的一团物件,随便你怎么画都可以,反正没人知道到底是啥模样。引申出来,就是胡说的意思。所以说语言的丰富,着实让人难以想象。什么事情都可以联想到裤裆那点物件去。

    工人见李震海没有配合的意思,也觉没意思,不再搭腔。陆明水脸色铁青,想起昨晚一无是处的表现,想起白花花的女人摆在面前自己都搞不了,想起李琴这么多年来没吃过一顿饱,就算是有几百亩的良田,又能怎么样?

    过不一会儿,李荷花提着饭菜款款走来。李震海眼睛直勾勾看着,李荷花走到哪儿他就看到哪儿。其他工人也在。,那一大群饿死鬼一样的光棍,见到一个妙龄女子,怎能不急巴巴色迷迷。看归看,还要互相取笑。

    一工人道:“震海,你看你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哦。”

    李震海赶紧收回眼神,羞赧道:“哪有哪有。”

    工人道:“看看看,口水都出来了,还狡辩。”

    李震海下意识摸了一下嘴巴,众工人哄堂大笑。陆明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像一个即将爆炸的气球。

    李荷花来到田边,一一给工人盛饭。轮到李震海,李荷花抬眼扫了他一眼,脸色顿时红了。光棍对女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很敏感。

    李荷花的脸红肯定逃不过这一群狼的眼镜,起哄道:“哇,二太太脸红了啊。震海,人家对你有意思啊。看来晚上跟你睡的不是大奶奶而是二奶奶啊。行啊,你小子有艳福啊。”

    其他玩笑都开得,这玩笑怎么能开?李震海吓得冷汗直冒,怒道:“瞎说什么呢?再说不客气了啊。”工人们从未见过李震海发怒,尽都收住声音,不再开玩笑。

    陆明水的敏感并不输给那些工人,当然也看到了李荷花的脸红,心里的怒气全都涌上来,再也控制不住,喝道:“疯女人,装饭就装饭,你磨蹭什么?快给我滚回家去。”李荷花不敢反抗,赶紧收拾东西回家。李震海看在眼里,怒在心里,低头干活不提。

    夜里,陆明水把李荷花扒光,骑在身下百般折磨。李荷花默默忍受,竟不出声。陆明水的怒气难消,骂道:“疯女人,你是不是跟震海有什么瓜葛?”

    李荷花吓了一跳,慌忙解释道:“没有,我没有。”

    陆明水道:“没有。没有你日时脸红个什么鸟啊?”

    李荷花道:“没有啊。我没脸红啊。”陆明水接连扇了她好几个耳光,直到她嘴角渗出血水,才停下来。李荷花呜呜哭泣。

    陆明水仍不解气,恶狠狠道:“既然你这么疯,那我就满足你。”说着,用中指插入李荷花下体,毫不留情地往里捅。李荷花全无心里准备,下面干涩紧凑,疼得眼泪都出来,哇哇乱叫。

    女人的叫声,尤其是女人在床上的叫声,对男人来说是一种鼓励,即便是一个无能的男人。陆明水莫名兴奋起来,伸进去两个手指,三个手指。李荷花疼得不停扭动,额头冒出冷汗。最后,陆明水累了,抽出手指,放在眼前细细品赏。

    没有血?没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