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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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伏龙民俗研究所毕竟是合法的机构，而且是半民半机构性质的。涉及到的层面十分敏感，暗地里不表明身份调查，谁也不能说什么。
也正是因为太敏感，所以上官燕才从上级那里得到暂缓调查的命令。
对方已经把圈套设好，把你的身份挑明，硬生生给你安上莅临指导的领导身份，你要是还想着搞秘密调查，那所有的证据都会指向三人无缘无故私闯民俗研究部门，叶峥嵘三个可就一下子处于被指责的境地，搞不好还要被对方弄到法律的层面解决问题。
对方这招确实是漂亮，本来是无比被动的局面，一下子就给扭转过来了。
现在，一棒子民俗研究员看着，也不知道这里面谁是人谁是鬼，总之，行为一定要谨慎，不然，真的要捅大篓子。
对方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叶峥嵘只能跟着应付。
曹然异常热情，领着叶峥嵘参观了所有的房屋内部。还别说，这里还真是把一份份的民俗存档，有很多都是已经濒临消失的民俗，从历史到现实，方方面面，做得有声有色。
叶峥嵘知道，对方既然让他看，那就是肯定没有什么问题的。上官燕曾经从伏龙市那个层面了解过这个研究所，想必在那个时候，伏龙民俗研究所就已经做了准备。
今天的意外，只不过是把准备好的东西提前拿出来了。
“呵呵，曹所长，你们这个民俗研究所可是气派不小啊，居然在地下建了一个这么庞大的建筑群，估计这造价应该是个天文数字吧？”叶峥嵘旁敲侧击问道。
曹然显然是成竹在胸，侃侃而谈：“哎哟，叶领导，其实这个建筑群真没有花多少钱，您不知道，现在搞建设最大头的一个地方就是地皮，无论你从什么地方买地皮，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扔出去。在这里建设省下地皮钱，比在地面建设还要省钱啊。”
纯粹就是鬼话连篇，不说别的，就往这里运送物资，所花费的运输费用，就是天文数字那岂是地皮钱所能够弥补过来的？
“曹所长，民俗研究所研究这些东西，完全可以找一个村落进行，那样会省更多的钱，毕竟民俗这东西不涉及什么安全等级，有个地方就可以了。”
曹然笑道：“叶领导可不能这么说啊，这东西在不同人的眼里就有不同的价值。对于我们华夏民族来说，这就是无价之宝。如果在只认钱的人眼里，还真是一文不值。我要做的，就是保住这些民粹，让后世的子孙能够看到我们华夏民族还有过这样的习俗。”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简直就是充满正能量的高大上光辉形象，顺带着还讽刺了一下叶峥嵘。
叶峥嵘纵然明白对方的话里有话，但也无从反驳。
曹然热情几乎过了头，像遛狗把叶峥嵘带着满场跑。大概跑了半天，才把这个民俗研究所给逛完了。
跟所有的体制单位一样，曹然摆下了盛宴，盛情款待叶峥嵘。
叶峥嵘最苦闷的就是，明明知道曹然是满嘴谎话，但还不得不应付。
在这里过了一晚，叶峥嵘说什么也谢绝了曹然挽留，带着上官燕和荣明走了。
出来的时候，叶峥嵘赫然发现，曾经如临大敌一般的各种监控，凭空消失了。
看来，这些人对于叶峥嵘三人是十分忌惮的，把所有的犯忌讳的东西全部拆除，让叶峥嵘赚不到任何的把柄。
这一行斩获倒是不少，知道了很多的东西。不过没有证据，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就只是知道，而不能对这个伏龙民俗研究所提出任何的指控，更不要说顺带牵出上面的人了。
刚刚出了伏龙山，上官燕就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让上官燕带着叶峥嵘荣明马上赶往基地驻地，此命令十万火急，不得以任何借口耽搁。
叶峥嵘一咧嘴：“这是要挨批的节奏啊，上官领导真不好意思，这回连累你了。”
上官燕白了一眼叶峥嵘说道：“受你牵连挨的批评还少么？我都已经麻木了，没什么感觉了。”
不管说什么，军令如山倒，三人赶紧返回了驻地基地。
迎接他们的是政工科的人，三人被分开，各自被带到了问讯室。
叶峥嵘虽然不是什么乖孩子，调皮捣蛋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但问讯室还从来没有进来过。左瞧瞧右瞧瞧，好像十分新奇的样子。
三个政工干部正襟而坐，看叶峥嵘浑不在意的样子，中间圆脸的拍拍桌子道：“喂，注意了，现在要跟你了解一下情况，坐好了，注意一下自己的态度。”
“了解情况就了解情况呗，弄得这么严肃干什么？我又没犯什么错误，注意什么态度？”
三人面面相觑，一般来说，进行训话的时候，被训话的人都是害怕得要命，即便是有不老实的，也不会像叶峥嵘这样毫无顾忌。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的政策一向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犯了错误不要紧，只要改正了就是好同志嘛。要是没有错误，积极配合调查，早日还你清白，不是更好么？你带着情绪，难免会影响到我们的情绪，这样对真实的情况了解是没有好处的。”
“呵呵，你们的意思是说我让你们不爽，你们就会让我不爽是不是？”
“叶峥嵘，你这是什么态度？就冲着你这个态度，可以直接让你脱军装走人。”
“嗬，吓唬我啊，你有什么权力让我走路？你这种态度可是很不符合我军一律平等的优良传统，要知道，我们的军队，可是在伟大的组织领导下的为人民服务的队伍。在这个队伍当中，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人人平等，这可是写进了条例中的，你们想例外么？”
三个干部顿时有点傻眼的感觉，这小子怎么给他们上课了？
可是，叶峥嵘所说的确实是军队条例中的规定，谁也无法反驳。
“叶峥嵘，你带着抵触情绪，可是不利于你的发展啊。算了，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们为什么要私自去伏龙民俗研究所那里，说说理由吧？”
这个问题，叶峥嵘早就想好了，再回来的路上，也都跟上官燕和荣明统一了口径，要说是从对方阵营获得的情报，说研究所有涉及到京城的黑幕，估计三人都得挨顿整。
本来组织上就已经告诉暂缓调查，在用上这么一个理由，还查无实据，这不是明摆着跟组织上过不去么？
所以三人经过研究，就说发现目标人凌寒出现在附近，三人是跟踪凌寒到了那个地方。他们也不知道那里就是伏龙民俗研究所，在这个借口的基础上，就是咬定什么都不知道，是误入民俗研究所的。
对面的三人可不认可这样的说法，很显然，伏龙民俗研究所应该把这件事情捅出来了，给人上眼药，就得有被人家报复的觉悟。
说来说去，叶峥嵘一口咬定，就是自己之前的说法，无论你怎么诱导，怎么讲政策，我就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门忽然打开了，一个穿着便装的人走了进来。
三个问话者马上站起身，齐刷刷敬礼。
那人微微一摆手，看了一眼叶峥嵘问道：“怎么？没撂？”
大圆脸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道：“嘴太硬了，说来说去就是那一套说辞，什么都没问出来。”
“哼，意料之中，你们出去吧。”
这人等三人出去后，做到了叶峥嵘的面前，掏出一支烟点上，边吸烟边看着叶峥嵘。
这人的眼中灼灼放光，叶峥嵘顿时有种被将军检阅般的压迫感。
叶峥嵘努力调整呼吸，尽量用一种不卑不亢的眼神跟对方对视。
半晌，这人抽完了一支烟，马上又接上了一支。似乎，他就是想着抽烟，根本就没把叶峥嵘当回事。
当这人抽到第五支烟的时候，叶峥嵘终于有些扛不住了，诺诺道：“领导，抽烟有害健康。”
“呵呵，原来会说人话啊。我还以为你就会撒泼耍赖呢。我想知道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你觉得你的同伙，会不会把事情都撂了呢？”
叶峥嵘闻言不由得心头一紧，自己对这个人都扛不住，更别说是荣明了。
“领导，你想知道什么啊？”叶峥嵘向试探一下，看看对方到底知道些什么。
这人忽然把手里的烟狠狠掐灭，长叹一声说道：“你不认识我吧？但我的儿子你应该认识，据说，你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感情却是非常之好。”
叶峥嵘一怔，脑子马上飞快旋转起来。这个人很显然是军队中的高级人物，那么，他的儿子也应该是军队中的人。
回想起身边的战友，几乎没有人能跟眼前这个人对上号啊。
认识，而且是见面不多，感情很好，这到底是谁啊？
叶峥嵘眼睛转了转，再次回到这人的面孔，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冷峻如山的家伙，为了战友，为了任务，不惜牺牲一切。
“你，你是冷锋的父亲！”叶峥嵘终于想起这个人说的是谁了。没错，冷锋是绝对符合这个条件的，而且，叶峥嵘曾经发誓，一定要把导致冷锋牺牲的人亲手干掉。
杀了胡岭，算是给冷锋报了仇，可胡岭背后的人，还没有揪出来，叶峥嵘能够一直坚持着调查真像，冷锋确实是一个不断鞭策叶峥嵘不断走下去的动力。
要知道，伏龙民俗研究所毕竟是合法的机构，而且是半民半机构性质的。涉及到的层面十分敏感，暗地里不表明身份调查，谁也不能说什么。
也正是因为太敏感，所以上官燕才从上级那里得到暂缓调查的命令。
对方已经把圈套设好，把你的身份挑明，硬生生给你安上莅临指导的领导身份，你要是还想着搞秘密调查，那所有的证据都会指向三人无缘无故私闯民俗研究部门，叶峥嵘三个可就一下子处于被指责的境地，搞不好还要被对方弄到法律的层面解决问题。
对方这招确实是漂亮，本来是无比被动的局面，一下子就给扭转过来了。
现在，一棒子民俗研究员看着，也不知道这里面谁是人谁是鬼，总之，行为一定要谨慎，不然，真的要捅大篓子。
对方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叶峥嵘只能跟着应付。
曹然异常热情，领着叶峥嵘参观了所有的房屋内部。还别说，这里还真是把一份份的民俗存档，有很多都是已经濒临消失的民俗，从历史到现实，方方面面，做得有声有色。
叶峥嵘知道，对方既然让他看，那就是肯定没有什么问题的。上官燕曾经从伏龙市那个层面了解过这个研究所，想必在那个时候，伏龙民俗研究所就已经做了准备。
今天的意外，只不过是把准备好的东西提前拿出来了。
“呵呵，曹所长，你们这个民俗研究所可是气派不小啊，居然在地下建了一个这么庞大的建筑群，估计这造价应该是个天文数字吧？”叶峥嵘旁敲侧击问道。
曹然显然是成竹在胸，侃侃而谈：“哎哟，叶领导，其实这个建筑群真没有花多少钱，您不知道，现在搞建设最大头的一个地方就是地皮，无论你从什么地方买地皮，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扔出去。在这里建设省下地皮钱，比在地面建设还要省钱啊。”
纯粹就是鬼话连篇，不说别的，就往这里运送物资，所花费的运输费用，就是天文数字那岂是地皮钱所能够弥补过来的？
“曹所长，民俗研究所研究这些东西，完全可以找一个村落进行，那样会省更多的钱，毕竟民俗这东西不涉及什么安全等级，有个地方就可以了。”
曹然笑道：“叶领导可不能这么说啊，这东西在不同人的眼里就有不同的价值。对于我们华夏民族来说，这就是无价之宝。如果在只认钱的人眼里，还真是一文不值。我要做的，就是保住这些民粹，让后世的子孙能够看到我们华夏民族还有过这样的习俗。”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简直就是充满正能量的高大上光辉形象，顺带着还讽刺了一下叶峥嵘。
叶峥嵘纵然明白对方的话里有话，但也无从反驳。
曹然热情几乎过了头，像遛狗把叶峥嵘带着满场跑。大概跑了半天，才把这个民俗研究所给逛完了。
跟所有的体制单位一样，曹然摆下了盛宴，盛情款待叶峥嵘。
叶峥嵘最苦闷的就是，明明知道曹然是满嘴谎话，但还不得不应付。
在这里过了一晚，叶峥嵘说什么也谢绝了曹然挽留，带着上官燕和荣明走了。
出来的时候，叶峥嵘赫然发现，曾经如临大敌一般的各种监控，凭空消失了。
看来，这些人对于叶峥嵘三人是十分忌惮的，把所有的犯忌讳的东西全部拆除，让叶峥嵘赚不到任何的把柄。
这一行斩获倒是不少，知道了很多的东西。不过没有证据，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就只是知道，而不能对这个伏龙民俗研究所提出任何的指控，更不要说顺带牵出上面的人了。
刚刚出了伏龙山，上官燕就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让上官燕带着叶峥嵘荣明马上赶往基地驻地，此命令十万火急，不得以任何借口耽搁。
叶峥嵘一咧嘴：“这是要挨批的节奏啊，上官领导真不好意思，这回连累你了。”
上官燕白了一眼叶峥嵘说道：“受你牵连挨的批评还少么？我都已经麻木了，没什么感觉了。”
不管说什么，军令如山倒，三人赶紧返回了驻地基地。
迎接他们的是政工科的人，三人被分开，各自被带到了问讯室。
叶峥嵘虽然不是什么乖孩子，调皮捣蛋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但问讯室还从来没有进来过。左瞧瞧右瞧瞧，好像十分新奇的样子。
三个政工干部正襟而坐，看叶峥嵘浑不在意的样子，中间圆脸的拍拍桌子道：“喂，注意了，现在要跟你了解一下情况，坐好了，注意一下自己的态度。”
“了解情况就了解情况呗，弄得这么严肃干什么？我又没犯什么错误，注意什么态度？”
三人面面相觑，一般来说，进行训话的时候，被训话的人都是害怕得要命，即便是有不老实的，也不会像叶峥嵘这样毫无顾忌。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的政策一向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犯了错误不要紧，只要改正了就是好同志嘛。要是没有错误，积极配合调查，早日还你清白，不是更好么？你带着情绪，难免会影响到我们的情绪，这样对真实的情况了解是没有好处的。”
“呵呵，你们的意思是说我让你们不爽，你们就会让我不爽是不是？”
“叶峥嵘，你这是什么态度？就冲着你这个态度，可以直接让你脱军装走人。”
“嗬，吓唬我啊，你有什么权力让我走路？你这种态度可是很不符合我军一律平等的优良传统，要知道，我们的军队，可是在伟大的组织领导下的为人民服务的队伍。在这个队伍当中，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人人平等，这可是写进了条例中的，你们想例外么？”
三个干部顿时有点傻眼的感觉，这小子怎么给他们上课了？
可是，叶峥嵘所说的确实是军队条例中的规定，谁也无法反驳。
“叶峥嵘，你带着抵触情绪，可是不利于你的发展啊。算了，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们为什么要私自去伏龙民俗研究所那里，说说理由吧？”
这个问题，叶峥嵘早就想好了，再回来的路上，也都跟上官燕和荣明统一了口径，要说是从对方阵营获得的情报，说研究所有涉及到京城的黑幕，估计三人都得挨顿整。
本来组织上就已经告诉暂缓调查，在用上这么一个理由，还查无实据，这不是明摆着跟组织上过不去么？
所以三人经过研究，就说发现目标人凌寒出现在附近，三人是跟踪凌寒到了那个地方。他们也不知道那里就是伏龙民俗研究所，在这个借口的基础上，就是咬定什么都不知道，是误入民俗研究所的。
对面的三人可不认可这样的说法，很显然，伏龙民俗研究所应该把这件事情捅出来了，给人上眼药，就得有被人家报复的觉悟。
说来说去，叶峥嵘一口咬定，就是自己之前的说法，无论你怎么诱导，怎么讲政策，我就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门忽然打开了，一个穿着便装的人走了进来。
三个问话者马上站起身，齐刷刷敬礼。
那人微微一摆手，看了一眼叶峥嵘问道：“怎么？没撂？”
大圆脸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道：“嘴太硬了，说来说去就是那一套说辞，什么都没问出来。”
“哼，意料之中，你们出去吧。”
这人等三人出去后，做到了叶峥嵘的面前，掏出一支烟点上，边吸烟边看着叶峥嵘。
这人的眼中灼灼放光，叶峥嵘顿时有种被将军检阅般的压迫感。
叶峥嵘努力调整呼吸，尽量用一种不卑不亢的眼神跟对方对视。
半晌，这人抽完了一支烟，马上又接上了一支。似乎，他就是想着抽烟，根本就没把叶峥嵘当回事。
当这人抽到第五支烟的时候，叶峥嵘终于有些扛不住了，诺诺道：“领导，抽烟有害健康。”
“呵呵，原来会说人话啊。我还以为你就会撒泼耍赖呢。我想知道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你觉得你的同伙，会不会把事情都撂了呢？”
叶峥嵘闻言不由得心头一紧，自己对这个人都扛不住，更别说是荣明了。
“领导，你想知道什么啊？”叶峥嵘向试探一下，看看对方到底知道些什么。
这人忽然把手里的烟狠狠掐灭，长叹一声说道：“你不认识我吧？但我的儿子你应该认识，据说，你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感情却是非常之好。”
叶峥嵘一怔，脑子马上飞快旋转起来。这个人很显然是军队中的高级人物，那么，他的儿子也应该是军队中的人。
回想起身边的战友，几乎没有人能跟眼前这个人对上号啊。
认识，而且是见面不多，感情很好，这到底是谁啊？
叶峥嵘眼睛转了转，再次回到这人的面孔，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冷峻如山的家伙，为了战友，为了任务，不惜牺牲一切。
“你，你是冷锋的父亲！”叶峥嵘终于想起这个人说的是谁了。没错，冷锋是绝对符合这个条件的，而且，叶峥嵘曾经发誓，一定要把导致冷锋牺牲的人亲手干掉。
杀了胡岭，算是给冷锋报了仇，可胡岭背后的人，还没有揪出来，叶峥嵘能够一直坚持着调查真像，冷锋确实是一个不断鞭策叶峥嵘不断走下去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