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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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电话啊，语气这么温柔？”听我打完电话，罗素喝着啤酒问我：“尧瑶？”
我摇摇头：“我一个朋友，待会儿过来。”
“肯定是女的。”罗素撇撇嘴，他总是这样，只要有八卦，他就能立即转移视线，哪怕刚才他还沉浸在自己感情的无奈之中：“卢西你可以啊，我这前脚刚从森林里爬出来，抱紧了一棵大树，你后脚就继承了哥们儿的革命意志。我当初没说错吧，单身好啊，只是要注意保养身体，想当初我可是每周三天泡在健身房里，你这小体格得悠着点儿。”
“就你屁话多！”我不耐烦道：“只是个普通朋友，你待会儿别给我乱放嘴炮，那姑娘脾气不小，把她惹着急了我可不帮你。”
“安啦安啦，我有分寸，不会坏了你的好事。”罗素挥挥手，说着从钱包里找出一张卡：“这是我原来那家情趣酒店的VIP卡，接手的朋友送我的，开房打五折，全店仅此一张，我估计以后是用不到了，喏，别说哥们儿不照顾你。”
我皱着眉瞪了他一眼，没有接卡：“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说不定哪天知道自己跟陈暮没戏了，你又恢复原来的德行用得着。”
“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你放心，陈暮这辈子一定是属于我罗素的，我就是死缠烂打，也要把她追到手。”罗素伸手把卡塞到我口袋里，然后拿起酒杯放到我手中：“赶紧喝，待会姑娘来了喝起来就没这么痛快了。”
我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舒夏刚才的确在电话里让我少喝点儿，如果又喝多了回家发酒疯她就要把我扔到门外去睡。于是端着酒和罗素干了起来。
喝了几杯，罗素突然问我：“我最近心情不好是因为陈暮，你这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姑娘太多挑花眼了才郁闷？如果是这个原因，我作为过来人可以帮你解决。”
他的话让我想起韩溪来，叹了口气，道：“今天韩溪来咖啡厅找我了。”
“她还有脸来找你？！”罗素闻言咋呼起来：“怎么，知道你现在当老板混的好了，后悔了？”
我有些生气：“你别这么说她行么，好歹也是三年的恋人。”
“你还护着她？如果她也跟你一样这么看重三年的感情，就不会背叛你！”罗素冷哼一声：“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留恋，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居然这么久了还没放下。”
“没什么放下放不下的，我们就是很正常地聊了几句，只是有些事情我没有想明白。”韩溪今天的表现太出乎我所料，我忍不住就把她和我说的话，发的朋友圈和删除我微信好友的事情告诉了罗素。
我自己想不通所以想找人给我分析分析，可我显然找错了对象。罗素对韩溪意见太大了，听完我的话，他冷笑道：“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呗？她这是深谙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所以一直没把你删了，今天见你对她表现这么平淡，可能是知道自己没戏了，所以就把你删了。”
罗素的话让我脸色难看起来，想要反驳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我想告诉她韩溪不是那样的人，可在我发现她背叛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推倒了自己用三年时间对她的全部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茫然无措地找罗素这个外人来给我解惑。
只是内心深处，我始终不肯相信韩溪的所作所为是罗素说的那样的原因。然而答案只有韩溪知晓，她是不会告诉我的。
我开始有些烦躁，不想再跟罗素讨论这个话题，于是转了话头儿问他：“你今天又是怎么了？陈暮告诉你她考虑的结果了？”
罗素摇摇头：“她准备离开重庆了。”
“什么？！”我愣了一下，旋即抬高了声音：“你说具体点儿，她要去哪儿？”
“不知道，可能是成都，也可能去上海。你知道，她老爹是体制内的，在副厅的位置上很多年了，最近似乎有往上升半级的机会，为了避嫌，打算让陈暮把她的公司挪到外面去。”罗素一脸郁闷道。
“那她这是打算出去定居了？成都还好，三天两头就能回来一次，可要是去上海就麻烦了，你打算怎么办？”
“公司都搬了，你说是不是定居？就算能回来，跟旅个游也没什么区别了。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大不了先异地恋着，一周打飞的两三回我还是可以的，实在不行我跟她过去一起创业。”罗素信誓旦旦的，表情严肃，可说出的话却跟胡说八道没区别。打飞的他倒是有钱，可是个长久之计么？至于跟陈暮过去再创业更是扯淡，在重庆他的大本营连个小生意都做不好，去外地朋友都没有，不得亏死？而且他老头子也绝对不可能放他走。
“我当没听到你这些不切实际的话，如果你有好办法，我觉得还有机会，如果你真是这么打算的，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你爸那一关你就过不了。”
罗素自己也明白这些道理，垂头丧气地掏出一支烟点上，道：“那你说怎么办？就让我眼看着刚刚有点机会，却被距离打败？我不甘心！卢西，从小你就鬼点子多，赶紧帮我想想。”
我也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仔细想了想，才道：“这件事的关键不是陈暮要走，而是陈暮到底想不想跟你在一起，如果她考虑的结果是不能接受你，就算不走你也没有任何机会。如果她答应和你在一起，那你就只有一条路了，回去帮你爸，用你的事业取代她的事业，我想她要是真得爱上你了，会为你放弃事业的，前提是你要成为一个事业有成的人。”
罗素在烟雾弥漫中点点头，沉思稍许，道：“有道理，不过事业有成未必非得跟我爸干，我自己也行！你说得对，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奋斗了，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陈暮！”
我无语地拍了拍额头，恼怒地指着他：“你要是还打算自己创业取得成功，这辈子跟陈暮就别想有戏了。你自己想想这几年你创业成功过一回么？”
“有啊。”罗素满脸期待地盯着我：“我们这次咖啡厅不就挺成功的么？我现在发现了，我就不适合在创业中亲力亲为，做老板嘛，掌握资金人事把握好大局就行了。出谋划策你比我在行，卢西，我们一起搞个大的吧，我出钱你出力，我们兄弟两个在商界闯他个出人头地！”
“是闯个人头落地吧？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一个咖啡厅就够让我操心了，再开个分店都是超出我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再大点我可以百分百保证，必亏。”我赶紧打消罗素不靠谱的想法，他是个对钱对创业都没什么概念的人，二十多年随心所欲的生活让他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如果我不拒绝，他回头真有可能整个上千万资金过来，我可没那么大胆子陪着他胡闹。
“别说那么死嘛，回头我们好好规划一下，有了这次咖啡厅的例子，老头子那边应该会支持我的。卢西，哥们儿后半生的幸福可全压在你身上了，你忍心拒绝我？”罗素谆谆善诱导，还打上了悲情牌。
但我一脸坚决：“你有钱随便挥霍，我就两个字——不干！”
罗素跟我软磨硬泡起来，任他怎么说，我都坚决不同意上他的贼船。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舒夏到了。她走到我身旁，笑着问道：“你们两个吵什么呢，站在大门口就听到声音了。”
我摇摇头，让她坐下，然后转移话题对两人道：“你们两个应该见过，我正式介绍一下，这是罗素，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罗素，这是舒夏，我朋友，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罗素一时没想起来，愕然看着舒夏。舒夏翘起嘴角笑了起来：“我记得你，你现在还是喜欢喝了酒往女卫生间跑么？”
罗素顿时反应过来，涨红着脸辩解道：“我那次是喝醉了走错厕所，拜托别把我说的跟个变态一样好么？”
舒夏切了一声：“别跟我解释，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实。”
罗素顿时无语了，看看舒夏，又看看我，张着嘴半天蹦出一句：“你们可真是物以类聚，嘴都是那么损。”
舒夏的到来让我成功摆脱了罗素的纠缠，我发现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拌嘴总是落于下风，可和罗素两个说话直接把罗素虐成了渣渣，时不时蹦出一句话来就能让罗素憋出内伤。
罗素有些受不了舒夏的冷嘲讽，开始闷头找我喝酒，可舒夏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他挡住，找借口跟他喝，局面很快变成了我和舒夏二对一，不到半小时就灌了罗素四瓶酒。
趁着和我一起去厕所放水的空档，罗素拉住我问道：“这姑娘看起来很牛逼啊，什么来头？”
“舒建生的女儿，你爸应该认识，南滨路那家五星级假日酒店就是她的。”我简单说道。
“怪不得，不过这么标准的白富美怎么就把你给看上了？我还真没发现你魅力吊炸天到这个地步，我就说嘛，那次在酒吧就看你不对劲，搞什么夜晚的彩虹，难怪看不上尧瑶，原来有更好的。”罗素阴阳怪气道。
我抬脚踹在他屁股上：“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你少给我乱点鸳鸯谱。”
罗素斜了我一眼：“不要把爷当傻逼，爷就算是傻逼也看得出来，普通朋友能这么护着你？”说完，他不顾我还没尿完，打开厕所门就走了出去。
我骂了声孙子忙把身子背过去，心里却嘀咕起来，他是哪只眼看出舒夏护着我了？
“谁的电话啊，语气这么温柔？”听我打完电话，罗素喝着啤酒问我：“尧瑶？”
我摇摇头：“我一个朋友，待会儿过来。”
“肯定是女的。”罗素撇撇嘴，他总是这样，只要有八卦，他就能立即转移视线，哪怕刚才他还沉浸在自己感情的无奈之中：“卢西你可以啊，我这前脚刚从森林里爬出来，抱紧了一棵大树，你后脚就继承了哥们儿的革命意志。我当初没说错吧，单身好啊，只是要注意保养身体，想当初我可是每周三天泡在健身房里，你这小体格得悠着点儿。”
“就你屁话多！”我不耐烦道：“只是个普通朋友，你待会儿别给我乱放嘴炮，那姑娘脾气不小，把她惹着急了我可不帮你。”
“安啦安啦，我有分寸，不会坏了你的好事。”罗素挥挥手，说着从钱包里找出一张卡：“这是我原来那家情趣酒店的VIP卡，接手的朋友送我的，开房打五折，全店仅此一张，我估计以后是用不到了，喏，别说哥们儿不照顾你。”
我皱着眉瞪了他一眼，没有接卡：“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说不定哪天知道自己跟陈暮没戏了，你又恢复原来的德行用得着。”
“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你放心，陈暮这辈子一定是属于我罗素的，我就是死缠烂打，也要把她追到手。”罗素伸手把卡塞到我口袋里，然后拿起酒杯放到我手中：“赶紧喝，待会姑娘来了喝起来就没这么痛快了。”
我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舒夏刚才的确在电话里让我少喝点儿，如果又喝多了回家发酒疯她就要把我扔到门外去睡。于是端着酒和罗素干了起来。
喝了几杯，罗素突然问我：“我最近心情不好是因为陈暮，你这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姑娘太多挑花眼了才郁闷？如果是这个原因，我作为过来人可以帮你解决。”
他的话让我想起韩溪来，叹了口气，道：“今天韩溪来咖啡厅找我了。”
“她还有脸来找你？！”罗素闻言咋呼起来：“怎么，知道你现在当老板混的好了，后悔了？”
我有些生气：“你别这么说她行么，好歹也是三年的恋人。”
“你还护着她？如果她也跟你一样这么看重三年的感情，就不会背叛你！”罗素冷哼一声：“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留恋，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居然这么久了还没放下。”
“没什么放下放不下的，我们就是很正常地聊了几句，只是有些事情我没有想明白。”韩溪今天的表现太出乎我所料，我忍不住就把她和我说的话，发的朋友圈和删除我微信好友的事情告诉了罗素。
我自己想不通所以想找人给我分析分析，可我显然找错了对象。罗素对韩溪意见太大了，听完我的话，他冷笑道：“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呗？她这是深谙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所以一直没把你删了，今天见你对她表现这么平淡，可能是知道自己没戏了，所以就把你删了。”
罗素的话让我脸色难看起来，想要反驳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我想告诉她韩溪不是那样的人，可在我发现她背叛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推倒了自己用三年时间对她的全部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茫然无措地找罗素这个外人来给我解惑。
只是内心深处，我始终不肯相信韩溪的所作所为是罗素说的那样的原因。然而答案只有韩溪知晓，她是不会告诉我的。
我开始有些烦躁，不想再跟罗素讨论这个话题，于是转了话头儿问他：“你今天又是怎么了？陈暮告诉你她考虑的结果了？”
罗素摇摇头：“她准备离开重庆了。”
“什么？！”我愣了一下，旋即抬高了声音：“你说具体点儿，她要去哪儿？”
“不知道，可能是成都，也可能去上海。你知道，她老爹是体制内的，在副厅的位置上很多年了，最近似乎有往上升半级的机会，为了避嫌，打算让陈暮把她的公司挪到外面去。”罗素一脸郁闷道。
“那她这是打算出去定居了？成都还好，三天两头就能回来一次，可要是去上海就麻烦了，你打算怎么办？”
“公司都搬了，你说是不是定居？就算能回来，跟旅个游也没什么区别了。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大不了先异地恋着，一周打飞的两三回我还是可以的，实在不行我跟她过去一起创业。”罗素信誓旦旦的，表情严肃，可说出的话却跟胡说八道没区别。打飞的他倒是有钱，可是个长久之计么？至于跟陈暮过去再创业更是扯淡，在重庆他的大本营连个小生意都做不好，去外地朋友都没有，不得亏死？而且他老头子也绝对不可能放他走。
“我当没听到你这些不切实际的话，如果你有好办法，我觉得还有机会，如果你真是这么打算的，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你爸那一关你就过不了。”
罗素自己也明白这些道理，垂头丧气地掏出一支烟点上，道：“那你说怎么办？就让我眼看着刚刚有点机会，却被距离打败？我不甘心！卢西，从小你就鬼点子多，赶紧帮我想想。”
我也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仔细想了想，才道：“这件事的关键不是陈暮要走，而是陈暮到底想不想跟你在一起，如果她考虑的结果是不能接受你，就算不走你也没有任何机会。如果她答应和你在一起，那你就只有一条路了，回去帮你爸，用你的事业取代她的事业，我想她要是真得爱上你了，会为你放弃事业的，前提是你要成为一个事业有成的人。”
罗素在烟雾弥漫中点点头，沉思稍许，道：“有道理，不过事业有成未必非得跟我爸干，我自己也行！你说得对，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奋斗了，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陈暮！”
我无语地拍了拍额头，恼怒地指着他：“你要是还打算自己创业取得成功，这辈子跟陈暮就别想有戏了。你自己想想这几年你创业成功过一回么？”
“有啊。”罗素满脸期待地盯着我：“我们这次咖啡厅不就挺成功的么？我现在发现了，我就不适合在创业中亲力亲为，做老板嘛，掌握资金人事把握好大局就行了。出谋划策你比我在行，卢西，我们一起搞个大的吧，我出钱你出力，我们兄弟两个在商界闯他个出人头地！”
“是闯个人头落地吧？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一个咖啡厅就够让我操心了，再开个分店都是超出我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再大点我可以百分百保证，必亏。”我赶紧打消罗素不靠谱的想法，他是个对钱对创业都没什么概念的人，二十多年随心所欲的生活让他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如果我不拒绝，他回头真有可能整个上千万资金过来，我可没那么大胆子陪着他胡闹。
“别说那么死嘛，回头我们好好规划一下，有了这次咖啡厅的例子，老头子那边应该会支持我的。卢西，哥们儿后半生的幸福可全压在你身上了，你忍心拒绝我？”罗素谆谆善诱导，还打上了悲情牌。
但我一脸坚决：“你有钱随便挥霍，我就两个字——不干！”
罗素跟我软磨硬泡起来，任他怎么说，我都坚决不同意上他的贼船。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舒夏到了。她走到我身旁，笑着问道：“你们两个吵什么呢，站在大门口就听到声音了。”
我摇摇头，让她坐下，然后转移话题对两人道：“你们两个应该见过，我正式介绍一下，这是罗素，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罗素，这是舒夏，我朋友，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罗素一时没想起来，愕然看着舒夏。舒夏翘起嘴角笑了起来：“我记得你，你现在还是喜欢喝了酒往女卫生间跑么？”
罗素顿时反应过来，涨红着脸辩解道：“我那次是喝醉了走错厕所，拜托别把我说的跟个变态一样好么？”
舒夏切了一声：“别跟我解释，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实。”
罗素顿时无语了，看看舒夏，又看看我，张着嘴半天蹦出一句：“你们可真是物以类聚，嘴都是那么损。”
舒夏的到来让我成功摆脱了罗素的纠缠，我发现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拌嘴总是落于下风，可和罗素两个说话直接把罗素虐成了渣渣，时不时蹦出一句话来就能让罗素憋出内伤。
罗素有些受不了舒夏的冷嘲讽，开始闷头找我喝酒，可舒夏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他挡住，找借口跟他喝，局面很快变成了我和舒夏二对一，不到半小时就灌了罗素四瓶酒。
趁着和我一起去厕所放水的空档，罗素拉住我问道：“这姑娘看起来很牛逼啊，什么来头？”
“舒建生的女儿，你爸应该认识，南滨路那家五星级假日酒店就是她的。”我简单说道。
“怪不得，不过这么标准的白富美怎么就把你给看上了？我还真没发现你魅力吊炸天到这个地步，我就说嘛，那次在酒吧就看你不对劲，搞什么夜晚的彩虹，难怪看不上尧瑶，原来有更好的。”罗素阴阳怪气道。
我抬脚踹在他屁股上：“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你少给我乱点鸳鸯谱。”
罗素斜了我一眼：“不要把爷当傻逼，爷就算是傻逼也看得出来，普通朋友能这么护着你？”说完，他不顾我还没尿完，打开厕所门就走了出去。
我骂了声孙子忙把身子背过去，心里却嘀咕起来，他是哪只眼看出舒夏护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