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野山的呼唤 > 第590章 一条妙计

第590章 一条妙计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的红霞一点也不显老,她只是长大了。

    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她的脸上跟眼角留下任何鱼尾纹,还是那么光洁那么透亮,也散发着淡淡化妆品的香气。

    那股属于仙台山女人特有的纯天然梨花香还在,幽香扑鼻,眼睛再眨巴一下,一股红晕就覆盖了面颊。

    她的头发依然光亮浓密,黑黝黝瀑布那样,往床上一躺,立刻蓬松开来,犹如开屏的孔雀。

    她的胸也没有下垂,颤颤抖抖第一颗扣子解开,饱满肥实的白房子若隐若现,还是那么洁如玉白如雪,高耸挺立。

    十年前嫁给我的第一晚,这两个奇妙的东西就是我最喜欢的,我的手也曾经在这对白白的圆上抚摸过千百次,而后又成为小天翼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份口粮。

    她的身条还是那么秀丽,端庄,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哪儿都那么顺滑,那儿都那么匀称,完全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俏丽少妇。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白是属于我的,柔是属于我的,光是属于我的,滑也是属于我的。

    这是我的私人产物,外人禁止窥探,禁止触摸,小心有电,电死了不管赔!

    她是我全天下的独一份,包括她曾经为我生过的孩子,也是全天下的独一份。

    脑子一转悠,红霞是我的独一份,那么翠花跟香菱又算第几份?

    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又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管他呢,谁在我怀里,谁在我身下,谁就是独一份。

    小别胜新婚,可也不能那么猴急,美好的东西要慢慢品尝,一点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品尝。否则就是爆珍天物,否则就跟考试一样,不能完成一份完美的答卷。

    我吻了她的脸,亲了她的唇,扣子一点点全部解开,女人所有的秘密就展现无遗。

    红霞的身体颤抖起来,呼吸变得很不均匀,嘴巴里发出了轻声的呢喃,双手勾了我的脖子。

    关闭电灯,两个温暖的身体紧挨在一起,脑子里的意念就变成了现实。

    她潮湿而又温暖,软得就像十月里的柿子,好担心她无法经受,所以我变得又轻又柔,好像抚摸一件价值不菲的玉器。

    这一晚,红霞没有喊,那种高贵,文雅,让她竭力忍耐了。

    我也没有喊,喊个毛,这儿又不是仙台山,被人当野兽射杀就不好了。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完毕,接下来是喘气,俩人都不说话,好像都在回味跟成亲第一晚的感觉有啥不同。

    区别大了去了,十年前的红霞跟香菱一样狂野,可现在那一身的狂野没有了,不过却另有一番味道。

    正在那儿回味,还没咂摸出滋味,不好了,外面有人敲门。

    棒棒棒,敲门声很急促,是光头跟长毛的声音:“初九哥,红姐,不好了,出事儿了!”

    俩王八蛋就会这一句,每次出场都是不好了,出事儿了。

    他俩都是红霞的副手,两个工厂的厂长,而红霞是总监。

    红霞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伸手就摸衣服,一边穿一边问:“咋了?咋了?”

    两个鸟人在外面说:“咱们的两个工厂……被人砸了!也被人烧了!目前有人正在放火!姐,你快起来看看吧。”

    “你说啥?”穿半天,媳妇儿才发现衣服抓错了,把我的衬衫当成了裙子,腿没伸进去,差点跌下床,弄得狼狈不堪。

    然后红霞过来扯我,说:“初九快起,工厂,咱们的工厂啊!”

    我也赶紧起,拉亮电灯找衣服穿,两个人慌乱不堪冲出门的时候,发现光头跟长毛的脸上净是汗。

    “咋回事儿?都烧坏了啥?砸坏了啥?报警了没?”

    光头擦了擦光脑袋上的汗珠子,气喘吁吁说:“火警跟巡警已经到了,正在抢救现场,抓人呢,纵火犯已经被抓住。”

    “是不是那两个受害人的家属,一家在肉联厂放火,一家在罐头厂放火?”

    光头说:“是,没错。”

    我用腿肚子也想得到纵火犯是谁,两个受害人的家属,不约而同在同一晚上同一时间放火报复,必定是事先有预谋,背后有人指使。

    你抓住他们也没用,毕竟人家死了人,情绪过激一点也属正常。

    我抬手一挥:“走,到工厂去瞅瞅。”四个人赶紧飞下楼上车,直扑工厂。

    来到罐头厂的时候,发现现场烈焰冲天,大火熊熊,很多机器上被倒了汽油,仓库的货物上也被人泼了汽油,哪儿都是火苗子,哪儿都是嘈杂的人群。

    如果不是火警迅速赶来,场面根本无法控制。

    放火的不止一人,罐头厂这边二十来个,肉联厂那边也是二十来个。

    他们不但放了火,烧毁了机器跟库存,而且还打了我们的保安。

    两批警车分道赶过去,抓住了不少的人。

    红霞急得直跺脚,眼泪都下来了:“初九,咱们的工厂,咱们的心血啊!呜呜呜……。”

    我却将她抱怀里呵呵笑了,说:“你哭个毛线?咱们上了保险的。”

    红霞这才不哭了,说:“对!上了保险的,倒霉的是保险公司。”

    着急也没用,只能帮着值班工人收拾残局。

    残局是天亮以后收拾完毕的,损失不小,至少没了三四百万。

    二毛也风风火火赶来了,这孙子吓得不轻:“卧槽!张德胜这是要拼命的节奏,竟然雇人放火,真是一计接连一计……。”

    我道:“没有证据你少胡说,小心人家告你诽谤。”

    二毛说:“猪脑子都知道是张德胜干的,初九,告他!”

    “怎么告?你抓得住人家把柄吗?张德胜目前在医院,就算放火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那你说,就这么忍了?任由他胡来?”

    “你放心,这些损失,我早晚跟他算清楚,会翻倍从他的身上讨回来!”

    因为救火,大家都没吃饭,天亮以后洗漱一番,就回到了办公总部。

    这伙人都疯了,天知道还会干出啥蠢事?担心员工的安危,红霞只能通知所有的员工放假,工资照发,暂时别上班了。

    偌大个办公区只剩下了五个人,我,红霞,光头跟长毛,还有二毛。

    所有的事情都搞得一团糟,根本不知道咋处理,理不出头绪。

    光头跟二毛两个光头,摸着下巴在大楼里走来走去,愁眉不展,跟生了虱子的狗差不多。

    光头是光头,二毛也是光头,不过他俩不一样。

    光头之所以剃光头,是为了拉风,这小子懒得洗头,干脆剃光了,这样每天洗脸的时候,脑袋跟着一块洗,省时省力省洗头膏。

    而二毛,完全是癞痢头,天生的寸草不生。

    俩小子晃荡得我头晕。

    我说:“你俩别晃荡了行不行?斗光呢?”

    二毛说:“老子在帮你想主意,排除危难,你叫唤个毛?”

    我说:“你他妈晃荡就能解决问题了?”

    “那你说……咋办?”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很倒霉。

    可更倒霉的事儿还在后面,八点一刻,一辆拖拉机开来,停在了办公楼的下面。

    紧接着,四五辆三马子也开来了,车上呼呼啦啦都是人,至少四五十个,有精壮的少年,强壮的青年,还有妇女。

    这些就是那个误食罐头死亡人的家属,七大姑八大姨,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来了,他们是来闹事儿的,每天来,又上班了。

    拖拉机上拉一口棺材,不用问,死尸就在里面。

    这些闹事的人呼呼啦啦下车,很快,花圈围堵了大门,横幅也拉在了马路上。横幅上写着:还我父亲性命,严惩不法奸商。

    我他妈都成奸商了……。

    好几个人戴着孝帽子哭天喊地:“俺滴……受罪的爹啊——呵呵呵……你咋就被人毒死了呵呵呵……,赔钱啊……。”

    几个孝子哭得很悲痛,鼻涕一把泪一把,楼下热闹非常。

    红霞是十分害怕的,毕竟是女人。前几天我不在,她不得不强撑,现在我来了,媳妇儿就躲我怀里轻轻颤抖。

    “初九,这些人就是这么闹的,天天闹,都好几天了……。”

    我拉开窗户,瞅着下面拖拉机上的棺材跟跪拜的孝子又笑了。

    不知道张德胜每天给他们多少钱?棺材里真的是死尸吗?

    假设,这是张德胜用的一计,那么他一定不会用人命开玩笑。

    也就是说,棺材里的人是装死,或者是假死,又或者服用了某些药物,处于假死状态。

    这些人应该是雇佣来的,每天都拿工资,哭一天赚一天的钱。

    很快,我脑子里一闪,想到了破解的办法。

    红霞问:“亲爱的,你还笑?是不是想到了破解的办法?”

    我说:“嗯,山人自有妙计,现在我要你做三件事。”

    “你说,让俺干啥?”

    “第一件事,把负责这次案件的公安负责人叫来。

    第二件事,把咱们认识的富商,生意上的伙伴都找来,我要让他们做个见证。

    第三件事,通知法医院,请一个有权威的法医,我要当场解刨尸体,只要确定这个人真是吃咱们罐头毒死的,咱们认罚。”

    红霞一愣:“初九,你要干啥?”

    红霞没听明白,但是二毛听明白了,嘿嘿一笑:“初九这一招叫破釜沉舟。还不按照他说得做?待会儿你一定会有惊奇地发现。”

    红霞哎一声,赶紧打电话去了。

    人员来得很顺利,公安负责人是半个小时以后赶过来的,还带过来十多个民警。

    生意上的客户跟伙伴是一个小时候后聚齐的。

    发医院的法医,也是一个小时以后赶来的。

    所有人全站在楼下,想瞅瞅我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们五个人下了楼,没走下台阶,那些家属就嚎叫起来:“赔钱!还俺爹命来!砸烂不法奸商的狗头!”

    红霞赶紧站出来说:“大家冷静,冷静一下,这位就是我们工厂的董事长,杨初九先生,他会帮你们处理的,稍安勿躁。”

    我的脸色很沉重,跟死了亲爹一样。

    装也要装,毕竟人家那边死了爹,如果我哈哈大笑,跟娶媳妇似得,这些人会生气,说不定真的砸烂我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