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对簿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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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有御林军的人将关押在大牢尽头的泼皮无赖给抓了出来。
那些人看到苏陌的时候，愣了一下。
怎么竟然是个女的？
老皇帝看他们一眼，“你们为何喊冤？”
众人匆忙回神，诚惶诚恐的跪下，“回禀皇上，草民们……”他们偷偷看向苏陌，怎么看都不像那天的那个臭小子，此刻，心里也有点儿没底，究竟要不要指正苏陌杀了老大？靖王还下令将他们关押在这里？
老皇帝见他们一脸的犹疑之色，猛拍了下椅子的扶手，沉声问：“为何不说话？”
萧子祁看了眼苏陌，但见她面色如常，心里的担心也瞬间消失不见。
苏陌虽然看似面色平静，可是心里却是一片翻江倒海，还真的是冤家路窄，这些泼皮无赖怎么会在这里？
看了眼萧子祁，正好对上他温柔如水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将目光别开。
那些人的目光又在苏陌的脸上快速掠过，老皇帝心中暗暗猜测会不会苏陌跟这些人认识，他们刚刚口口声声喊冤，如今他这九五之尊亲自审问，他们竟然欲言又止了。
“朕在问你们话！”老皇帝眉头深锁，锐利的目光牢牢锁在下边跪着的几人脸上。
几人纷纷相视一眼，老二说道：“回皇上话，草民原本是来大理寺申冤的，可是却无故被关押在这大牢之中许久，若不是今日皇上亲临，草民们很可能会被关到老死。”
老皇帝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冯玉青。
冯玉青纵然再处变不惊，也还是后背一阵阵泛着寒意。
他稳了稳呼吸，“回皇上，他们说的……”
他的话才刚刚说了半句，便被老皇帝横过去的一眼打断，“朕现在没有问你。”
他哑然，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萧子祁。
老皇帝将他这细微的动作一丝不落的纳入眼中，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或许是这群人与苏陌有什么嫌隙，祁儿为了苏陌，所以才授意冯玉青将人关在这里的。
这群人见老皇帝似乎有意在偏袒他们，心下一阵快速计较，一脸冤屈的说道：“皇上，草民们的大哥被一个粉头油面的少年给杀了，草民们亲耳听到那少年说认识靖王，但是我们又听说大理寺卿公正不阿，原以为定能给我们一个公道，却不想将我们关在了这里，还说草民们的大哥是草民们亲手杀害。这根本就是诬陷！”
老皇帝听着这些荒唐事，眼波沉沉的看向萧子祁，不过那个少年是谁？苏陌一个弱质女流，如何会杀死一个壮汉？
“你们所说可是事实？”老皇帝又问。
这群人纷纷点头，“草民们所说句句属实。”接着，他们又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给了老皇帝听。
老皇帝看了眼萧子祁，“祁儿，你为何要命人将他们关在这里？”
萧子祁面色平静，冷眸横扫过这些人的脸，“父皇有所不知，儿臣并不知道他们是为了死去的大哥才会去大理寺喊冤的。”
老皇帝皱眉。
萧子祁继续说道：“他们口口声声污蔑儿臣，说儿臣有龙阳之好！”
几人闻言，面色一阵忽青忽白。
萧子祁冷嗤一声，“没有在儿臣这里讹走银子心有不甘，儿臣怕他们会出去胡言乱语，于是让冯大人将他们暂时关押在这大牢之中。后来又接连发生了一些事情，儿臣一时忘了，不过，如果他们肯认错，并且保证不会随意出去说一些污蔑儿臣的话的话，现在自然是可以将他们放了的。”
老皇帝凝眉沉吟了一会儿，又看向老二，“你刚刚说杀害你们大哥的人是一个少年？”
几人点头，老二说道：“刚刚草民忽然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以为正是那个杀了草民大哥的少年，不想竟然是女子。”
老皇帝眉头皱的更深，“你们抬头好好看看，那个少年可是灵云县主？”
如果是女扮男装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他很是好奇苏陌究竟是如何杀害了一个壮汉的。
那天，苏陌是易容出去，容貌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些人只是觉得她的一双眼睛与那个少年一样，而且这身高，身形，声音……一时也有些犹豫不定。
老皇帝目光沉冷的盯着几人，“朕在问你们话！”
几人很是担心同时得罪了靖王和灵云县主，不管怎么说只要能够从这里出去，也算是赚到了。
“不是。”几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老皇帝抿了下唇，看向冯玉青，“你们当晚可去查看过现场？”
冯玉青沉声道：“臣的确派人查过现场，不过这个杀人凶手实在是太过狡猾，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且杀人后，也销声匿迹，臣至今还没有破案。”
这是他刚刚想好的说辞，既然是靖王命他将人关在大牢的，自然会将现场都处理干净，不可能会留下一点儿蛛丝马迹。
几人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们的大哥算是白死了。
老皇帝叹了口气，“你们可知罪？”
几人纷纷点头，“草民们绝对不出去乱说话，请皇上放我们离开吧。”
老皇帝又看向冯玉青，“彻底追查下去，定不能让这种丧心病狂之人再伤及无辜。”
冯玉青暗暗舒了口气，神色郑重的说道：“臣定当竭尽全力早日破案。”
老皇帝点了下头，示意御林军带这些人离开。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老皇帝看向苏陌，“灵云县主，你说说与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陌抿了下唇，“皇上，你相信苏陌会傻到下毒毒杀太子吗？”
老皇帝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萧子祁说道：“父皇，儿臣愿意亲自查办此事。”
老皇帝面有不悦，他就算是让冯玉青审理此案，也不可能会让萧子祁掺和这件事。
如果让萧子祁来查案，还如何能够按着他所想的进行？
“此案，朕会亲自审理，你就不要过多参与了，西辽使节很快就会来到京城，你多把心思放在这上边，朕就觉得异常宽慰了。”
萧子祁脸色沉了沉，想说些什么，却是感到苏陌在后边轻轻扯了他一下，他蹙眉看向苏陌，苏陌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萧子祁凝眉想了想，“儿臣听从父皇安排。”
老皇帝脸色稍霁，“既如此，那么你先跪安吧。”
萧子祁愣了一下，这话究竟什么意思？难道他要留下来也不成吗？
老皇帝见他僵着没动，原本稍稍舒缓下去的脸色又沉了下去，“还不走吗？”
苏陌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老皇帝的脸色，心中暗暗想老皇帝此举的目的，难道他是想坐实了她试图下毒毒害萧子允的事情？
想到那道免死圣旨，她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都说伴君如伴虎，只怕这回她想脱身不容易。
萧子祁依旧不想走，但见苏陌冲他递了个眼色，他不情愿的离开，只不过离开前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冯玉青。
冯玉青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萧子祁稍稍放心，又回头看了眼苏陌，离开。
萧子祁离开后，老皇帝摆了下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冯玉青隐约察觉到一丝诡异，但是他又一时猜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只能躬身离开。
老皇帝见众人都退下了，便看向苏陌，“灵云县主，朕不想将这件事闹得太大。”
苏陌目光平静的看了老皇帝一眼，“皇上有什么，尽管直说，苏陌若是可以答应，自然会谨遵皇命。”
她这话的另一个意思就是你若是想逼我承认下毒毒杀萧子允，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有的事情我可以答应，自然谨遵皇命，可如果不能答应的，就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遵从。
老皇帝眸色乍然一沉，一瞬不瞬的盯着苏陌。
被那种威严的目光凝注，苏陌只觉得后背快速蹿上一股寒意，她咬牙，袖下的手紧紧攥成拳，却是忽略了手腕上的伤，不禁疼的倒吸了口气。
老皇帝目光突然放柔了些许，“你若是亲口承认了下毒试图毒杀太子，朕可以看在那道免死圣旨上，饶你不死。”
苏陌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皇上，苏陌倒要问一下，苏陌的死罪可免，活罪呢？”
老皇帝凝着她，突然发出一阵笑声，“灵云县主，你倒是聪明。”
苏陌笑笑，“皇上，苏陌总要看看是否有认罪的必要。”
老皇帝淡声道：“死罪可免，但是你以后必须远离京城。”
苏陌终于明白了老皇帝非要逼迫她认罪的意图了。
他是不可能看着她跟萧子祁走近而不管不问的，终究她与萧子允有婚约，如果跟萧子祁走近，那么萧子祁就会成为一个夺嫂的笑话。
萧子允今天自作聪明的想要嫁祸她，却不想她手中会有老皇帝给她的一道免死圣旨，而老皇帝顺水推舟，让她彻底离开京城，如此就可以免去她与萧子祁的纠缠。
想到这些，她嘴角的冷酷笑容越发深邃，还真的是睿智的皇上，难怪会做出夺人妻子的龌龊事。
她快速想了想，就算她不认，皇上也一定会有办法栽赃陷害，且做的天衣无缝，可是她没有做过，就算是栽赃陷害，也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声音平静的说道：“皇上，苏陌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何会认？”
很快便有御林军的人将关押在大牢尽头的泼皮无赖给抓了出来。
那些人看到苏陌的时候，愣了一下。
怎么竟然是个女的？
老皇帝看他们一眼，“你们为何喊冤？”
众人匆忙回神，诚惶诚恐的跪下，“回禀皇上，草民们……”他们偷偷看向苏陌，怎么看都不像那天的那个臭小子，此刻，心里也有点儿没底，究竟要不要指正苏陌杀了老大？靖王还下令将他们关押在这里？
老皇帝见他们一脸的犹疑之色，猛拍了下椅子的扶手，沉声问：“为何不说话？”
萧子祁看了眼苏陌，但见她面色如常，心里的担心也瞬间消失不见。
苏陌虽然看似面色平静，可是心里却是一片翻江倒海，还真的是冤家路窄，这些泼皮无赖怎么会在这里？
看了眼萧子祁，正好对上他温柔如水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将目光别开。
那些人的目光又在苏陌的脸上快速掠过，老皇帝心中暗暗猜测会不会苏陌跟这些人认识，他们刚刚口口声声喊冤，如今他这九五之尊亲自审问，他们竟然欲言又止了。
“朕在问你们话！”老皇帝眉头深锁，锐利的目光牢牢锁在下边跪着的几人脸上。
几人纷纷相视一眼，老二说道：“回皇上话，草民原本是来大理寺申冤的，可是却无故被关押在这大牢之中许久，若不是今日皇上亲临，草民们很可能会被关到老死。”
老皇帝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冯玉青。
冯玉青纵然再处变不惊，也还是后背一阵阵泛着寒意。
他稳了稳呼吸，“回皇上，他们说的……”
他的话才刚刚说了半句，便被老皇帝横过去的一眼打断，“朕现在没有问你。”
他哑然，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萧子祁。
老皇帝将他这细微的动作一丝不落的纳入眼中，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或许是这群人与苏陌有什么嫌隙，祁儿为了苏陌，所以才授意冯玉青将人关在这里的。
这群人见老皇帝似乎有意在偏袒他们，心下一阵快速计较，一脸冤屈的说道：“皇上，草民们的大哥被一个粉头油面的少年给杀了，草民们亲耳听到那少年说认识靖王，但是我们又听说大理寺卿公正不阿，原以为定能给我们一个公道，却不想将我们关在了这里，还说草民们的大哥是草民们亲手杀害。这根本就是诬陷！”
老皇帝听着这些荒唐事，眼波沉沉的看向萧子祁，不过那个少年是谁？苏陌一个弱质女流，如何会杀死一个壮汉？
“你们所说可是事实？”老皇帝又问。
这群人纷纷点头，“草民们所说句句属实。”接着，他们又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给了老皇帝听。
老皇帝看了眼萧子祁，“祁儿，你为何要命人将他们关在这里？”
萧子祁面色平静，冷眸横扫过这些人的脸，“父皇有所不知，儿臣并不知道他们是为了死去的大哥才会去大理寺喊冤的。”
老皇帝皱眉。
萧子祁继续说道：“他们口口声声污蔑儿臣，说儿臣有龙阳之好！”
几人闻言，面色一阵忽青忽白。
萧子祁冷嗤一声，“没有在儿臣这里讹走银子心有不甘，儿臣怕他们会出去胡言乱语，于是让冯大人将他们暂时关押在这大牢之中。后来又接连发生了一些事情，儿臣一时忘了，不过，如果他们肯认错，并且保证不会随意出去说一些污蔑儿臣的话的话，现在自然是可以将他们放了的。”
老皇帝凝眉沉吟了一会儿，又看向老二，“你刚刚说杀害你们大哥的人是一个少年？”
几人点头，老二说道：“刚刚草民忽然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以为正是那个杀了草民大哥的少年，不想竟然是女子。”
老皇帝眉头皱的更深，“你们抬头好好看看，那个少年可是灵云县主？”
如果是女扮男装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他很是好奇苏陌究竟是如何杀害了一个壮汉的。
那天，苏陌是易容出去，容貌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些人只是觉得她的一双眼睛与那个少年一样，而且这身高，身形，声音……一时也有些犹豫不定。
老皇帝目光沉冷的盯着几人，“朕在问你们话！”
几人很是担心同时得罪了靖王和灵云县主，不管怎么说只要能够从这里出去，也算是赚到了。
“不是。”几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老皇帝抿了下唇，看向冯玉青，“你们当晚可去查看过现场？”
冯玉青沉声道：“臣的确派人查过现场，不过这个杀人凶手实在是太过狡猾，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且杀人后，也销声匿迹，臣至今还没有破案。”
这是他刚刚想好的说辞，既然是靖王命他将人关在大牢的，自然会将现场都处理干净，不可能会留下一点儿蛛丝马迹。
几人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们的大哥算是白死了。
老皇帝叹了口气，“你们可知罪？”
几人纷纷点头，“草民们绝对不出去乱说话，请皇上放我们离开吧。”
老皇帝又看向冯玉青，“彻底追查下去，定不能让这种丧心病狂之人再伤及无辜。”
冯玉青暗暗舒了口气，神色郑重的说道：“臣定当竭尽全力早日破案。”
老皇帝点了下头，示意御林军带这些人离开。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老皇帝看向苏陌，“灵云县主，你说说与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陌抿了下唇，“皇上，你相信苏陌会傻到下毒毒杀太子吗？”
老皇帝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萧子祁说道：“父皇，儿臣愿意亲自查办此事。”
老皇帝面有不悦，他就算是让冯玉青审理此案，也不可能会让萧子祁掺和这件事。
如果让萧子祁来查案，还如何能够按着他所想的进行？
“此案，朕会亲自审理，你就不要过多参与了，西辽使节很快就会来到京城，你多把心思放在这上边，朕就觉得异常宽慰了。”
萧子祁脸色沉了沉，想说些什么，却是感到苏陌在后边轻轻扯了他一下，他蹙眉看向苏陌，苏陌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萧子祁凝眉想了想，“儿臣听从父皇安排。”
老皇帝脸色稍霁，“既如此，那么你先跪安吧。”
萧子祁愣了一下，这话究竟什么意思？难道他要留下来也不成吗？
老皇帝见他僵着没动，原本稍稍舒缓下去的脸色又沉了下去，“还不走吗？”
苏陌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老皇帝的脸色，心中暗暗想老皇帝此举的目的，难道他是想坐实了她试图下毒毒害萧子允的事情？
想到那道免死圣旨，她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都说伴君如伴虎，只怕这回她想脱身不容易。
萧子祁依旧不想走，但见苏陌冲他递了个眼色，他不情愿的离开，只不过离开前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冯玉青。
冯玉青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萧子祁稍稍放心，又回头看了眼苏陌，离开。
萧子祁离开后，老皇帝摆了下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冯玉青隐约察觉到一丝诡异，但是他又一时猜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只能躬身离开。
老皇帝见众人都退下了，便看向苏陌，“灵云县主，朕不想将这件事闹得太大。”
苏陌目光平静的看了老皇帝一眼，“皇上有什么，尽管直说，苏陌若是可以答应，自然会谨遵皇命。”
她这话的另一个意思就是你若是想逼我承认下毒毒杀萧子允，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有的事情我可以答应，自然谨遵皇命，可如果不能答应的，就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遵从。
老皇帝眸色乍然一沉，一瞬不瞬的盯着苏陌。
被那种威严的目光凝注，苏陌只觉得后背快速蹿上一股寒意，她咬牙，袖下的手紧紧攥成拳，却是忽略了手腕上的伤，不禁疼的倒吸了口气。
老皇帝目光突然放柔了些许，“你若是亲口承认了下毒试图毒杀太子，朕可以看在那道免死圣旨上，饶你不死。”
苏陌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皇上，苏陌倒要问一下，苏陌的死罪可免，活罪呢？”
老皇帝凝着她，突然发出一阵笑声，“灵云县主，你倒是聪明。”
苏陌笑笑，“皇上，苏陌总要看看是否有认罪的必要。”
老皇帝淡声道：“死罪可免，但是你以后必须远离京城。”
苏陌终于明白了老皇帝非要逼迫她认罪的意图了。
他是不可能看着她跟萧子祁走近而不管不问的，终究她与萧子允有婚约，如果跟萧子祁走近，那么萧子祁就会成为一个夺嫂的笑话。
萧子允今天自作聪明的想要嫁祸她，却不想她手中会有老皇帝给她的一道免死圣旨，而老皇帝顺水推舟，让她彻底离开京城，如此就可以免去她与萧子祁的纠缠。
想到这些，她嘴角的冷酷笑容越发深邃，还真的是睿智的皇上，难怪会做出夺人妻子的龌龊事。
她快速想了想，就算她不认，皇上也一定会有办法栽赃陷害，且做的天衣无缝，可是她没有做过，就算是栽赃陷害，也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声音平静的说道：“皇上，苏陌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何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