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联络警察的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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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天就亮了。整整一夜张洋都没有合眼。只是单纯的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就用了很长的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才刚出去对方就抓过来了？对方为什么对我们的实时位置那么了解？难道他们在我们身上放了追踪器？那也不会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完全可以等我们在家里的时候就跑来抓我们啊，可为什么是我们刚出去就抓了过来？”张洋想着。“因为不是我熟悉的地方，又有坏人再抓我们。所以为了安全我才没有选择去鱼龙混杂的夜店套现，可是还是被抓到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张洋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们是一群倒卖军火，盗窃国家秘密的危险分子。要是说起来，他们的社会危害比我大啊！而且，如果那个死了的校长真的是武器图纸的货源提供商的话，我协助破了这个案子会不会减刑啊？”张洋想着。“而且，以我自己的能力，不可能斗得过这群危险分子的。还是得寻求警察的帮助啊！”
张洋一边想着一边走到了楼下的报亭。报亭一般都有公用电话。所以张洋打算用公用电话寻求帮助。他并没有拨打“110”报警电话，而是直接拨通了被自己遗留在太原的家里的那部电话。他很清楚，当警察知道他是凶手之后一定会排查他的住处，也一定会带走他的手机的。而他选择给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的原因是因为，第一，自己的手机可能并没有接入那么多追踪设备，相对安全，第二，他和太原警方较量过，他很清楚控制他手机的这群人的办案能力。
“喂，您好。”很快电话真的被接通了。而让张洋诧异的是，电话另一边传来的居然是自己的声音。他以前听说过警方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模拟任何人的声音，但是当自己亲自见识到这种科技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的天，你们学我的声音学的好像啊。”张洋说到。
“行了，不要用我的声音蒙人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张洋。我知道你们要找我，抱歉，我现在还不能被你们找到。但是我有重要的线索要提供给你们。”张洋冷静的说到。而对面却没有任何回应，张洋知道对方也许正在定位自己，也一定正在记录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我在逃跑的过程中无意间发现了一起重大的盗窃国家机密和军事装备设计图纸的大案子的线索。而这个案子的最核心的一环就是被我杀死的‘金福’。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企图购买武器的设计图纸，而在交易当天，金福被我杀了。所以这个团伙认为我得到了死者的图纸，而现在，他们正在用我朋友的生命威胁我交出图纸。但是我并没有拿到什么图纸。现在我基本可以断定图纸在‘金福’的办公室的保险箱内。密码应该是03，00，02。和你们管事的人说，马上去他的办公室里查查，应该能查得到。当然，如果你们确定了我说的情况属实的话，那么破这个案子我能帮上忙。”张洋说到。“对了，告诉你们管事的人，这个死了的校长很有可能还有同伙，而且这个同伙应该就是这个学校的员工。”
“和你们管事的人说一声，三个小时之后我会再给这个号码打电话。”张洋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张洋打算去购买晚上和那群人见面时要用的东西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几个带过滤网的保温杯，一些非常宽的胶带，一包生石灰粉和一些针线而已。张洋很清楚今天晚上的这场像营救一样的行动会非常危险。所以他必须准备些能防身的东西。
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随心所欲的到处逛街买东西，所以只能买一些简单的物品。
买好东西，张洋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并开始尝试自制武器了。首先他把保温杯的滤网拿了出来并用胶带封住，使其不能透水。然后在滤网上面撒上生石灰粉，同时又在保温杯里面灌上了一些热水，再把封好口的滤网放进杯中。然后，他又用针线从封住滤网的胶带中穿过，把线的一端放在杯子外面，之后拧紧杯盖，就完成了一个简易的自制手雷。
“做好了，试一下。”张洋说着就使劲拉了一下放在杯子外面的线。“当线被拉开，它会把封着滤网的胶带也撕下来，这样滤网中的生石灰粉就会漏下来接触到热水，就会爆炸了。”张洋一边想一边把刚才做好的“手雷”扔了出去。
“轰！”一声巨响，杯子爆炸了。
“好，成功了！”张洋一边想，一边继续制作了起来。
“铃铃铃……”李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李斌接起来电话说到。
“队长，有重要情况。”打电话来的是守在家里的李洋。
“什么情况？”李斌问到。
“刚才嫌疑人给他自己打电话了。”李洋说着。
“什么给他自己打电话了？什么意思？”李斌一头雾水的问到。
“我们不是之前在嫌疑人的住处搜查到了他的电话并扣留了么。”李洋解释到。“就在刚刚，嫌疑人张洋给被我们扣留的这部电话打了个电话。”
“嗯？那你们接听了吗？他说什么了？”李斌马上焦急的问到。
“我们接听了。嫌疑人说被害人金福涉嫌一桩重大的盗窃国家机密和军事装备设计图纸案。”李洋说到。“他还说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企图购买武器设计图纸。而在交易当天，金福被他所杀害，所以这伙买家认为是他带走了武器设计图，现在威胁他交出图纸。”
“而据嫌疑人自己所说，他并没有带走任何图纸，并且他分析图纸应该藏在被害人的办公室保险柜中，他还说密码应该是03，00，02。”李洋说到。“哦，对了，嫌疑人还说他三个小时之后还会再打电话过来。”
“定位他打电话的位置了吗？”李斌问到。
“定位了。电话是一部固定电话，我们定位了具体位置，发现是一个报亭的公用电话。”李洋回答到。
“好，把通话录音发给我，我听一下。如果他再打来电话的话，直接转接给我。”李斌说到。“还有，把你们定位到的地址发给我。”
“是，队长。”李洋答到。
“对了，找几个兄弟去看看被害人的保险柜中，看看这小子说的是真还是假。”李斌安排到。
“是，我已经让痕检科的兄弟们去了，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反馈的。”李洋说。
“好。”李斌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了。
“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李斌自言自语的说到。
“李队，会不会是他又要耍什么花招？”王梦上来问了一句。
“有可能吧，但是还是有一些蹊跷的。他现在已经跑出了我们的调查圈，身边又有了帮手。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抓紧时间逃跑，不应该主动暴露行踪啊！”李斌说。
“那会不会是这小子故意要挑衅我们之类的？”老刘说到。“很多电影里都有这种情节的。”
“电影是电影，真正的逃犯你见过有几个人挑衅警察的？”李斌说到。
“率率，把李洋发来的通话录音打开给大家听一下。”李斌安排到。
“是！”率率答到。
“王队，安排几个人，去这个位置查一下，嫌疑人就是在这里拨打的电话。”李斌一边和王梦说，一边把李洋发给他的地址推给王梦看。
“是，李队。”王梦答到。
“铃铃铃……”没过多久李斌的电话就又响了起来。
“喂，李洋，有什么新情况吗？”李斌接起电话马上问到。
“报告队长，痕检科的兄弟们传来了消息。”李洋说到。
“怎么样？”李斌问到。
“痕检科的兄弟们说，他们用嫌疑人提供的密码成功打开了死者办公室的保险柜。并且真的在保险柜中发现了一些武器的设计图纸。”李洋说到。
“刚才痕检科的兄弟们把拍摄的证据图片发给了我。经对比证实，图片里面的内容涉及到了很多国内自主研发的武器的设计图，甚至包括我国现在正在服役的主战坦克‘99改’的设计图纸。”李洋说到。
“还真的有啊！”李斌感叹了一句。“难道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李洋，把痕检科拍的照片转我一份。”李斌安排到。
“是，队长。”李洋答了一声之后李斌便挂了电话。
很快李斌便收到了李洋发来的图片。
“大家都过来一下！”收到图片的李斌把大家集合在了一起。
“今天上午有线人发现嫌疑人在永辉巴黎小区附近的报亭使用公用电话和外界进行了联络。现在我们正在安排兄弟对该地区进行筛查。”李斌说到。“大家注意，嫌疑人非常狡猾，所以接下来的任务会非常艰苦，请大家做好准备。”
“是！”大家回答到。
“好了，去忙吧。”李斌说了一声就安排大家散会了。
“队长，为什么不把咱们得到的消息告诉大家？”等大家散会后，王婷婷悄悄地问李斌。
“现在还不适合公布最新的消息。”李斌说到。
其实李斌本来也有很多话想说，但考虑到在最近一次的抓捕中嫌疑人张洋神奇的跑掉了这件事，还是让他产生了一些不安，所以他并没有把最新得到的情况说给大家听。
散会后，李斌留下了从山西带来的几个兄弟和王梦等人。
“好了，我相信大家对于最近一次抓捕中犯罪嫌疑人就在我们赶到前没多久跑掉了这件事还是有印象的吧？”当把其他人都安排走了之后，李斌对留下的人说。
“我不想怀疑自己的兄弟们，但是这次的事情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好。”李斌继续说。“据嫌疑人张洋自己说，他一会还会联系我们，我已经安排了李洋把电话转接过来了。我们等等看嫌疑人到底要干什么。”李斌说到。
“是！”大家回答到。
“对了王队，把这件事向上反映，如果嫌疑人举报属实，这个案子就不是我们这个级别能管得了的了。”李斌对王梦说到。
“是！我这就给市局打报告。”王梦说到。
“铃铃铃……”很快，李斌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喂。”李斌接起电话说。
“队长，嫌疑人的手机又来电话了，我们分析是嫌疑人自己打过来的，我现在给您转过去。”电话这边的李洋说。
“好。转到那个工作用的电话上。”李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紧接着张洋打来的电话就被转接了过来。
“喂。”李斌接起电话来说到。
“呦，这次不是我自己的声音了啊！”电话另一边的张洋说到。此时的他已经制作好了十几个简易手雷。
“嗯，你就是张洋吧？”李斌问到。
“对。不要浪费时间在定位我这件事情上了，挂了电话我就会离开的。”张洋说到。
“你不怕我现在就去抓你？”李斌恶狠狠的问到。
“你抓得住我吗？”张洋反问到。“不和你废话，直接说正事。”张洋说了一句。
“刚才我反映了一个新的案件的情况。你们核实了吗？”张洋问到。
“核实了，我们并没有发现你说的图纸。”李斌在另一边说到。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还不确定张洋现在到底想要干嘛，所以不想把真实的案件进展说给张洋听。
“不可能啊！”张洋低低的说了一句。然后迅速回归冷静的说：“好吧，就算没有也无所谓。我可以保证我所反映的案件情况是完全真实的。你们赶紧部署警力对这件事进行调查。这可是个大案子！”张洋说到。
“你说是就是啊？我们凭什么信任你？”李斌冷冷的问到。
“如果是假的我又何必主动招惹你们？”张洋反问到。
“也许只是你逃跑计划中的一环而已吧。”李斌说到。
“好吧，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说话到底管不管用。我也不想和你废话，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和你说了，信不信看你们自己吧。”张洋有些失望的说。
“你在上一通电话里是不是说你的朋友被这群所谓的买家绑架了？”李斌问到。
“是啊！”张洋回答到。
“像你这种杀人犯有几个仇家很正常吧，你是想骗我们警察去救你的朋友吧？”李斌问到。
“哼。我以为有能力一直和我玩的人会是一个智商还挺高的人呢，没想到也是个平均水平之下的傻警察啊。”张洋回了一句。“如果你们警察的智商都是这个样子的话，那我也不打算靠你们救任何人了。就智商而言你们并不可靠。”
“你说什么？”李斌咆哮道。
“就你的智商，并不值得我再多浪费口舌了。”张洋冷冷的说到。
“你……”
“嘟……”还没等李斌把话说完，张洋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妈的，这死小子。”李斌骂了一句。
“妈的，这傻逼。”电话另一边的张洋也骂了一句。
“铃铃铃……”突然，张洋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张老师，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接起电话的张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了昨晚联系他的那个人的声音。
“你们在哪？”张洋急切的问到。
很快，天就亮了。整整一夜张洋都没有合眼。只是单纯的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就用了很长的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才刚出去对方就抓过来了？对方为什么对我们的实时位置那么了解？难道他们在我们身上放了追踪器？那也不会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完全可以等我们在家里的时候就跑来抓我们啊，可为什么是我们刚出去就抓了过来？”张洋想着。“因为不是我熟悉的地方，又有坏人再抓我们。所以为了安全我才没有选择去鱼龙混杂的夜店套现，可是还是被抓到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张洋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们是一群倒卖军火，盗窃国家秘密的危险分子。要是说起来，他们的社会危害比我大啊！而且，如果那个死了的校长真的是武器图纸的货源提供商的话，我协助破了这个案子会不会减刑啊？”张洋想着。“而且，以我自己的能力，不可能斗得过这群危险分子的。还是得寻求警察的帮助啊！”
张洋一边想着一边走到了楼下的报亭。报亭一般都有公用电话。所以张洋打算用公用电话寻求帮助。他并没有拨打“110”报警电话，而是直接拨通了被自己遗留在太原的家里的那部电话。他很清楚，当警察知道他是凶手之后一定会排查他的住处，也一定会带走他的手机的。而他选择给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的原因是因为，第一，自己的手机可能并没有接入那么多追踪设备，相对安全，第二，他和太原警方较量过，他很清楚控制他手机的这群人的办案能力。
“喂，您好。”很快电话真的被接通了。而让张洋诧异的是，电话另一边传来的居然是自己的声音。他以前听说过警方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模拟任何人的声音，但是当自己亲自见识到这种科技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的天，你们学我的声音学的好像啊。”张洋说到。
“行了，不要用我的声音蒙人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张洋。我知道你们要找我，抱歉，我现在还不能被你们找到。但是我有重要的线索要提供给你们。”张洋冷静的说到。而对面却没有任何回应，张洋知道对方也许正在定位自己，也一定正在记录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我在逃跑的过程中无意间发现了一起重大的盗窃国家机密和军事装备设计图纸的大案子的线索。而这个案子的最核心的一环就是被我杀死的‘金福’。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企图购买武器的设计图纸，而在交易当天，金福被我杀了。所以这个团伙认为我得到了死者的图纸，而现在，他们正在用我朋友的生命威胁我交出图纸。但是我并没有拿到什么图纸。现在我基本可以断定图纸在‘金福’的办公室的保险箱内。密码应该是03，00，02。和你们管事的人说，马上去他的办公室里查查，应该能查得到。当然，如果你们确定了我说的情况属实的话，那么破这个案子我能帮上忙。”张洋说到。“对了，告诉你们管事的人，这个死了的校长很有可能还有同伙，而且这个同伙应该就是这个学校的员工。”
“和你们管事的人说一声，三个小时之后我会再给这个号码打电话。”张洋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张洋打算去购买晚上和那群人见面时要用的东西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几个带过滤网的保温杯，一些非常宽的胶带，一包生石灰粉和一些针线而已。张洋很清楚今天晚上的这场像营救一样的行动会非常危险。所以他必须准备些能防身的东西。
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随心所欲的到处逛街买东西，所以只能买一些简单的物品。
买好东西，张洋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并开始尝试自制武器了。首先他把保温杯的滤网拿了出来并用胶带封住，使其不能透水。然后在滤网上面撒上生石灰粉，同时又在保温杯里面灌上了一些热水，再把封好口的滤网放进杯中。然后，他又用针线从封住滤网的胶带中穿过，把线的一端放在杯子外面，之后拧紧杯盖，就完成了一个简易的自制手雷。
“做好了，试一下。”张洋说着就使劲拉了一下放在杯子外面的线。“当线被拉开，它会把封着滤网的胶带也撕下来，这样滤网中的生石灰粉就会漏下来接触到热水，就会爆炸了。”张洋一边想一边把刚才做好的“手雷”扔了出去。
“轰！”一声巨响，杯子爆炸了。
“好，成功了！”张洋一边想，一边继续制作了起来。
“铃铃铃……”李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李斌接起来电话说到。
“队长，有重要情况。”打电话来的是守在家里的李洋。
“什么情况？”李斌问到。
“刚才嫌疑人给他自己打电话了。”李洋说着。
“什么给他自己打电话了？什么意思？”李斌一头雾水的问到。
“我们不是之前在嫌疑人的住处搜查到了他的电话并扣留了么。”李洋解释到。“就在刚刚，嫌疑人张洋给被我们扣留的这部电话打了个电话。”
“嗯？那你们接听了吗？他说什么了？”李斌马上焦急的问到。
“我们接听了。嫌疑人说被害人金福涉嫌一桩重大的盗窃国家机密和军事装备设计图纸案。”李洋说到。“他还说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企图购买武器设计图纸。而在交易当天，金福被他所杀害，所以这伙买家认为是他带走了武器设计图，现在威胁他交出图纸。”
“而据嫌疑人自己所说，他并没有带走任何图纸，并且他分析图纸应该藏在被害人的办公室保险柜中，他还说密码应该是03，00，02。”李洋说到。“哦，对了，嫌疑人还说他三个小时之后还会再打电话过来。”
“定位他打电话的位置了吗？”李斌问到。
“定位了。电话是一部固定电话，我们定位了具体位置，发现是一个报亭的公用电话。”李洋回答到。
“好，把通话录音发给我，我听一下。如果他再打来电话的话，直接转接给我。”李斌说到。“还有，把你们定位到的地址发给我。”
“是，队长。”李洋答到。
“对了，找几个兄弟去看看被害人的保险柜中，看看这小子说的是真还是假。”李斌安排到。
“是，我已经让痕检科的兄弟们去了，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反馈的。”李洋说。
“好。”李斌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了。
“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李斌自言自语的说到。
“李队，会不会是他又要耍什么花招？”王梦上来问了一句。
“有可能吧，但是还是有一些蹊跷的。他现在已经跑出了我们的调查圈，身边又有了帮手。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抓紧时间逃跑，不应该主动暴露行踪啊！”李斌说。
“那会不会是这小子故意要挑衅我们之类的？”老刘说到。“很多电影里都有这种情节的。”
“电影是电影，真正的逃犯你见过有几个人挑衅警察的？”李斌说到。
“率率，把李洋发来的通话录音打开给大家听一下。”李斌安排到。
“是！”率率答到。
“王队，安排几个人，去这个位置查一下，嫌疑人就是在这里拨打的电话。”李斌一边和王梦说，一边把李洋发给他的地址推给王梦看。
“是，李队。”王梦答到。
“铃铃铃……”没过多久李斌的电话就又响了起来。
“喂，李洋，有什么新情况吗？”李斌接起电话马上问到。
“报告队长，痕检科的兄弟们传来了消息。”李洋说到。
“怎么样？”李斌问到。
“痕检科的兄弟们说，他们用嫌疑人提供的密码成功打开了死者办公室的保险柜。并且真的在保险柜中发现了一些武器的设计图纸。”李洋说到。
“刚才痕检科的兄弟们把拍摄的证据图片发给了我。经对比证实，图片里面的内容涉及到了很多国内自主研发的武器的设计图，甚至包括我国现在正在服役的主战坦克‘99改’的设计图纸。”李洋说到。
“还真的有啊！”李斌感叹了一句。“难道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李洋，把痕检科拍的照片转我一份。”李斌安排到。
“是，队长。”李洋答了一声之后李斌便挂了电话。
很快李斌便收到了李洋发来的图片。
“大家都过来一下！”收到图片的李斌把大家集合在了一起。
“今天上午有线人发现嫌疑人在永辉巴黎小区附近的报亭使用公用电话和外界进行了联络。现在我们正在安排兄弟对该地区进行筛查。”李斌说到。“大家注意，嫌疑人非常狡猾，所以接下来的任务会非常艰苦，请大家做好准备。”
“是！”大家回答到。
“好了，去忙吧。”李斌说了一声就安排大家散会了。
“队长，为什么不把咱们得到的消息告诉大家？”等大家散会后，王婷婷悄悄地问李斌。
“现在还不适合公布最新的消息。”李斌说到。
其实李斌本来也有很多话想说，但考虑到在最近一次的抓捕中嫌疑人张洋神奇的跑掉了这件事，还是让他产生了一些不安，所以他并没有把最新得到的情况说给大家听。
散会后，李斌留下了从山西带来的几个兄弟和王梦等人。
“好了，我相信大家对于最近一次抓捕中犯罪嫌疑人就在我们赶到前没多久跑掉了这件事还是有印象的吧？”当把其他人都安排走了之后，李斌对留下的人说。
“我不想怀疑自己的兄弟们，但是这次的事情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好。”李斌继续说。“据嫌疑人张洋自己说，他一会还会联系我们，我已经安排了李洋把电话转接过来了。我们等等看嫌疑人到底要干什么。”李斌说到。
“是！”大家回答到。
“对了王队，把这件事向上反映，如果嫌疑人举报属实，这个案子就不是我们这个级别能管得了的了。”李斌对王梦说到。
“是！我这就给市局打报告。”王梦说到。
“铃铃铃……”很快，李斌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喂。”李斌接起电话说。
“队长，嫌疑人的手机又来电话了，我们分析是嫌疑人自己打过来的，我现在给您转过去。”电话这边的李洋说。
“好。转到那个工作用的电话上。”李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紧接着张洋打来的电话就被转接了过来。
“喂。”李斌接起电话来说到。
“呦，这次不是我自己的声音了啊！”电话另一边的张洋说到。此时的他已经制作好了十几个简易手雷。
“嗯，你就是张洋吧？”李斌问到。
“对。不要浪费时间在定位我这件事情上了，挂了电话我就会离开的。”张洋说到。
“你不怕我现在就去抓你？”李斌恶狠狠的问到。
“你抓得住我吗？”张洋反问到。“不和你废话，直接说正事。”张洋说了一句。
“刚才我反映了一个新的案件的情况。你们核实了吗？”张洋问到。
“核实了，我们并没有发现你说的图纸。”李斌在另一边说到。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还不确定张洋现在到底想要干嘛，所以不想把真实的案件进展说给张洋听。
“不可能啊！”张洋低低的说了一句。然后迅速回归冷静的说：“好吧，就算没有也无所谓。我可以保证我所反映的案件情况是完全真实的。你们赶紧部署警力对这件事进行调查。这可是个大案子！”张洋说到。
“你说是就是啊？我们凭什么信任你？”李斌冷冷的问到。
“如果是假的我又何必主动招惹你们？”张洋反问到。
“也许只是你逃跑计划中的一环而已吧。”李斌说到。
“好吧，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说话到底管不管用。我也不想和你废话，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和你说了，信不信看你们自己吧。”张洋有些失望的说。
“你在上一通电话里是不是说你的朋友被这群所谓的买家绑架了？”李斌问到。
“是啊！”张洋回答到。
“像你这种杀人犯有几个仇家很正常吧，你是想骗我们警察去救你的朋友吧？”李斌问到。
“哼。我以为有能力一直和我玩的人会是一个智商还挺高的人呢，没想到也是个平均水平之下的傻警察啊。”张洋回了一句。“如果你们警察的智商都是这个样子的话，那我也不打算靠你们救任何人了。就智商而言你们并不可靠。”
“你说什么？”李斌咆哮道。
“就你的智商，并不值得我再多浪费口舌了。”张洋冷冷的说到。
“你……”
“嘟……”还没等李斌把话说完，张洋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妈的，这死小子。”李斌骂了一句。
“妈的，这傻逼。”电话另一边的张洋也骂了一句。
“铃铃铃……”突然，张洋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张老师，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接起电话的张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了昨晚联系他的那个人的声音。
“你们在哪？”张洋急切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