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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总之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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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哪里玩一下吧,你看呢?”他突然对她说道。

    她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接过他递来的水杯子,喝了一口水,说道:“我想看书的,下个月就要考试了。”

    “一天不看书也不会有问题的,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赶紧换衣服出门吧,再晚的话,路上就要堵车了。”他催促道。

    她也不懂他怎么就这么急切,心想着,他说的也对,出去散散心的话,也许记忆力会更好呢!

    等她换完衣服出来,就见他也换了一身休闲服坐在客厅里等着她。

    “我们去哪里?”她问。

    “总之是个好地方,你去了就知道了。”他站起身,说道。

    “哦,把你的太阳镜拿上,外面有些晒。”他补充道。

    她往阳台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诧异。虽说现在还不冷,可是也不至于到很晒的地步啊?算了,他说怎样就怎样吧,要不然又要被他说。

    于是,她就按照他的交代做了准备,跟着出门了。

    两人刚出门,他的手机就响了,她按下电梯等着。

    “我爸问语菲的电话,你告诉我一下。”打来电话的是德娴。

    他看了身边的语菲一眼,往一旁走了下,靠着栏杆站着。

    “出什么事了吗?”他一边看着语菲,一边低声问德娴道。

    “今天早上,叶伯伯打电话过来,问昨晚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那是语菲呢?搞得大家都措手不及的。”德娴道。

    他淡淡一笑,答道:“是谁又有什么关系?你跟南叔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德娴停顿了一下,说:“美熙在你家,现在出这样的事,会不会”

    她的意思是美熙会不会因此而迁怒语菲,费慕凡知道这个,便说:“你不用担心,我自有交代。”

    “语菲的号码呢?你还是告诉我,我给她打个电话。”德娴道。

    费慕凡见语菲向他招手,快走几步到电梯口,正好电梯下来了。

    “我现在还有事,过会儿再告诉你。”他跟德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进了电梯。

    语菲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说话,一直到上了车子,他才跟她开口了。

    “嗳”

    “干嘛?”她系上安全带。

    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早上发生的事。她望着他,等着他开口。

    思虑良久,他才说:“刚刚德娴问我要你的号码,好像是为了昨晚的事。”他看了她一眼,继续开车。

    一说到昨晚的事,她的心情复杂极了,看他的眼神,似羞涩似抱怨似担忧,总之很难用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

    “你别怕,你家里那边,我会有交代,不会让他们再那样说你了。”他安慰道。

    她仰头苦笑一下,说道:“其实你说的对,你是为了救我,四年前是,昨晚也是。”她转头看着他,微笑着说:“我已经这么大了,不该总是让你来为我挡这些,我必须自己去面对。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虽说她很难得跟他道谢,可是,他不喜欢她道谢,那样就显得很生分,他不想和她有距离感,一点都不想。因此,他情愿她极为坦然地接受他为她做的一切,而不是这样礼貌地道谢。

    “你长大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哪里长大了?”他将车子停在路边临时停车带,上半身向她靠近,痞痞地笑着,两只眼睛微眯地望着她,视线从她的脸颊划过,一直向下游到她胸前停了下来。

    “你说的是这里长大了?”他故意盯着那里看,然后抬起头问道。

    她气得涨红了脸,盯着他:“你”

    “有没有长大呢?这样看不太清楚,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我认真观察一下,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怎么样?”他完全是故意的。

    “费慕凡,你怎么说得出这种恶心的话?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确切地说,她似乎不认识他了。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他的行为变得好奇怪,和过去完全不一样。到底是怎么了?

    他好像是赌气一般,丝毫不在意她内心的不解,继续之前的语调答道:“这话很正常啊,男人都会这样说。”

    男人?她惊讶地盯着他。

    对了,他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她怎么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想不想知道男人会做什么?”他的上半身更加地靠近她,还坏坏地在她的耳畔吹了口气,她不禁抖了一下,两耳发烫。

    “不,不想。”她吞吐道,赶紧别过脸望着窗外。

    他笑了下,叹了口气,坐正了身子,极其无感情色彩地说道:“男人对女人只有一种想法,任何男人都是如此。别把人都想的太好了。”

    她转过身望着他,许久之后,才问:“什么想法?”

    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长叹一声,不说话。

    “嗳,你干嘛不说话?”她追问道。

    “死丫头,你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拜托啊,你都二十几岁了,连这个都不懂,还要问我?”他实在受不了,冲着她吼了一句。

    “谁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我不问你问谁去?”

    他沉默了片刻,才说:“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然后瞥了她一眼。

    她登时明白他的所指,却没生气,只是说:“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那样的。”

    “哦?那你倒是给我把这个例外找出来。”他说。

    “云泽啊,云泽就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就不会”她望着他,很认真地说,同时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这么多年,他最烦的就是她把云泽当天神一样地崇拜,用那种眼光和他讲“云泽这个云泽那个”的。此刻,他当然很烦。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他轻笑了下,说,“任何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哪怕你看到的是一只羊,内心里他还是一头狼。之所以没让你看到狼的那一面,只能说明那个人对你没兴趣,或者,”他看了她一眼,“或者就是,他在假装。”

    她最受不了他这样说云泽,瞪着两只大眼睛反驳道:“你胡说,云泽才不是那样的,他不是的。”可是,有一点,费慕凡说的没错,她也很清楚,那就是,云泽对她没兴趣,云泽根本不爱她。

    想到这里,她难免神情暗伤,低下头盯着放在腿上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