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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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情如此惊慌，看来朕，是猜对了。”黑眸深深的睨着她的脸，廉靖十分确定。
孙晓曦叹了一口气，表情淡漠。
“太后和丽妃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着，我现在只担心小寺的安危！”
“好。”廉靖爽快的应答，拉起她的手，他带着她走出御书房。
孙晓曦显然没有想过廉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原本以为他应该会继续为难自己才是的，谁知道他现在说走就走。
安和殿内，太后果然在对小寺用刑，他们赶往那里的时候，小寺已经被杖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孙晓曦一阵心痛，甩开廉靖的手就冲上去。
那些老宫女没有想过孙晓曦会突然闯进去，一棍就要砸到她身上去了，廉靖快步的移到孙晓曦的身后，接住了那一棍。
“皇……皇上？”
“还不快滚！”
老宫女侧过脸看向高堂上的太后，太后面无表情的冲那老宫女点了点头，老宫女这才愿意退下。
“小寺？你怎么样了？”
研奄奄一息的睁开眼睛看她，轻轻的冲她摇了摇头，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孙晓曦一下子急红了眼眶，凭什么她宫里的人就活该遭这样的罪啊？心里一阵不平。
她站直身子就开始对太后大小声，“太后，你有什么不满就直接冲我来好了，你何必要为难那些小丫头？！”
“晓曦，看你说这话，哀家这不也是为了早日捉到那个闹事者吗？还宫里安宁吗。”太后微笑着，说得理直气壮。
“太后，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好听，你现在不是在还宫里安宁，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不是吗？”孙晓曦一副质问的口吻，让太后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晓皇妃，哀家会出手教训那些丫头，都是因为你平日教管不严所致，你以为哀家就不会罚你？！”赤果果的威胁，孙晓曦倒是一点都不怕。
“好啊，那太后你就来罚我便好，要打要杀，我无所谓。”
“你……”太后的面目狰狞，瞪着她，咬牙切齿的又说：“好，哀家现在就成全你，来人！”
“好了！”廉靖适时的打断两个女人的争吵。
见站在一旁一直不开口说话的廉靖终于开口，太后下意识的望向他。
“母后，你一大早的，又是捉人又是打人，除了将这些小丫头弄得不成人形以外，你找到了刺客了吗？”
太后抿住唇，没有回答，那就代表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既然没有找到，您今天的行为就有点太过了。”廉靖侧过脸看向一旁还在忿忿不平的人儿，“还不快点带着你的婢女下去疗伤。”
孙晓曦知道他是在给太后找台阶下顺便将研救起，不敢怠慢，孙晓曦扶起研就要离开，然而研伤得不轻，连站起来都成问题。
廉靖给小马子使了一个眼色，小马子会意的颔首，带了几个侍卫就将研带走。
孙晓曦跟着侍卫走，突然又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廉靖，廉靖收到了她那担忧的眼神，嘴角不由愉悦的勾起。
长腿迈到她的面前，他伸手去触碰她的脸，她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他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不能退开半步，略显粗糙的指腹触碰上了她滑嫩的脸蛋，依旧是让他爱不释手。
“在晓轩殿等朕，朕一会儿就过来。”
孙晓曦咬住下唇，一脸纠结的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但是现在，她心里有刺还是很深很长的刺，这根刺扎得很深根本就不可能再拔出来，所以，她要拒绝他对她所有的好。
“不回答？”
孙晓曦叹了一口气，表情故作自然的点点头，抽出自己的手，她转身就离开了安和殿。
廉靖的目光还随着她的背影奔走，明明不是走远，他依旧舍不得离开。
“哀家倒是没有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能和好了。”
廉靖勾了勾嘴，回头看向太后，“托母后的福，她今日是为了求儿臣才与儿臣低头的。”
“所以，皇儿现在是在讽刺哀家吗？”
“母后，朕不想跟你玩心计，你就直接了当的告诉朕吧，丽妃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廉靖的表情极为严肃，其实有些事情，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然而那时候的廉羽更小，为了皇弟得到更好的照顾，他才不开口戳破这一切的。
太后知道今日是避无可避了，叹了一口气，从座椅上站起，自自高堂上缓缓走下来。
“事实上，先动杀念的人，不是哀家是丽妃。”
“当年哀家与丽妃随皇上一同去江南游历，所有的事情都是美好的，直到皇上他说想要将皇位传给你，丽妃对哀家就动了杀念，因为她知道，没有了哀家的保护和支持，你一个五岁孩子根本就无法作为。”
“所以，你们当年不是遇到了什么劫匪，而是相互厮杀？”廉靖说出心中的猜测。
“那天，丽妃约哀家去山崖边，哀家起初都觉得奇怪，但是与她感情深厚，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她。”
“那孙夫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丽妃想要将哀家推下山崖，却不幸自己坠崖，哀家想要去救她，但是她却死死拉着哀家陪葬不放，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哀家只能在最后一刻被她拖入山崖之际松手，而孙夫人出门做生意刚好路过此地，她便顺手将狼狈不堪的哀家救起。”
“为什么当时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父皇，而谎称遇到劫匪？”
太后垂了垂眸，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丽妃虽然对哀家不仁，但是哀家却依然想要把她当成姐妹，先皇对哀家的爱，丽妃从来没有拥有过，哀家何必再赶尽杀绝？而且廉羽那时候还那么的小。”
“靖儿，母后承认母后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但是在这后宫之中，你太善良了，就注定会被人欺负，孙晓曦是幸运的，因为她一直都被你爱着，可是你的父皇就算爱着哀家也有太多的事情要顾虑，所以有些女人，他还是要应付。”
廉靖沉默了一会儿，垂下眼帘，他轻声说了一句。
“刺客的事情，母后不要再插手了，这件事情再闹下去就会闹到廉羽那里，到时候，廉羽肯定会误会母后的。”
“哀家就是想要快点制止这件事，所以才想……”
廉靖抬起手，阻止太后再继续说下去。
“有些事情，母后越是掩饰在外人的眼中就越是心虚的表现，如果不想让人误会，最好的办法就是心如止水，顺其自然。”
闻言，太后想了想，觉得廉靖说得也对。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朝他挥了挥手，“罢了，那些事情就交给皇儿你去处理吧。”
晓轩殿内，全部都是伤兵残将，孙晓曦的心里此刻是前所未有的压抑。
太后就可以这样只手遮天吗？看看她都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心里越想越生气，孙晓曦压抑不住脾气了，站起身就想往安和殿去找太后的晦气！
廉靖从安和殿出来就往晓轩殿去了，刚踏进门就看见孙晓曦那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仿佛是想要找人去出气。
他的嘴角悠然的扬起一抹笑，大手搂住她的蛮腰就将气冲冲的她带到自己的面前。
孙晓曦还想要开口大骂好狗不挡路呢，谁知道一抬头就对上了他那张俊逸的脸，她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一脸郁闷的撇过小脸不去看他。
这些天，她面对他时，除了埋怨就是哭，现在倒是会生气了，生气的样子还特别的有精神。廉靖不禁在心里愉悦的想。
“想做什么？”他声音极低，像诱哄一般。
孙晓曦听着他的声音，整个身子便软得不行，想要退出他的怀抱，他却死死的扣住她蛮腰不放手。
“我的人现在变得这么惨，我想想我还是不能就这样放过安和殿那些老宫女！”那些更年期的大妈，下手真的是没有一丝犹豫，简直比容嬷嬷还要可恶！
“那些都是太后的人。”廉靖好心提醒她。
“太后的人又怎么样？！”说起这事，孙晓曦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太后的人是人，我孙晓曦的人就不是人了吗？！”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朕不是听你的话将你的人都救出来了吗？而且母后以后都不会再找晓轩殿的麻烦，你现在去闹，是想要母后连你也一起捉起来挨打？”
“她要打就打啊！我才不怕她呢！”
孙晓曦的脸气得涨红，廉靖看在眼里，怎么样都是可爱无敌。
“好，你不怕她，朕怕你，好了吗？”廉靖低下头，将俊脸埋向她的肩窝，“你被打，你只是身上挨痛，可是朕呢？是心里受罪。”
甜甜腻腻的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孙晓曦便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不对，她怎么会被他抱得这么紧？！
“你……你先放手！”她要在情况更不妙之前赶快将他推开才行。
“无论朕被你拒绝多少次，朕的回答依旧是不会放手。”廉靖侧过脸，薄润冰凉的唇瓣在她的脖子落下一吻，如此亲昵的举动，他想要得更多。
孙晓曦闭上眼睛，心里被愧疚和心动所折磨，她爱他，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再跟他在一起了。
“曦儿。”他缓缓的松开了她的身子，低头对上她那双红红的眼睛，“朕会对你很好很好，所以，不要再跟朕生气了，好吗？”
孙晓曦抿着粉唇，唇瓣都快要被她抿成不规则图形了，良久，她才轻轻地点头。
“你的表情如此惊慌，看来朕，是猜对了。”黑眸深深的睨着她的脸，廉靖十分确定。
孙晓曦叹了一口气，表情淡漠。
“太后和丽妃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着，我现在只担心小寺的安危！”
“好。”廉靖爽快的应答，拉起她的手，他带着她走出御书房。
孙晓曦显然没有想过廉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原本以为他应该会继续为难自己才是的，谁知道他现在说走就走。
安和殿内，太后果然在对小寺用刑，他们赶往那里的时候，小寺已经被杖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孙晓曦一阵心痛，甩开廉靖的手就冲上去。
那些老宫女没有想过孙晓曦会突然闯进去，一棍就要砸到她身上去了，廉靖快步的移到孙晓曦的身后，接住了那一棍。
“皇……皇上？”
“还不快滚！”
老宫女侧过脸看向高堂上的太后，太后面无表情的冲那老宫女点了点头，老宫女这才愿意退下。
“小寺？你怎么样了？”
研奄奄一息的睁开眼睛看她，轻轻的冲她摇了摇头，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孙晓曦一下子急红了眼眶，凭什么她宫里的人就活该遭这样的罪啊？心里一阵不平。
她站直身子就开始对太后大小声，“太后，你有什么不满就直接冲我来好了，你何必要为难那些小丫头？！”
“晓曦，看你说这话，哀家这不也是为了早日捉到那个闹事者吗？还宫里安宁吗。”太后微笑着，说得理直气壮。
“太后，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好听，你现在不是在还宫里安宁，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不是吗？”孙晓曦一副质问的口吻，让太后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晓皇妃，哀家会出手教训那些丫头，都是因为你平日教管不严所致，你以为哀家就不会罚你？！”赤果果的威胁，孙晓曦倒是一点都不怕。
“好啊，那太后你就来罚我便好，要打要杀，我无所谓。”
“你……”太后的面目狰狞，瞪着她，咬牙切齿的又说：“好，哀家现在就成全你，来人！”
“好了！”廉靖适时的打断两个女人的争吵。
见站在一旁一直不开口说话的廉靖终于开口，太后下意识的望向他。
“母后，你一大早的，又是捉人又是打人，除了将这些小丫头弄得不成人形以外，你找到了刺客了吗？”
太后抿住唇，没有回答，那就代表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既然没有找到，您今天的行为就有点太过了。”廉靖侧过脸看向一旁还在忿忿不平的人儿，“还不快点带着你的婢女下去疗伤。”
孙晓曦知道他是在给太后找台阶下顺便将研救起，不敢怠慢，孙晓曦扶起研就要离开，然而研伤得不轻，连站起来都成问题。
廉靖给小马子使了一个眼色，小马子会意的颔首，带了几个侍卫就将研带走。
孙晓曦跟着侍卫走，突然又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廉靖，廉靖收到了她那担忧的眼神，嘴角不由愉悦的勾起。
长腿迈到她的面前，他伸手去触碰她的脸，她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他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不能退开半步，略显粗糙的指腹触碰上了她滑嫩的脸蛋，依旧是让他爱不释手。
“在晓轩殿等朕，朕一会儿就过来。”
孙晓曦咬住下唇，一脸纠结的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但是现在，她心里有刺还是很深很长的刺，这根刺扎得很深根本就不可能再拔出来，所以，她要拒绝他对她所有的好。
“不回答？”
孙晓曦叹了一口气，表情故作自然的点点头，抽出自己的手，她转身就离开了安和殿。
廉靖的目光还随着她的背影奔走，明明不是走远，他依旧舍不得离开。
“哀家倒是没有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能和好了。”
廉靖勾了勾嘴，回头看向太后，“托母后的福，她今日是为了求儿臣才与儿臣低头的。”
“所以，皇儿现在是在讽刺哀家吗？”
“母后，朕不想跟你玩心计，你就直接了当的告诉朕吧，丽妃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廉靖的表情极为严肃，其实有些事情，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然而那时候的廉羽更小，为了皇弟得到更好的照顾，他才不开口戳破这一切的。
太后知道今日是避无可避了，叹了一口气，从座椅上站起，自自高堂上缓缓走下来。
“事实上，先动杀念的人，不是哀家是丽妃。”
“当年哀家与丽妃随皇上一同去江南游历，所有的事情都是美好的，直到皇上他说想要将皇位传给你，丽妃对哀家就动了杀念，因为她知道，没有了哀家的保护和支持，你一个五岁孩子根本就无法作为。”
“所以，你们当年不是遇到了什么劫匪，而是相互厮杀？”廉靖说出心中的猜测。
“那天，丽妃约哀家去山崖边，哀家起初都觉得奇怪，但是与她感情深厚，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她。”
“那孙夫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丽妃想要将哀家推下山崖，却不幸自己坠崖，哀家想要去救她，但是她却死死拉着哀家陪葬不放，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哀家只能在最后一刻被她拖入山崖之际松手，而孙夫人出门做生意刚好路过此地，她便顺手将狼狈不堪的哀家救起。”
“为什么当时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父皇，而谎称遇到劫匪？”
太后垂了垂眸，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丽妃虽然对哀家不仁，但是哀家却依然想要把她当成姐妹，先皇对哀家的爱，丽妃从来没有拥有过，哀家何必再赶尽杀绝？而且廉羽那时候还那么的小。”
“靖儿，母后承认母后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但是在这后宫之中，你太善良了，就注定会被人欺负，孙晓曦是幸运的，因为她一直都被你爱着，可是你的父皇就算爱着哀家也有太多的事情要顾虑，所以有些女人，他还是要应付。”
廉靖沉默了一会儿，垂下眼帘，他轻声说了一句。
“刺客的事情，母后不要再插手了，这件事情再闹下去就会闹到廉羽那里，到时候，廉羽肯定会误会母后的。”
“哀家就是想要快点制止这件事，所以才想……”
廉靖抬起手，阻止太后再继续说下去。
“有些事情，母后越是掩饰在外人的眼中就越是心虚的表现，如果不想让人误会，最好的办法就是心如止水，顺其自然。”
闻言，太后想了想，觉得廉靖说得也对。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朝他挥了挥手，“罢了，那些事情就交给皇儿你去处理吧。”
晓轩殿内，全部都是伤兵残将，孙晓曦的心里此刻是前所未有的压抑。
太后就可以这样只手遮天吗？看看她都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心里越想越生气，孙晓曦压抑不住脾气了，站起身就想往安和殿去找太后的晦气！
廉靖从安和殿出来就往晓轩殿去了，刚踏进门就看见孙晓曦那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仿佛是想要找人去出气。
他的嘴角悠然的扬起一抹笑，大手搂住她的蛮腰就将气冲冲的她带到自己的面前。
孙晓曦还想要开口大骂好狗不挡路呢，谁知道一抬头就对上了他那张俊逸的脸，她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一脸郁闷的撇过小脸不去看他。
这些天，她面对他时，除了埋怨就是哭，现在倒是会生气了，生气的样子还特别的有精神。廉靖不禁在心里愉悦的想。
“想做什么？”他声音极低，像诱哄一般。
孙晓曦听着他的声音，整个身子便软得不行，想要退出他的怀抱，他却死死的扣住她蛮腰不放手。
“我的人现在变得这么惨，我想想我还是不能就这样放过安和殿那些老宫女！”那些更年期的大妈，下手真的是没有一丝犹豫，简直比容嬷嬷还要可恶！
“那些都是太后的人。”廉靖好心提醒她。
“太后的人又怎么样？！”说起这事，孙晓曦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太后的人是人，我孙晓曦的人就不是人了吗？！”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朕不是听你的话将你的人都救出来了吗？而且母后以后都不会再找晓轩殿的麻烦，你现在去闹，是想要母后连你也一起捉起来挨打？”
“她要打就打啊！我才不怕她呢！”
孙晓曦的脸气得涨红，廉靖看在眼里，怎么样都是可爱无敌。
“好，你不怕她，朕怕你，好了吗？”廉靖低下头，将俊脸埋向她的肩窝，“你被打，你只是身上挨痛，可是朕呢？是心里受罪。”
甜甜腻腻的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孙晓曦便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不对，她怎么会被他抱得这么紧？！
“你……你先放手！”她要在情况更不妙之前赶快将他推开才行。
“无论朕被你拒绝多少次，朕的回答依旧是不会放手。”廉靖侧过脸，薄润冰凉的唇瓣在她的脖子落下一吻，如此亲昵的举动，他想要得更多。
孙晓曦闭上眼睛，心里被愧疚和心动所折磨，她爱他，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再跟他在一起了。
“曦儿。”他缓缓的松开了她的身子，低头对上她那双红红的眼睛，“朕会对你很好很好，所以，不要再跟朕生气了，好吗？”
孙晓曦抿着粉唇，唇瓣都快要被她抿成不规则图形了，良久，她才轻轻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