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之我是魔法公主 > 作品相关 第二百六十三章 混沌(4)

作品相关 第二百六十三章 混沌(4)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笔趣阁 【 www.bqg8.cc】,无弹窗,更新快,免费阅读!

    <script language="javascript">showmn5();</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top.js"></script></div>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第二百六十三章混沌(4)

    如果大家看到了这段文字,那说明我现在还没到家,过几个小时会把内容补上……

    ————————

    新书《嫁殇记》

    天空刚蒙蒙泛出些许亮色,还不及鸡叫,江都城的忙碌就开始了,虹桥边“朱半城”朱家的小丫鬟竹清也是其中的一员。

    昨晚,朱老爷虽没像前几日那样半夜惊醒,梦魇仍然使他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竹清是陪小姐为老爷侍疾的,比之往常更加不敢大意,只好坐着脚踏,靠着床沿将就了****。

    竹清揉着酸痛的肩膀站起身,准备伺候在外间暂歇的小姐洗漱,却见外间仍亮着灯火,叹着气走了出去。

    “你出来得正好,再去上两支蜡烛。”

    说话的年轻女子是朱家二小姐朱砂,她正拥着被子坐在外间临时安放的矮榻上。肩头草草披了件厚外衣,松散的头发胡乱揪了个髻,用支墨汁半干的毛笔随意固定着。雕花小几压着被褥放在她身前,上面摆满了或开或合的账本。

    她此时仍埋着头,以三根手.指握笔的奇怪姿势,用木炭枝飞快的在草稿纸上演算着被小姐称为数字,却连大掌柜也不识得的符号。

    看着小姐这副样子,竹清硬声道:“.哪有天亮时上蜡烛的?”

    朱砂听了,这才停下手中的事,.抬头望向窗外,对着朦胧的天空喃喃道:“怎么已是冬日了,天还亮的这般早?”

    竹清知道小姐定又是****没合眼了,拧着眉走上.前去,掖紧外衣的时候,却发现她身上只穿了昨晚准备入睡时的里衣,言语间不由又多了三分埋怨:“昨夜服侍小姐更衣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只看一个时辰就歇息么?”转手又把她头上那不像样的发髻拆掉,把沾着墨汁的毛笔小心放到一旁。

    朱砂尴尬的拉着竹清的衣袖,道:“莫收笔,莫收笔,待.我把这个总数记上去。”

    竹清本想再抱怨几句,撇了一眼草稿纸上的符.号,立时又咽了回去。拿起搁在小几上的另一支笔,仔细添好了朱砂递到小姐手中,转身却把砚台拿走,放到远处的书架上。

    “小姐既知道冬.冷天寒,怎的不好好穿厚衣裳?”竹清见她写完,立即把这只笔也夺走了。顺手合上,把满几的账本摞成厚厚的两摞,搬到了榻尾朱砂够不着的地方。一连串的动作甚是麻利,待朱砂反应过来时,连小几也被搬走了。

    小姐见帐是做不下去了,幽幽道:“南方的冬日能冷到哪里去。”

    木炭造成的污迹在小姐白皙的手上格外刺眼,竹清皱着眉把成叠的草稿纸连同木炭枝投进火盆里,看着它烧着了,才从怀里掏出手绢,仔细擦拭着小姐满手的炭灰。

    竹清清楚的记得,自从那年,小姐被夫子斥做“离经叛道”之后,很多年都没用过这些旁人识不得的东西了,这次定是因着怕算珠声扰了老爷才又拿了出来。虽至今她仍弄不明白那次小姐到底是为什么被夫子打,但那以后她变得特别小心,凡是她认为或给小姐带来麻烦的东西,都会悄悄藏起来,或者直接毁去。

    顽固的碳迹不是干燥的丝绢能够对付得了的,竹清只得翻过手绢,把小姐的右手整个包了,塞进被子里,待打了热水再来清洗。

    “小姐这话定是跟山珍行的管事们学的吧?咱们打小生在南方的,哪能和他们雪地里滚大的北人比?”

    朱砂本想反驳,竹清却压着她的肩膀,拉着锦被往她脖颈上盖把拢,只好讪讪闭口再不多言。

    使劲掖好被子,确定把小姐裹个严严实实,竹清才满意的点头道:“再过大半个时辰老爷就该起身了,小姐要伺候服药,这会儿是睡不成了,竹清马上给小姐准备梳洗。只要熬到巳时,舅老爷过来陪老爷,小姐就能觑空回柳院了。舅老爷疼小姐,不会硬叫陪膳。奴婢跟厨房打声招呼,晚些把午膳直接送到柳园,小姐一直歇到下晌不成问题。”

    竹清自顾自的说完,浑不给小姐说话的机会,绰起外衣,转身出屋打水去了。

    朱砂躺在床上苦笑不已,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行事这般自专,都是自个儿平日惯出来的。

    伸了伸僵硬的****,两脚触到褥子下的一团鼓包,昨晚竹清替她灌的汤婆子早就凉了,坐了****的双脚却更加冰冷,竟觉出几分温暖。厚厚的锦被子渐渐捂出暖意,舒服的温度,让意识模糊起来。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却怎么也入不了梦乡,这些日子一直是这样,只要一静下来,满脑子都是哥哥朱玉的官司。

    朱玉被收监已经两个多月了,能托的关系都托了个遍,银子跟流水似的花着,一直撒到京城刑部,可广陵县衙却始终不肯放人。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过捎带点东西进去,根本见不着人。

    “唉……”

    她这个哥哥,自小锦衣玉食,仗着父亲的溺爱,哪里吃过这样的亏。

    原本朱砂还想着,经过这番牢狱之灾后,是吓也好,是唬也罢,能让平日目中无人的哥哥收敛些许。哪知道他如此不知死活,说出那样的话来,而且还是当着那个人的面。

    他怎么就不明白,他们虹桥朱家名声再大,产业再多,也不过是商贾人家,四民之末,这般身份是跋扈的起的么?

    虽说银子面大,出手大方能让底下人照应稍许。可依着那人当年在哥哥手下吃的苦楚,还有他如今的身份,要在狱中为难朱玉,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他朱玉平日里做惯了挥金如土的豪客,与那些官宦子弟饮酒作乐时,一个个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就真以为自己和那些人一样了么?他可知道在那些人眼里,虹桥朱家到底是什么?

    看着榻尾连同小几一起被竹清收走的半碟的朱砂,血红的颜色狠狠刺痛了她的眼睛。

    虹桥朱家,有多少年没在年终总账上用到这个了?

    “唉……”

    屋外传来竹清的脚步声,朱砂睁开眼睛,对老头子般不住叹气的自己报以苦笑。

    “小姐,起吧。”

    小姐起身,洗罢手脸,侧坐在榻上让竹清梳头。“梳个简单的。”

    “小姐……”每到这时,主仆俩都要为当不当多做打扮饶舌一番。

    “反正过不几个时辰就要拆的,何必费事。”

    想到自己正是那个补眠计划策划人,竹清只好不清不愿的应了。

    老爷在病中,因着忌讳屋里没放镜子。竹清为这抱怨了好几次,朱砂却只感到几分庆幸。总算可以少看几次自己这张别扭的脸,尤其是眼下那颗殷红的痣……

    同样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运河上要比宽檐下的宅院敞亮许多。

    通济门前的货运码头此时已是热火朝天,城南打的河鲜,城东打的湖鲜,汇同四面八方顺着大运河汇集而来的货物,每日都会在这个码头上演这道独特的风景。

    徐凝门前的官家码头却完全是另一副景象。没有官员相迎,没有仪仗四立的日子,这里向来是孩童罗雀,老翁钓鱼的好去处。除了城门兵士,甚少有人来往。

    今天一早,一队兵士按时推开城门。什长四下检查了一遍,见各处皆已妥当,便打着呵欠往屋内走。本想和平日一样,留下两个新丁充数吹冷风,其他人回屋暖和去。刚要开口,却看见一辆牛车向由城中缓缓驶来。

    牛车驶到门前两丈处,不待兵士喝止,便自觉停了下来。车是深色,车夫的衣服也是深色。初晨昏暗的光线下,绕是什长瞪大了眼睛,也分辨不清这究竟是哪家的仆从;更想不出,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人来此。只得提上灯笼,向前走了几步。

    待看清来人,什长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只不过这次不是为了看清,而是因为吃惊。

    天朝官民士庶衣着用料用色,车驾形制样式,历来是有规制的,只不过这些年朝廷查的不紧,世人也就不怎么遵守了。

    尤其是扬州府这般的富庶地方,那些个富比州府的商贾们,早已把什么“庶人、商贾只得服皂、白衣,带铁、角”的规矩抛在脑后。金银玉器坠身已不鲜见,红边绿纹更是随处可见。

    再说这城中富户的牛车,夏日里红木镂雕,紫竹藤花的满大街走;一入了寒天,更是精彩。车上套的暖布那叫个鲜艳,什么色的都有。即便普通小康之家,凡是用得起车的,怎么也要绣点金银,缀些红绿。就是再谨慎的人家,也会纳个红带边,用红线缝片什么的,缀点颜色好讨个彩头。

    而今日来的这一人一车,可真是奇了,凡是看得见料子的地方,竟是一色皂,黑漆漆的,看着有些渗人。

    那车夫见什长上前,立即跳下车来,靠近两步,什长赶紧挑起灯笼。赶车的是个十**岁的少年人,头扎包巾髻,身穿短布衫,外面套着身带夹的半袖背子。初冬时节,晨昏寒意甚重,他却把布衫袖子挽的高高的,露出粗壮结实的臂膀。

    少年肤色微黑,双颊透红,却不似一般农人那般,颊上布着红丝。眼睛甚大,不怒自圆,配着微胖的圆脸,使得年轻的脸上格外多了几分稚气。

    唯独一双眉毛却是头粗尾细,倒冲直上,眉尾直指太阳穴。原本幼稚的脸庞,只因为这双凌厉的剑眉,竟显出三四分英武来。

    少年车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拱手道:“小人正要去码头迎接我家公子,请军爷行个方便。”车夫这话说的谦卑,语气却是硬邦邦的,腰板更是挺得崩直,混没有一点底声下气的意思。

    离着五步处,一个伍长正为少年扰了他补觉心中愤愤,见少年这般模样立时暴怒,正要破口大骂,却被什长厉声制止。

    但凡有资格坐船在这徐凝门上岸的,皆是在朝中吏部、宗府挂了号的,他们这些兵卒子哪能惹的起?都说宰相门房亦是官,别说是个车夫,就算是稍有脸面的仆役家的亲戚,也不能随便得罪。尤其是今天这位,实在有些让人摸不着门道。

    这守门什长在江都十门待了也有十余年了,虽没赶上早年今上南巡,但各色州府官员、国勋亲贵却见过不少。哪个官员来扬州府这等地方,不是大肆宣扬,闹个全幅仪仗,鸣锣开道。就算是顺风逆风船到的不是时候的,哪怕是在河上等一宿,也要待倚仗铺好,等待辖地众官员、富绅迎接,踩着饭点上岸,才好让迎接的官员有机会把他往宴席上引。

    再不济,即便是官运不佳的,架不起排场,也该有几个亲朋故旧迎接迎接才是。

    可这位倒好,就这么打扮的比庶民还庶民的一车一夫,还是守着将开城门的时候摸着黑进上岸,可真是……

    这什长是个大老粗,说不出“物极必妖”的大道理,但心里明白,人家这付过了头的装扮,自然是为了掩人耳目,定是哪位不知世事的贵人来了,又不想让人知道。

    “有官府文书么?”

    “有。”

    什长一看,竟是扬州通判衙门的印鉴,立即为刚才及时约束手下感到庆幸。能让通判衙门出凭证,还跟着保密的,准不是一般的人物,今天来的这位保不齐是京中的权贵老爷。

    想到这里,什长顿时一激灵,打起精神对手下们道:“让这位小哥过去。”说罢,恭恭敬敬把少年一直送出城门。一路低着头向前走,不敢往运河上看上一眼。

    待跟少年道了别,一刻不停留,扭头就跑了回来,大声对众手下说:“你们几个,走,走走,全部进屋去。新来的也一样,别跟这傻站着,出了事儿我顶,都给我进屋待半个时辰再出来。”

    人家既然要保密,咱看见了,那还能有好?

    什长好好佩服了一下自己的眼力和机灵,在老部下的簇拥和新小子的感激之下,回屋烤火、睡回笼觉去了。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end.js"></script></div>

    </div>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