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古代农家生活 > 第一百三十二章使者来京

第一百三十二章使者来京

作者:老衲不懂爱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没一会儿,张国公就忐忑的带着张廷兴在外面求见了。

    崇正帝一秒收回笑脸,板正了脸色,沉着声音让张国公两父子进来。

    张廷兴跟在张国公身后,这会儿焉嗒嗒的低着头,再也不像他要揍周颐时那小公鸡一般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模样了。

    见周颐果真在皇帝跟前,心里更是一紧。“张国公,朕听说你的嫡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朝廷命官,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朝廷,有没有我这个皇帝?”崇正帝声音不大,也没透露出什么情绪

    ,但就是这样不怒不喜才让人胆寒!刚刚才站起来的张国公父子俩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张国公俯下身“皇上,这事的确是犬子想差了,犬子年轻气盛,受不得气,这才准备找周大人的麻烦,他回去后臣也好

    一顿教训,犬子已经知错了,还望皇上恕罪!”

    张廷兴也连忙在后面磕头:“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崇正帝并没有看向张国公俩父子,而是对周颐说道:“周卿,你是苦主,这事儿你自己说说怎么办吧。”

    周颐心里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之前崇正帝还说会暗示张国公,现在却全都推到他头上来了,但是没法子,谁叫他现在就是要抱这一条大腿呢!周颐看着张国公俩父子,“张国公,我知道张小公爷为何找我的麻烦,但我和潘家小姐之间的确是清白的,至于潘家小姐为何会说出那样一番言论,我的确不知道,不光是

    你们困扰,我也同样困扰。不过鉴于事出有因,我就不追究张小公爷欲公然殴打我的罪责了。”

    张廷兴听到这里,心里一喜,但张国公却没有张廷兴这么单纯,相反,周颐这么大度反而让他提高了警惕。

    果然周颐继续说话了:“但是”来了一个重重的转折:“张小公爷竟敢在大街上公然对皇上不敬,对我犯的事可以不追究,但身为臣子,皇上的尊严就必须要维护了!”

    来了!张国公心里一抖,果然这家伙是在这里准备着。张廷兴心里一慌,想到张国公之前的嘱咐,忙哆哆嗦嗦的哭诉道“皇上,您不要听信这小人的谗言啊,我真的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只是周颐牵强附会,伺机报复我而已。

    ”“皇上,微臣绝没有打击报复的意思,张廷兴,我且问你,当时我说了我要为皇上办差,就算要找我的麻烦也等我忙过这一阵再说,你怎么说的?那又怎么样,老子就是要

    找你的麻烦,是你说的吧,你还敢说没有对皇上大不敬!”周颐喝道。

    “是我说的,可是……”

    “是你说的就行了。”周颐面向崇正帝:“皇上,张小公爷都已经承认了。请您圣裁。”

    张廷兴张着嘴巴反应不过来,他说什么了,怎么就承认了。

    张国公一看不好,马上就要替张廷兴辩驳,谁知崇正帝听了似乎气急了,猛地一拍桌子,“无法无天!”

    张国公双眼一闭,恨不得晕过去,皇上是给自个儿的孽障定罪了。

    “周卿,你来说说,对朕大不敬,依律该当如何?”崇正帝沉着声音问。

    周颐一躬身:“回皇上,大不敬,当斩……”话音还未落下,只听得咕咚一声,原来是张廷兴双眼一翻已经晕了过去。张国公也恨不得晕过去,但不行,就算张廷兴再怎么惹祸端,也是他唯一的嫡子,张国公当即咚咚咚的给皇上磕头:“皇上,请您饶犬子一命,他是无心的,他是无心的啊

    !”

    周颐这时候也出声,“皇上,虽然张小公爷冒犯了皇上,但确实是因为微臣的原因,可能是话赶话恰好就说到了这里……”

    张国公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周颐,他怎么会帮着廷兴说好话?

    “不过,张小公爷确实对皇上犯了大不敬之罪,但念在他可能是无心的,还请皇上饶张廷兴一命吧!”崇正帝感慨一声:“周卿倒是宽和的很。看在你求情,又念在张廷兴少不更事,死罪便免了吧,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周卿,你说说除了死罪外还能如何处置张廷兴?

    ”

    周颐看了一眼张国公,悄悄给他打了一个眼色。张国公不知是什么意思,正猜疑间,便听周颐说道:“皇上,您为了我大越百姓日夜操劳,但国库还是空虚,好在上次尉迟侯捐了许多的地,解决了京郊很多百姓的土地问

    题,今年的税收又可以多一些了……”

    尉迟侯,土地……张国公脑子里噼啪一阵作响,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就说廷兴这件事本就可大可小,皇帝为什么摆明了一副要追究的模样,原来是打算薅羊毛来了!

    但没办法,现在被抓住了把柄,又有周颐这么一个小人在旁边鼓动,看来这次是要大放血了。张国公一想到大半的财富就要这么不翼而飞,顿觉老了十岁,他悲怆道:“为皇上分忧是为臣的本分,微臣,微臣自愿捐献良田三千倾。”说完后,张国公忐忑不安的伏在

    地上等着崇正帝的回应。

    但崇正帝并没有说话。

    倒是周颐轻笑一声;“张国公,既然要为皇上分忧,何不分的彻底一点!”

    贼子,张国公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但崇正帝没有反应,说明他也是不满意的。

    张国公咬咬牙:“微臣自愿捐献良田五千倾,白银五十万两。”

    “嗯,起来吧,回去以后好好教孩子,如此不成器,以后如何承袭爵位!”崇正帝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张国公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恭敬的应了声是。然后拖着昏迷的张廷兴走了。

    一直到马车上,张国公才啪的一声打在了张廷兴的身上。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爹,救我啊……”张廷兴一醒来,便抱着张国公鬼吼鬼叫。

    “糟心的玩意儿,知不知道为了救你,老子出了多大的血!”

    张国公的一声吼让张廷兴回过神来,他可怜的脑容量分析出了张国公话里的意思,立刻惊喜道:“爹,您把我救了,我不用死了?”

    “滚蛋!”回应他的又是张国公的一巴掌。御书房里,皇帝得了大笔的银子,心里美滋滋的,温和的看着周颐,罕见的问了他一句:“不久之后,各国的使者就要来了,你说要与他们谈判开放边贸的事,准备的怎么

    样了?”周颐忙道:“皇上,微臣这些日子就是在准备谈判。契约文本已经快完成了。”不久之后就是崇正帝的寿诞,周颐之前就建议发给各国国书,让各国来给崇正帝贺寿之时,

    谈关于开放边贸的事情和具体的合约。

    崇正帝点点头。

    “皇上,等过几日,微臣就将做好的契约拿给您过目,当然因为大越周边的各国情况不同,到时候具体的条款还要具体拟定,但大框架是可以确定下来的。”周颐说。

    崇正帝想到要看那什么合约就有些头疼,但这毕竟是大事,闻言便点点头,“那你过几日就拿来吧。”

    周颐拟定的合约虽然是一个大框架,但做出来后却整整有好几十页,崇正帝一见竟然有这么多,便疑惑道:“不就是一个边贸契约吗,你怎么做出这么多来?”多吗?像这样的与多个国家谈边贸的事情,要是放在现代,怎么着也够得上什么多边经贸洽谈吧,光扯皮就是几年起步,各个国家为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都会反复使劲

    的斟酌要签署的条约。虽然大越有了大事签订契约的意识,比如什么买房子买地,做大生意之类的,但对契约的重视肯定是比不上现代的。更别提周边那些和大越比起来根本就是没开化的小国

    了,可能在他们的印象中,开放边贸就像到集市上卖东西一样吧,你把东西拿来,摆在摊子一卖不就行了!

    崇正帝摊开周颐弄的这本厚厚的契约看起来,看了一会儿就皱起了眉头,“周卿,这是什么意思?”

    周颐便忙给崇正帝解惑。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崇正帝弄懂了后,为这样刁钻的条款惊讶不已。

    “皇上,既然我们是做生意,当然要奔着赚钱去,这个拟定的合约都是有利于我大越的,签的时候大家肯定会再谈的。”周颐摸了摸鼻子。

    崇正帝哈哈大笑,笑过后摇了摇头:“我敢肯定,那些家伙肯定不会重视这什么条约,约摸是囫囵吞枣看过后就会签了”

    周颐笑的露出上板牙:“那就不怪我了,谁叫他们签的时候不仔细。”

    “你呀,还是太年轻,就算他们签了这条约又如何,若觉得吃了亏,一旦不想做了随时可以撂挑子。”崇正帝深知周边这些邻居的底细。

    周颐腼腆的笑笑:“皇上请放心,微臣会让我大越占了便宜还让他们察觉不出来。”

    “哈哈哈……好,”崇正帝哈哈大笑,笑过后又突然板正了脸色,咳了一声后说道:“怎可如此,我大越是上国,庇护这周边诸多国家,怎会占他们的便宜?”

    周颐看着崇正帝做戏,也是心累的很,立刻配合道:“是,微臣失言了。”接下去,崇正帝似乎想看周颐到底在这本合约里挖了多少个坑,看起来倒是兴致勃勃,有些条款看起来正常无比,但经周颐掰碎了给崇正帝解释后,崇正帝才会恍然大悟

    ,而有些,即便有周颐解释,崇正帝还是理解不了。

    周颐上午入宫,一直到掌灯时分才从御书房出来。

    而在外面值班的张公公在这期间,已经听见了崇正帝数次大笑。

    现在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就算崇正帝心情再不好,只要周颐一入宫,总有法子让崇正帝开怀。

    这么一想,张公公有些忧伤,逗皇上开心明明是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太监才最拿手啊,现在竟然被一个文臣比了下去。

    周颐走的时候,又得了崇正帝随手赏给他的一个玉件。

    张公公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对周颐态度越发谨慎。

    出了皇宫,夜幕已降临,这时街上却是张灯结彩起来,周颐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今天是大越朝的祈求节啊。

    祈求节又称祈秋节,是大越祈求秋收满仓的节日,当然,节日渐渐演变过来,已经不止这一层意思了,反正就是一个特别热闹的日子就对了。

    周颐一拍脑袋,今天的传统是全家一起出门庆祝这个节日,但他这些天忙得团团转,家里人看他这么忙,也没跟他说祈求节的事。

    周颐忙赶回家。

    听说周颐要带他们出门,周嘉最先跳起来,周老二倒是有些担心:“六郎,你忙完了吗,若是差事很紧,我们也可以自己出去。”

    周颐笑笑,“爹,差不多忙完了,再说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时间,本就是全家出游的日子,难道您不想和我一起出去?”

    周老二闻言呵呵笑:“还是这么贫,你能空出时间来,爹巴不得呢!”

    于是全家人便换了衣裳,带上几个下人,一起去游夜市。

    今晚确实很热闹,到处张灯结彩的,好些孩子在街上跑着玩儿,后面的家长追着唤。

    “嘉嘉,你得紧跟着我们,不要走丢了,小心拍花子的。”周颐看着这些小孩儿到处乱窜却有些担心,忍不住嘱咐周嘉。

    周嘉听了,炯炯有神:“哥,你担心的太过了吧,我都十岁了,谁家拍花子的会拍我这样的啊!”

    周颐听了,一阵哑然,摸了摸周嘉的头:“是啊,一转眼我们嘉嘉都十岁了,时间真是快啊!”

    “哥,我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了呢,要是我再长快一点儿,就可以帮你的忙了。”周嘉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周颐被他这话逗笑,“你还是慢点儿长吧,长大了就没小时候好玩儿了。”长大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周嘉撅了撅罪:“哥,我又不是给你玩儿的!”

    周老二和王艳在后面听着两兄弟的对话,都笑开了脸,两个孩子关系好,以后就可以守望相助,他们做父母的自然欣慰。

    周颐听了,笑着又摸了摸周嘉的头。

    说冤家路窄真是一点儿都不假,周颐带着一家人逛了几条街正准备回去的时候,迎面却碰到了张廷兴。

    看他身边的几人好像也是他们那一个圈子的。

    张廷兴一看见周颐就仿佛见了鬼一样。那天回去后,他爹把他绑在大厅整整抽了好几十鞭,现在身上的伤痕都没有消退的迹象。

    现在一见到周颐,张廷兴就觉得自己身上的伤疤在隐隐做疼。

    周颐见着张廷兴,像没事人一样,笑眯眯的给张廷兴打了招呼:“张小公爷。”

    但张廷兴实在被周颐搞怕了,现在一见周颐就觉得背后直冒凉气,他生怕又着了周颐的道,只谨慎的看着周颐,嘴巴闭的像蚌壳。周颐见张廷兴一脸的防备,不禁失笑,算了,说起来这家伙确实有些倒霉,脑子不好使,未婚妻又莫名其妙对别人(也就是他)表白,想找他一点儿麻烦吧,反倒被糊弄

    着跳进了一个大坑。

    仔细一想,人家确实有不待见他的理由。

    周颐对张廷兴笑笑,带着家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的时候,张廷兴呼吸都屏住了,总觉得周颐随时会伸出长长的舌头,将他卷吧卷吧给吃了。

    直到周颐的身影走出老远,张廷兴才重重的呼了口气,觉得总算活过来了。

    他旁边的人见张廷兴这样子,一脸的疑惑:“你不是吧,张兄,那人是谁啊,我怎么看你好像很怕他的样子?”张廷兴还未说话,旁边就有人道:“那人是不是叫周颐啊,我听我爹说,他这阵子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呢,才十七岁就做到了三品官,我爹经常拿他和我做对比,说我是废物

    !”说起这个,这人就是一肚子的气。

    “周……周颐,那不就是潘家小姐当中表白的那一个,张兄,这事你都忍得了?必须给他一个教训啊!”有人马上叫嚣道。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张廷兴便觉身上又隐隐作痛了,那天在御前,周颐三言两语就决定了他的生死,让他对周颐这个人已生出了恐惧,巴不得离得远远的。

    有人见张廷兴的脸色不好,以为是不该提潘思的事,忙打了一个眼神,又生硬的岔开了话题,嘻嘻哈哈之后,这群人这才走了。

    祈求节夜,周颐放开心怀带着家人好好游玩了一番。第二天又投入到了商业部的事情中。

    现在大越时报已经划归到了商业部的下面,经过这两个月周颐有意识的铺开,大越时报已在大半个大越都开了分社,特别是哪些经济发达的地区,周颐更是下了大力气。

    周颐也是为即将到来商业调整做准备。

    除了这个,他还要掰开了揉碎了下属,毕竟他们之前对商业的事都不大通。

    并不排除这里面有别人的探子,周颐也不可能全部和盘托出,只要这些人能做好他吩咐的事,不拖他后腿就行了。

    一个月后,崇正帝的寿诞来临,不说与国同乐,但京城确实是要热闹一番的。

    各国的使者也进了京。

    可能是大越朝说了有意开放边贸的事,这次周边国家竟然只有少数几个没来。

    使者进京的这天,倒真有点万邦来朝的意思。

    崇正帝很高兴,毕竟过个生日,有这么多人来,他也很有面子啊。

    礼部忙的晕头转向,不过发愁的并不只他一个。这次来的人空前的多,户部尚书却很为难,因为按照以往的惯例,为了显示大越的富有四海,但凡是拿了贺礼来的,大越就要成倍的赠送回去。咬紧了牙接济穷亲戚,反

    正就是要打肿脸充胖子。

    大办这个寿诞本就花了不少,现在还要愁回礼的事情,户部尚书差点把一把胡子给揪秃噜了。

    不知怎的,他竟找到周颐说了这个烦恼,周颐回道:“不用回礼了。”说的斩钉截铁。

    户部尚书陶狄华吃惊地看着他:“这不行啊,与礼不合啊!”

    “哦,哪里就于礼不合了?难道我们大越的礼制还规定了必须要成倍的给别人回礼?”周颐反问。

    “这……这倒是没有,不过以前都是这惯例啊!”陶狄华说道。“陶大人,现在我们大越已比不得以往,特殊时期特别对待嘛,要是咱们自己富有,给他们三瓜俩枣的倒也无妨,但现在,咱们不是没有余粮嘛。这为了面子勒紧裤腰带的

    事,何必去做呢!”

    “可万一这些人闹起来怎么办呢,他们都是野蛮人,压根就不懂什么礼仪!”周颐说的话有些糙,但不可否认,陶狄华还认同的,只是他另有担心。“呵呵,不会的,我们不是要和他们开边贸了吗,回礼再多,有哪儿比得上边贸的事情大。放心吧,陶大人,您可以去请示皇上,毕竟咱们做臣子的,万事都要以皇上为先

    。”

    陶狄华只得点了点头。第二天早朝的时候,陶狄华果然向崇正帝禀报了这个困难。

    朝廷上又是好一番争论,双方人数在五五开,各占一半,而且双反都说的有道理。崇正帝这些日子和周颐在一起探讨了那一本合约后,对占便宜就有了新的认知,现在看着支持按照惯例的臣子,就深觉他们败家,最后一锤定音:人家拿来多少就还多少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在使者来到京城几日后,终于到了崇正帝寿诞的日子。

    这一晚,宫中灯火通明。

    各路使者齐聚一边,另一边坐着大越朝的臣子。

    丝竹舞乐,好不热闹!

    好一会儿,崇正帝才携皇后出席。

    周颐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皇后,穿戴并不如何华丽堂皇,但却透着庄重大气。长相说不上美艳,但很端庄。皇后只比崇正帝小几岁,但看着却和崇正帝至少有着十岁的年龄差,这可能要归功于皇后会保养,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崇正帝喜欢在后宫胡搞乱搞,泄了精气神,这才显得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