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必须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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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有个键坏了，晕死，明天拿去修，至于什么时候修好就不好说了……)
要说持械斗殴的罪我认简单，可其他那些大爷就未必答应了，拖拖沓沓折腾半天才勉强把自己手续弄完，接着是最熟悉的几位：小钻风、西门哥、萝莉兮、狼叔……他们有的是无所谓认不认，有的则是对我五体投地言听计从——反正不管怎么说这几位是过了，我一面看着他们签字画押一面暗暗祈祷，希望孙伯来能早到一步，不为别的，就为给我个能忽悠大家认罪签字的时间，免得折腾更大的篓子来！
这些警察在我眼力就和吃货面前的皮皮虾差不多，说不定惹了哪位大爷就要面临灭顶之灾，顺带还把全警局给坑了——记得他们说的吧，打个哈欠就能摄人魂魄，要哥几个瞌睡来了事儿可就大发了！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没多大会子功夫孙伯来没来，倒是人马拥簇着进来一位面带猪相却心中敞亮的主，局里基本上所有的肩上三星两杠都到齐了，众星捧月般带进来，立刻听见片齐刷刷的问好声：
“局长好！”
局长面无表情的扫了眼我们，然后问正在奋笔疾书给我们签字画押的警察：“什么情况？”
小警察蹭的就站起来了，大声道：“报告局长，他们已经认罪了？”
“认罪了？”局长玩味儿似的咧咧嘴，转过脸朝我们堆里瞥眼道：“是吗，你们已经承认持械斗殴，破坏治安的罪了？”
“能不认吗？”我赌气似的嚷嚷道：“你们都这样了，我不认还有活路？”
局长冷丁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有*迫你认罪的意思，认罪不是你的本意吧？”
这话说得简单，但我听着却有点懵*了，茫然道：“呃，没有……”
“不要怕，如果他们审问手段不正规你可以向我投诉，我绝对是公正的！”局长信誓旦旦道：“有什么话大胆说出来，千万不要有所顾忌！”
这尼玛什么意思？
我有点不知所措的扭头看看任晓妍和其他人，地府来帮忙的几位我就不说了，其他但凡在阳间生活过一段时间的脸上都露出了根本不信的表情，萝莉兮他们更是直接摇了摇头表示不信，意思很明白：
“别信，这孙子憋着坏呢，你要一叫屈就水生火热了！”
我心里盘算了下，聚众斗殴拘留七天，但我们这斗殴还是个想法没有实现肯定没这么久，顶多三五天出来，但是却免除了一系列的坑和套路，但如果叫屈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我立刻露出个痛苦坚毅的表情，毅然道：“没有，我们都是自愿的！”
局长微微诧异道：“千万别犯浑，这聚众斗殴可不是闹着玩的！”
“果然有坑，这尼玛哪儿像我国警察的一贯风格啊？更别说还有仟达集团公子哥牵扯里面，这太诡异了！”我心中盘算打定，立刻脖子一梗道：“谁说我不是我跟谁急啊——明明是斗殴你非要说我不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你们看着就不像坏人！”局长语重心长道：“老的老小的小，还有老外和印度人，你们自己说自己哪点像？”
我反驳道：“老头小孩也有坏人，印度也有痞子，你没听有句话常说吗：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我们这一样——黑社会也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就当世袭罔替行了吧？”
局长说半天终于急眼了，一跺脚道：“嘿，你们怎么就说不听呢，非要把屎盆子扣自己脑袋上是吧？”看别人都不吭声只我一个人舌枪唇剑，他也直接看出了我起的带头作用，愤然道：“我算看出你来了，小子，合着你就一搅屎ｇ啊？”
“哟，那您算是什么？屎还是ｎ？”我不屈不挠道：“那你不躲远点？”
局长被我一语噎得够呛，也不找我了，直接朝周围的警察发火道：“混账，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我们，这个……”
话说到这份上跟着进来的警察就算再脑子不开窍也该明白局长的意思了，所有人当机立断就做出了反应，瞬间各就各位开始拼着命的给我们脱罪，胖警察更是一大步就窜了上来——金刚狼眼疾手快把桌子上签字画押一半的本儿霎那抢到了手，严正以待的警告道：“你想干什么？”
我们的人反应也不慢，当时就把他围当中了，七嘴八舌道：“干嘛，想毁灭证据啊——我们就是聚众斗殴，我们认了！”
“没有，你们绝对不是聚众斗殴！”警察甲气急败坏的从地上捡起炒勺嚷嚷：“这东西就连凶器都算不上，你们最多算是去野炊！”
小钻风立刻道：“我前几天看电视可见着用筷子戳死人的案子啊！”
警察乙在旁边问过之后，跟着杵我们跟前赔笑：“各位，你们打架可还没打呢，最多算是未遂——这打架未遂国家没定罪，你们可以走了！”
“我们不走！”我们异口同声道：“我们就是打架——信不信我们马上动手，非*着你们加一条袭警不可，你们要不要试试？”
警察们立刻紧张道：“别激动，别乱来，你们不要妄想了，就算你们动手了我们也不会承认的！”
至尊宝破口大骂道：“你们要不要脸啊，到底还是不是人民公仆——你们如果再推来推去不给我们定罪，我们出去一定上访，非告到北京不可！”我们开始朝前挤过去，无数只手伸出去隔着人左右扑扇，警察则伸手奋力把我们隔开，一面保护局长一面死拉活拽的和我们保持距离……
局长终于缓过劲来了，站在人堆后面义正言辞道：“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无罪释放一条路，想我们给你们定罪——门儿都没有！”
我们双方正闹得呜呜喳喳不可开交，门猛然被推开，孙伯来嗖就冲了进来，看到屋里这种群情激奋的场面他只一愣，跟着就嗖的窜到了我们当中，以自己的ｒ身当作挡箭牌拦住两帮人当中，大叫道：“都别动手！”
看见他来我当场心头一喜，立刻开始把后面的人顶住，同时大叫：“孙哥，你能来我真太高兴了——快帮忙，我要撑不住了！”
警察局长也从孙伯来和我们的态度中发现了点端倪，顿时喜道：“都别动——那谁，你是不是认识他们？快点，这事儿我可全靠你了！”
孙伯来这才看见局长的存在，事态紧急之下他只能再次大叫道：“大家都别动，听我说——谁他妈薅我头发？！”
我们两边人弄了好一阵才冷静下来，彼此双方开始各自整理衣服，孙伯来趁着这个机会连忙对局长陪笑道：“局长，他们是我朋友，这事儿您看能不能从轻处理……呃，最好是就这样算了？”
局长气急败坏道：“我都无罪释放了你还要我怎么从轻，你教我！”
“无罪释放也不是不可以，对吧，但是我觉着这件事……什么，无罪释放？”
“对，他们根本不是聚众斗殴，和他们没关系！”局长抹着头发恨恨道：“赶紧让他们走，这事儿我定了——他们就是去山上野炊的无关群众，没事！”
“何必，这事儿……”孙伯来有点懵*的转头向我：“你们刚才为这事儿闹呢？”
“对，我们不服气！”我忿然道：“说我们没事就没事啊？不行，你们的把戏我已经看透了，必须有罪——老孙，朋友一场这你可得帮我，要不咱俩关系以后完了啊！”
孙伯来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终于搞明白了，整个人瞬间崩溃：“合着你们刚才为这个啊？”
“不错，就这档事儿！”我们几乎所有人同时异口同声道：“必须有罪（无罪）！”
孙伯来为难的直接一巴掌就扇自己连上了，抓狂道：“我这是做梦呢……各位继续，我出去醒醒再来……”说完转身就走，边走还边嘀咕：“压力太大，我得去做个大保健缓缓，脑子都出毛病了我这……”
当然，孙伯来哪儿走的成啊，才转身就被胖警察给拦回来了，央求道：“孙哥，今天你要走回头该我上你家说道说道去了……”
孙伯来站原地懵了会儿，猛然反应过来，一扭头直接对局长道：“那什么，既然这样我试试——要不您先带人出去，我聊会儿？”
局长点点头，肃然叮嘱道：“加油，一定把他们拿下！”
孙伯来苦笑着应了声，看警察一行从屋里鱼贯退出去，这才扭头问我：“何必，你说你怎么回事啊，干嘛偏偏要定罪才行？”
这时候我也有点回过神来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呃，不过事情好像是这样得……”
我把事情的原委给孙伯来说了遍，这丫寻思半天才给我道：“你说得太对了，事有蹊跷，我们局长这种人放着仟达集团不帮帮你们——搁我身上也不信啊！”
“那不就结了？”我赶忙道：“看来我的判断还是正确的。”
“不过我还是去问问算了，”孙伯来道：“等我啊！”
我们目送孙伯拉推门而出，彼此趁着这个机会击掌相贺，来至地府的哥几个更是激动：“太好了，这次终于没被人骗——公举就是厉害，一眼就看透他们的把戏了！”
五分钟之后孙伯来回来了，拍着胸脯保证道：“你们放心走吧，真没事！”
?我笃定道：“不给我个解释你别指着我答应——哥们可是有罪的，你别以为监控里面录句我说无罪就把我放了，我不依！”
孙伯来哭笑不得道：“何必，你想多了。”
“那你说啊！”
“事实是这样的：仟达集团上次来我们市里请客吃饭什么人都请了，但就偏偏忘了咱们局长，所以今天逮着机会咱们老大在憋大招对付他们，你们非但无罪还得是受害者，这样那帮孙子才能结结实实喝一壶——据说仟达集团定性是团伙抢劫，懂了吧？”
“呃……”我这下彻底懂了：“合着是你们局长小心眼的功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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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没多大会子功夫孙伯来没来，倒是人马拥簇着进来一位面带猪相却心中敞亮的主，局里基本上所有的肩上三星两杠都到齐了，众星捧月般带进来，立刻听见片齐刷刷的问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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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面无表情的扫了眼我们，然后问正在奋笔疾书给我们签字画押的警察：“什么情况？”
小警察蹭的就站起来了，大声道：“报告局长，他们已经认罪了？”
“认罪了？”局长玩味儿似的咧咧嘴，转过脸朝我们堆里瞥眼道：“是吗，你们已经承认持械斗殴，破坏治安的罪了？”
“能不认吗？”我赌气似的嚷嚷道：“你们都这样了，我不认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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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着就不像坏人！”局长语重心长道：“老的老小的小，还有老外和印度人，你们自己说自己哪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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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说半天终于急眼了，一跺脚道：“嘿，你们怎么就说不听呢，非要把屎盆子扣自己脑袋上是吧？”看别人都不吭声只我一个人舌枪唇剑，他也直接看出了我起的带头作用，愤然道：“我算看出你来了，小子，合着你就一搅屎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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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人反应也不慢，当时就把他围当中了，七嘴八舌道：“干嘛，想毁灭证据啊——我们就是聚众斗殴，我们认了！”
“没有，你们绝对不是聚众斗殴！”警察甲气急败坏的从地上捡起炒勺嚷嚷：“这东西就连凶器都算不上，你们最多算是去野炊！”
小钻风立刻道：“我前几天看电视可见着用筷子戳死人的案子啊！”
警察乙在旁边问过之后，跟着杵我们跟前赔笑：“各位，你们打架可还没打呢，最多算是未遂——这打架未遂国家没定罪，你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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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释放也不是不可以，对吧，但是我觉着这件事……什么，无罪释放？”
“对，他们根本不是聚众斗殴，和他们没关系！”局长抹着头发恨恨道：“赶紧让他们走，这事儿我定了——他们就是去山上野炊的无关群众，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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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伯来为难的直接一巴掌就扇自己连上了，抓狂道：“我这是做梦呢……各位继续，我出去醒醒再来……”说完转身就走，边走还边嘀咕：“压力太大，我得去做个大保健缓缓，脑子都出毛病了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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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点点头，肃然叮嘱道：“加油，一定把他们拿下！”
孙伯来苦笑着应了声，看警察一行从屋里鱼贯退出去，这才扭头问我：“何必，你说你怎么回事啊，干嘛偏偏要定罪才行？”
这时候我也有点回过神来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呃，不过事情好像是这样得……”
我把事情的原委给孙伯来说了遍，这丫寻思半天才给我道：“你说得太对了，事有蹊跷，我们局长这种人放着仟达集团不帮帮你们——搁我身上也不信啊！”
“那不就结了？”我赶忙道：“看来我的判断还是正确的。”
“不过我还是去问问算了，”孙伯来道：“等我啊！”
我们目送孙伯拉推门而出，彼此趁着这个机会击掌相贺，来至地府的哥几个更是激动：“太好了，这次终于没被人骗——公举就是厉害，一眼就看透他们的把戏了！”
五分钟之后孙伯来回来了，拍着胸脯保证道：“你们放心走吧，真没事！”
?我笃定道：“不给我个解释你别指着我答应——哥们可是有罪的，你别以为监控里面录句我说无罪就把我放了，我不依！”
孙伯来哭笑不得道：“何必，你想多了。”
“那你说啊！”
“事实是这样的：仟达集团上次来我们市里请客吃饭什么人都请了，但就偏偏忘了咱们局长，所以今天逮着机会咱们老大在憋大招对付他们，你们非但无罪还得是受害者，这样那帮孙子才能结结实实喝一壶——据说仟达集团定性是团伙抢劫，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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