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赶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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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而且是腐烂的尸体！
那一刻，我差点要吐出来了。恶心的腐臭味散开来，依稀能看到几只大老鼠在里面啃着什么。再仔细看，能看到尸体已经被啃地腐烂，有的肉块都被咬下来了。
我从没见过这种画面，直接捂着男人吐了起来。而他却好像见多了一样，没什么反应，凑近棺材里仔细看了几眼：“我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忍着恶心，没敢看棺材一眼，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跟我说，他可以确定，刘青的确不是普通人了。
我问他不是普通人那是什么？难道是鬼？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他跟我说过，害我的不是鬼。
男人点了一根烟，显得有些惆怅，他说：“这次的事情难办了。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跟我说：“如果你不害怕的话，可以拉开尸体的衣服看看。”
我虽然害怕，可为了满足好奇心，还是凑过去看了看。
可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因为那些腐尸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那么地熟悉。
水儿的！
而且我看到，尸体好像不止一个，胳膊有三条，腿有四条。因为腐烂的原因，都挤在一起，再加上灯光暗，所以没看清楚。
现在再仔细看，发现不只是水儿的衣服，还有赵芳的。
我瞬间屏住呼吸，莫名的恐惧从心底升起，没敢再看一眼，而是问他，不会水儿跟赵芳真的是刘青杀的吧？
他点点头道：“对。”
我还是不理解：“但是，他们明明是猝死的，而且现在应该还在警局才对，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刘青他为什么要杀她们两个，明明无冤无仇地……”
说到这里，我开始底气不足了。这件事情实在太诡异了，诡异到我无法用常理去解释。
比如，她们又是怎么会猝死的？
男人跟我说：“我调查过这个事情，也托一些警局的人看过尸体，但是后来发现一件事。”
“那就是尸体不见了。”说着，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烟头掐掉，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这件事情，但是事实就是，这几个尸体，就是那几个主播的。”
我问他，那我看到的又是什么，她们猝死的事情，可是我亲眼看到的，连警局的人都来了。总不可能弄几个假尸体在公寓吧？
听到我说的话，他的眉锁更深了：“这就是这件事情的难点，也就是刘青的身份，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是一个赶尸人。”
“赶尸人？”我楞了楞，感觉莫名其妙。这种只有在小说里才能听到的事情，怎么会在现实里出现。
当然，我也没有证据说这种人真的不存在，毕竟小说某些意义来说，是现实的映射。能写出来，总有他存在的可能。
“赶尸人，顾名思义，就是给尸体赶路的人。这也就能解释你在监控里看到，自己回到公寓里的事情了。”男人继续说。
我现在想想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头皮有些发麻。也是，我差点忘了前几天，我在监控里看到的录像，不是刘青把我抱回去的，而是我自己走回去的。而那时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继续说：“她们也是一样的道理。先是被杀害，然后被警局的人带走，可到了深更半夜，再被他带着走到这里来。目的，就是为了杀她们。”
我这会一下子懵了，因为很多东西还是没法解释，本来我还想继续问他，但是男人这时候却摇摇头说：“其实，很多事情我也还没弄清楚，比如他是怎么让这几个人猝死的，又比如为什么要让她们先死在公寓，然后再到这里来。这些尸体对他有什么作用。”
这些，也是我想问的，所以点点头，赞同了他的想法。
不过，有些事情我大概是知道了，比如水儿跟赵芳的死。起码知道是谁下的毒手。虽然刘青不是主谋，可起码证明这条线索是对的了。
男人接下来没说什么话，而是掠起袖子，往棺材里伸手进去。
我忙问你干什么，他也没说什么，就把里面的尸体抱了出来。
看他熟练的样子，我倒是有些惊讶，就问他是做什么的，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他头也没回，就跟我说是之前当警察的，因为见多了，所以或多或少懂点东西。
他还跟我说：“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涉及到赶尸人的事，不好处理，不过只要我在，我会尽力帮你的。”
有他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就打算过去帮帮他，不过被他拒绝了。
等他把里面的腐尸一个个搬出来的时候，我忍不住捂住鼻子，一股子恶臭让我不敢靠近，可也可以看到，棺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男人把东西拿出来后，我才看清楚，那是一件血衣，血衣血迹斑斑，里面好像包着什么。
等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男人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我还从没有看他这种表情过，因为他向来很镇定，现在忽然变了脸色，我也有些后怕，忙问他怎么回事。
他急忙把东西放进棺材里，然后把尸体往里面搬。
等尸体搬好后，他忙着我的手说：“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来不及了。”
我虽然还想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他都说得走，应该是出什么大事了，所以点点头，急忙往外走去。
到了公寓外，他才心有余悸地跟我说：“你知道那血衣里包着什么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给我解释说：“血衣里包着的，是一根头发，以及一个木偶，木偶上写着一个生辰八字。而且这个八字……”
说着，他顿了顿，盯着我才继续说：“上面写着你的名字，赵小曼。我想，应该就是你的。”
我疑惑地问他：“为什么我的生辰八字刘青他会有？还有，那是干什么的？”
男人冷冷一笑道：“你听说过一句话吗？生辰八字，是万万不可以给别人的。如果落到坏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他要搞你，易如反掌。”
我浑身一个激灵，深吸了一口气，他继续跟我说：“而那几个女主播的尸体，倒是不算什么，可是她们的血，却包裹着这件血衣，血衣上再包着刻有你生辰八字的木偶，我想，这应该是某种诅咒。”
我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看我脸色苍白，就问我：“你跟那个刘青认识多久了，他怎么会有你的生辰八字？”
我都快哭了，我跟刘青，似乎也没认识几天，他怎么会有我的生辰八字我怎么知道？
所以，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男人皱着眉头说：“那就奇怪了，他为什么会有你的生辰八字。而且就算有，这个诅咒非常残忍，那个幕后的人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止你于死地。”
我想了想，问他说我为什么现在还没事？还是说我也快要死了？
谁知道男人摇摇头道：“如果他的目的是要你死，恐怕早就这么做了，不会大费周章，利用刘青来赶尸，让你回去直播。”
说到这里，他忽然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不过我估计，那个人不是想你死，而是想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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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而且是腐烂的尸体！
那一刻，我差点要吐出来了。恶心的腐臭味散开来，依稀能看到几只大老鼠在里面啃着什么。再仔细看，能看到尸体已经被啃地腐烂，有的肉块都被咬下来了。
我从没见过这种画面，直接捂着男人吐了起来。而他却好像见多了一样，没什么反应，凑近棺材里仔细看了几眼：“我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忍着恶心，没敢看棺材一眼，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跟我说，他可以确定，刘青的确不是普通人了。
我问他不是普通人那是什么？难道是鬼？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他跟我说过，害我的不是鬼。
男人点了一根烟，显得有些惆怅，他说：“这次的事情难办了。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跟我说：“如果你不害怕的话，可以拉开尸体的衣服看看。”
我虽然害怕，可为了满足好奇心，还是凑过去看了看。
可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因为那些腐尸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那么地熟悉。
水儿的！
而且我看到，尸体好像不止一个，胳膊有三条，腿有四条。因为腐烂的原因，都挤在一起，再加上灯光暗，所以没看清楚。
现在再仔细看，发现不只是水儿的衣服，还有赵芳的。
我瞬间屏住呼吸，莫名的恐惧从心底升起，没敢再看一眼，而是问他，不会水儿跟赵芳真的是刘青杀的吧？
他点点头道：“对。”
我还是不理解：“但是，他们明明是猝死的，而且现在应该还在警局才对，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刘青他为什么要杀她们两个，明明无冤无仇地……”
说到这里，我开始底气不足了。这件事情实在太诡异了，诡异到我无法用常理去解释。
比如，她们又是怎么会猝死的？
男人跟我说：“我调查过这个事情，也托一些警局的人看过尸体，但是后来发现一件事。”
“那就是尸体不见了。”说着，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烟头掐掉，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这件事情，但是事实就是，这几个尸体，就是那几个主播的。”
我问他，那我看到的又是什么，她们猝死的事情，可是我亲眼看到的，连警局的人都来了。总不可能弄几个假尸体在公寓吧？
听到我说的话，他的眉锁更深了：“这就是这件事情的难点，也就是刘青的身份，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是一个赶尸人。”
“赶尸人？”我楞了楞，感觉莫名其妙。这种只有在小说里才能听到的事情，怎么会在现实里出现。
当然，我也没有证据说这种人真的不存在，毕竟小说某些意义来说，是现实的映射。能写出来，总有他存在的可能。
“赶尸人，顾名思义，就是给尸体赶路的人。这也就能解释你在监控里看到，自己回到公寓里的事情了。”男人继续说。
我现在想想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头皮有些发麻。也是，我差点忘了前几天，我在监控里看到的录像，不是刘青把我抱回去的，而是我自己走回去的。而那时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继续说：“她们也是一样的道理。先是被杀害，然后被警局的人带走，可到了深更半夜，再被他带着走到这里来。目的，就是为了杀她们。”
我这会一下子懵了，因为很多东西还是没法解释，本来我还想继续问他，但是男人这时候却摇摇头说：“其实，很多事情我也还没弄清楚，比如他是怎么让这几个人猝死的，又比如为什么要让她们先死在公寓，然后再到这里来。这些尸体对他有什么作用。”
这些，也是我想问的，所以点点头，赞同了他的想法。
不过，有些事情我大概是知道了，比如水儿跟赵芳的死。起码知道是谁下的毒手。虽然刘青不是主谋，可起码证明这条线索是对的了。
男人接下来没说什么话，而是掠起袖子，往棺材里伸手进去。
我忙问你干什么，他也没说什么，就把里面的尸体抱了出来。
看他熟练的样子，我倒是有些惊讶，就问他是做什么的，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他头也没回，就跟我说是之前当警察的，因为见多了，所以或多或少懂点东西。
他还跟我说：“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涉及到赶尸人的事，不好处理，不过只要我在，我会尽力帮你的。”
有他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就打算过去帮帮他，不过被他拒绝了。
等他把里面的腐尸一个个搬出来的时候，我忍不住捂住鼻子，一股子恶臭让我不敢靠近，可也可以看到，棺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男人把东西拿出来后，我才看清楚，那是一件血衣，血衣血迹斑斑，里面好像包着什么。
等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男人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我还从没有看他这种表情过，因为他向来很镇定，现在忽然变了脸色，我也有些后怕，忙问他怎么回事。
他急忙把东西放进棺材里，然后把尸体往里面搬。
等尸体搬好后，他忙着我的手说：“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来不及了。”
我虽然还想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他都说得走，应该是出什么大事了，所以点点头，急忙往外走去。
到了公寓外，他才心有余悸地跟我说：“你知道那血衣里包着什么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给我解释说：“血衣里包着的，是一根头发，以及一个木偶，木偶上写着一个生辰八字。而且这个八字……”
说着，他顿了顿，盯着我才继续说：“上面写着你的名字，赵小曼。我想，应该就是你的。”
我疑惑地问他：“为什么我的生辰八字刘青他会有？还有，那是干什么的？”
男人冷冷一笑道：“你听说过一句话吗？生辰八字，是万万不可以给别人的。如果落到坏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他要搞你，易如反掌。”
我浑身一个激灵，深吸了一口气，他继续跟我说：“而那几个女主播的尸体，倒是不算什么，可是她们的血，却包裹着这件血衣，血衣上再包着刻有你生辰八字的木偶，我想，这应该是某种诅咒。”
我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看我脸色苍白，就问我：“你跟那个刘青认识多久了，他怎么会有你的生辰八字？”
我都快哭了，我跟刘青，似乎也没认识几天，他怎么会有我的生辰八字我怎么知道？
所以，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男人皱着眉头说：“那就奇怪了，他为什么会有你的生辰八字。而且就算有，这个诅咒非常残忍，那个幕后的人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止你于死地。”
我想了想，问他说我为什么现在还没事？还是说我也快要死了？
谁知道男人摇摇头道：“如果他的目的是要你死，恐怕早就这么做了，不会大费周章，利用刘青来赶尸，让你回去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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