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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我想给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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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把所有人都安顿好了以后,又一起吃了饭,天便黑了。

    这已经是第三日了,洛云清没有给库西回信,也没有打算给库西回信。

    星星稀稀拉拉地洒在夜幕里,远处群山的暗影苍茫而又幽远,像隐藏在暗处的巨人。

    钱远墨洗了澡,换下了盔甲,穿着常服,到了他给祁绣影安排的营帐。

    钱远墨朝着门口守卫的士兵点了点头,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望了一眼夜空。

    随后,隔着营帐,他的声音出奇的镇定:“祁姑娘,我能进去吗?”这句话说完,他的心不可遏制地跳了起来。

    没有节奏的,为一个人而跳。

    很快,祁绣影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进来吧。”

    钱远墨还是踌躇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自己耷拉着的左臂,无奈的笑了笑,进去。

    祁绣影还没有睡觉,似乎是料到了钱远墨会来,坐在桌子前,倒是什么也没干,昏暗的灯光下,桌子上那支玉笛,泛着温润的光泽。

    少女的眼睛隐在睫毛下,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乌黑的长发似一匹上好的绸缎,只是那么随随便便的披散着,便足以让钱远墨怔愣了。

    钱远墨一边靠近她,一边低声说:“没想到你会来。”

    有些情愫滋生的莫名其妙,只是匆匆几眼,便是一生的惦念。

    祁绣影只是把桌子上的笛子拿了起来,放在掌心里,抚摸了几下,上好的玉在少女纤细的手指间,看起来更漂亮了。

    祁绣影抬起头,看着钱远墨,突然把手里的玉笛伸了过去,嘴角咧开一个笑容:“如果你接下它,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如果……你不接下它,我便不等你,我们从此相忘于江湖。”

    见钱远墨有些怔愣,祁绣影又笑了,解释:“这玉笛是阿哥亲自做给我的,用的是上好的玉石,听说这种玉石可以让相爱的人心有灵犀,不管一个人在哪里,只要另一个人吹起笛子,瓢泊在外的人总是能感应到。”

    祁绣影这话的意思……她把这支玉笛当做定情信物送给钱远墨。

    钱远墨的眼睛睁地很大,怔怔地看着祁绣影和她手里的玉笛。

    他没有想过,先迈出这一步的人,会是祁绣影。

    现在的局势危急,而他……失去了一条手臂。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用力去拥抱祁绣影,也不确定能不能护她安宁。

    但是他的心跳的很快,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在跟他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去吧。

    钱远墨闭了闭眼睛,烛灯在摇晃,少女在看他。

    钱远墨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云之定然也不会让鱼姑娘留在这里,明日我就安排人,送你们回大光。”只字不提他和祁绣影的事儿。

    他不敢轻易许诺,不确定的明天怎么敢轻易说给。

    祁绣影就拿着那根笛子,直接摔在了地上,说:“这是你说的。”上好的玉也不经摔,笛子碎成了两半,刚好从中间。

    祁绣影连看也不看钱远墨一眼了指着门口,说:“你出去吧,我明天就走。”

    钱远墨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两半笛子,沉声说:“我找玉匠看能不能……”剩下的话他没说完,就看到祁绣影趴在桌子上,低低地呜咽了起来。

    谁也没有告诉过她,喜欢一个人这么难受啊。

    钱远墨小心翼翼地把右手里的碎了的玉笛放在了衣袖里,又伸出右手,是想为祁绣影擦擦眼泪的,少女却连头也不抬:“你出去!”好像钱远墨如果不出去,她就会杀了他一样。

    ——

    鱼初笙洗了澡,没有好好地待在自己的营帐,而是去了洛云清住的营帐。

    守门的小士兵拦下她:“将军他正在里面沐浴。”

    鱼初笙摇头:“没关系的,我可以进去。”好像她没看过似的。

    守门的小兵明显吃惊,长大了嘴巴。鱼初笙已经换下了男子的衣服,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因为冬日的夜有些冷,她还在瑟瑟发抖。

    这小兵也知道这是安宁王府的人,但鱼初笙说将军洗澡的时候她可以进去,这……他可不敢。

    鱼初笙禁不住又瑟缩了一下身子,只好拿出杀手锏,说:“我可是未来的王妃。”这话一说完,她自己就先脸红了,是真的怕洛云清听到,那她得多丢人。

    不过……事实证明,她的担心的确没有多余。因为,她的话刚落,里面洛云清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让她进来吧,本王洗好了。”

    脸红到了脖子根儿。鱼初笙突然觉得,这冬天,也不是那么冷。

    守卫的小士兵更是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鱼初笙,但还是让她进去了。

    洛云清的确已经洗好了。鱼初笙进去的时候,他正拿了一件里衣,利索地披在了身上。

    墨发披在肩头,若画里走出来的谦谦君子。

    热气氤氲的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暧昧不清。

    洛云清披好里衣,扭过头,看见鱼初笙的头发还湿着,眉毛一皱:“怎么还不睡?”

    鱼初笙只是看着他,不说话,脸蛋上还挂着一层薄薄的红晕。

    洛云清拿了条擦头发的干帕子,径直向鱼初笙走来,直接按住她的肩膀,边替她擦头发边说:“晚上这么冷,仔细得了风寒。”

    他身上好闻的清香钻进了她的鼻子里,她的心尖开始颤抖。

    鱼初笙感觉脸蛋要烫死了,只怕能烫熟一个鸡蛋了。

    他们有多久没这样亲近了,似乎总是聚少离多。

    鱼初笙任洛云清帮她擦着头发,她去看他黑色的眼珠,似夜幕里最亮的星星,闪着最璀璨的光。

    鱼初笙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王爷。”

    洛云清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轻轻地:“嗯?”了一声,直撩人心。

    鱼初笙嗫嚅了一会儿,用自己的手握着洛云清为她擦头发的手,咽了口唾沫,双眼亮晶晶的,说:“我们……我们……生猴子吧。”

    一个女人最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是可以爱到为他生孩子,而鱼初笙,真的想为洛云清生孩子,他们的孩子。

    见洛云清没反应过来,鱼初笙又说:“我想给你生孩子。”话落,双手就攀上了洛云清的肩膀,唇便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