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装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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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说变就变，中午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就变得乌云沉沉。
季阮阮跑出皇爵酒店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雨，她也顾不得被雨淋湿，直接冲进了雨幕里。
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连心都凉了个彻底。
嫁给宋天逸的时候，季阮阮以为她是喜欢宋天逸的，虽然跟宋天逸之间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但起码两人在谈恋爱的时候，没闹过任何矛盾，后来季阮阮才发现与其说喜欢宋天逸，倒不如说她只是觉得这一生嫁给谁都无所谓，宋天逸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来到了她身边，所以她嫁了……
可遇到战野之后季阮阮才发现爱情就是何滋味，他靠近的时候，她会脸红心跳，甜蜜中带着不安和慌乱，他远离时，她又跟抽丝剥茧似的痛。
季阮阮从来没想过她会这么爱战野，于她来说，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爱情，令人痴迷又痛彻心扉。
不，爱情通常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她和战野之间根本就算不上爱情，顶多只能算她暗恋战野。
呵……暗恋什么的，真的很伤人。
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直到出租车司机提醒，季阮阮才回过神来接通了电话，“喂……”
“姐，你倒哪儿啦？”
电话时季宇凡打过来的，季阮阮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又看到自己湿透的衣服，淡淡道：“我还在家呢，你呢？放学了吗？”
“嗯，我现在正准备打车去老码头火锅店。”
“好，那我也马上出门……”
挂上电话，季阮阮跟司机报了家里的地址，就算她现在有多痛苦，她都不能这个样子出现在季宇凡面前让他担心。
回到家之后，季阮阮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化了点淡妆后就出了门。
等她打车到老码头火锅店的时候，季宇凡已经到了。
“姐，这边……”
今天的季宇凡穿了一件白色的头T恤，季宇凡平时酷爱黑色，季阮阮很少看到他穿白色的衣服，季宇凡本来就长得帅气，被白色一衬托，以前酷酷的少年瞬间就变成了一个阳光小帅哥。
将所有的坏心情隐藏起来，季阮阮笑着走向了季宇凡，“我们家小凡今天真帅！”
被季阮阮一夸，季宇凡就傲娇了起来，“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今天真帅啊，本少爷天天都很帅好不好。”
“好好好，每天都帅，都快亮瞎我的眼睛了。”
季宇凡没有说话，起身很绅士地帮季阮阮拉开了椅子。
“哟，今天还变得绅士了啊……”
季宇凡脸上一热，“怎么那么多废话，快坐啦！”
“是是是，今天你是大爷……”
两人落座后，季宇凡将菜单递给了季阮阮，“姐，你点菜吧。”
“还是你点吧，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点菜这么麻烦的活儿，还是交给你吧，一会儿我只管吃就行了。”
季阮阮笑着看了季宇凡一眼，只好拿过菜单点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菜都被服务员端了上来，季宇凡看着满桌子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心里又感动又难过，无论什么时候，姐姐永远都在照顾他。
“姐，你不是喜欢吃无骨鸭掌吗？今天怎么没点？”
季宇凡不喜欢吃爪子类的东西，季阮阮今天又没胃口，所以干脆就没点。
“今天突然不想吃了，这么多菜够我们两个吃了。”
“……”
不知道是不是季宇凡的错觉，他总觉得季阮阮今天好像有心事似的，一直都心不在焉的。
虽然她脸上没表现出任何异常，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是面带笑容的，可他就是知道她有心事。
难道今天是她的生日，她还没收到过任何人的祝福吗？
想着，季宇凡笑道，“姐，姐夫去天市出差，今天有没有给你打电话啊？”
“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我就问问……”
季阮阮也没有在意，夹了一块千层肚放进了季宇凡的碗里，“多吃点啊。”
“你也快吃啊，我今天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
“我中午吃了很多，这会儿不是很饿。”
这句话倒是真的，中午跟施琅一起吃饭的时候，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间，季阮阮的确吃了不少。
如果她准备的求婚场地不是战野用来跟唐以晴求婚的话，或许她一整天的心情也会很不错。
转头看了看窗外，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都这个时候了，战野应该已经跟唐以晴求过婚了吧……
唐以晴那么爱战野，肯定会答应他的求婚，此刻他们应该在别人的掌声中幸福地拥抱着甚至吻着，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感，让她身心俱疲。
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首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我姐生日快乐……”
季阮阮猛地转头，就看到季宇凡双手捧着一个小蛋糕缓缓地走到了她面前，蛋糕上面插着两个数字，一个是2，一个是4，两个活跃跳动的小火苗像一把大火温暖了季阮阮有些冰凉的心。
“小凡……”心中无比感动，季阮阮的脖子也有些泛酸，眼眶都不自觉红了。
“姐，今天是你二十四岁的生日，弟弟我在这里祝你生日快乐，永远年轻幸福。”
季阮阮再也忍不了，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季宇凡，“小凡，谢谢你，谢谢你……”
在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家人才能给她温暖和幸福。
“诶诶诶，姐，你悠着点啊，蛋糕都快抹到你衣服上了……快快快，先许个愿吹蜡烛吧。”
“嗯……”
季阮阮在蛋糕面前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心里虔诚的祈祷，“希望我的家人永远平安健康，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离。”
默念完之后，季阮阮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停顿了一会儿后，继续祈祷，“老天爷，能不能再一个生日同时许两个愿望，我知道我有些贪心，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保佑战野幸福安康。”
睁开眼睛之后，季阮阮张口跟季宇凡一起吹灭了蜡烛。
季宇凡将蛋糕放在桌子上，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礼物，“姐，生日快乐。”
“还有礼物？”
“废话，快来拿着啦……”
季宇凡每年过生日的时候，无论有多忙无论有穷，季阮阮都会给他准备一份礼物，还会亲手给他做一桌子菜，而季阮阮每年生日的时候，季宇凡基本上都在上学，再加上他一个学生党根本就没什么钱，所以他只能给季阮阮打个电话祝福一下。
季宇凡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从去年开始他就暗自存钱，想在季阮阮本命年生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送她一个生日礼物。
季阮阮打开小盒子一看，是一条精致而漂亮的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
1;150850295305065“小凡，这项链多少钱啊？”
“哎呦，你管它多少钱，只要说你喜不喜欢就行。”
看着季宇凡期待的目光，季阮阮实在说不出不喜欢的话，而且这是季宇凡送她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喜欢是喜欢，可是……”
季宇凡突然就笑了，“喜欢就好，来，我给你戴上！”
季宇凡从季阮阮手中拿过项链就绕道了季阮阮伸手，“你就放心吧，这项链来路正当，我没偷也没抢，是我攒的钱买的。”
几句话让季阮阮心疼不已，“你攒什么钱啊，我给你的那些零花钱都是让你拿来用的！以后不许再攒钱，该吃什么就吃，该买什么就买……”
季宇凡沉默了一会儿，等他小心翼翼地给季阮阮戴上项链之后才缓缓道：“姐，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以后我会努力赚钱，给你买更好更贵的生日礼物……”
对于季宇凡来说，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季阮阮笑了笑，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小凡，姐不需要生日礼物，姐更希望你过的开心快乐。”
“可我只想让你高兴！”
“嗯，我现在就很高兴，来吧，吃蛋糕吧……”
“好……”
两姐弟吃了点蛋糕就离开了火锅店，对于季阮阮来说，二十四岁的生日虽然开头很痛苦，但结尾很快乐。
想到季宇凡第二天一大早就要上课，季阮阮先送季宇凡去了学校，之后才打车回了家。
快到家的时候，季阮阮接到了宋天逸打过来的电话。
“在干嘛？”
季阮阮愣了愣，以往宋天逸给她打电话都是直接下命令，今天是脑子抽风了嘛，竟然问她在干什么。
“刚跟小凡一起吃了饭，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突然想到你今天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果然是脑子抽了吗？现在又没什么外人，他装给谁看啊！
其实季阮阮和宋天逸认识已经快两年了，去年季阮阮生日的时候，两人还没结婚，宋天逸忙完工作后还请她去吃了饭，两人一起看了电影。
那时，季阮阮对宋天逸的影响还是不错的，可现在从他嘴里听到祝福的话，季阮阮只觉得讽刺。
“嗯……”
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季阮阮付了钱拿上伞打开了车门，“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挂电话了。”
刚关上车门，季阮阮听到了宋天逸沉沉的声音，“季阮阮，如果我现在回头，你愿意陪我一直走下去吗？”
季阮阮身子一僵，不止因为宋天逸的话，还因为大门口站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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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阮阮跑出皇爵酒店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雨，她也顾不得被雨淋湿，直接冲进了雨幕里。
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连心都凉了个彻底。
嫁给宋天逸的时候，季阮阮以为她是喜欢宋天逸的，虽然跟宋天逸之间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但起码两人在谈恋爱的时候，没闹过任何矛盾，后来季阮阮才发现与其说喜欢宋天逸，倒不如说她只是觉得这一生嫁给谁都无所谓，宋天逸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来到了她身边，所以她嫁了……
可遇到战野之后季阮阮才发现爱情就是何滋味，他靠近的时候，她会脸红心跳，甜蜜中带着不安和慌乱，他远离时，她又跟抽丝剥茧似的痛。
季阮阮从来没想过她会这么爱战野，于她来说，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爱情，令人痴迷又痛彻心扉。
不，爱情通常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她和战野之间根本就算不上爱情，顶多只能算她暗恋战野。
呵……暗恋什么的，真的很伤人。
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直到出租车司机提醒，季阮阮才回过神来接通了电话，“喂……”
“姐，你倒哪儿啦？”
电话时季宇凡打过来的，季阮阮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又看到自己湿透的衣服，淡淡道：“我还在家呢，你呢？放学了吗？”
“嗯，我现在正准备打车去老码头火锅店。”
“好，那我也马上出门……”
挂上电话，季阮阮跟司机报了家里的地址，就算她现在有多痛苦，她都不能这个样子出现在季宇凡面前让他担心。
回到家之后，季阮阮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化了点淡妆后就出了门。
等她打车到老码头火锅店的时候，季宇凡已经到了。
“姐，这边……”
今天的季宇凡穿了一件白色的头T恤，季宇凡平时酷爱黑色，季阮阮很少看到他穿白色的衣服，季宇凡本来就长得帅气，被白色一衬托，以前酷酷的少年瞬间就变成了一个阳光小帅哥。
将所有的坏心情隐藏起来，季阮阮笑着走向了季宇凡，“我们家小凡今天真帅！”
被季阮阮一夸，季宇凡就傲娇了起来，“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今天真帅啊，本少爷天天都很帅好不好。”
“好好好，每天都帅，都快亮瞎我的眼睛了。”
季宇凡没有说话，起身很绅士地帮季阮阮拉开了椅子。
“哟，今天还变得绅士了啊……”
季宇凡脸上一热，“怎么那么多废话，快坐啦！”
“是是是，今天你是大爷……”
两人落座后，季宇凡将菜单递给了季阮阮，“姐，你点菜吧。”
“还是你点吧，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点菜这么麻烦的活儿，还是交给你吧，一会儿我只管吃就行了。”
季阮阮笑着看了季宇凡一眼，只好拿过菜单点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菜都被服务员端了上来，季宇凡看着满桌子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心里又感动又难过，无论什么时候，姐姐永远都在照顾他。
“姐，你不是喜欢吃无骨鸭掌吗？今天怎么没点？”
季宇凡不喜欢吃爪子类的东西，季阮阮今天又没胃口，所以干脆就没点。
“今天突然不想吃了，这么多菜够我们两个吃了。”
“……”
不知道是不是季宇凡的错觉，他总觉得季阮阮今天好像有心事似的，一直都心不在焉的。
虽然她脸上没表现出任何异常，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是面带笑容的，可他就是知道她有心事。
难道今天是她的生日，她还没收到过任何人的祝福吗？
想着，季宇凡笑道，“姐，姐夫去天市出差，今天有没有给你打电话啊？”
“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我就问问……”
季阮阮也没有在意，夹了一块千层肚放进了季宇凡的碗里，“多吃点啊。”
“你也快吃啊，我今天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
“我中午吃了很多，这会儿不是很饿。”
这句话倒是真的，中午跟施琅一起吃饭的时候，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间，季阮阮的确吃了不少。
如果她准备的求婚场地不是战野用来跟唐以晴求婚的话，或许她一整天的心情也会很不错。
转头看了看窗外，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都这个时候了，战野应该已经跟唐以晴求过婚了吧……
唐以晴那么爱战野，肯定会答应他的求婚，此刻他们应该在别人的掌声中幸福地拥抱着甚至吻着，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感，让她身心俱疲。
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首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我姐生日快乐……”
季阮阮猛地转头，就看到季宇凡双手捧着一个小蛋糕缓缓地走到了她面前，蛋糕上面插着两个数字，一个是2，一个是4，两个活跃跳动的小火苗像一把大火温暖了季阮阮有些冰凉的心。
“小凡……”心中无比感动，季阮阮的脖子也有些泛酸，眼眶都不自觉红了。
“姐，今天是你二十四岁的生日，弟弟我在这里祝你生日快乐，永远年轻幸福。”
季阮阮再也忍不了，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季宇凡，“小凡，谢谢你，谢谢你……”
在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家人才能给她温暖和幸福。
“诶诶诶，姐，你悠着点啊，蛋糕都快抹到你衣服上了……快快快，先许个愿吹蜡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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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阮阮在蛋糕面前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心里虔诚的祈祷，“希望我的家人永远平安健康，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离。”
默念完之后，季阮阮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停顿了一会儿后，继续祈祷，“老天爷，能不能再一个生日同时许两个愿望，我知道我有些贪心，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保佑战野幸福安康。”
睁开眼睛之后，季阮阮张口跟季宇凡一起吹灭了蜡烛。
季宇凡将蛋糕放在桌子上，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礼物，“姐，生日快乐。”
“还有礼物？”
“废话，快来拿着啦……”
季宇凡每年过生日的时候，无论有多忙无论有穷，季阮阮都会给他准备一份礼物，还会亲手给他做一桌子菜，而季阮阮每年生日的时候，季宇凡基本上都在上学，再加上他一个学生党根本就没什么钱，所以他只能给季阮阮打个电话祝福一下。
季宇凡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从去年开始他就暗自存钱，想在季阮阮本命年生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送她一个生日礼物。
季阮阮打开小盒子一看，是一条精致而漂亮的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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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让季阮阮心疼不已，“你攒什么钱啊，我给你的那些零花钱都是让你拿来用的！以后不许再攒钱，该吃什么就吃，该买什么就买……”
季宇凡沉默了一会儿，等他小心翼翼地给季阮阮戴上项链之后才缓缓道：“姐，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以后我会努力赚钱，给你买更好更贵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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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阮阮笑了笑，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小凡，姐不需要生日礼物，姐更希望你过的开心快乐。”
“可我只想让你高兴！”
“嗯，我现在就很高兴，来吧，吃蛋糕吧……”
“好……”
两姐弟吃了点蛋糕就离开了火锅店，对于季阮阮来说，二十四岁的生日虽然开头很痛苦，但结尾很快乐。
想到季宇凡第二天一大早就要上课，季阮阮先送季宇凡去了学校，之后才打车回了家。
快到家的时候，季阮阮接到了宋天逸打过来的电话。
“在干嘛？”
季阮阮愣了愣，以往宋天逸给她打电话都是直接下命令，今天是脑子抽风了嘛，竟然问她在干什么。
“刚跟小凡一起吃了饭，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突然想到你今天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果然是脑子抽了吗？现在又没什么外人，他装给谁看啊！
其实季阮阮和宋天逸认识已经快两年了，去年季阮阮生日的时候，两人还没结婚，宋天逸忙完工作后还请她去吃了饭，两人一起看了电影。
那时，季阮阮对宋天逸的影响还是不错的，可现在从他嘴里听到祝福的话，季阮阮只觉得讽刺。
“嗯……”
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季阮阮付了钱拿上伞打开了车门，“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挂电话了。”
刚关上车门，季阮阮听到了宋天逸沉沉的声音，“季阮阮，如果我现在回头，你愿意陪我一直走下去吗？”
季阮阮身子一僵，不止因为宋天逸的话，还因为大门口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