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西域九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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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们人比较多，加上林雪欢都七个人了。所以林雪欢在酒店里定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包间吃饭。
“老棺头，你今天在傅家大院说的有问题是什么问题啊？”佟先生张口问道。
“哦，这个事情啊。”老棺头看了看林雪欢，思索了一下，也没有在顾及什么就讲了出来，“我怀疑傅家的祖辈不是古文物收藏者，而是古文物贩卖者，更甚至是自他家祖辈就是盗墓者。”
“你为什么这么说啊？”林雪欢也感到十分的不解。
“本来老傅总说的我都信了，但在他和老佟用暗语对话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几分，他家祖辈以前也是盗墓的。”老棺头说到。
“可是懂行话的未必就是盗墓的啊？”佟先生说到。
“你说的没错老佟，懂盗墓行话的未必是盗墓的。但更有可能是贩卖古文物古董的。当我看到西域九龙杯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西域九龙杯莲花杯周围是九条龙，唯有一条龙下面有一玉龙杯。与文献上记载的当年进奉慈禧太后的西域九龙杯一模一样。所以他说的慈禧太后赏赐他家的黄马褂也确实是真的。”老棺头兴致勃勃的说到。
“那这不足以说明人家祖辈是贩卖文物的啊？这证据也明显不足啊？”我一边吃着西瓜一边说到。
“国民时期的军阀孙殿英盗挖清东陵，盗取了慈禧太后地宫里很多的东西，这你们都是知道的吧，包括什么夜明珠，翡翠西瓜，金丝禅被，各种奇珍异宝。但是有一样东西你们重来没有听说过，历史文献也没有记载过，那就是这件西域九龙杯。”老棺头振振有词的说到。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不要危言耸听啊。”林雪欢很认真的说到。
“之所以我会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我年轻的时候参与过寻找西域九龙杯。”老棺头很自信的说到。
“什么？不会吧？”我们都异口同声的感到十分的惊奇。
“嗯，是的。当时盗墓江湖传言，有西域九龙杯经孙殿英之手后在世间出现。盗墓江湖奋勇四起。都想找到这传说可以化水为美酒的神奇之物。”老棺头讲的大家都想听个始末。
当时的中国还没有解放。
老棺头那个时候才刚是少年。为了混口饭吃，又不想当土匪，迫于生计只好拜在盗墓派系捆尸摸金派的门下。学习了这见不得光的行当，盗墓。
当时传言，西域九龙杯自孙殿英大肆盗取清东陵之后，又重现人间，后又消失在人世间，连传闻都没有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后来的传言是，让当时有钱的东北人给买走了。
那个买走西域九龙杯的东北人系以前伪满洲国的官员。因为家里有钱又有关系和背景。才设法弄到了价值连城的西域九龙杯。
后来东北易帜，东北军全部都改编成了国民党旗号。
那个伪满洲国的伪官员担心事情败露，弄不好会得到军法处置。便偷偷的又将这个价值连城的西域九龙杯藏进了一个位于东北的金国古墓里面。
而金国古墓的位置，只有这位伪满洲国的伪官员才有详细的地理位置图。都藏到了金国的古墓里面了，可谓藏的是严严实实。
后来这个伪满洲国的伪官员因为自己的荣华富贵再次通信日本，被国民党冠以通敌卖国之罪名暂押到东北的大牢。据说在大牢里，这位伪满洲国的伪官员痛定思痛，主动说出了西域九龙杯的下落。但是他实在也记不清金国古墓的位置了，因为家里早已经是狼藉一片。找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了，有的只是现在脑袋上的这颗人头。
西域九龙杯的信息就这么的透露出去了，可是他的命并没有保住。当时正值全民抗日，他还是被以通敌卖国的罪名给枪杀了。
至此，西域九龙杯在金国古墓里的传言就在盗墓江湖流传开来。
老棺头的师傅也是在各种渠道获得西域九龙杯的下落，毅然决定带着他的大徒弟和老棺头直往东北。
希望可以找到西域九龙杯。
当时的东北已快被解放。
老棺头的师傅设法找到了一幅古代的金国地图。根据当时金国的大体位置找到了当时金国的古都上京，也就是现在黑龙江哈尔滨的阿城。
阿城在八百年前基本上全是女真族，完颜家族大金国的领地。
在当时还是讲究你是山东人是河南人还是东北人还是四川人的，现如今的社会都不讲究你到底是哪个地方的了。因为在信息科技发达的今天，我们随时可以坐上飞机火车到达全国各地任意一个地方。
只要你有钱你愿意都可以选择在哪里定居，娶个哪里的老婆，嫁个哪里的老公。因为经济信息高速发展的今天已经不分你是天南还是我是海北。当然这是题外话。
一九四二年正值中原大旱，往后稍过几年经济还是萧条，指望黄土地吃饭的农民更是迭苦连天。
老棺头的师傅带着老棺头和他的师哥，装作要饭的坐火车千辛万苦的来到了东北黑龙江哈尔滨阿城附近。
当时的阿城近乎一座古城。似乎还保留着某种金国遗韵的气息。周围全是叠叠压压的大山。
老棺头的师傅，根据当时金国故都现如今阿城的位置，按照古代贵族墓地就会在城都不远的郊区的原则。确定了金国贵族墓地的大体位置。
他们在金国墓地外的小树林边上搭起了围院和简易的小木屋，装作成是伐木贩木的小木场。
为了事情的顺利进行和伪装效果的逼真，老棺头的师傅还花了点钱贿赂了当时这里的小官员，并在阿里城周边的其他木场临时买了一部分木头放在自家的小院里。
老棺头当时年纪小，他的任务就是每天在院子里和师傅拉木头，随便怎么拉，只要不乱了形状就行。
而他的大师哥的任务就是，每天白天都在自家的木屋后边挖盗洞。老棺头当时的任务不仅是拉木头，他每天还得赶着马车去周边的大坑倒盗洞挖出来的土，土上面都是盖了木板掩饰的。
大概过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盗洞的深度已经蜿蜒了接近一公里。
应该像是接近了一座金国大墓。
因为在盗洞的尽头赫然出现的是一座石门。只看见石门上有龙的九子之一辅首做的石门环。
在古代只有帝王的地宫才会有高规格的石门。只有帝王地宫的石门上才能用龙之九子之一的辅首作为门饰，这种高贵与权利的象征。老百姓是不能享用的。
当时的北宋已亡，南宋迁都临安，被迫向金国俯首称臣，每年进献大量的贡品来换取和平。所以女真族与汉族之间的交流也是日趋的频繁。在金国古墓的石门上出现宋朝汉族帝王才拥有的石门九龙之子之一的辅首一点都不稀奇。
正当老棺头的大师哥欣喜若狂的时候，突然，只听见盗洞的上方传来一声闷响，随即那些支撑盗洞侧壁的木板条全都霹雳哗啦的折断了，盗洞坍塌了下来。
到了晚上。老棺头的师傅见自己的大徒弟始终没有回来。心想不好，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于是自己拿着当时在市场高价买回来的干电池手电筒就进入了盗洞里面。
走到快接近的时候，发现前面的路已经被乱石堵住。还有很多的灰尘弥漫在空气之中。
老棺头的师傅大声喊着大徒弟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知道此时的大徒弟已经没有气息了，被活活的闷死在了盗洞里面。
老棺头的师傅试着用兵工铲将堵塞的石块清理出来，想把自己徒弟的尸体给拉出来。可不曾想，他越是挖，周围的碎石块涌的越厉害。他心想，看来这是遇到积石积沙墓了，都怪自己太不小心太大意了，没有提前提醒自己的徒弟。不然自己的徒弟也不会白白枉送一条性命。
正当老棺头的师傅痛思不能自己的时候。突然头顶上方传来了轰隆隆的闷响。心想，不好，大量的积石积沙正往下积涌呢。
他慌忙就撤出了盗洞。
当老棺头倒土回来的时候见师傅坐在盗洞口一直的不说话，满脸的灰尘和疲惫，更多的是失意，就知道出现了不可预料的事情。
“不用再去倒土了。”老棺头的师傅暗淡的说到。
“大师哥呢？”老棺头小心翼翼的问到。
“你的大师哥被坍塌下来的积石积沙给堵在了盗洞里面出不来了。人死了。”
‘哐当一下’老棺头手里的竹篮子掉在了地上，至此不敢相信，昨晚还跟自己开玩笑的大师哥，今天早上怎么说没就没了，晚上回来连大师哥的人影都看不到了，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师傅说的话是真的。
看来这盗墓真的是九死一生的买卖啊，说不好哪天就会给死人陪葬。
“哎，一件绝世珍宝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啊。西域九龙杯啊。”老棺头的师傅叹息着，拍打拍打屁股上的土，走出了木屋。老棺头紧随其后。
“把你大师哥的衣服拿出来，就此在这小院里的角落处堆一堆石堆，将你大师哥的衣服堆在里面。算是给他做了个坟墓吧，也算安葬了他的灵魂。”老棺头的师傅颤微微的说到，神情很是悲伤。
老棺头的师傅说完，二人就照此为大师哥做了个石堆的坟墓。老棺头虔诚的磕了几个头。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师傅？”老棺头问到。
“按照以往的经验，古墓有一个方向的积石积沙应该是相当薄弱的。过两天晚上直接去金国古墓的顶处挖盗洞，直接切入古墓。”老棺头的师傅信心十足的说到，“一定要在金国古墓里找到西域九龙杯，不能让你的大师哥白死。”
“嗯，师傅你说的对。我们忙乎两个月了，说什么都不能让大师哥白死。”老棺头年纪虽不大，但是也懂得惜情。
“谁？”老棺头的师傅猛的一回头，朝小院外面看去。
小院外面此刻也是开始降下夜色，也并非完全的黑乎乎一片，很多绿树枝头在半夜色中还可以看见黑森森一片。
这样的夜色和场景不禁让人心里有点发毛。
“师傅？怎么了？没人啊？”
老棺头说了这么一句，但是他的师傅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告诉老棺头不要说话。而后他自己警觉的朝小院的外面看去。
小院外面真的是异常的安静，除了树上的几只鸟的叫声和呼呼而过的风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哦，可能是我听错了。我老是感觉外面有人似的。这种感觉伴随了我很久。”老棺头的师傅长嘘了一口气说道。
“师傅，你可能最近是太累了，太紧张了。我没听到什么怪声啊，除了鸟叫声。”老棺头说到。
“嗯，兴许是吧。”
两个人再也没有说什么就回了屋。
在临时的木场过了一两天之后，老棺头的师傅情绪渐渐地稳定了下来，将盗洞自屋子里的一段距离又全部堵住之后，做了充分的准备，带着老棺头去了金国古墓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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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棺头，你今天在傅家大院说的有问题是什么问题啊？”佟先生张口问道。
“哦，这个事情啊。”老棺头看了看林雪欢，思索了一下，也没有在顾及什么就讲了出来，“我怀疑傅家的祖辈不是古文物收藏者，而是古文物贩卖者，更甚至是自他家祖辈就是盗墓者。”
“你为什么这么说啊？”林雪欢也感到十分的不解。
“本来老傅总说的我都信了，但在他和老佟用暗语对话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几分，他家祖辈以前也是盗墓的。”老棺头说到。
“可是懂行话的未必就是盗墓的啊？”佟先生说到。
“你说的没错老佟，懂盗墓行话的未必是盗墓的。但更有可能是贩卖古文物古董的。当我看到西域九龙杯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西域九龙杯莲花杯周围是九条龙，唯有一条龙下面有一玉龙杯。与文献上记载的当年进奉慈禧太后的西域九龙杯一模一样。所以他说的慈禧太后赏赐他家的黄马褂也确实是真的。”老棺头兴致勃勃的说到。
“那这不足以说明人家祖辈是贩卖文物的啊？这证据也明显不足啊？”我一边吃着西瓜一边说到。
“国民时期的军阀孙殿英盗挖清东陵，盗取了慈禧太后地宫里很多的东西，这你们都是知道的吧，包括什么夜明珠，翡翠西瓜，金丝禅被，各种奇珍异宝。但是有一样东西你们重来没有听说过，历史文献也没有记载过，那就是这件西域九龙杯。”老棺头振振有词的说到。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不要危言耸听啊。”林雪欢很认真的说到。
“之所以我会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我年轻的时候参与过寻找西域九龙杯。”老棺头很自信的说到。
“什么？不会吧？”我们都异口同声的感到十分的惊奇。
“嗯，是的。当时盗墓江湖传言，有西域九龙杯经孙殿英之手后在世间出现。盗墓江湖奋勇四起。都想找到这传说可以化水为美酒的神奇之物。”老棺头讲的大家都想听个始末。
当时的中国还没有解放。
老棺头那个时候才刚是少年。为了混口饭吃，又不想当土匪，迫于生计只好拜在盗墓派系捆尸摸金派的门下。学习了这见不得光的行当，盗墓。
当时传言，西域九龙杯自孙殿英大肆盗取清东陵之后，又重现人间，后又消失在人世间，连传闻都没有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后来的传言是，让当时有钱的东北人给买走了。
那个买走西域九龙杯的东北人系以前伪满洲国的官员。因为家里有钱又有关系和背景。才设法弄到了价值连城的西域九龙杯。
后来东北易帜，东北军全部都改编成了国民党旗号。
那个伪满洲国的伪官员担心事情败露，弄不好会得到军法处置。便偷偷的又将这个价值连城的西域九龙杯藏进了一个位于东北的金国古墓里面。
而金国古墓的位置，只有这位伪满洲国的伪官员才有详细的地理位置图。都藏到了金国的古墓里面了，可谓藏的是严严实实。
后来这个伪满洲国的伪官员因为自己的荣华富贵再次通信日本，被国民党冠以通敌卖国之罪名暂押到东北的大牢。据说在大牢里，这位伪满洲国的伪官员痛定思痛，主动说出了西域九龙杯的下落。但是他实在也记不清金国古墓的位置了，因为家里早已经是狼藉一片。找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了，有的只是现在脑袋上的这颗人头。
西域九龙杯的信息就这么的透露出去了，可是他的命并没有保住。当时正值全民抗日，他还是被以通敌卖国的罪名给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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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棺头的师傅也是在各种渠道获得西域九龙杯的下落，毅然决定带着他的大徒弟和老棺头直往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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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棺头的师傅设法找到了一幅古代的金国地图。根据当时金国的大体位置找到了当时金国的古都上京，也就是现在黑龙江哈尔滨的阿城。
阿城在八百年前基本上全是女真族，完颜家族大金国的领地。
在当时还是讲究你是山东人是河南人还是东北人还是四川人的，现如今的社会都不讲究你到底是哪个地方的了。因为在信息科技发达的今天，我们随时可以坐上飞机火车到达全国各地任意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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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棺头的师傅带着老棺头和他的师哥，装作要饭的坐火车千辛万苦的来到了东北黑龙江哈尔滨阿城附近。
当时的阿城近乎一座古城。似乎还保留着某种金国遗韵的气息。周围全是叠叠压压的大山。
老棺头的师傅，根据当时金国故都现如今阿城的位置，按照古代贵族墓地就会在城都不远的郊区的原则。确定了金国贵族墓地的大体位置。
他们在金国墓地外的小树林边上搭起了围院和简易的小木屋，装作成是伐木贩木的小木场。
为了事情的顺利进行和伪装效果的逼真，老棺头的师傅还花了点钱贿赂了当时这里的小官员，并在阿里城周边的其他木场临时买了一部分木头放在自家的小院里。
老棺头当时年纪小，他的任务就是每天在院子里和师傅拉木头，随便怎么拉，只要不乱了形状就行。
而他的大师哥的任务就是，每天白天都在自家的木屋后边挖盗洞。老棺头当时的任务不仅是拉木头，他每天还得赶着马车去周边的大坑倒盗洞挖出来的土，土上面都是盖了木板掩饰的。
大概过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盗洞的深度已经蜿蜒了接近一公里。
应该像是接近了一座金国大墓。
因为在盗洞的尽头赫然出现的是一座石门。只看见石门上有龙的九子之一辅首做的石门环。
在古代只有帝王的地宫才会有高规格的石门。只有帝王地宫的石门上才能用龙之九子之一的辅首作为门饰，这种高贵与权利的象征。老百姓是不能享用的。
当时的北宋已亡，南宋迁都临安，被迫向金国俯首称臣，每年进献大量的贡品来换取和平。所以女真族与汉族之间的交流也是日趋的频繁。在金国古墓的石门上出现宋朝汉族帝王才拥有的石门九龙之子之一的辅首一点都不稀奇。
正当老棺头的大师哥欣喜若狂的时候，突然，只听见盗洞的上方传来一声闷响，随即那些支撑盗洞侧壁的木板条全都霹雳哗啦的折断了，盗洞坍塌了下来。
到了晚上。老棺头的师傅见自己的大徒弟始终没有回来。心想不好，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于是自己拿着当时在市场高价买回来的干电池手电筒就进入了盗洞里面。
走到快接近的时候，发现前面的路已经被乱石堵住。还有很多的灰尘弥漫在空气之中。
老棺头的师傅大声喊着大徒弟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知道此时的大徒弟已经没有气息了，被活活的闷死在了盗洞里面。
老棺头的师傅试着用兵工铲将堵塞的石块清理出来，想把自己徒弟的尸体给拉出来。可不曾想，他越是挖，周围的碎石块涌的越厉害。他心想，看来这是遇到积石积沙墓了，都怪自己太不小心太大意了，没有提前提醒自己的徒弟。不然自己的徒弟也不会白白枉送一条性命。
正当老棺头的师傅痛思不能自己的时候。突然头顶上方传来了轰隆隆的闷响。心想，不好，大量的积石积沙正往下积涌呢。
他慌忙就撤出了盗洞。
当老棺头倒土回来的时候见师傅坐在盗洞口一直的不说话，满脸的灰尘和疲惫，更多的是失意，就知道出现了不可预料的事情。
“不用再去倒土了。”老棺头的师傅暗淡的说到。
“大师哥呢？”老棺头小心翼翼的问到。
“你的大师哥被坍塌下来的积石积沙给堵在了盗洞里面出不来了。人死了。”
‘哐当一下’老棺头手里的竹篮子掉在了地上，至此不敢相信，昨晚还跟自己开玩笑的大师哥，今天早上怎么说没就没了，晚上回来连大师哥的人影都看不到了，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师傅说的话是真的。
看来这盗墓真的是九死一生的买卖啊，说不好哪天就会给死人陪葬。
“哎，一件绝世珍宝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啊。西域九龙杯啊。”老棺头的师傅叹息着，拍打拍打屁股上的土，走出了木屋。老棺头紧随其后。
“把你大师哥的衣服拿出来，就此在这小院里的角落处堆一堆石堆，将你大师哥的衣服堆在里面。算是给他做了个坟墓吧，也算安葬了他的灵魂。”老棺头的师傅颤微微的说到，神情很是悲伤。
老棺头的师傅说完，二人就照此为大师哥做了个石堆的坟墓。老棺头虔诚的磕了几个头。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师傅？”老棺头问到。
“按照以往的经验，古墓有一个方向的积石积沙应该是相当薄弱的。过两天晚上直接去金国古墓的顶处挖盗洞，直接切入古墓。”老棺头的师傅信心十足的说到，“一定要在金国古墓里找到西域九龙杯，不能让你的大师哥白死。”
“嗯，师傅你说的对。我们忙乎两个月了，说什么都不能让大师哥白死。”老棺头年纪虽不大，但是也懂得惜情。
“谁？”老棺头的师傅猛的一回头，朝小院外面看去。
小院外面此刻也是开始降下夜色，也并非完全的黑乎乎一片，很多绿树枝头在半夜色中还可以看见黑森森一片。
这样的夜色和场景不禁让人心里有点发毛。
“师傅？怎么了？没人啊？”
老棺头说了这么一句，但是他的师傅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告诉老棺头不要说话。而后他自己警觉的朝小院的外面看去。
小院外面真的是异常的安静，除了树上的几只鸟的叫声和呼呼而过的风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哦，可能是我听错了。我老是感觉外面有人似的。这种感觉伴随了我很久。”老棺头的师傅长嘘了一口气说道。
“师傅，你可能最近是太累了，太紧张了。我没听到什么怪声啊，除了鸟叫声。”老棺头说到。
“嗯，兴许是吧。”
两个人再也没有说什么就回了屋。
在临时的木场过了一两天之后，老棺头的师傅情绪渐渐地稳定了下来，将盗洞自屋子里的一段距离又全部堵住之后，做了充分的准备，带着老棺头去了金国古墓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