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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的痛你何曾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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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将林墨扶到了车上,拿起钥匙就开车。

    林墨的车开着还是瞒舒服的,不过纪念还是开的很小心,因为她也喝了酒,她可不想和林墨一起殒命,因此她开汽车的速度比人家自行车还要慢。

    开了一会,林墨的手机响了,纪念看见林墨似乎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手机显示,然后就挂断了,没过两分钟,手机又响了,林墨还是挂断了,当铃声响起第三遍的时候,林墨直接将手机在空中抛出了一条弧线,直接扔到车窗外去了。

    如果纪念没有记错的话,林墨的手机应该是某品牌最新一季的新品,买手机的钱够她几个月的工资了,就这样直接给扔掉了,简直是惨绝人寰,同时也感叹这个世界贫富悬殊差距就是这么大。

    不过她有点好奇,这是谁的电话能让他如此,林墨是个很高傲的人,能让他这么失常的,必定是很在乎的人,莫非是他的女朋友?

    纪念越想越对,一定是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所以才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才会借着帮她喝了那么多的酒,对,一定是这样。

    想想自己以前和易琛之间的事情,纪念就一阵唏嘘,觉得还是有必要和林墨说一下自己的肺腑之言:“林墨,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要是因为一些误会而分开,也许就是一辈子,多可惜!”

    更可惜的是,她和易琛之间也许根本没有误会,他就是抛弃她了,之后她就走进了无爱的婚姻三年。

    曾经的相爱,如胶似漆,现在看来都是一场荒诞。

    林墨的胃似乎还是很难受,哑哑着声音问:“要是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无心的女人呢?你所做的一切她都看不到,除了伤害你,她不会做其他的事情。”

    额……纪念顿时无言了,还有这样的女人吗?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她敢断定一定是有误会,然而只是林墨和他女朋友之间的事情,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观者是不好说什么的。

    纪念适时的闭嘴了,继续专心的开着龟速的车,没有发现林墨的眸子句像这漆黑的夜空一样,晦暗中紧紧的盯着她。

    寂静了好一会之后,纪念都以为林墨已经睡着了,突然的他开始说起话来,透着浓浓的悲伤:“一个男人是不能允许自己和别人分享一个女人的,以前我没有办法。”

    他回来的时候,她还有着婚姻,他没有办法!而现在,他正在努力的靠近她

    而对于纪念来说这话太深奥了,她直觉的听不懂,只是她也不敢问林墨具体是什么意思,后来他似乎睡着了,纪念更加的没有多嘴再问,林墨现在心情不好,她还是不要踩地雷的好。

    到了林墨家车库的时候,纪念还是犹豫了下,要不要送他上去,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是让她很是心慌,但是转而一想,他所有的忧伤都是因为他的女朋友,那么他一定是很爱很爱他的女朋友,因此那天晚上可以说是一个意外,并且他现在神智都不是很清醒,自己又怎么能够一个人上去?

    所以纪念还是将林墨送到了楼上他的公寓里,只是林墨一直按着自己的胃,脸上煞白煞白的,纪念担心这样下去会有事,自言自语的说了声:“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药!”

    没想到林墨还听到了,没有睁眼睛,直接指了一下床头柜,纪念立马会意,原来还真有药。

    她赶紧拉开床头柜,发现里面五花八门的全是药瓶,并且基本都是英文的,看不懂,只好找了一个有中文字样的,也是胃疼吃的药,倒了些水来,服侍林墨喝下。

    见他似乎没有那么痛苦了,纪念还体贴的为林墨脱了鞋子,解掉了他衬衫的三粒扣子,盖上薄被,这样他应该能够睡的舒服一点。

    别看他眼睛是一直闭着的,但是从他不均匀的呼吸以及起伏不定的胸膛来看,他应该还是被她给吵醒了。

    做好了这一切,纪念终于是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回家了,然后她却悲催的发现,自己几年穿的裙子已经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如果就这样出去的话,不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呢,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她一个女人还是应该注意点好。

    想想反正林墨的衣柜里有很多女装,她不问自取的穿一件,明天和他说一下,应该问题不太大。

    因此纪念打开了林墨的衣柜,找了一件看起来不是那么昂贵的衣服,走到了卫生间。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眼光还准不准,毕竟她和这些高档女装的接触不多。

    她纪念,这辈子和豪门连一场错位的露水缘分而已。她一直就是个灰姑娘,唯一不同的是,她如今是个稍微有些见识的灰姑娘。

    脱下今天穿的衣服,变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今晚喝了点酒,脸色有些潮红,整个人看起来还真有些不真实的朦胧美。其实她一直都很美,只是今晚的她格外的美而已。

    她一直在专注的看着自己镜子里的样子,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人转动把手进来了。

    当一脸错愕的林墨就站在她身后,出现在镜子里的时候,纪念吓坏了,还没有等她开口,林墨就先开口:“你没回去?”

    纪念拽着裙子拼命的遮着自己,大声的喊着:“出去,你快给我出去。”

    然而林墨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林墨看见纪念美好的身躯之后,再也移不开眼,根本就不听纪念的吼叫,离纪念越来越近,纪念惊慌失措的眸子看着他,里面写满了恐惧:“林墨,你别乱来,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是纪念,只是你的助理!”

    纪念的这句话似乎更加的刺激了林墨,只见林墨直接将纪念抱起来,感受到纪念剧烈的反抗,林墨直接抱的紧了,用着大力将纪念从卫生间拽出来,将她压在床上,随意的撕扯掉了她的衣服,纪念绝望了,直接开始拳打脚踢,不让林墨靠近自己,林墨直接将自己的皮带抽下来,将纪念的两只手绑在一起,竖在头上,用自己的身子压住纪念的腿,这样纪念根本就动弹不了了,林墨开始在纪念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那样的深刻,那样的刻骨,每一下的撞击似乎都带着一种难言的疼。

    林墨虽然喝多了,但是他还是足够清醒的,他知道现在的纪念刚刚离婚,不管她爱不爱丁远航,现在的她都应该是有着伤痛的,他应该温柔的对待她,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那些过往冲击着他的脑电波,让他像个魔鬼一样,欲罢不能。

    纪念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想的是林墨就是个魔鬼,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就算是在床上,他也丝毫不会怜香惜玉,她很痛,真的很痛。

    痛着痛着就真的晕过去了,梦中她又见到了易琛,又重温了和易琛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他是那样的温柔,每一下都是那样的怜惜,然后画面切换,就出现了林墨满是狰狞的面孔,她吓的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天其实已经亮了,而林墨正在看着自己,纪念瞬间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的手上有着明显的伤痕,身上也是疼的不能忍受,她说出的话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有着浓浓的恨意:“林墨,我不会放过你的。”

    昨天晚上,林墨几乎是强奸了她,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林墨一点也不害怕,还是那么看着她:“哦?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

    纪念无言以对,和无赖是讲不通道理的,她闭着眼睛,不想说话,只要她能活着出这里,她就一定会让林墨付出代价。

    只是林墨的语调不重不轻的响了起来:“我本来只是想和你做普通的同事关系,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眼神告诉我,你想和我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纪念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他真的是这么无耻的吗?原本还以为他是不是认错了人,将自己当成他的女朋友了,毕竟昨晚上喝多了酒,但是就他现在的说辞来看,他根本就是知道她是谁,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坐什么,并且做了之后,还想着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纪念的身上。

    这么说的意思难道是纪念勾引了他不成?

    纪念说不出来话,然而脸上写满了对林墨的控诉和不满,林墨继续说:“难道你没有有意无意的给我不一样的眼神?难道你没有半夜出现在我家里?难道你没有再我的卫生间光着身子?”

    这一条条一桩桩,纪念还真的是无法辩驳,只是给他眼神是因为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有些好奇,不知道在他的身上有着怎样的故事,半夜出现在他的家里是因为怕他一个人会出现什么问题,才会多此一举送他回来,光着身子出现在他的卫生间……

    纪念都已经不想解释了,反正林墨认定了的事情,别人是怎么狡辩就怎么错。

    既然不能为自己伸张正义,纪念也不能太憋屈了自己,看着林墨的胳膊就在自己的面前,她真的就毫不客气的咬了下去。

    这一咬真的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她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咬之中,直到自己的口中已经有着黏黏的液体,咸咸的味道,她才放开他,才发现他的肩头已经汩汩的流着血。

    纪念不知道自己是太善良了还是太没出息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有些心疼,鬼使神差的问他:“你不疼啊?”

    疼的话,为什么不躲?

    林墨炙热的眼光看着她,说了一句:“我身上有比这更疼的伤口。”

    还没等纪念消化他身上更疼的伤口是在哪,林墨就重新压住了她,不顾她的反抗,开始了新一轮的撒播和耕耘……

    终于结束了非人的折磨的时候,纪念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然而她还是拼尽全力的和林墨斗体力,全力的躲开林墨的拥抱。

    只是她后来渐渐的发现,林墨似乎并不是想再次要她,只是很兴奋和她的肢体接触而已。

    再次感叹林墨就是个变态,一个超级超级大的变态,在这样的感叹中,纪念很没出息的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林墨,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了,敢情她这是翘了半天的班?

    不过和老板都已经这样了,这个班还让她怎么上?所以纪念也决定了,这个班是上不了了。

    逃跑似得回到了家,一回家就冲进卫生间,将花洒开到最大,就想将身上林墨的印记给洗掉,只是任她怎么洗,怎么搓,那些魔鬼般的画面就是在自己的脑海闪现,挥之不去。

    后来她索性蹲在地上,任水冲到自己的身上,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自己,安静的流泪。

    直到花洒中的水都已经变凉了,纪念才走出来,直接将自己丢到了床上,蒙上被子,什么也不想,只想暂时的忘却这个世界。

    等她起来准备起来的时候,蕾蕾已经回来了,来到纪念的身边,掀开她的被子:“今天为什么不上班?还有昨晚去哪了?”

    她昨晚没有回来,蕾蕾就觉得很是奇怪,想着上班的时候去问一下纪念,只是这一天下来,都没有在公司遇见纪念。

    还没有等纪念回答,蕾蕾就看到了她身上的伤痕,确切的说是手腕处的伤痕,那样触目惊心,蕾蕾的心跳漏了半拍,直接拿起她的手:“天哪,这是谁弄的?”

    直觉已经告诉她,纪念昨晚发生了事情,并且还是不好的事情。

    纪念不想说话,只是一个劲的默默的流眼泪,蕾蕾开始问纪念:“最近公司里都在传你和林墨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本来她是一个字也不信的,办公室的八卦她不是不知道,因为嫉妒,才会乱嚼舌根,但是现在看到纪念这样,她不得不怀疑,那些女人话的真假性了。

    纪念终于止住了哭声,摇摇头,又点点头:“本来是假的,现在是真的了。”

    昨晚之前她还可以傲气的说自己行的端做得正,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底气了。

    蕾蕾感觉自己差点背过气去,又指着纪念的手腕:“这,也是他弄的?”

    看着她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蕾蕾无法想象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禽兽能将一个弱女子弄成这样。

    当她看到纪念点了点头的时候,她感觉整个的一颗心都凉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斯文败类这一说法,丁远航,林墨都是这类人,怎么纪念就这么悲惨,遇上的全是这样的。

    不过蕾蕾也是气愤的:“念念,不是我说你,你向来自控能力是很好的,这次是为什么?”

    念念这么多年,一直在婚姻里隐忍,丁远航远比林墨变态,但是她也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很想知道,这次这个林墨是为什么?

    纪念也问自己,当真只是林墨太禽兽了?仔细一想,林墨说的那些确实也是事实,他说他本来只是想和纪念是同事关系,他知道她有家庭,有孩子,不想破坏,只是纪念有意无意间总觉得让他有暗示的意味,所以纪念也在问自己,自己真的有这样吗?

    蕾蕾一直在等着纪念的答案,纪念自知逃不过,只好告诉蕾蕾:“因为林墨和他长得太像了。”

    岂止是像,简直是双胞胎了,如果不是完全不同的性格,纪念真的会以为他就是易琛的,她能想到的理由也只有这个了,自己之所以会和林墨发生这样的关系,除了林墨的原因之外,那就是他和易琛长得太像了,以致于自己在内心或许从来没有真正的拒绝过他。

    “那个负心汉?”蕾蕾皱着眉头问,其实纪念和易琛的事情她知道的不是很多,纪念从来没有说过,她也从来没有问过,只知道当时纪念被抛弃了,那么这样的男人不是负心汉是什么?

    更要命的是,纪念到现在竟然还在想着这个负心汉。

    纪念也没有争辩,默认了蕾蕾负心汉的说法,点了点头。

    蕾蕾单手扶额,显得有些憔悴:“念念,你觉得你和他有可能吗?不过我要告诉你他有女朋友,也是未婚妻,这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情。”

    蕾蕾很矛盾,本来有着让纪念跟林墨的心思,但是现在看到林墨将纪念弄成这样,看来也不会是良人,所以她对纪念的说辞也变了,希望纪念能够悬崖勒马。

    纪念知道蕾蕾一定是误会什么了,她只是所林墨长得很像易琛而已,并没有说她要和林墨怎么样,她很小声的说:“昨晚7;150838099433546只是个意外,我和他没有以后。”

    昨晚的事情发生以后,她只愿自己和林墨这辈子不复相见,从来就没有想过能和他有什么,蕾蕾是多虑了。

    蕾蕾点头,然后问:“那工作的事情呢?”

    是啊,工作的事情是最让人头疼的,没有工作的话就意味着没有收入,她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是蕾蕾的,和丁远航离婚分来的房子,她准备卖了,只是这卖房子不能着急,越急越卖不到好价钱。

    所以工作这个事,永远是个让人伤心的话题。

    蕾蕾知道让纪念戳心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委屈求全,她告诉纪念:“还是不要干了吧,反正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慢慢找,找个靠谱的。不要步我的后尘……”

    还以为林墨和那些有钱的大老板是一样的,原来也是一样的腐朽,蕾蕾为自己以前的幼稚想法感到自责。

    后面的话蕾蕾没有说出来,脸上也有着黯然的神色,纪念明白她的意思,也了解她的苦衷,坐起来,抱住蕾蕾的腰,轻声说:“都过去了。”

    蕾蕾看着表面似乎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其实也有一段令人伤心的过往,几年前她爱上一个已婚男人,只是在她爱的时候,不知道他的真实情况,而那个男人也刻意的隐瞒了,直到东窗事发的时候,蕾蕾才知道一直被欺骗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最终的结果是,蕾蕾断了和那个男人的所有联系,作为补偿,蕾蕾得到了现在住的这套房子。

    蕾蕾拍了拍纪念的手,情绪已经平复过来了:“我没事,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忘记了。”

    是么,纪念不置可否,看蕾蕾的样子,根本就是还没有忘记,只是她不想说出来而已,有些伤痛就像是长在心里的刺,任其生长是绵长幽深的痛,拔掉确实血肉模糊的痛啊。

    蕾蕾拨开纪念的手,面对着纪念,很是认真的说:“念念,不是我要赶你走,而是我是真的觉得你有必要找个能帮你分担的人了,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要有信心,知道吗?”

    蕾蕾说的是肺腑之言,她不在乎纪念在这里住多久,反正这房子挺大,她一个人住也孤单,有纪念陪着,她还能不孤独,只是为了纪念着想的话,她总归是要找个一辈子相伴的人的,毕竟她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