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方凯和李梓涵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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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想查清你母亲的死，才成为黑猫的是吗？”一个男人的声音自阴影里传来，“身为黑猫却不忠于黑猫，你应该受到惩罚。”
“你想干什么？”曲流苏的声音很不平静。
这是一间黑暗的房间，江九歌躺在一旁的淡紫色公主床上，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
“不如，让你第二次失去最爱的人怎么样？”男人的语气很平静，仿佛他说的是下午吃什么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
曲流苏咬牙大叫：“我不准你伤害她！”
”哦？你拿什么阻止我杀她？”男人的语调略带嘲讽，“绝世武功？超高颜值？还是你的特大号嗓门？”
“你！”曲流苏显然很生气，但又沉默下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放过她。”
“哈哈，好啊，那就去杀人吧，做为一只九条命的黑猫，胡作非为！”
“……我答应你，你走吧。”
“哼，好自为之！”
“……”
屋子里仍然一片黑暗，一直开着的门边闪过一道黑影，这里就静了下来，男人仿佛没有出现过。
曲流苏长叹一声，搬来椅子坐在江九歌旁边，趴在床边，轻声说：“小鸽子，我，该怎么办？”
他把头埋在臂弯里，没有发现仿佛睡着的江九歌睁开了眼睛，眼神沁凉如水。
流苏，你知道吗，我，不想你妥协，却不得不让你妥协。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少女举着手机，颤抖地看着面前的火焰，一点一点吞噬了好朋友的轮廓，她觉得，手机照相的声音，简直是对她的审判，一次快门，就是撕裂了一次心扉。
“我害怕……对不起……呜……我想活下去……对不起……”少女泣不成声，满面清流。
她，杀了她。
“哎，你就是她们说的'千金公主'吗？他们好像都不理你，我能跟你做朋友吗？”
那天她很认真地说，好！
朋友是什么概念，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种东西，很温暖，和万千金银相较更加珍贵。但现在，一切都万劫不复了。
房子外起风了，偷偷裹起烈火中那个燃烧的少女已成黑灰的双脚，撒在另一个少女来时洒落的水滴旁，漫不经心的翻动了房子角落里的学生证。
待她的朋友面目全非，她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喂？”
“放我走，我……杀了她了……”
“呵，'千金'真是，自私得令人恶心呢。”
三天后，又一具女尸在秋山附近的路山被发现，而李梓涵接到一封短信。
告诉那个女孩，该结束一切了。(对了这短信看完就删！)方想。
于是她打了个电话给江九歌。
“小鸽子，我来了！”曲流苏应邀来了江九歌的家，他不是第一次来，于是和江九歌在家的两个姐姐打了个招呼，在江九歌本人允许下进了江九歌的卧室。
江九歌正穿着睡衣在床上抱着膝盖坐着，脸上有哭过的痕迹。
“……你怎么啦？”曲流苏莫名其妙，想走近江九歌。
“是不是你干的？”江九歌问道，脸上没有表情。
“啊？”曲流苏挑眉。
“是你，杀了钱菲和余蓝雅。”江九歌看着曲流苏的眼睛。
曲流苏眯起了眼，示意江九歌继续说。
“是你打电话给钱菲，迫使她杀了余蓝雅。”方凯从房间角落走出来，代替江九歌说道。
“你锁定了钱菲，并得到了她的电话号码，于是在六天前绑架了她。之后……”
“之后，我把她关在秋山的那个屋子里，和她说了几句话，没去管她，但她制定了一个很自私的逃跑方法——找个替死鬼。她把她的好朋友余蓝雅叫来，利用余蓝雅对自己的关心，给余蓝雅下了安眠药，并烧死了她，并告诉我，我可以把余蓝雅的尸体当作她，让她以余蓝雅的身份活下去。”
“你没放过她，而且你装作发现第一现场的人，顺带抹去了余蓝雅喝的安眠药的痕迹。”方想的眼睛深不见底，定定地看着曲流苏微笑的脸。
“没错，我本来目标就是她，我为什么要放过她？”曲流苏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现场有一个鞋印，是水和余蓝雅尸体的灰凝结成的，最近艳阳高照，山路白天夜晚都没有水，只有清晨有露水，目击者说5:00曾看见钱菲出现在这儿，加上那个鞋印是女款，说明钱菲来过，而且留下了一串脚印，你的鞋子上有水迹，但是是几天前的，几天前的清晨，钱菲正好失踪，所以可以判断是你绑架了钱菲，还有，你接过钱菲的电话，在邦定的江九歌的的手机里有记录，所以在咖啡厅你借口删内存，删了那条消息记录。”
“恩，的确是这样。”
“而和我们说起余蓝雅的失踪，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
“没错。”曲流苏点点头，“不得不说，你很厉害。”
“……”方凯无语凝噎，想问他问题，又开不了口。
“……浑蛋曲流苏！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成年了！你……”江九歌突然大喊，卡在那个“你”上，此时也不知该接什么，眼眶突然红了。
“我杀了人，会被判无期徒刑或死刑？”曲流苏闭了眼，眼眶也红了，“这些我想过，但我不怕，只要你安好，就好了。”
“那就去自首，认错态度好也许会延期执行，表现好些，就回来吧，我叔叔是警局的，也许会有办法……”江九歌红着眼睛，眼神却坚定，“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然后，我等你。”
曲流苏苦笑一声，后颈一凉，喉头突然一阵腥甜，混和着一点搔痒，捂嘴咳了几声，手上赫然是一滩鲜血。
方凯一惊，连忙后退，倒是江九歌毫无惧色地冲了上去，看清了曲流苏的样子。
此时的他已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紫。
“流苏……”江九歌询问着。
“对不……起，我……恐怕不……能让……你再等……了……”曲流苏双腿一软，再站不住了，缓缓倒下。
见江九歌靠近这么久都没事，方想掏出随身携带的真空的消毒手套和口罩，小心翼翼地靠近曲流苏。
“小鸽……子，没事……我不疼……”
“别说话了，答应我活下去，你……你这个骗子，你说过的，会一直在一起的！”江九歌的眼泪固执地不愿出来，眼里的眼泪却漫上了眼睑，曲流苏的身影渐渐模糊，“你想想我，你想想我会有多伤心……不许抛下我。”
“咳咳……咳……多半是……不行……了……对不……起……”曲流苏说得断断续续，声音越来越小。
江九歌终是忍不住了，泪水决堤而出。
“哎，”曲流苏一瞬间似乎变回正常，“小鸽子，别哭呀……”
回光反照。
“我的小鸽子，要美美的，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呢！”
曲流苏最后看向武装到牙齿的蹲在一边的方想，说道：“你叫方凯，对吗？”
方凯犹豫了一会儿：“是的。”
“我有消息，有关你母亲的，不过，我要你帮我查清我母亲的案件，并代我公之于众。”
方凯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但掩饰不住的亮了起来，又很快苦了脸：“……你母亲？”
“曲流年。我家的厨柜上……”曲流苏看向江九歌，“小鸽子，你喜欢我对吗？让我猜猜，你是……咳咳……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呢？”
“流苏……”江九歌看着曲流苏渐渐空洞的眼睛，泪水终于落下来，滴在曲流苏的脸上，曲流苏的眼睛还没有闭上，“我是认真的，比任何时候都认真的，可，可是你回来啊，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认真呢？！”
小鸽子，别哭呀，我的小鸽子，要美美的，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呢！
让我再看你一眼吧，把你的样子，印在我脑海里……
母亲，我来陪你了……
到最后，我还是什么都保护不了呢……
“你知道是他干的？”方凯轻声问道，“所以拜托我查清楚？”
“嗯，而且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江九歌坐在地上呆愣着，“……他告诉过我，曲流年，他母亲，是突然中毒而死的，就和他刚才的情况一模一样。”
“那他为什么选择了钱菲？钱菲和他应该并不认识啊？”方凯问道。
江九歌突然笑了：“因为我的大姐。”
九命黑猫:我发现了有趣的小东西呢~
亡灵序曲:嗯，小猫你陪他们玩玩吧，希望侦探们不要让人失望呢~
九命黑猫:收到！
-
暗夜里穿行的九条命的黑猫，缓缓推开了冥府的大门，向世界宣告那灭世的不祥预言……
他会来吗？
李梓涵坐在乞巧街边一家甜品店的台阶上，抱紧自己的身子。
“小姑娘，你这是在干嘛？”甜品店的店主看不下去了，走出来问道。
“呃，我，我在等人。”李梓涵有点窘。
店主是个大妈，一边摇摇头，一边在心里感叹着年轻真好啊，怀念起了她的“当年”……
李梓涵站了起来，决定还没等到人就先走，忽然看见树林里一团小树枝在移动，小心翼翼的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这一看就知道她等的人来了……
李梓涵于是捡起一块石子，向树枝上抛去。
拿着树枝的方凯自知躲不过了，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李梓涵，你，是你叫我来的吗？”方凯更小心翼翼了，扭扭捏捏的简直像个小姑娘。
“啊哈，当然，但是我说的是你等我而不是我等你吧，啊？”李梓涵女王般的质问道，方凯越来越小心翼翼，简直堪比执行任务的特工……原因是他突然想起余蓝雅遇害那天咖啡厅里和李梓涵说起这事的情景了……
“啊，我错了，别打我！”
“哦？你哪里错了？”李梓涵看方凯这么紧张，忍不住要**一下。
“我……呃，我那里错了？我……”我也不知道我那里错了……
李梓涵见他半天不说话，又生气了，一气之下准备转身就走，却被方凯拉住了。
李梓涵回头，见方凯摇摇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哪里都错了，原谅我。”
李梓涵骤然心里一暖。
“这还差不多，我原谅你了！”李梓涵红了脸，抽回了手。
不过方凯也突然红了脸，扭扭捏捏从背包里拿出个东西，收在背后：“李梓涵，你……你情人节把我叫来，又是在乞巧街，我想我知道你的想法了……呃，那个，情人节快乐，李梓涵！”
方凯突然把背后的东西放到了前面，李梓涵吓了一跳。
面前是一捧嫩红的玫瑰，玫瑰中点缀着一粒粒的，心形的，五颜六色的巧克力。陈奈亚大吃一惊，方凯浪漫的时候啊？！
“……呃……情人节快乐……”李梓涵接过花束，本来约方凯出来的时候早就想好的台词忘了个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止不住的泪水，“情，情人节，快乐，方凯……”
方凯的轮廓淹没在眼睛里，李梓涵觉得，原来泪水，也可以是甜的。
方凯见她哭了，急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哎哎哎，你怎么哭了啊……”
却见李梓涵放下花束，冲到了他怀里。
突然一切都静下来，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相拥的两人。
如此，岁月静好，青春不悔，我们牵着手，共度几个春秋。
“你只是想查清你母亲的死，才成为黑猫的是吗？”一个男人的声音自阴影里传来，“身为黑猫却不忠于黑猫，你应该受到惩罚。”
“你想干什么？”曲流苏的声音很不平静。
这是一间黑暗的房间，江九歌躺在一旁的淡紫色公主床上，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
“不如，让你第二次失去最爱的人怎么样？”男人的语气很平静，仿佛他说的是下午吃什么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
曲流苏咬牙大叫：“我不准你伤害她！”
”哦？你拿什么阻止我杀她？”男人的语调略带嘲讽，“绝世武功？超高颜值？还是你的特大号嗓门？”
“你！”曲流苏显然很生气，但又沉默下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放过她。”
“哈哈，好啊，那就去杀人吧，做为一只九条命的黑猫，胡作非为！”
“……我答应你，你走吧。”
“哼，好自为之！”
“……”
屋子里仍然一片黑暗，一直开着的门边闪过一道黑影，这里就静了下来，男人仿佛没有出现过。
曲流苏长叹一声，搬来椅子坐在江九歌旁边，趴在床边，轻声说：“小鸽子，我，该怎么办？”
他把头埋在臂弯里，没有发现仿佛睡着的江九歌睁开了眼睛，眼神沁凉如水。
流苏，你知道吗，我，不想你妥协，却不得不让你妥协。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少女举着手机，颤抖地看着面前的火焰，一点一点吞噬了好朋友的轮廓，她觉得，手机照相的声音，简直是对她的审判，一次快门，就是撕裂了一次心扉。
“我害怕……对不起……呜……我想活下去……对不起……”少女泣不成声，满面清流。
她，杀了她。
“哎，你就是她们说的'千金公主'吗？他们好像都不理你，我能跟你做朋友吗？”
那天她很认真地说，好！
朋友是什么概念，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种东西，很温暖，和万千金银相较更加珍贵。但现在，一切都万劫不复了。
房子外起风了，偷偷裹起烈火中那个燃烧的少女已成黑灰的双脚，撒在另一个少女来时洒落的水滴旁，漫不经心的翻动了房子角落里的学生证。
待她的朋友面目全非，她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喂？”
“放我走，我……杀了她了……”
“呵，'千金'真是，自私得令人恶心呢。”
三天后，又一具女尸在秋山附近的路山被发现，而李梓涵接到一封短信。
告诉那个女孩，该结束一切了。(对了这短信看完就删！)方想。
于是她打了个电话给江九歌。
“小鸽子，我来了！”曲流苏应邀来了江九歌的家，他不是第一次来，于是和江九歌在家的两个姐姐打了个招呼，在江九歌本人允许下进了江九歌的卧室。
江九歌正穿着睡衣在床上抱着膝盖坐着，脸上有哭过的痕迹。
“……你怎么啦？”曲流苏莫名其妙，想走近江九歌。
“是不是你干的？”江九歌问道，脸上没有表情。
“啊？”曲流苏挑眉。
“是你，杀了钱菲和余蓝雅。”江九歌看着曲流苏的眼睛。
曲流苏眯起了眼，示意江九歌继续说。
“是你打电话给钱菲，迫使她杀了余蓝雅。”方凯从房间角落走出来，代替江九歌说道。
“你锁定了钱菲，并得到了她的电话号码，于是在六天前绑架了她。之后……”
“之后，我把她关在秋山的那个屋子里，和她说了几句话，没去管她，但她制定了一个很自私的逃跑方法——找个替死鬼。她把她的好朋友余蓝雅叫来，利用余蓝雅对自己的关心，给余蓝雅下了安眠药，并烧死了她，并告诉我，我可以把余蓝雅的尸体当作她，让她以余蓝雅的身份活下去。”
“你没放过她，而且你装作发现第一现场的人，顺带抹去了余蓝雅喝的安眠药的痕迹。”方想的眼睛深不见底，定定地看着曲流苏微笑的脸。
“没错，我本来目标就是她，我为什么要放过她？”曲流苏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现场有一个鞋印，是水和余蓝雅尸体的灰凝结成的，最近艳阳高照，山路白天夜晚都没有水，只有清晨有露水，目击者说5:00曾看见钱菲出现在这儿，加上那个鞋印是女款，说明钱菲来过，而且留下了一串脚印，你的鞋子上有水迹，但是是几天前的，几天前的清晨，钱菲正好失踪，所以可以判断是你绑架了钱菲，还有，你接过钱菲的电话，在邦定的江九歌的的手机里有记录，所以在咖啡厅你借口删内存，删了那条消息记录。”
“恩，的确是这样。”
“而和我们说起余蓝雅的失踪，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
“没错。”曲流苏点点头，“不得不说，你很厉害。”
“……”方凯无语凝噎，想问他问题，又开不了口。
“……浑蛋曲流苏！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成年了！你……”江九歌突然大喊，卡在那个“你”上，此时也不知该接什么，眼眶突然红了。
“我杀了人，会被判无期徒刑或死刑？”曲流苏闭了眼，眼眶也红了，“这些我想过，但我不怕，只要你安好，就好了。”
“那就去自首，认错态度好也许会延期执行，表现好些，就回来吧，我叔叔是警局的，也许会有办法……”江九歌红着眼睛，眼神却坚定，“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然后，我等你。”
曲流苏苦笑一声，后颈一凉，喉头突然一阵腥甜，混和着一点搔痒，捂嘴咳了几声，手上赫然是一滩鲜血。
方凯一惊，连忙后退，倒是江九歌毫无惧色地冲了上去，看清了曲流苏的样子。
此时的他已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紫。
“流苏……”江九歌询问着。
“对不……起，我……恐怕不……能让……你再等……了……”曲流苏双腿一软，再站不住了，缓缓倒下。
见江九歌靠近这么久都没事，方想掏出随身携带的真空的消毒手套和口罩，小心翼翼地靠近曲流苏。
“小鸽……子，没事……我不疼……”
“别说话了，答应我活下去，你……你这个骗子，你说过的，会一直在一起的！”江九歌的眼泪固执地不愿出来，眼里的眼泪却漫上了眼睑，曲流苏的身影渐渐模糊，“你想想我，你想想我会有多伤心……不许抛下我。”
“咳咳……咳……多半是……不行……了……对不……起……”曲流苏说得断断续续，声音越来越小。
江九歌终是忍不住了，泪水决堤而出。
“哎，”曲流苏一瞬间似乎变回正常，“小鸽子，别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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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鸽子，要美美的，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呢！”
曲流苏最后看向武装到牙齿的蹲在一边的方想，说道：“你叫方凯，对吗？”
方凯犹豫了一会儿：“是的。”
“我有消息，有关你母亲的，不过，我要你帮我查清我母亲的案件，并代我公之于众。”
方凯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但掩饰不住的亮了起来，又很快苦了脸：“……你母亲？”
“曲流年。我家的厨柜上……”曲流苏看向江九歌，“小鸽子，你喜欢我对吗？让我猜猜，你是……咳咳……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呢？”
“流苏……”江九歌看着曲流苏渐渐空洞的眼睛，泪水终于落下来，滴在曲流苏的脸上，曲流苏的眼睛还没有闭上，“我是认真的，比任何时候都认真的，可，可是你回来啊，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认真呢？！”
小鸽子，别哭呀，我的小鸽子，要美美的，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呢！
让我再看你一眼吧，把你的样子，印在我脑海里……
母亲，我来陪你了……
到最后，我还是什么都保护不了呢……
“你知道是他干的？”方凯轻声问道，“所以拜托我查清楚？”
“嗯，而且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江九歌坐在地上呆愣着，“……他告诉过我，曲流年，他母亲，是突然中毒而死的，就和他刚才的情况一模一样。”
“那他为什么选择了钱菲？钱菲和他应该并不认识啊？”方凯问道。
江九歌突然笑了：“因为我的大姐。”
九命黑猫:我发现了有趣的小东西呢~
亡灵序曲:嗯，小猫你陪他们玩玩吧，希望侦探们不要让人失望呢~
九命黑猫: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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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里穿行的九条命的黑猫，缓缓推开了冥府的大门，向世界宣告那灭世的不祥预言……
他会来吗？
李梓涵坐在乞巧街边一家甜品店的台阶上，抱紧自己的身子。
“小姑娘，你这是在干嘛？”甜品店的店主看不下去了，走出来问道。
“呃，我，我在等人。”李梓涵有点窘。
店主是个大妈，一边摇摇头，一边在心里感叹着年轻真好啊，怀念起了她的“当年”……
李梓涵站了起来，决定还没等到人就先走，忽然看见树林里一团小树枝在移动，小心翼翼的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这一看就知道她等的人来了……
李梓涵于是捡起一块石子，向树枝上抛去。
拿着树枝的方凯自知躲不过了，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李梓涵，你，是你叫我来的吗？”方凯更小心翼翼了，扭扭捏捏的简直像个小姑娘。
“啊哈，当然，但是我说的是你等我而不是我等你吧，啊？”李梓涵女王般的质问道，方凯越来越小心翼翼，简直堪比执行任务的特工……原因是他突然想起余蓝雅遇害那天咖啡厅里和李梓涵说起这事的情景了……
“啊，我错了，别打我！”
“哦？你哪里错了？”李梓涵看方凯这么紧张，忍不住要**一下。
“我……呃，我那里错了？我……”我也不知道我那里错了……
李梓涵见他半天不说话，又生气了，一气之下准备转身就走，却被方凯拉住了。
李梓涵回头，见方凯摇摇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哪里都错了，原谅我。”
李梓涵骤然心里一暖。
“这还差不多，我原谅你了！”李梓涵红了脸，抽回了手。
不过方凯也突然红了脸，扭扭捏捏从背包里拿出个东西，收在背后：“李梓涵，你……你情人节把我叫来，又是在乞巧街，我想我知道你的想法了……呃，那个，情人节快乐，李梓涵！”
方凯突然把背后的东西放到了前面，李梓涵吓了一跳。
面前是一捧嫩红的玫瑰，玫瑰中点缀着一粒粒的，心形的，五颜六色的巧克力。陈奈亚大吃一惊，方凯浪漫的时候啊？！
“……呃……情人节快乐……”李梓涵接过花束，本来约方凯出来的时候早就想好的台词忘了个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止不住的泪水，“情，情人节，快乐，方凯……”
方凯的轮廓淹没在眼睛里，李梓涵觉得，原来泪水，也可以是甜的。
方凯见她哭了，急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哎哎哎，你怎么哭了啊……”
却见李梓涵放下花束，冲到了他怀里。
突然一切都静下来，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相拥的两人。
如此，岁月静好，青春不悔，我们牵着手，共度几个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