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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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亚瑟,已经到时间了。

    我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身旁躬身侍立的白衣女子,她那双蓝宝石一般颜sè的眼瞳正闪烁着一种温柔和崇拜的感情,然而当我想仔细去看的时候,她却低下了头,刻意躲开了我的目光。

    ——亚瑟,你勇敢的骑士,你忠诚的子民,他们正在等着你,请不要再让他们久等了。

    我了头,抬起手,拾起了桌上那暗sè的魔剑和那红sè的魔枪,望着它们,注视着那上面我自己的倒影。

    ——你在想什么,亚瑟?

    我没有开口,只是沉默地站起身,朝着阳台走去。

    微风轻轻拂过我的盔甲,我披上了白sè的斗篷,走到了阳台之上。

    刺眼的光,霎时间闯入了我的视野,我下意识地抬起手,然而随即迎来的,便是海啸一般的欢呼。

    ——Overlord!

    我看向了下方,在城堡的广场上,盔甲反shè而成的,耀眼的白sè闪光,简直比晴空中的太阳还要明亮。

    ——Overlord!

    骑着骏马,立在最前排的骑士,还有他们身后,列成整齐方阵的步兵,以及广场四周,那些身着各sè服饰的平民,看到我抬起手之后,无一不高举起自己的手臂,高声呼喊着:

    ——God!

    ——Bless!

    ——Overlord!

    ···

    “啊!”

    少女惊叫了一声,慌张地从床上起来。她全身已经湿透了,苍白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sè,高耸的胸脯不断起伏着,想来,刚才的梦,给了她太大的冲击了吧。

    如虹的气势,如雷的呼喊,仿佛就如同身临其境一般,令她到现在,都有种无法清醒的感觉。

    这是梦吗?

    是关于他的,他的梦吗?

    少女怔怔地看着自己紧抓着被子的双手,心中却一片空白,不多时候,喜悦就盈满了她的胸膛。

    少女缓缓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心中涌动的感情,她知道,这是圣杯中的那位大人的感情,在借助着自己的身体宣泄着。

    ——我,很开心。

    ——但是,那真的是我吗?

    少女的视野只剩下了黑暗,在这静谧的黑暗之中,她的心开始迷惘,她的意识彷徨在虚无之中,无论如何,也抓不住自我。

    而在这时,光却闯了进来。

    “你醒了吗?”

    少女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个倚在窗边,沐浴在初升太阳光芒下的人。

    一夜不见,他的盔甲缀着血污,皮衣上沾满了泥土,那副白sè的面甲,也破碎开来。

    但是,少女却只是紧紧注视着,在这白sè面甲之后的,那只摄人心魄的眼瞳。

    “没吓到你吧?”

    白sè的骑士走到了床边,旁若无人地解着身上的盔甲,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他已经将除了遮盖面容的盔甲全部卸下,随后扔到了一旁,漫不经心地道:“这些都已经没用了,不过也好,卸下来这些累赘之后,身体倒是轻松很多了。”

    “你·····还好吗?”

    “还好吧,有那只野猪当做祭品的话,我刚好能凑足变形的魔力,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你要是真的在关心我,就麻烦你想办法给我补充魔力吧。”

    少女没有答话,而是伸出双手,将骑士的右手合在手心中,抬起头用一种渴望的表情看着骑士。

    “你怎么了?”骑士的右眼闪过一丝jǐng觉,冷冷地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选择。”

    少女喃喃地道:“羽斯缇萨大人·····是她,要我这么做的。”

    听到这句话,骑士只是哼了一声,随后问道:“你的羽斯缇萨,究竟是谁?”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他的手,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安。

    骑士沉默了,他抬起左手,轻轻整理着少女纷乱的头发,低声道:“不想就算了,那么现在,放开我。”

    完,他轻轻推着少女轻柔的身躯,不知为何,少女忽然从心底中感觉到了一阵失落,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勾住了骑士的脖子,也不顾自己身着单衣,便将温暖的身躯贴到了骑士身上。

    “你在做什么?”

    少女没有回话,而是牵起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胸脯上,轻声呢喃道:“你喜欢吗?”

    不等骑士回话,她就将另一只手伸向了骑士的面甲,忧伤地道:“把我拿走吧,只是,求你原谅我吧。”

    着,她的手伸向面甲的边缘,然而在触碰到之前,骑士便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

    少女抬起头,惶恐地看着那只露在外面的眼睛,不知为何,他的瞳孔变得如同蛇眼一般狭长,莫名的惊惧从那双寒冷刺骨的眼睛中渗透出来,如同刀子一般切割着她的心灵。

    少女开始发抖,她的身躯一瞬间就冷了下来,然而这时,骑士却突然轻轻笑了起来,搭在她胸口的右手滑进了她的衣服中,攥住了她滑腻的Ru房,轻轻地揉捏着。

    “嗯······嗯·····啊·········”

    少女的脸上浮起了丝丝红晕,原本瑟瑟发抖的身体重新恢复了提问,随着面前男人手上动作的幅度增大,她渐渐感觉到了发烧一样的眩晕,全身都瘫软下来,无力地倚在了他的胸口上。

    少女呼出的热气让骑士的胸口像是火烧一样,他抽出手,揽住了少女的腰肢,凑近她的脸庞,轻笑道:“我,我可没有强迫你哦。”

    “呼····把我拿走吧,我真的···不想再后悔了。”

    少女虚弱地喘息着,抓着骑士的面甲,正想要将它掀开的时候,手腕忽然一痛,紧接着,自己就被狠狠一拽,面朝着柔软的大床,倒了下去。

    伴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骑士将冰冷的面甲贴在少女**的后背上,右手顺着她细腻的腹部滑到胸前,再次握住了她的饱满的Ru房,尽情地品尝着身下这颗成熟的苹果。。

    “啊——!”

    少女痛苦地张开了嘴,用颤抖着的娇躯承受着来自身后的侵犯,她却紧咬着牙,一抹扭曲的笑意出现在她的嘴角。尽管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但是她的脸上却写满了幸福。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如果不是的话,也没有关系的

    ——羽斯缇萨大人,你现在,也一定很开心吧

    ···

    咚咚——

    “谁?”

    “言峰璃正。”

    “哦,快请进。”

    远坂继武打开了房门,将言峰璃正迎了进来,笑着道:“已经休息好了吗,璃正?”

    “没问题。”

    言峰璃正了头,便走进了房间。

    昨天晚上,当伤痕累累的远坂继武闯进教堂的时候,言峰璃正第一时刻就明白,这次的圣杯战争,已经彻底失控了。

    经过短暂的治疗之后,远坂继武简单地向言峰璃正明了情况,并且急切地要求他带自己去爱因兹贝伦的城堡。考虑到友人的xìng命,再加上教堂的不安全xìng,言峰璃正带着远坂继武见到了阿哈德老人和威廉,对方显然也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ìng,经过一番布置和安排,威廉和Lancer立刻出发,终于赶在rì军撤退之前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刚刚言峰璃正已经见过了Lancer,并且从他那里得知了巫净琉璃的确切死讯。得知这一消息后,他便立刻来到了远坂继武的房间中。

    走进房间后,远坂继武示意言峰璃正在自己对面坐下,问道:“Lancer已经回来了吗?”

    “是的,现在就和爱因兹贝伦姐在一起。”

    “那么,难道——”

    “埃德尔菲尔特别墅附近的军事阵地已经被全部毁掉了,Assassin和巫净琉璃也已经被他所杀。”

    听到言峰璃正的陈述,远坂继武忍不住站了起来,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激动地道:“难以置信····难以置信!Lancer,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不清楚,不过他似乎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将身上的盔甲全部卸掉了,据他所那些盔甲已经没有用处了,虽然不太清楚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想来,一次要对抗两名Servant,恐怕对他而言,消耗也很巨大吧。”

    “唔,但是无论如何,凭借他的力量,圣杯战争的局势,已经彻底逆转过来了。”

    远坂继武欣慰地将双手举到胸前,虔诚地祷告着,然而言峰璃正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喜悦的神sè,反倒是带着重重不解,似乎是正在思考着一个复杂的问题一样。

    “璃正,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关Lancer的事情罢了。”言峰璃正舒展开眉头,淡淡地道:“这样强的Servant,他的出处我们却一无所知,你不觉得这很不正常吗?”

    “的确,但是他自己不愿意告诉我们吧。”远坂继武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上,轻声道:“其实我和你想的一样,璃正。虽然身为Servant,但是Lancer的行为举止没有一Servant的样子,孤傲自大,特立独行,我甚至怀疑,那个爱因兹贝伦的女人能不能命令这个Servant。”

    “或许这就是Lancer的xìng格,如果强行去命令他的话,不定还会起到反效果。”言峰璃正舒出一口气,继续道:“不过现在看来,他倒是真的全身心投入到了圣杯战争之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圣杯,多半会被他拿下了。”

    听到这句话,远坂继武笑了起来,别有所指地问道:“圣杯会被Lancer拿下,这我不否认,但是璃正,你刚才似乎少了一些什么啊。”

    “果然,你早就想到了吧。”言峰璃正咳嗽了一声,正sè道:“继武,我们还是开门见山地谈吧。虽然你失去了令咒,但是在我看来,你还没有放弃圣杯战争,对吧。”

    “那是自然,赌上我远坂一族的荣耀,在我的生命燃尽之前,我绝对不会放弃。”

    “但是你想要怎么做,没有令咒,没有Servant,你要如何参加圣杯战争。”

    “璃正,你果然还是这副样子啊。”

    远坂继武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挪揄道:“从前你就是这样,认真刻板,不懂变通,结果总是被其他人嘲笑。但是这也是你的优,否则,你也不会被黑衣主教选中,并予以这般重任。”

    听到黑衣主教的名字,言峰璃正的眼神一动,有些意外地道:“你知道黑衣主教?”

    “当然,远坂家的繁荣昌盛,少不了教会予以的便利和支持,而这一切,都是要建立在黑衣主教许可的基础上。否则,就算远坂家地处极东之地,在遭到魔术协会清算的时候,圣堂教会也未必不会置之不理。”

    着远坂继武再次站起身来,朗声道:“圣杯的归属,原本只是应该在御三家之间选择的,当年先人们迫于形势,不得不从外界招揽魔术师来维持圣杯战争的运转。然而这一举动是非常危险的,想必你也看到了,这一次,德国纳粹和军部的介入让圣杯战争岌岌可危,试想一下,如果圣杯落到了这两方其中之一,结果会是如何,已经不容我们去想象了。自然,正是由于圣杯会有可能落到动机不纯的人手中,圣堂教会才会选择在第三次圣杯战争时派遣监督者,那么现在,正是你这个监督者负起责任的时候了。”

    “我?我现在也已经处于危机状态了。圣堂教会的人手已经被十二宫秀清洗干净,如果不是无法联系外界的话,我第一时间就应该通知梵蒂冈。”

    “那又有什么用?这一次已经不是我们魔术师之间的事情了,十二宫秀的背后是军部和天皇,威廉·赫特西亚同样也有党卫军的背景,即便是黑衣主教,也无法直接去处理他们两个;就算你相信黑衣主教的势力,阿哈德也绝对不会允许你联系黑衣主教。爱因兹贝伦和黑衣主教之间的隔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清的,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阿哈德是绝对不会让黑衣主教介入圣杯战争的。”

    到这里,远坂继武弯下腰,诚恳地道:“璃正,现在,我们只能依靠自己了。”

    言峰璃正抬头直视着远坂继武,良久才开口问道:“那么,你想要我做什么?”

    “令咒,只有令咒才能号令Servant,而你,璃正,我希望你能借给我一枚令咒。”

    言峰璃正闭上了眼睛,他手上持有令咒的事情确实是瞒不过远坂继武,但是这令咒并不是他的私人物品,的确黑衣主教留给自己这些令咒是为了方便自己的工作,然而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随意将令咒给予他人。

    但是另一方面,远坂继武代表着远坂家,与私,他是自己熟识的人;与公,教会确实是偏袒远坂一方。然而尽管如此,言峰璃正还是很犹豫,他隐约觉得远坂继武已经有了什么构想,不然,他不会振作得如此之快。另外,昨天晚上,他和Lancer谈起十二宫秀的时候,只是不停地强调要他杀掉巫净琉璃,反而避开了十二宫秀。虽十二宫秀作为军队的核心,比起巫净琉璃还是有很大的难度,但是现在他已经了解到了Lancer的实力,能正面同两名Servant对抗,杀掉十二宫秀对他而言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但是诡异的是,他却顺着远坂继武的期望,并没有动十二宫秀。从这上来看,双方的默契倒更像是Master和Servant之间应该拥有的。

    看到言峰璃正的犹豫,远坂继武并没有露出什么失望的神sè,反而有些感动。他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如果换做是他,他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拒绝。而言峰璃正现在却在犹豫,显然还是顾及了两人从前的友情。

    “继武,你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言峰璃正开口道:“我可以将令咒给你,但是站在教会的立场上,我必须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没有问题。”

    远坂继武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言峰璃正听后,叹了口气,重新注视着远坂继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最后一个问题,继武,如果你得到了圣杯,你要做什么?”

    远坂继武深深地看了言峰璃正一眼,大声答道:“我远坂家的世代追求,所求的,无不是打开通往根源之涡的大门,寻求这个世界的真理。”

    “好吧,伸出手。”

    着,言峰璃正伸出手来,将手心搭在远坂继武的手背上。随着他轻声默念着圣经的段落,一枚红sè的令咒,转移到了远坂继武的手上。

    “令咒····我···终于·····”

    远坂继武感慨万千地看着手上的令咒,言峰璃正死死地盯住他的表情变化。不过令他宽心的是,远坂继武脸上并没有贪婪,这明,他的确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璃正,我,真的,非常感谢!”

    远坂继武眼中噙着泪花,郑重地跪在了言峰璃正面前,对方立刻将他扶起,宽慰道:“不必感谢,身为监督者,这也是我的义务。”

    “哈哈,你这人,真是——”

    这时,一阵杂音突然从远方传来,远坂继武皱起了眉头,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言峰璃正快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向天空,在下一秒钟,他就僵住了,脸庞也被惊愕和恐惧占领。

    晴朗的天界,大量蝗虫一般的黑构成了漫天的乌云,当它们再接近一些的时候,那种嗡嗡的声音传到了言峰璃正的耳朵里,无一不变成了死神的狞笑。

    大量的零式战斗机,正在朝着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