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自己人不杀自己人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爱狂战士是一个运气很好的玩家，也是一个很善于钻空子的玩家。
他冒险离开北境之森，遇到了第一批野外NPC，然后凑巧触发了资料片的第一个任务。
自从我爱狂战士的事情发生后，许多玩家们都沉不下心来冲级了，天天琢磨着怎么才能够离开北境之森。
不过好在北境之森的强大魔兽太多了，大多数的玩家们并不具备我爱狂战士的耐心和机敏，所以一个个败下阵来。
但这并不妨碍大家关心我爱狂战士那边的发展，他的直播间也一直处于爆满的状态。
大家都想看看第一个资料片的任务是什么样子，任务流程和奖励也是什么样子。
从这些天我爱狂战士的直播间可以看出他那边的大致情况和发展。
我爱狂战士前几天就已经跟随着艾丽娅等人乘坐着魔法阵，直接来到了一座人类主城。
人类主城，严厉禁止无端斗殴和杀戮。
不能杀怪，就代表着不能掠夺寿命点数。
没有寿命点数，就没办法升级。
我爱狂战士根本就找不到升级的地方，他的升级进度一直卡着，别说转职了，他现在还只是一个最初级的小骷髅，连自己的骨刀都丢了。
虽然开局有些困难，但我爱狂战士并不打算放弃。
他根据项目组提供的建议，开始准备大量收集人类主城的相关情报，尽全力的去开发资料片的内容和全新情报信息。
可是，新的问题出现了。
......
“他们把我关在这里好多天了！”
我爱狂战士哭丧着脸，在直播间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自从回到人类主城的魔法学院之后，那个小姑娘也不来找我了。”
“一堆我不认识的人，把我关在这里，派了好几个魔法傀儡严加看管，就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一样。”
“最变态的是，居然有几个老头子，天天拿着一堆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药物往我的骨头上涂抹。”
“你们看一看，我的肋骨，我的大腿骨，还有我的头骨，都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了！有的地方都变黑了！”
“这坑爹天杀的资料片任务，一点提示也不给我，我都不知道任务的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只能每天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等待着每天的药物涂抹，接受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
我爱狂战士在直播间里的吐槽，成了他现在每天必做的一件事情。
因为除了吐槽，他实在没办法。
这个房间阴暗又狭小，连张床和桌子都没有！只有一个紧闭着的大门和窗户！
我爱狂战士根本无法离开这个房间，不管是爬窗户，还是敲门，或者是强行突围，都会被那群强大到变态的魔法傀儡们抓回来，然后重新关起来。
“好可怜一主播。”
“我就来慕名前来看看谁是论坛第一主播，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可怜。”
“老狂，你已经被关好几天了，赶紧想点办法出去啊！”
“没有直播效果，看着主播被禁闭，一点都不好玩，我要去别的直播间了。”
“别走啊，兄弟，等下就精彩了。”
“等下就有几个老头来玩骷髅实验游戏，特别好玩，主播的叫声会变得特别优雅。”
“卧槽，这么重口？那我等等再走。”
我爱狂战士已经放弃了，他就跟个咸鱼一样，现在只想打打牌，空度余生。
反正俱乐部每个月给发保底工资，他也不心急。
咱就这么耗着呗，你们这群NPC总不能关我一辈子吧？
项目组对目前的情况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们分析了许多官方给的资料，最终一致认为等待才是最好的办法。
没办法，官方已经明确说明了资料片世界的一切细节和NPC活动都会极度真实。
你想啊，如果在一个真实的奇幻世界里，一群人见到了世界观中真实存在的邪恶亡灵生物，还会和他做朋友吗？
关起来做研究，才是正确的思路啊！
所以，项目组们认为，NPC的做法确实没有错，很符合官方资料中的NPC思维设定。
至于这个任务......
项目组完全放弃了，根本没有思路，任务的本身是要冒充艾丽娅的召唤生物，然后帮助艾丽娅毕业。
可现在，任务卡住了。
任务NPC艾丽娅不见了，我爱狂战士被抓起来关在魔法学院里的不知名建筑物里。
任务无法进行下去了。
现在除了等待，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这一等，就是好几天，险些没把我爱狂战士憋出病来。
“来来来，我斗几把地主再说。”
我爱狂战士打开了游戏论坛直播间的小游戏，开始斗地主打发时间。
“又来了，坑爹主播消遣观众，我要举报！”
“我不要看斗地主，我要看骷髅实验啊！”
“直播内容和类别不符，我要举报！吊销你的直播证书！”
我爱狂战士看了一眼弹幕，翻了翻白眼：“有什么不符？我是游戏直播，我直播打游戏，难道不对吗？”
水友们哑口无言。
话是这么说，但你直播的游戏是【死神天灾】啊，不是斗地主啊！
“对A！”
“要不起。”
就在我爱狂战士打牌消遣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有人谈话的动静，以及魔法傀儡开门的声音。
“卧槽，这么快就来了？”
我爱狂战士一惊：“今天怎么这么早，我也没逃跑啊，怎么现在就要开始骷髅实验。”
一想到那惨无人道的实验，我爱狂战士就忍住浑身一颤。
即便是他把痛苦的感知降低到最低，但看着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头趴在自己的骷髅身躯上搞来搞去，他还是感觉很恐怖。
“来了来了！本直播间最精彩的地方来了！”
“每天看着老狂被老头们虐待，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刻。”
“主播大爱无疆，用自己的痛苦，成就我们的快乐。”
水友们很兴奋。
大家通过直播屏幕，能够看到我爱狂战士的视角。
“吱呀。”
大门被打开了，门外的阳光照射进来。
门外几个人的倒影拉长，投进到了房间内，我爱狂战士看清楚了，依然是前几天经常见面的几个魔法师老头。
他们又来了。
“咦，不对劲！”
我爱狂战士原本做好了被实验准备，但他很快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多了几个人。”
好几天没有出现的艾丽娅，再一次出现了。
以及当初冒险队的成员，莎比剑士和牧师等人，也都出现了。
一大帮人冲入到房间里，围着我爱狂战士，表情严肃的盯着他。
可怜的骷髅兵在大家的注视下，不由得瑟瑟发抖。
这是怎么了？搞这么大阵仗。我只是一个最弱小的骷髅兵啊！
我爱狂战士很慌，他紧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NPC，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艾丽娅：“我尊敬的主人，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果然，它只有看到艾丽娅，才会露出自己人性化的一面。”
一个老头点了点头，严肃的说道：“它确实和普通的亡灵生物不同，我甚至有时候会怀疑它是一个披着骷髅的人类。”
另一个老头开口了：“别开玩笑了，它再怎么像人类，也改变不了它是亡灵的本质。”
我爱狂战士懒得搭理这几个虐待狂老头，它一直注视着艾丽娅。
虽然骷髅没有双眼，但艾丽娅能够感知到我爱狂战士的目光。
艾丽娅的表情很复杂，她看着眼前的骷髅兵，小声的说道：“对不起......”
啥意思？
咋好端端的好跟我说对不起？
我爱狂战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召唤者，对自己这个召唤生物，说了一声“对不起”？
“完了，老狂肯定背绿了。”
“艾丽娅不要老狂了！”
“送你一定原谅帽，老狂请戴好。”
我爱狂战士憋了好半天，才吭哧的问道：“我尊敬的主人，难道您找到了新的召唤生物，所以要抛下我了吗？”
“啊？没有没有。”
艾丽娅连忙摆手解释，她顿了顿，然后满脸歉意的说道：“你是我的第一个召唤生物，我会永远记得你。”
“什么意思？”
我爱狂战士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几个魔法傀儡抓住，然后带离了房间。
在离开房间的时候，我爱狂战士只来得及听到老头们和艾丽娅的聊聊几句对话。
“把这个亡灵送到光明神殿接受净化，魔法学院冒险小队也要去光明神殿接受光明牧师的询问。”
“艾丽娅，不要害怕，光明神殿不会伤害你的。”
“我知道，老师。”
“唉，这是国王陛下的命令，陛下太相信神殿了。光明神殿，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亡灵的存在。”
......
我爱狂战士被魔法傀儡们抓上了魔法马车上，然后秘密送到光明神殿。
几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光明牧师接待了这个骷髅兵。
我爱狂战士被魔法傀儡压着跪在了地上，无法动弹，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白袍牧师拿出了魔法杖，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瓶白色的圣水。
他们要净化我！
我爱狂战士心里很憋屈。
好不容易接到一个任务，还没开始呢，自己就要挂了？
这资料片的难度太高了吧！
我爱狂战士想到了游戏论坛上的NPC攻略内容，《死神天灾》里的NPC都十分智能，有些神国NPC被玩家吹捧赞美多了，还会给一些小奖励。
那我现在说些好话，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这或许是任务的转机！
“嘿，打个商量，能不能别杀我。”
我爱狂战士抬起头，他努力的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无辜：“你们别看我是一个骷髅，但其实我生前也是一名虔诚的光明教徒。”
我爱狂战士辩解：“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不杀自己人......”
“你敢亵渎神的尊严！”
一名白袍牧师很愤怒，他低吼着：“亡灵生物，不配做神的信徒！”
“满嘴谎言的亡灵，你今天要被我们净化！任何邪恶都不允许存在这个纯洁的世界里！”
另一名牧师高举着圣水，即将滴在我爱狂战士的骨头上。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圣水，我爱狂战士就有些心慌。
这是来自于亡灵本能的心慌，他知道这个圣水如果落下来，自己肯定就要挂掉了。
“别这样啊！”
我爱狂战士有些委屈：“你们这样搞我，就不怕我去举报你们虐待玩家吗？能不能有话好好说，我只是想做个任务而已。”
“你不想被净化？”
另一名上了年纪的老牧师突然开口，他看着我爱狂战士，苍老的双眼里充满了智慧。
他不关心这个骷髅嘴里不断提到的“NPC”“玩家”之类的古怪词汇，在他看来亡灵生物大多是精神错乱的生物。不过眼前这个骷髅兵的精神错乱程度要稍微低一些，至少能够正常交流。
“对对对！我想活着！”
我爱狂战士疯狂点头，他觉得任务的转机出现了。
“很好。”
老牧师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魔法院长说过你很聪明，像人类一样聪明。本来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
“对啊对啊！我这么聪明的骷髅，那肯定是珍稀生物啊，杀了多可惜。”
我爱狂战士附和着笑道：“别杀我，我可有用呢。”
老牧师笑了：“亡灵生物从不畏惧死亡，你这样怕死的我是第一次见到。”
我爱狂战士愣住了，他心里很憋屈。
这老头嘴巴怎么这么损呢。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资料片的任务，我至于跪舔你一个NPC？
你信不信等我转职了，一刀砍死你丫的！
“是是是，我怕死，怕的要死。”
我爱狂战士点头，心里翻着白眼。罢了，你就是一个NPC，一堆数据罢了，我狂大爷不跟你怄气了。
“嗯。”
老牧师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你回答我的问题，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可以不净化你。”
“你问吧，NPC大爷。”
“告诉我，北境之森为什么会有亡灵出现。”
老牧师的语气很平静：“是不是亡灵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北境之森只有你一个亡灵吗？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亡灵生物存在？”
“我.......”
我爱狂战士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在这个时候，神格系统突然传来了提示音。
【尊敬的玩家，您已经触发世界级任务！“亡灵的安危”！】
【亡灵的安危】：艾斯克大陆的光明神殿势力已经察觉到了亡灵生物出现的踪迹，他们会威胁到亡灵们的安全，作为亡灵的一员，你不能够背叛亡灵阵营！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死神大人看在眼里。
我爱狂战士是一个运气很好的玩家，也是一个很善于钻空子的玩家。
他冒险离开北境之森，遇到了第一批野外NPC，然后凑巧触发了资料片的第一个任务。
自从我爱狂战士的事情发生后，许多玩家们都沉不下心来冲级了，天天琢磨着怎么才能够离开北境之森。
不过好在北境之森的强大魔兽太多了，大多数的玩家们并不具备我爱狂战士的耐心和机敏，所以一个个败下阵来。
但这并不妨碍大家关心我爱狂战士那边的发展，他的直播间也一直处于爆满的状态。
大家都想看看第一个资料片的任务是什么样子，任务流程和奖励也是什么样子。
从这些天我爱狂战士的直播间可以看出他那边的大致情况和发展。
我爱狂战士前几天就已经跟随着艾丽娅等人乘坐着魔法阵，直接来到了一座人类主城。
人类主城，严厉禁止无端斗殴和杀戮。
不能杀怪，就代表着不能掠夺寿命点数。
没有寿命点数，就没办法升级。
我爱狂战士根本就找不到升级的地方，他的升级进度一直卡着，别说转职了，他现在还只是一个最初级的小骷髅，连自己的骨刀都丢了。
虽然开局有些困难，但我爱狂战士并不打算放弃。
他根据项目组提供的建议，开始准备大量收集人类主城的相关情报，尽全力的去开发资料片的内容和全新情报信息。
可是，新的问题出现了。
......
“他们把我关在这里好多天了！”
我爱狂战士哭丧着脸，在直播间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自从回到人类主城的魔法学院之后，那个小姑娘也不来找我了。”
“一堆我不认识的人，把我关在这里，派了好几个魔法傀儡严加看管，就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一样。”
“最变态的是，居然有几个老头子，天天拿着一堆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药物往我的骨头上涂抹。”
“你们看一看，我的肋骨，我的大腿骨，还有我的头骨，都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了！有的地方都变黑了！”
“这坑爹天杀的资料片任务，一点提示也不给我，我都不知道任务的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只能每天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等待着每天的药物涂抹，接受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
我爱狂战士在直播间里的吐槽，成了他现在每天必做的一件事情。
因为除了吐槽，他实在没办法。
这个房间阴暗又狭小，连张床和桌子都没有！只有一个紧闭着的大门和窗户！
我爱狂战士根本无法离开这个房间，不管是爬窗户，还是敲门，或者是强行突围，都会被那群强大到变态的魔法傀儡们抓回来，然后重新关起来。
“好可怜一主播。”
“我就来慕名前来看看谁是论坛第一主播，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可怜。”
“老狂，你已经被关好几天了，赶紧想点办法出去啊！”
“没有直播效果，看着主播被禁闭，一点都不好玩，我要去别的直播间了。”
“别走啊，兄弟，等下就精彩了。”
“等下就有几个老头来玩骷髅实验游戏，特别好玩，主播的叫声会变得特别优雅。”
“卧槽，这么重口？那我等等再走。”
我爱狂战士已经放弃了，他就跟个咸鱼一样，现在只想打打牌，空度余生。
反正俱乐部每个月给发保底工资，他也不心急。
咱就这么耗着呗，你们这群NPC总不能关我一辈子吧？
项目组对目前的情况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们分析了许多官方给的资料，最终一致认为等待才是最好的办法。
没办法，官方已经明确说明了资料片世界的一切细节和NPC活动都会极度真实。
你想啊，如果在一个真实的奇幻世界里，一群人见到了世界观中真实存在的邪恶亡灵生物，还会和他做朋友吗？
关起来做研究，才是正确的思路啊！
所以，项目组们认为，NPC的做法确实没有错，很符合官方资料中的NPC思维设定。
至于这个任务......
项目组完全放弃了，根本没有思路，任务的本身是要冒充艾丽娅的召唤生物，然后帮助艾丽娅毕业。
可现在，任务卡住了。
任务NPC艾丽娅不见了，我爱狂战士被抓起来关在魔法学院里的不知名建筑物里。
任务无法进行下去了。
现在除了等待，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这一等，就是好几天，险些没把我爱狂战士憋出病来。
“来来来，我斗几把地主再说。”
我爱狂战士打开了游戏论坛直播间的小游戏，开始斗地主打发时间。
“又来了，坑爹主播消遣观众，我要举报！”
“我不要看斗地主，我要看骷髅实验啊！”
“直播内容和类别不符，我要举报！吊销你的直播证书！”
我爱狂战士看了一眼弹幕，翻了翻白眼：“有什么不符？我是游戏直播，我直播打游戏，难道不对吗？”
水友们哑口无言。
话是这么说，但你直播的游戏是【死神天灾】啊，不是斗地主啊！
“对A！”
“要不起。”
就在我爱狂战士打牌消遣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有人谈话的动静，以及魔法傀儡开门的声音。
“卧槽，这么快就来了？”
我爱狂战士一惊：“今天怎么这么早，我也没逃跑啊，怎么现在就要开始骷髅实验。”
一想到那惨无人道的实验，我爱狂战士就忍住浑身一颤。
即便是他把痛苦的感知降低到最低，但看着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头趴在自己的骷髅身躯上搞来搞去，他还是感觉很恐怖。
“来了来了！本直播间最精彩的地方来了！”
“每天看着老狂被老头们虐待，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刻。”
“主播大爱无疆，用自己的痛苦，成就我们的快乐。”
水友们很兴奋。
大家通过直播屏幕，能够看到我爱狂战士的视角。
“吱呀。”
大门被打开了，门外的阳光照射进来。
门外几个人的倒影拉长，投进到了房间内，我爱狂战士看清楚了，依然是前几天经常见面的几个魔法师老头。
他们又来了。
“咦，不对劲！”
我爱狂战士原本做好了被实验准备，但他很快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多了几个人。”
好几天没有出现的艾丽娅，再一次出现了。
以及当初冒险队的成员，莎比剑士和牧师等人，也都出现了。
一大帮人冲入到房间里，围着我爱狂战士，表情严肃的盯着他。
可怜的骷髅兵在大家的注视下，不由得瑟瑟发抖。
这是怎么了？搞这么大阵仗。我只是一个最弱小的骷髅兵啊！
我爱狂战士很慌，他紧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NPC，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艾丽娅：“我尊敬的主人，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果然，它只有看到艾丽娅，才会露出自己人性化的一面。”
一个老头点了点头，严肃的说道：“它确实和普通的亡灵生物不同，我甚至有时候会怀疑它是一个披着骷髅的人类。”
另一个老头开口了：“别开玩笑了，它再怎么像人类，也改变不了它是亡灵的本质。”
我爱狂战士懒得搭理这几个虐待狂老头，它一直注视着艾丽娅。
虽然骷髅没有双眼，但艾丽娅能够感知到我爱狂战士的目光。
艾丽娅的表情很复杂，她看着眼前的骷髅兵，小声的说道：“对不起......”
啥意思？
咋好端端的好跟我说对不起？
我爱狂战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召唤者，对自己这个召唤生物，说了一声“对不起”？
“完了，老狂肯定背绿了。”
“艾丽娅不要老狂了！”
“送你一定原谅帽，老狂请戴好。”
我爱狂战士憋了好半天，才吭哧的问道：“我尊敬的主人，难道您找到了新的召唤生物，所以要抛下我了吗？”
“啊？没有没有。”
艾丽娅连忙摆手解释，她顿了顿，然后满脸歉意的说道：“你是我的第一个召唤生物，我会永远记得你。”
“什么意思？”
我爱狂战士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几个魔法傀儡抓住，然后带离了房间。
在离开房间的时候，我爱狂战士只来得及听到老头们和艾丽娅的聊聊几句对话。
“把这个亡灵送到光明神殿接受净化，魔法学院冒险小队也要去光明神殿接受光明牧师的询问。”
“艾丽娅，不要害怕，光明神殿不会伤害你的。”
“我知道，老师。”
“唉，这是国王陛下的命令，陛下太相信神殿了。光明神殿，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亡灵的存在。”
......
我爱狂战士被魔法傀儡们抓上了魔法马车上，然后秘密送到光明神殿。
几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光明牧师接待了这个骷髅兵。
我爱狂战士被魔法傀儡压着跪在了地上，无法动弹，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白袍牧师拿出了魔法杖，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瓶白色的圣水。
他们要净化我！
我爱狂战士心里很憋屈。
好不容易接到一个任务，还没开始呢，自己就要挂了？
这资料片的难度太高了吧！
我爱狂战士想到了游戏论坛上的NPC攻略内容，《死神天灾》里的NPC都十分智能，有些神国NPC被玩家吹捧赞美多了，还会给一些小奖励。
那我现在说些好话，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这或许是任务的转机！
“嘿，打个商量，能不能别杀我。”
我爱狂战士抬起头，他努力的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无辜：“你们别看我是一个骷髅，但其实我生前也是一名虔诚的光明教徒。”
我爱狂战士辩解：“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不杀自己人......”
“你敢亵渎神的尊严！”
一名白袍牧师很愤怒，他低吼着：“亡灵生物，不配做神的信徒！”
“满嘴谎言的亡灵，你今天要被我们净化！任何邪恶都不允许存在这个纯洁的世界里！”
另一名牧师高举着圣水，即将滴在我爱狂战士的骨头上。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圣水，我爱狂战士就有些心慌。
这是来自于亡灵本能的心慌，他知道这个圣水如果落下来，自己肯定就要挂掉了。
“别这样啊！”
我爱狂战士有些委屈：“你们这样搞我，就不怕我去举报你们虐待玩家吗？能不能有话好好说，我只是想做个任务而已。”
“你不想被净化？”
另一名上了年纪的老牧师突然开口，他看着我爱狂战士，苍老的双眼里充满了智慧。
他不关心这个骷髅嘴里不断提到的“NPC”“玩家”之类的古怪词汇，在他看来亡灵生物大多是精神错乱的生物。不过眼前这个骷髅兵的精神错乱程度要稍微低一些，至少能够正常交流。
“对对对！我想活着！”
我爱狂战士疯狂点头，他觉得任务的转机出现了。
“很好。”
老牧师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魔法院长说过你很聪明，像人类一样聪明。本来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
“对啊对啊！我这么聪明的骷髅，那肯定是珍稀生物啊，杀了多可惜。”
我爱狂战士附和着笑道：“别杀我，我可有用呢。”
老牧师笑了：“亡灵生物从不畏惧死亡，你这样怕死的我是第一次见到。”
我爱狂战士愣住了，他心里很憋屈。
这老头嘴巴怎么这么损呢。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资料片的任务，我至于跪舔你一个NPC？
你信不信等我转职了，一刀砍死你丫的！
“是是是，我怕死，怕的要死。”
我爱狂战士点头，心里翻着白眼。罢了，你就是一个NPC，一堆数据罢了，我狂大爷不跟你怄气了。
“嗯。”
老牧师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你回答我的问题，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可以不净化你。”
“你问吧，NPC大爷。”
“告诉我，北境之森为什么会有亡灵出现。”
老牧师的语气很平静：“是不是亡灵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北境之森只有你一个亡灵吗？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亡灵生物存在？”
“我.......”
我爱狂战士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在这个时候，神格系统突然传来了提示音。
【尊敬的玩家，您已经触发世界级任务！“亡灵的安危”！】
【亡灵的安危】：艾斯克大陆的光明神殿势力已经察觉到了亡灵生物出现的踪迹，他们会威胁到亡灵们的安全，作为亡灵的一员，你不能够背叛亡灵阵营！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死神大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