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提婆罗卡 > 第六十七章 哪里出的血

第六十七章 哪里出的血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话说萨尔佩冬离开海伦的房间后直冲帕里斯堂皇的宫室,这是他雇佣肥沃的特洛伊国土上最好的木工为他营造的房间和院子,紧靠普里阿摩斯王和赫克托尔的住处。

    房间有四个人,分别是罗迪战队的元素性灵能者茂图,情感型灵能者克吕墨涅(劳),变成娘炮的特洛伊王子帕里斯,以及附身在海伦身上的桃乐丝。

    四人听见萨尔佩冬的敲门声,他边敲边喊:“帕里斯王子,请把你紧闭的大门打开。”

    “快救我!”帕里斯用女人的声音大叫。

    克吕墨涅(劳)连忙给茂图使了个眼色,茂图一把捂住帕里斯的嘴:“十字剪刀脚!”

    人妖茂图双腿张开,从身后锁住帕里斯的肚子,然后仰面朝天,用背脊蹭啊蹭,蹭到了床底下。

    “快开门,帕里斯王子!”萨尔佩冬依旧在门外敲个不停。

    克吕墨涅(劳)淡定地把门打开,萨尔佩冬推开她,硬闯进帕里斯的居室。

    “帕里斯殿下呢?”萨尔佩冬问海伦(桃乐丝)。

    “他出去了!”克吕墨涅(劳)回答。

    帕里斯在床底下扭动着,茂图像条巨蟒一样缠住他。

    “他去哪儿了?”萨尔佩冬问。

    “战场!”克吕墨涅(劳)说。

    “没问你,侍女!”萨尔佩冬突然吼道。

    “他果真去战场了?”萨尔佩冬转头问海伦(桃乐丝)。

    “是的,他和我见过一面后便回了战场。”海伦(桃乐丝)瞟了眼克吕墨涅(劳),支支吾吾地说。

    萨尔佩冬一屁股坐在床上,垫子被盔甲压得碰到了帕里斯的鼻梁。

    “真奇怪,我和赫克托尔来的途中没碰到他啊?”萨尔佩冬自言自语道。

    帕里斯还想哼唧,因为茂图在他耳根不停地哈气,让他恶心得都快哭出来了。

    霎时,萨尔佩冬看见院子里的马,这马戴着黑色的马鞍,蹄子上留有平原的泥渍。

    萨尔佩冬

    猛地站起来,对海伦(桃乐丝)说:“该死,你不说帕里斯王子走了吗,怎么他的战马还在这儿?”

    海伦(桃乐丝)一时不知所措,克吕墨涅(劳)忙抢过话说:

    “帕里斯说他要换普里阿摩斯王院子里的马去战场,那是远射神阿波罗赠送给国王的良驹。”

    “没问你,你再说话,我就割下你的舌头。”萨尔佩冬怒斥克吕墨涅(劳),克吕墨涅(劳)忙把嘴闭上。

    “果真如此?”萨尔佩冬用狐疑的眼神问海伦(桃乐丝)。

    “不然你以为?”海伦(桃乐丝)反问。

    活到现在,帕里斯觉得在床底下的这几分钟才是平生最痛苦的。他听着床边的对话,也看见了萨尔佩冬的脚,可就是无法应答,只能任由茂图的摆弄。

    “既然这样,那你跟我先回你的住处,等我去普里阿摩斯的宫中探清虚实,再来拿你是问。”萨尔佩冬说着一把掐住海伦(桃乐丝)的脖子,然后向门外走去。

    “你也过来!”萨尔佩冬对克吕墨涅(劳)吼道,克吕墨涅(劳)临走前假装穿鞋,弯下腰给床底的茂图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按原计划完成任务。

    萨尔佩冬掐着海伦(桃乐丝)回到被软禁的住所,途中对海伦(桃乐丝)说:“该死的妖女,若不是你的美貌作祟,我们会放着安宁日子不过,跟随赫克托尔来参战吗?真搞不懂帕里斯王子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阿伽门农也是瞎了眼,会为这点小事千里迢迢攻打特洛伊。”

    海伦(桃乐丝)的脖子被萨尔佩冬掐得生疼,从小到大,她只被父亲这样掐过,但也是上初中以前的事了。

    穿过走廊,三人来到海伦(桃乐丝)的石室前,萨尔佩冬敲门后等了半天,没人应答。

    “该死,你们侍女开门都这么慢吗?”萨尔佩冬又用拳头连续砸了几次门。

    不一会儿,换好衣服的埃特拉把门打开,萨尔佩冬推开她,拎着海伦(桃乐丝)走了进来,克吕墨涅(劳)跟在身后。

    “佩拉贡,这女人交给

    你看一会儿!”萨尔佩冬把海伦(桃乐丝)甩到战友跟前,佩拉贡(盲塔)正背对他们来回扭着脖子。

    “佩拉贡,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啊?”萨尔佩冬冲看着院子的战友吼道。

    “来啰~”佩拉贡(盲塔)拖着长长的尾音站起来,弯腰小跑到萨尔佩冬面前。

    “请问您有什么吩咐?”佩拉贡(盲塔)搓着手掌笑眯眯地问,他奴才的本性在举止神态上暴露无遗。

    “你说话怎么这股味道?”萨尔佩冬奇怪地盯着佩拉贡(盲塔),他不知道真正的佩拉贡已经死掉了。

    “啊,英俊的大人,我说话什么样不要紧,重要的是我服侍在您左右,始终唯您马首是瞻,这就够了!”佩拉贡(盲塔)笑嘻嘻地说。

    “奇怪!”萨尔佩冬心想:“佩拉贡平日争强好胜,从不肯听我的话,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油腻了?”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犯什么事了?”萨尔佩冬问。

    “啊,尊敬的大人,你让我往东,我哪敢向西?你让我坐着,我哪敢站着?我在这里等着您,思念您,就是为了能再见到您英俊的相貌和勇武的身材!”

    萨尔佩冬听佩拉贡(盲塔)啰嗦地说了一大堆,浑身起满鸡皮疙瘩,他没想到有一天会从佩拉贡嘴里听到这番话。

    萨尔佩冬进来后就感觉气氛有点怪,他不禁把手按在剑柄上,来回打量着四周。

    “地板像被清理过的样子。”萨尔佩冬心想,突然,他看见桌沿上有几滴血。

    萨尔佩冬指尖蘸上血问:“是谁受伤了?”

    没人说话,萨尔佩冬再次吼道:“这是谁的血?”

    埃特拉知道事情即将暴露,忍不住说:“是…是我的!”

    萨尔佩冬慢慢走向低着头的埃特拉,用手提了提她的胳膊:“你哪儿受伤了?”

    “是他!”埃特拉用手指着佩拉贡(盲塔)大喊:“他奸污我,把我的膜弄破了!”

    “唉?!!!”萨尔佩冬听后大叫,赶紧把手指上的血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