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ssage11.真相，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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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对于自己接受了Toka的邀请与他聊起这么尴尬的话题感到了深深的后悔，他实在是没想到Toka居然是这样一个麻烦，死缠烂打的主，如果他一开始就有预料到这一点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答应他的请求一起陪他过来闲谈的，就算Toka所采取的态度强硬也不行。
当然，经历过这样一次不愉快的谈话之后，Alex自然也就在内心中深深发誓这种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他实在是受够了这个家伙的喋喋不休以及极度发散性的充斥着阴谋论的妄想思维了，看来现在不管怎么劝说他，他都是不可能接受Alex的说辞了。
叹息之后，Alex无精打采的反问道：“又有什么你不能接受的事情了，为什么你莫名其妙的会冒出这么个奇怪的念头？”
他按照Alex的话语反复的检查了一遍这个GM发布的任务，但仍旧没有像Toka那样看到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不过Toka反倒却在此时摆出了一副完全不理解Alex究竟在说什么的表情回应道：“你真的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Alex被他折磨的头皮发麻，他无奈的对Alex摊牌道：“不管你究竟在考虑什么，总而言之这些事情的始末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并没有做任何事情，你能接受这一点吗？”
“这个……”Toka也再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虽然还是无法信任你，不过这也取决于你接下来的回答……首先，我想要知道的是对于沙摩德的到来，你真的觉得只是偶然吗？”
“偶然？”Alex摇了摇头：“偶然肯定不是偶然，但把他叫来的也同样不是我……”
“我并没有怀疑你这一点，我想知道的是，在你看来为何沙摩德的到来并非偶然？”
“这个问题……”Alex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Toka，因为在他看来这个问题的解答其实非常简单，他不相信和自己拥有同等身份和智商的Toka会想不到这一点，但他知道这是能洗清他嫌疑的最好机会了，所以思考再三他也只能把自己认为理所当然的回答说了出来：“根据沙摩德的行动模式，他不断地寻找信息管制者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要杀死他们，而是要不停地与强者进行对决以此来检测自己的真正实力；根据他死亡之前的最后等级为五级这一点看来，那些等级只有一二级的信息管制者肯定已经入不了他的法眼，所以他才会特意来到这座城市找寻跟自己实力相近的对手来进行较量；换言之，因为黄姗旖这个等级为四级的相对强大的信息管制者目前为止身处在这座城市里，所以沙摩德才会找上门来，这就表示，如果不是因为黄姗旖在这座城市，沙摩德也不会找到这里来，从这里往南的城市当中也有更强大的信息管制者，如果黄姗旖不在此处的话，沙摩德势必会继续南下吧；他就是这样一路一边类似旅行一边类似玩耍一般的接连的猎杀着与自己实力相近或者比自己更强的信息管制者，只要摸清了他的这一行动模式，就能很清楚知晓他迟早会来到这座城市里这个信息，只不过在他真正的到来之前我们对这个人没有任何了解，所以事先也根本没有提防过这一点，但你硬要说他来到这里是否是偶然，我当然也只能说不是；这明显是出于某种特定目的的行动是具有一定的可预见性的，要想让沙摩德不到这里来，除非黄姗旖不在这里，但不管黄姗旖到底在哪里，我相信如果沙摩德仍旧坚持着自己的目标的话，他们两人还是早晚有一天会相遇的，所以我认为沙摩德不管是来到这座城市还是故意来找黄姗旖的麻烦都不是偶然，甚至我可以认为，在GM给他发布这个主线任务之前他应该就来到这座城市了，而不是因为GM先发布了那样一个奇怪的任务所以他才不得不赶赴这座城市，不然GM应该也不会突发奇想的特地让他来与黄姗旖交手在二人之间制造冲突！”
因为Toka一直没有想要打断Alex的说辞的意思，所以Alex就一股脑的说了很多自己的判断，说完这些话语之后，Toka赞许的点了点头：“很中肯的想法，Alex，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如果我们事先就有了解过沙摩德这个人的话，我们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推测出他的动向，进而提前对于这一次的时间进行一定的预防，但世界上的信息管制者虽然总体只有四五百人，但若是一个一个探寻他们每个人的经历、行为或者性格的话就我们两人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工作量，而且我们也没有必要如此杞人忧天，像沙摩德这种行为极端的信息管制者在系统当中毕竟还算是少数；但是Alex，你真的不觉得很奇怪吗，这种可以算是扰乱了系统秩序的存在，系统应该会非常急于要根除他才对啊，既然如此，干脆直接发布悬赏令让更强大的信息管制者来将其杀掉不就好了，为什么要使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间接地利用我的主人与郑文成先生之间的关系来将其除掉呢？”
听到这里，Alex的目光变得敏锐了起来，他情不自禁的在心里喃喃道：“果然，你也看出这一点了吗，Toka？”
Alex之前有向郑文成提起过，有的时候系统会借助某个信息管制者的手去除去会危害系统的不稳定因素，而这一次系统为沙摩德设置的这个达成条件还算比较苛刻的任务自然也没有逃过敏感的Alex的法眼，在他的推论下，打从一开始他就有认定这应该是一次GM想要借助郑文成和黄姗旖两人之手将沙摩德这个不稳定因素从系统中根除而设下的圈套，甚至可以说他是这个小队当中最早察觉这一点的人，但他却并没有将这一想法告知给郑文成，包括其他人；因为他很清楚如果郑文成知晓了这一点，即便他最终还是为了自己也同时为了帮助黄姗旖而痛下杀手谋划着如何消灭沙摩德的计划，他的心中也一定会被自己被系统当枪使所延伸出来的罪恶感给吞没，变得没有办法理性的去看待整个事情；可在此时，他也渐渐地明白了一些Toka想要表达的想法，确实，按照正常的思维方式来说，如果系统真的想要清除像沙摩德这种会给系统带来不小的麻烦而且又比较难消除的信息管制者的话，自然应该拜托其他更为强大的信息管制者出手才会让实际效果更加明显才对，但刨除被郑文成等人发现的系统加持属性之外，郑文成他们是完全没有能战胜沙摩德的手段的，就算有了系统的帮助，他们最终能战胜沙摩德的概率可能也就只有百分之五十，甚至如果不是郑文成为此大费周章的设下圈套的话，他们最终获胜的概率也同样是微乎其微的，既然概率值如此不稳定，那么GM又是为何冒险要做这种事情呢？如果最后郑文成他们的行动是以失败而告终的，那对于GM来说又该如何清除这个对于他们来说非常反感的系统当中的败类呢？
按照这个想法继续思索下去的话，Alex只能考虑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对于GM来说，不管最后胜利的一方是谁都无所谓，更加直白点说，对于系统而言，这次的对战双方应该都是系统想要除去的又不太好下手的对象，所以不管最后究竟是哪一方被清除，对于系统来说总会是有所收获了，就算另一方真的侥幸存活了，系统下次再尝试着使用别的手段将剩余的一方清除就好了。
Alex不清楚Toka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如果他意识到这一点的话，他会对郑文成甚至Alex的真实身份产生怀疑的想法也就可以理解了，毕竟在他看来自己的主人肯定不会是违反了系统的规定所以要被抹除的对象，那么反过来推测的话，想要被系统抹除的，可能是系统漏洞甚至系统比较不希望看到的存在就只有可能是郑文成或者他的辅助型AI——Alex了。
但Toka接下来的话语就让Alex意识到他显然没有深入思考到这个程度，他继续补充道：“既然它会这样选择，说明系统对他们两人或者说当中的某一人非常有信心，认为他很大概率的会完成这项任务，所以才会把类似系统的权限，主线任务这种类似作弊的手段都交给他，而现在看来，那个被信任的人很明显就是郑文成先生了，可这样的话事情又说不通了，郑文成先生就算之前战胜了比自己强大的我的主人黄姗旖，但也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比我的主人更加强大，系统宁肯将希望押在了一个新人身上也不愿意相信我的主人的举动确实让我不能理解，所以我只能猜测，Alex，是不是你在这其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你可饶了我吧……”Alex举手投降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这可就奇怪了，Alex，你口口声声说你什么都没做，但实际上，接收到主线任务的那一方自然会受到来自系统的提示，当然这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但郑文成显然是在得到了系统的提示之后才想到击败沙摩德的关键，同样的条件如果换做是我的主人的话，我相信她应该也能达成，那么为什么，系统特意选择了郑文成，而没有选择……”
“我的朋友，你能问出这个问题，就说明你还不了解沙摩德这个人……”Alex微笑着回应道：“对于沙摩德来说的这座城市内的唯一目标是黄姗旖，所以就算系统让沙摩德去消灭我的主人，黄姗旖也起不到任何牵制对方的作用，因为沙摩德在找不到我的主人的时候只可能会对黄姗旖动手以此来消磨自己的等待时间，当然，如果我的主人迟迟不出面，他也一定会在那之后继续去杀死我主人的人类父母，就和他之前也准备杀死黄姗旖的父母一样；也就是说，系统之所以如此分配工作关系，肯定是考虑只有这种情况才能使任务成功的可能性更高才如此安排的，因为沙摩德在没有任何前提条件下应该是不会主动攻击我的主人这一点系统也应该是心知肚明的，这就使得我的主人在行动上会占有一定的主动权，也能更好地想出方法拖延时间，而对于沙摩德来说，他本来就是为了杀死黄姗旖而来的，这个系统任务也正好是帮了他的忙而已，让黄姗旖作为诱饵，在我看来真的是再适合不过了！”
对于郑文成给出的这一套新的说辞，Toka终于稍稍表现出了些许的惊讶，可他还是继续追问道：“但是，在这种给出系统提示的情况之后任何人应该都是有机会战胜沙摩德的条件的，在这一前提下，系统发布这种任务所造成的根本影响不就是在变相的强化郑文成先生吗，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敢说系统没有在偏袒他？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连升两级，这在其他信息管制者那里基本上可以算是无可匹敌的优待了！”
虽然Alex在心中感叹那些通过吃人强化自己等级的信息管制者成长的速度肯定是要比自己的主人更快的，但现在他还是据理力争的争辩道：“那是因为你的主人本就不适合这个任务不是吗？换言之，不是因为系统偏袒我的主人，而是完成这次系统给出的使命的人除了我的主人之外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与其说是偏袒，倒不如说系统只是做出了它认为最正确的判断，找出了更加切实的能完成任务的人选分配罢了！”
这下子Toka是有点彻底被Alex说服了，但他还是将信将疑的表示道：“这么说，你们真的就只是普通的信息管制者组合？”
Alex回过身，故意防备着Toka不要让他察觉的鬼魅一笑：“当然，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这个系统当中最底层的存在。”
“不能让他知晓更多的事情了……好在这个家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蠢笨，Toka，你的思考方向根本就已经出错了，不过让你产生这样的误会也好，你就继续找寻我究竟是不是系统本身的证据好了，你越是这样怀疑，我的位置反而会变得越安全！”与此同时，他愉悦，或者说近乎狂喜的在心中如此盘算道。
“那你敢不敢回答我，之前那个任务的答案，你们的真身到底是什么？”
“真身？有趣的问题，但当你们找到这个问题的解答的时候，我的计划应该已经完成了吧……”
带着这种自负般的狂喜，Alex缓缓地扭过头来，但是下一秒，他的面孔就恢复成了之前那种脸上带着嘲弄别人的微笑的不羁表情，并尽可能表现的无辜的回应道：
“谁知道呢，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想知道自己的真身到底是什么呢！”
Alex对于自己接受了Toka的邀请与他聊起这么尴尬的话题感到了深深的后悔，他实在是没想到Toka居然是这样一个麻烦，死缠烂打的主，如果他一开始就有预料到这一点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答应他的请求一起陪他过来闲谈的，就算Toka所采取的态度强硬也不行。
当然，经历过这样一次不愉快的谈话之后，Alex自然也就在内心中深深发誓这种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他实在是受够了这个家伙的喋喋不休以及极度发散性的充斥着阴谋论的妄想思维了，看来现在不管怎么劝说他，他都是不可能接受Alex的说辞了。
叹息之后，Alex无精打采的反问道：“又有什么你不能接受的事情了，为什么你莫名其妙的会冒出这么个奇怪的念头？”
他按照Alex的话语反复的检查了一遍这个GM发布的任务，但仍旧没有像Toka那样看到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不过Toka反倒却在此时摆出了一副完全不理解Alex究竟在说什么的表情回应道：“你真的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Alex被他折磨的头皮发麻，他无奈的对Alex摊牌道：“不管你究竟在考虑什么，总而言之这些事情的始末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并没有做任何事情，你能接受这一点吗？”
“这个……”Toka也再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虽然还是无法信任你，不过这也取决于你接下来的回答……首先，我想要知道的是对于沙摩德的到来，你真的觉得只是偶然吗？”
“偶然？”Alex摇了摇头：“偶然肯定不是偶然，但把他叫来的也同样不是我……”
“我并没有怀疑你这一点，我想知道的是，在你看来为何沙摩德的到来并非偶然？”
“这个问题……”Alex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Toka，因为在他看来这个问题的解答其实非常简单，他不相信和自己拥有同等身份和智商的Toka会想不到这一点，但他知道这是能洗清他嫌疑的最好机会了，所以思考再三他也只能把自己认为理所当然的回答说了出来：“根据沙摩德的行动模式，他不断地寻找信息管制者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要杀死他们，而是要不停地与强者进行对决以此来检测自己的真正实力；根据他死亡之前的最后等级为五级这一点看来，那些等级只有一二级的信息管制者肯定已经入不了他的法眼，所以他才会特意来到这座城市找寻跟自己实力相近的对手来进行较量；换言之，因为黄姗旖这个等级为四级的相对强大的信息管制者目前为止身处在这座城市里，所以沙摩德才会找上门来，这就表示，如果不是因为黄姗旖在这座城市，沙摩德也不会找到这里来，从这里往南的城市当中也有更强大的信息管制者，如果黄姗旖不在此处的话，沙摩德势必会继续南下吧；他就是这样一路一边类似旅行一边类似玩耍一般的接连的猎杀着与自己实力相近或者比自己更强的信息管制者，只要摸清了他的这一行动模式，就能很清楚知晓他迟早会来到这座城市里这个信息，只不过在他真正的到来之前我们对这个人没有任何了解，所以事先也根本没有提防过这一点，但你硬要说他来到这里是否是偶然，我当然也只能说不是；这明显是出于某种特定目的的行动是具有一定的可预见性的，要想让沙摩德不到这里来，除非黄姗旖不在这里，但不管黄姗旖到底在哪里，我相信如果沙摩德仍旧坚持着自己的目标的话，他们两人还是早晚有一天会相遇的，所以我认为沙摩德不管是来到这座城市还是故意来找黄姗旖的麻烦都不是偶然，甚至我可以认为，在GM给他发布这个主线任务之前他应该就来到这座城市了，而不是因为GM先发布了那样一个奇怪的任务所以他才不得不赶赴这座城市，不然GM应该也不会突发奇想的特地让他来与黄姗旖交手在二人之间制造冲突！”
因为Toka一直没有想要打断Alex的说辞的意思，所以Alex就一股脑的说了很多自己的判断，说完这些话语之后，Toka赞许的点了点头：“很中肯的想法，Alex，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如果我们事先就有了解过沙摩德这个人的话，我们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推测出他的动向，进而提前对于这一次的时间进行一定的预防，但世界上的信息管制者虽然总体只有四五百人，但若是一个一个探寻他们每个人的经历、行为或者性格的话就我们两人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工作量，而且我们也没有必要如此杞人忧天，像沙摩德这种行为极端的信息管制者在系统当中毕竟还算是少数；但是Alex，你真的不觉得很奇怪吗，这种可以算是扰乱了系统秩序的存在，系统应该会非常急于要根除他才对啊，既然如此，干脆直接发布悬赏令让更强大的信息管制者来将其杀掉不就好了，为什么要使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间接地利用我的主人与郑文成先生之间的关系来将其除掉呢？”
听到这里，Alex的目光变得敏锐了起来，他情不自禁的在心里喃喃道：“果然，你也看出这一点了吗，Toka？”
Alex之前有向郑文成提起过，有的时候系统会借助某个信息管制者的手去除去会危害系统的不稳定因素，而这一次系统为沙摩德设置的这个达成条件还算比较苛刻的任务自然也没有逃过敏感的Alex的法眼，在他的推论下，打从一开始他就有认定这应该是一次GM想要借助郑文成和黄姗旖两人之手将沙摩德这个不稳定因素从系统中根除而设下的圈套，甚至可以说他是这个小队当中最早察觉这一点的人，但他却并没有将这一想法告知给郑文成，包括其他人；因为他很清楚如果郑文成知晓了这一点，即便他最终还是为了自己也同时为了帮助黄姗旖而痛下杀手谋划着如何消灭沙摩德的计划，他的心中也一定会被自己被系统当枪使所延伸出来的罪恶感给吞没，变得没有办法理性的去看待整个事情；可在此时，他也渐渐地明白了一些Toka想要表达的想法，确实，按照正常的思维方式来说，如果系统真的想要清除像沙摩德这种会给系统带来不小的麻烦而且又比较难消除的信息管制者的话，自然应该拜托其他更为强大的信息管制者出手才会让实际效果更加明显才对，但刨除被郑文成等人发现的系统加持属性之外，郑文成他们是完全没有能战胜沙摩德的手段的，就算有了系统的帮助，他们最终能战胜沙摩德的概率可能也就只有百分之五十，甚至如果不是郑文成为此大费周章的设下圈套的话，他们最终获胜的概率也同样是微乎其微的，既然概率值如此不稳定，那么GM又是为何冒险要做这种事情呢？如果最后郑文成他们的行动是以失败而告终的，那对于GM来说又该如何清除这个对于他们来说非常反感的系统当中的败类呢？
按照这个想法继续思索下去的话，Alex只能考虑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对于GM来说，不管最后胜利的一方是谁都无所谓，更加直白点说，对于系统而言，这次的对战双方应该都是系统想要除去的又不太好下手的对象，所以不管最后究竟是哪一方被清除，对于系统来说总会是有所收获了，就算另一方真的侥幸存活了，系统下次再尝试着使用别的手段将剩余的一方清除就好了。
Alex不清楚Toka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如果他意识到这一点的话，他会对郑文成甚至Alex的真实身份产生怀疑的想法也就可以理解了，毕竟在他看来自己的主人肯定不会是违反了系统的规定所以要被抹除的对象，那么反过来推测的话，想要被系统抹除的，可能是系统漏洞甚至系统比较不希望看到的存在就只有可能是郑文成或者他的辅助型AI——Alex了。
但Toka接下来的话语就让Alex意识到他显然没有深入思考到这个程度，他继续补充道：“既然它会这样选择，说明系统对他们两人或者说当中的某一人非常有信心，认为他很大概率的会完成这项任务，所以才会把类似系统的权限，主线任务这种类似作弊的手段都交给他，而现在看来，那个被信任的人很明显就是郑文成先生了，可这样的话事情又说不通了，郑文成先生就算之前战胜了比自己强大的我的主人黄姗旖，但也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比我的主人更加强大，系统宁肯将希望押在了一个新人身上也不愿意相信我的主人的举动确实让我不能理解，所以我只能猜测，Alex，是不是你在这其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你可饶了我吧……”Alex举手投降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这可就奇怪了，Alex，你口口声声说你什么都没做，但实际上，接收到主线任务的那一方自然会受到来自系统的提示，当然这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但郑文成显然是在得到了系统的提示之后才想到击败沙摩德的关键，同样的条件如果换做是我的主人的话，我相信她应该也能达成，那么为什么，系统特意选择了郑文成，而没有选择……”
“我的朋友，你能问出这个问题，就说明你还不了解沙摩德这个人……”Alex微笑着回应道：“对于沙摩德来说的这座城市内的唯一目标是黄姗旖，所以就算系统让沙摩德去消灭我的主人，黄姗旖也起不到任何牵制对方的作用，因为沙摩德在找不到我的主人的时候只可能会对黄姗旖动手以此来消磨自己的等待时间，当然，如果我的主人迟迟不出面，他也一定会在那之后继续去杀死我主人的人类父母，就和他之前也准备杀死黄姗旖的父母一样；也就是说，系统之所以如此分配工作关系，肯定是考虑只有这种情况才能使任务成功的可能性更高才如此安排的，因为沙摩德在没有任何前提条件下应该是不会主动攻击我的主人这一点系统也应该是心知肚明的，这就使得我的主人在行动上会占有一定的主动权，也能更好地想出方法拖延时间，而对于沙摩德来说，他本来就是为了杀死黄姗旖而来的，这个系统任务也正好是帮了他的忙而已，让黄姗旖作为诱饵，在我看来真的是再适合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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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Toka是有点彻底被Alex说服了，但他还是将信将疑的表示道：“这么说，你们真的就只是普通的信息管制者组合？”
Alex回过身，故意防备着Toka不要让他察觉的鬼魅一笑：“当然，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这个系统当中最底层的存在。”
“不能让他知晓更多的事情了……好在这个家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蠢笨，Toka，你的思考方向根本就已经出错了，不过让你产生这样的误会也好，你就继续找寻我究竟是不是系统本身的证据好了，你越是这样怀疑，我的位置反而会变得越安全！”与此同时，他愉悦，或者说近乎狂喜的在心中如此盘算道。
“那你敢不敢回答我，之前那个任务的答案，你们的真身到底是什么？”
“真身？有趣的问题，但当你们找到这个问题的解答的时候，我的计划应该已经完成了吧……”
带着这种自负般的狂喜，Alex缓缓地扭过头来，但是下一秒，他的面孔就恢复成了之前那种脸上带着嘲弄别人的微笑的不羁表情，并尽可能表现的无辜的回应道：
“谁知道呢，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想知道自己的真身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