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ssage7.人性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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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吧！不过打从一开始，其实我就没觉得你会对我造成我太大的威胁！其实我之所以能轻而易举的上了你的套，接受了你的挑衅向你发起挑战的根本理由，就是因为我完全没有把你的力量当回事！我知道你是一个系统当中的新人，就好像是电脑游戏当中新加入游戏的玩家一样，而我则是这个游戏里的老玩家，不管怎么想的话，在对于游戏的经验和游戏操作上都是我这边要更胜一筹不是吗？而且我们俩有着决定性的信息量，换言之也就是电脑游戏当中的装备的差距，正因如此，我一开始就没认为你会在这场较量中战胜我。我只是觉得你可能是一时糊涂，或者真的是被自己的某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冲昏了头脑，所以才想着要对我发起攻击！而我也肯定是抱着要给你点苦头尝尝的念头来找你对峙的！当然，可能也正是因为这种单纯的想法，才让我最终因为轻视了你这个敌人，而失败的这么惨烈吧！”
“其实说实话，我觉得会长也不算输的很惨吧！”在黄姗旖做完陈述之后，郑文成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至少我觉得战斗时候的会长很帅气哦，当你将那双翅膀展示在我面前的时候，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我也实话跟你说，当时我真的是吓得小便都差点流出来呢！”
“呵呵，哈哈哈！”听到郑文成十分没出息的说明之后，黄姗旖开怀大笑道：“别逗了，你难道没发现，信息管制者是没有新陈代谢的吗？”
“诶？”听到这个说明之后，郑文成也愣了足足有一秒钟。
“哈？”黄姗旖再度无力的躺下，并十分傻眼的盯着郑文成道：“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吗？”
“呃，因为成为信息管制者没多久，所以我没在意过那方面的事情……”
“喂喂，你成为信息管制者的时间也快有两个礼拜了吧，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你没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进行过排泄吗？你觉得正常的人类会这样吗？”
“嘛……”郑文成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心里嘀咕：“我又不是平时在意自己身体发生的异变的人，就算两三个星期没有上过厕所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吧。毕竟当时我的心思全在各种各样的破事上面，根本就无暇顾及这些琐事好吗！”
“话说回来……”就在郑文成终于对黄姗旖为何会对自己带有如此强烈的杀意感到理解之时，黄姗旖也有些郁闷的问道：“对了，既然你问起来了，那我倒也想问一下。我知道你是从Alex那里接过任务，探查到了我利用信息管制者的能力更改了自己的票数，成为学生会长这件事，虽说不论怎么说我进行了不正当竞争这一点都是无法抵赖的，我也知道你因为对我的误会所以才一时生气做出了想要向我发出挑战这种举动……”
说到这里，黄姗旖稍稍迟疑了一下，在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她也继续在郑文成没有插话之前将自己后续的疑问补充上了：“可是我还是有点想不通，你又不是学生会的成员，和凉淑萍也没有什么交际，你也不曾目睹我对凉淑萍做出了什么相当过分的举动，为什么这样的你会因为得知了这个真相之后，就主动来找我挑战了呢？毕竟不管怎么看这对你来说都是一个相当冒险的举动吧！因为你完全没有百分百战胜我的信心，就算你有保命的杀手锏，但也不一定能让我吃到苦头啊！老实说郑文成，我不认为你是那么不冷静的人。”
“那是因为……”郑文成刚想回答，就迅速被黄姗旖打断了。
“而且归根结底，我做这种事情其实跟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吧，就算你是按照你对我的错误理解而行动的话，在我看来你这么做也只是在多管闲事啊！就像我前面说过的那样，就算我真的为了一己私欲擅自修改了票数，那也是我们学生会里面的事情，损害的也是其余成员的利益，不管怎么看都跟你这个局外人没有任何关系吧！”
“你说的一点不错，会长！”在黄姗旖终于叙述完自己的观点之后，仍旧依靠着床头的郑文成温和的点了点头，并改变了自己之前想好的措辞重新说道：“一开始向你发出挑战的时候，老实说，我确实没有想过自己会赢。我那时可能真的就只是带着【至少要让你正面的吃下我的一拳，这样你说不定还能清醒过来！】这种非常单纯的想法就向你发起挑战了！”
“所以说，你为什么想要让我醒悟过来呢？这是我们学生会的事情……”
“不，对我来说，这和学生会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相信……会长你也应该见到凉淑萍那姑娘得知这件事情的真相之后的模样了吧，我之所以会那么生气的理由，应该和她是一样的！”
“哈……”黄姗旖刚准备用带有疑问句的声调询问郑文成说这话的意思，但她的话音刚出口，她本人就因为回想起了凉淑萍当时那张十分绝望的面庞而变得有些迷茫，所以最终，她的这声疑问最终转化为了一种无可奈何的叹息。
凉淑萍那张充斥着绝望与悲痛的表情估计会在黄姗旖的脑海中一生都挥之不去吧。一想到她当时的表情，黄姗旖自然也就变得非常的痛心。但归根结底，凉淑萍那么生气的理由，黄姗旖还是不是很明白。
“是因为失望！”就在黄姗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最终还是郑文成给了她答案：“你知道吗会长，在我和凉淑萍眼中，你真的就是完美的代名词，能有你这样的一位前辈作为我们前行方向上的指路人，我们都深感欣慰……”
“失望？什么意思？”
郑文成淡淡的一笑，然后很平静的将自己内心当中最真切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们，可能都想成为你那样的人吧！”
“我这样的人？”黄姗旖不由自主的扬起了眉毛。她不明白，自己虽然优秀，但到底是哪一点才吸引这么多后辈，使他们对自己充满了无尽的期待呢？
“是啊，对我来说，会长真的是非常的坚强！你挺过了我之前一直很难挺过去的成为信息管制者之后最难过的那一段时期。而且要不是在那段时期里面听从了你的教导，得到了你的帮助，可能我到现在也很难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吧！”
“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但是，对于郑文成的夸赞，黄姗旖却并不是能完全接受：“我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么优秀的人！你的那些疑问，说到底，我也并没有给你最符合你内心深处的答案！我所给你的回答，都是我作为一个过来人，作为一个经验者，我自己的想法，我是在为了自保的前提下，用几乎非常自私的想法回答了你的提问，但这些回答，只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但我不觉得这些回答对你也同样适用！你自己的人生路还是应该由你自己选择才好，如果你真的愿意为了拯救天下苍生而鞠躬尽瘁的话，我不会再阻拦你，当然，也不会再嘲笑你！”
听完黄姗旖的内心独白，郑文成也低声喃喃道：“我不是那为伟大的人，我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大学生罢了！”
“不，郑文成，你比我伟大多了……”
“总之……”就在对话马上就要演变成商业互吹的模式时，郑文成赶忙将话题继续下去：“在我擅自推测了你的所作所为之后，你还记得吧，那天晚上我还特意去找了你，确认了你的心意！”
“啊，我还记得，当时说老实话，我真的吓了一大跳呢！毕竟那么晚的时候，你居然想要约我出去聊天！”
“那时我是想看看会长你是不是真的是那个如我所料的，只在乎自己的人！而你当时给我的回答，更加坚定了我的这个看法！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为了继续保住自己的位置，是很有可能对其他人的状况不管不顾的！”
“郑文成，既然说到这里，我就先要提醒你一点……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对我抱有怎样的期待，但我还是必须要说，可能，我不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坏人，但我也绝对不是那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好人！我不认为自己当时的回答是错误的，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话！在我认为自己的能力就是不足的时候，能保护好自己我觉得就已经足够了！可能真的如你所想，如果我们一直充当旁观者，总有一天那些罪恶之人会把他们的暴行用在我们身上！但老实说，我并不相信那一天会到来！毕竟这个系统，归根结底是人类开发的系统，如果最终它会毁灭人类的话，那么人类在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就会阻止他！当然，如果真的演变为了人类、或者说我们身后的那群人都阻止不了的事态的话，我觉得我们估计也不会对事态的好转起到任何的作用才对！所以，尽管这么说听起来可能会非常的自私，但我还是要尽可能的保护自己，如果必要的话，为了保全自己，我还是会对其他人的处境袖手旁观！”
“这是会长你的想法，我不想否认它是一个错误的想法，虽然这和我的想法完全不同，我觉得面前只要有人有困难，而自己如果能帮助到他的话，我会尽全力的帮助的！当然，会长的想法也不是固然不好，只是，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分清楚你到底只是一个对世事呈现漠不关心态度的袖手旁观者，还是在必要的时候，也会和那些暴徒一样，成为加害者……我不希望会长成为加害者，你不是那样的人！因为我真的很想相信，那个对我说出【信息管制者也不能为所欲为！】这句话的你，是少数没有被这个系统吞噬掉人性的人！”
“是吗？可能吧……但我觉得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我的人性估计也已经消耗殆尽了……当你愈发的发现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当你发现自己真的可以心想事成的时候，你就不再能意识到自己的弱点，从而变的放纵、无所畏惧，进而渐渐丧失了你身为人类的本心！”
“但即便如此，会长不还是分辨出了善恶好坏，意识到了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不是吗？”
“呵？谁知道呢？或许这一切都是我的假象也说不定啊！就算我以前做这些事情真的是为了这所学校着想，但现在，在吞噬过那么多人关于与我相关的不利记忆之后，我已经越来越分辨不清自己做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说到这里，因为对话的话题逐渐沉重，黄姗旖便尝试着打了个哈哈般说道：“不过说到底，你还是因为对我那句话耿耿于怀，才想要通过战斗的方式来测试我的本心是吗？”
“被你发现了吗！”就在黄姗旖调皮的从被窝中探出脑袋，对郑文成说出这句话语之后，郑文成也摸着脑袋一脸被看穿了的表情回应道。
“那是当然啦，郑文成，你是个多么单纯的人，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时候不早了，会长，要不今天就到这里，我们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实在是有点累了，我们还是赶紧睡……”
“等一下，在那之前……”就在郑文成一边说着话一边探出身体准备去将床头灯关闭的时候，黄姗旖却突然认真的说道：“你必须给我解释一下，之前我用手枪对着你的脑袋射出子弹的时候，你是怎么抵挡住我的攻击的！”
“嘛，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吧！不过打从一开始，其实我就没觉得你会对我造成我太大的威胁！其实我之所以能轻而易举的上了你的套，接受了你的挑衅向你发起挑战的根本理由，就是因为我完全没有把你的力量当回事！我知道你是一个系统当中的新人，就好像是电脑游戏当中新加入游戏的玩家一样，而我则是这个游戏里的老玩家，不管怎么想的话，在对于游戏的经验和游戏操作上都是我这边要更胜一筹不是吗？而且我们俩有着决定性的信息量，换言之也就是电脑游戏当中的装备的差距，正因如此，我一开始就没认为你会在这场较量中战胜我。我只是觉得你可能是一时糊涂，或者真的是被自己的某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冲昏了头脑，所以才想着要对我发起攻击！而我也肯定是抱着要给你点苦头尝尝的念头来找你对峙的！当然，可能也正是因为这种单纯的想法，才让我最终因为轻视了你这个敌人，而失败的这么惨烈吧！”
“其实说实话，我觉得会长也不算输的很惨吧！”在黄姗旖做完陈述之后，郑文成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至少我觉得战斗时候的会长很帅气哦，当你将那双翅膀展示在我面前的时候，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我也实话跟你说，当时我真的是吓得小便都差点流出来呢！”
“呵呵，哈哈哈！”听到郑文成十分没出息的说明之后，黄姗旖开怀大笑道：“别逗了，你难道没发现，信息管制者是没有新陈代谢的吗？”
“诶？”听到这个说明之后，郑文成也愣了足足有一秒钟。
“哈？”黄姗旖再度无力的躺下，并十分傻眼的盯着郑文成道：“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吗？”
“呃，因为成为信息管制者没多久，所以我没在意过那方面的事情……”
“喂喂，你成为信息管制者的时间也快有两个礼拜了吧，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你没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进行过排泄吗？你觉得正常的人类会这样吗？”
“嘛……”郑文成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心里嘀咕：“我又不是平时在意自己身体发生的异变的人，就算两三个星期没有上过厕所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吧。毕竟当时我的心思全在各种各样的破事上面，根本就无暇顾及这些琐事好吗！”
“话说回来……”就在郑文成终于对黄姗旖为何会对自己带有如此强烈的杀意感到理解之时，黄姗旖也有些郁闷的问道：“对了，既然你问起来了，那我倒也想问一下。我知道你是从Alex那里接过任务，探查到了我利用信息管制者的能力更改了自己的票数，成为学生会长这件事，虽说不论怎么说我进行了不正当竞争这一点都是无法抵赖的，我也知道你因为对我的误会所以才一时生气做出了想要向我发出挑战这种举动……”
说到这里，黄姗旖稍稍迟疑了一下，在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她也继续在郑文成没有插话之前将自己后续的疑问补充上了：“可是我还是有点想不通，你又不是学生会的成员，和凉淑萍也没有什么交际，你也不曾目睹我对凉淑萍做出了什么相当过分的举动，为什么这样的你会因为得知了这个真相之后，就主动来找我挑战了呢？毕竟不管怎么看这对你来说都是一个相当冒险的举动吧！因为你完全没有百分百战胜我的信心，就算你有保命的杀手锏，但也不一定能让我吃到苦头啊！老实说郑文成，我不认为你是那么不冷静的人。”
“那是因为……”郑文成刚想回答，就迅速被黄姗旖打断了。
“而且归根结底，我做这种事情其实跟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吧，就算你是按照你对我的错误理解而行动的话，在我看来你这么做也只是在多管闲事啊！就像我前面说过的那样，就算我真的为了一己私欲擅自修改了票数，那也是我们学生会里面的事情，损害的也是其余成员的利益，不管怎么看都跟你这个局外人没有任何关系吧！”
“你说的一点不错，会长！”在黄姗旖终于叙述完自己的观点之后，仍旧依靠着床头的郑文成温和的点了点头，并改变了自己之前想好的措辞重新说道：“一开始向你发出挑战的时候，老实说，我确实没有想过自己会赢。我那时可能真的就只是带着【至少要让你正面的吃下我的一拳，这样你说不定还能清醒过来！】这种非常单纯的想法就向你发起挑战了！”
“所以说，你为什么想要让我醒悟过来呢？这是我们学生会的事情……”
“不，对我来说，这和学生会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相信……会长你也应该见到凉淑萍那姑娘得知这件事情的真相之后的模样了吧，我之所以会那么生气的理由，应该和她是一样的！”
“哈……”黄姗旖刚准备用带有疑问句的声调询问郑文成说这话的意思，但她的话音刚出口，她本人就因为回想起了凉淑萍当时那张十分绝望的面庞而变得有些迷茫，所以最终，她的这声疑问最终转化为了一种无可奈何的叹息。
凉淑萍那张充斥着绝望与悲痛的表情估计会在黄姗旖的脑海中一生都挥之不去吧。一想到她当时的表情，黄姗旖自然也就变得非常的痛心。但归根结底，凉淑萍那么生气的理由，黄姗旖还是不是很明白。
“是因为失望！”就在黄姗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最终还是郑文成给了她答案：“你知道吗会长，在我和凉淑萍眼中，你真的就是完美的代名词，能有你这样的一位前辈作为我们前行方向上的指路人，我们都深感欣慰……”
“失望？什么意思？”
郑文成淡淡的一笑，然后很平静的将自己内心当中最真切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们，可能都想成为你那样的人吧！”
“我这样的人？”黄姗旖不由自主的扬起了眉毛。她不明白，自己虽然优秀，但到底是哪一点才吸引这么多后辈，使他们对自己充满了无尽的期待呢？
“是啊，对我来说，会长真的是非常的坚强！你挺过了我之前一直很难挺过去的成为信息管制者之后最难过的那一段时期。而且要不是在那段时期里面听从了你的教导，得到了你的帮助，可能我到现在也很难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吧！”
“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但是，对于郑文成的夸赞，黄姗旖却并不是能完全接受：“我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么优秀的人！你的那些疑问，说到底，我也并没有给你最符合你内心深处的答案！我所给你的回答，都是我作为一个过来人，作为一个经验者，我自己的想法，我是在为了自保的前提下，用几乎非常自私的想法回答了你的提问，但这些回答，只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但我不觉得这些回答对你也同样适用！你自己的人生路还是应该由你自己选择才好，如果你真的愿意为了拯救天下苍生而鞠躬尽瘁的话，我不会再阻拦你，当然，也不会再嘲笑你！”
听完黄姗旖的内心独白，郑文成也低声喃喃道：“我不是那为伟大的人，我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大学生罢了！”
“不，郑文成，你比我伟大多了……”
“总之……”就在对话马上就要演变成商业互吹的模式时，郑文成赶忙将话题继续下去：“在我擅自推测了你的所作所为之后，你还记得吧，那天晚上我还特意去找了你，确认了你的心意！”
“啊，我还记得，当时说老实话，我真的吓了一大跳呢！毕竟那么晚的时候，你居然想要约我出去聊天！”
“那时我是想看看会长你是不是真的是那个如我所料的，只在乎自己的人！而你当时给我的回答，更加坚定了我的这个看法！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为了继续保住自己的位置，是很有可能对其他人的状况不管不顾的！”
“郑文成，既然说到这里，我就先要提醒你一点……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对我抱有怎样的期待，但我还是必须要说，可能，我不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坏人，但我也绝对不是那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好人！我不认为自己当时的回答是错误的，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话！在我认为自己的能力就是不足的时候，能保护好自己我觉得就已经足够了！可能真的如你所想，如果我们一直充当旁观者，总有一天那些罪恶之人会把他们的暴行用在我们身上！但老实说，我并不相信那一天会到来！毕竟这个系统，归根结底是人类开发的系统，如果最终它会毁灭人类的话，那么人类在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就会阻止他！当然，如果真的演变为了人类、或者说我们身后的那群人都阻止不了的事态的话，我觉得我们估计也不会对事态的好转起到任何的作用才对！所以，尽管这么说听起来可能会非常的自私，但我还是要尽可能的保护自己，如果必要的话，为了保全自己，我还是会对其他人的处境袖手旁观！”
“这是会长你的想法，我不想否认它是一个错误的想法，虽然这和我的想法完全不同，我觉得面前只要有人有困难，而自己如果能帮助到他的话，我会尽全力的帮助的！当然，会长的想法也不是固然不好，只是，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分清楚你到底只是一个对世事呈现漠不关心态度的袖手旁观者，还是在必要的时候，也会和那些暴徒一样，成为加害者……我不希望会长成为加害者，你不是那样的人！因为我真的很想相信，那个对我说出【信息管制者也不能为所欲为！】这句话的你，是少数没有被这个系统吞噬掉人性的人！”
“是吗？可能吧……但我觉得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我的人性估计也已经消耗殆尽了……当你愈发的发现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当你发现自己真的可以心想事成的时候，你就不再能意识到自己的弱点，从而变的放纵、无所畏惧，进而渐渐丧失了你身为人类的本心！”
“但即便如此，会长不还是分辨出了善恶好坏，意识到了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不是吗？”
“呵？谁知道呢？或许这一切都是我的假象也说不定啊！就算我以前做这些事情真的是为了这所学校着想，但现在，在吞噬过那么多人关于与我相关的不利记忆之后，我已经越来越分辨不清自己做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说到这里，因为对话的话题逐渐沉重，黄姗旖便尝试着打了个哈哈般说道：“不过说到底，你还是因为对我那句话耿耿于怀，才想要通过战斗的方式来测试我的本心是吗？”
“被你发现了吗！”就在黄姗旖调皮的从被窝中探出脑袋，对郑文成说出这句话语之后，郑文成也摸着脑袋一脸被看穿了的表情回应道。
“那是当然啦，郑文成，你是个多么单纯的人，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时候不早了，会长，要不今天就到这里，我们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实在是有点累了，我们还是赶紧睡……”
“等一下，在那之前……”就在郑文成一边说着话一边探出身体准备去将床头灯关闭的时候，黄姗旖却突然认真的说道：“你必须给我解释一下，之前我用手枪对着你的脑袋射出子弹的时候，你是怎么抵挡住我的攻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