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有种你爱我 > 095白景年,我想和你谈谈

095白景年,我想和你谈谈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求书,找书,请发站内短信给管理员,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无往不胜的女汉子,独自生活的那四年,即使唐景琪也只能偶尔帮到我,大多数都是我独自带着孩子生活,我很少生病,头疼脑热也是熬一熬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当我肿着一条胳膊龇着牙在这等包扎的时候,我多么希望有个男人陪着我,多么希望有人能捉住我的手对我说不害怕,多么希望我能寻到一块浮木,我的心能稳一点。

    可是,铃声都响起第二遍了,白景年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我努力在给他找借口开脱,我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只是太忙了暂时没空接电话。

    好容易伤口处理好了,胳膊上一阵一阵的麻得发痛,实在是疼痛难忍,我眼里噙着泪光,禁不住又打了一次电话。

    这一次电话接通了,那头却冷冷的说:“干什么?”

    白景年从未用这么冷淡的口气跟我讲话,或者说重新相遇以来,我一直都习惯了他追在我身后的那种状态,我从未想到他对我会这么冷。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委屈还是怎么,忽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我忍不住就说:“白景年,我想和你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他口气还是很冷。

    我心里万分不自在,我不能承受这种委屈,脑子一热我就有一股把什么都说出口的冲动,我软着声音哀求道:“白景年,是我错了,我不该瞒你,我和唐景琪没有关系,我和他结婚只是为了果果的学位,果果是你的女儿,我的身体一直都是你的,包括四年前我和闫楚阳的那一次也是虚惊一场,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我听到那头冷冷的呵了一声,说:“可是唐景琪不是这样讲的啊...”

    我脑子里当时就蒙了,嘶吼道:“他在胡说,真的在胡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白景年顿了顿,轻轻的嗤笑出声:“苏曼,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是他带你走,孤男寡女共处四年,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你要我相信这世界上真有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吗?”

    我着急了,我不知如何解释离开海市之前我根本就没认出见过一次面的唐景琪,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当时只是太迷茫无助了,才会义无反顾的跟着唐景琪走。

    我害怕这个问题上再生事端,急忙就岔开话题说:“可是果果是你的孩子,当年万倩倩去吓我吓得我早产了,果果身体不太好,但她的确是你的好,这就是我最对得起你的证据!”

    白景年沉吟片刻,缓缓道:“我不知道你之前一副圣女的模样现在又主动亲近我是什么意思,果果是不是我的女儿我会去查,但如果我发现你欺骗了我,我不可能放过你。”

    听到他愿意去查,我也松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代表了我打算释怀过往,决意与他过一生的意思。

    尘封四年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下,负重前行的我前所未有的轻松,我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正想着,却听那头又说:“说吧,你把这些都告诉我,又有什么目的?”

    他竟然这么看我的,我有些失望,忽然又有些反悔该不该告诉了,我曾以为是我们之间误会太深,可现在才明白,没有一丁点信任,屁大点事都能瓦解我们的关系。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手上的伤口,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冷笑的说:“我没什么目的,我受伤了在医院,想找个人陪陪我,要是你不想来也可以,我立刻给我老公打电话,刚刚那些话你也当我没说过。”

    白景年沉默了片刻,竟然直接挂了我电话,听着那头嘟嘟的忙音,我顿时满身的不舒服,觉得自己真是犯贱,竟然以为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还能好好沟通。

    我将手机甩在床头柜上,黯然的躺在床上,一边看着头顶的点滴瓶子发呆。

    药水才刚打了半瓶,可我已经饿了。

    我有些惆怅,也想过要不要给唐景琪打电话,毕竟他绝不可能不来照顾我,但下一秒又放弃了,不管和白景年能不能在一起,我都决意与唐景琪离婚,这样的话,我怎么可能因为区区肚子饿而去求他?

    我深吸一口气,将脑袋蒙在被子里,自我催眠自己其实没那么饿。

    不知又过了,觉得自己都快前胸贴后背了,病房的门却忽然开了。

    我惊恐的从被子里伸出头来,却对上了正走进来的白景年淡漠的脸。

    我有些诧异,一开口就想怼他,但看到他手上提着的许多吃的,我不争气心软了。

    “我饿了。”我开口一句话率先打破了沉默,眼里闪着泪花,无助的说着。

    白景年瞟了我一眼,他的动作还是有点拘谨,但也没说什么,只坐了下来,坐到我旁边来。

    打开食盒,芳香四溢,记得从前同居的时候他偶尔也给我做过饭,可现在我几乎有四年没吃过他做的饭,再闻到熟悉味道的这一刻,我禁不住就热泪盈眶。

    “你总是嘴硬,总有一天你要吃嘴硬的亏。”白景年哼了一声,拿小碗盛了一碗汤,又拿出个勺子来,舀了一勺凑到我嘴边,冷声道:“张口。”

    他还是这么的冷淡,我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了,禁不住辩解道:“白景年,我现在是病号,哪怕我就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他恼怒的瞪了我一眼,我也瞪他,两个人的对视最终是他先偃旗息鼓:“以前我对你不温柔吗?是你生生把我的愧疚作没了,感情作没了,我能怎么办?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我一愣,我深知他是个骄傲甚至还有些自大的人,之前我竭力隐瞒孩子还有欺骗他的种种已经伤到了他的自尊,我有些心塞,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他喂我喝汤我便喝,但我很快便发现我一个28岁的大女人,根本不适应被温柔喂汤的这个节奏,一勺汤只有一半到我嘴里,有一半都撒出来了,我很窘迫,白景年又恼了:“苏曼,你脑子进水了吗?连喝汤都不会?”

    我满脸通红的不知道说啥好,就低着头说我不喝了,白景年也急了,直接舀起一勺放到自己嘴里,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抬住我的后脑勺迫使我抬头迎向他,以口度进了我的嘴里面。

    四片相触的那一刻,我只觉有一股电流滑过,我惊慌不已,连忙要他放开我,结果他却不顾我的反抗,强行的一直喂我喝了三碗鸡汤。

    喝完后,我的脸已经烧红成茄子了,他却一脸的坦然:“有什么不对的吗?我都不嫌你脏,你还嫌我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