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国民闺女养成第4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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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国界边境的某个小城市。
电话那头的男人, 把刚才的电话卡拿出来掰断扔掉，随后又从裤兜里掏出另外一张电话卡，拨出去了一个号码。
“滴”的两声过后, 电话被接通, 他压低声音快速说了一个时间地点, 还没等那边说话, 就直接挂断了。
不远处街道上稀稀疏疏的路灯发出的光，照不到男人的身上，在黑暗中，他轻抿了下嘴，冷峻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把这张用过的电话卡也掰断，换了一个地方扔掉。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夹层里拿出一张照片, 指节分明的手干净得有点发白, 右手食指上有着一层薄茧。
那是一张几个月的婴儿照，可以看得出来, 照片被人保存的很好，边角处有毛边泛白。
男人冷漠阴郁的眼神变得温柔，嘴唇微微动了动, 无声的说了一句话，然后才把这张唯一的照片妥当放好。
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见时间差不多了, 他刻意避开所有监控，绕过周围复杂多变的街区道路, 最后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厂房附近。
“那头接货的人什么时候到？”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哑着声音说道。
“凌晨三点。”
“那这段时间我们轮流休息吧。”
“嗯。”
片刻过后，厂房又重新回归平静。
==
冯瑶琴约了个时间，见到了秦氏娱乐那边的负责人。
“你好, 冯女士，我是路远之。”对面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气质温润，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冯瑶琴握了握他的手，说道:“你好。”
路远之此次过来的目标明确，也不多耽误时间，开门见山道:“冯女士，我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我是秦氏娱乐的经纪人，柯景扬就是我手底下的艺人，这次也是我想要签下顾岁岁小朋友。”
什么？柯景扬的经纪人？
冯瑶琴一开始还对这个秦氏娱乐派过来的人，心中没什么太大的想法，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但当她听到这个男人竟然是柯景扬的经纪人后，脸上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原来是您啊。”
虽然她不知道对面这个男人的实力如何，但既然能带出像柯景扬这样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就说明这个经纪人不一般。
……起码岁岁以后的未来发展是有了一定保障。
想到这一点，冯瑶琴的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路远之把公司早就拟好的合同拿了出来，说道:“因为岁岁现在的年纪还小，所以公司就这一点，在合同上做出了一些调整。”
路远之为了说服公司能签约顾岁岁这个童星废了不少心思，这个十年，也是他所能争取到的最低年限了。原本公司是想至少签约十五年的。
其实这个签约年限虽然乍一看时间很长，但架不住顾岁岁今年才三岁半啊，十年后也才不到十四岁，还是一个未成年。娱乐圈多的是公司要求新人签约至少十年的，并且这些新人他们大多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成年人，可能在一个公司待完就直接三十岁了。
然而，公司想要培养一个新人，把她捧红所耗费的钱财和精力数不胜数。可能好不容易把人捧红后，这个人转头就跳槽去了对手公司的情况，在圈内也是比比皆是。所以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很多经纪公司都会在签约年限和违约金数额上下手。
这一点，路远之也没有办法。
毕竟顾岁岁的这个情况更特殊，既要防止她在成名后被对家公司给挖走，还要兼顾她的学业和生活起居，甚至在这一段时间里很多的通告她都接不了，公司在她身上所付出的东西，比其他新人还要多得多。
要不是路远之和秦氏娱乐的总经理关系好，换成别人一下子提这么多要求，就为了签约一个童星，肯定早就被总经理从办公室给扔出去了。
冯瑶琴来赴约前有做过功课，并不像路远之所想的一样是个小白，会因为这个年限问题而争吵和不满。
平心而论，这个合同从某种方面来看，好到有点太好了。
冯瑶琴兀自激动了一会儿，转而又觉得这张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太大，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安，她犹豫了一下，问道:“可您……为什么要选择我家岁岁呢？”
虽然在冯瑶琴的心里，女儿肯定是最好的，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但同时她也清楚，现在的岁岁并没有多少名气。那一百万的微博粉丝，放在这个柯景扬的经纪人眼中也许什么都不是，但他现在不仅亲自过来和她谈岁岁签约的事，而且还给出了一个这么好的待遇，这让她不得不多想。
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大的经纪公司，用这么好的条件来签人的标准。
一签签十年，该不会是想让女儿签约后一天到晚转组拍戏拍各种广告，一直给他们干活赚钱吧？？
冯瑶琴想到新闻上的那些突然蹿红的明星或者什么男团女团的成员，公司为了赚钱，趁着他们还红的时候，给他们一次性接很多通告，最后这些人被累到直接送进了医院抢救输液，不由得吓得心肝一颤。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是这样，冯瑶琴是说什么也不会和秦氏娱乐签约的。
她现在手里的这些钱虽然买房子还有点困难，但努努力，自己再去多干点兼职，女儿抽空多拍两部戏，想要付个首付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性。大不了她们一直租房子住也不是不可以，不一定非要让女儿现在就成名，受“黑心”经纪公司的压迫，每天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
“因为我觉得岁岁她很有潜力。”路远之看出来了冯瑶琴眼中隐藏着的一丝抗拒和防备，猜测她可能是往别的地方想多了。
他心中微感无奈，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岁岁今年也有三岁半了，你有没有想过送她去哪所幼儿园？小学呢？冯女士都有什么具体的计划没有？”
冯瑶琴见这个人从坐下开始就直接说明来意，十分痛快，还以为他接下来应该是继续和她谈什么秦氏娱乐的合约待遇之类的问题，想要用钱来引诱她签下这份“卖身契”，但没想到后续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突然听到这个育儿话题，冯瑶琴愣了一下，说道:“还没有。”她们现在还在租房子住，要找一个好的幼儿园不容易。小学就更不用说了，她还没有机会考虑到这一点上来。
“冯女士，我想你可以先看看我给您的这份资料。”
上次和顾岁岁一起去吃饭时，路远之有和小朋友聊过，知道她的情况和有些童星是不一样的。起码她的妈妈不是把她当成一个赚钱工具，只是因为家境不好，所以才会让外形条件优越的女儿去拍戏，说到底也是为了这个家，想要自己的孩子日子可以过的更好。
作为一名好的经纪人，会提前替自己的艺人想到方方面面的事情。既然有了签约童星的这个想法，回去后路远之便找人收集了这些资料，还顺便约了一下老同学，托关系帮忙问了一些事。
路远之拿出来的这份资料页数不多，上面记载了一个幼儿园的信息。
冯瑶琴在看到资料上写的幼儿园的名字后，眼眸微微一亮，她拿过资料粗略地翻阅了一下，发现确实是她所知道的那个国际幼儿园。
这家国际幼儿园她以前就听人说起过，这可是帝都最好的幼儿园之一了。把女儿送到这个国际幼儿园去上学，是她以前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因为难度真的是太大了，她就是踮起脚尖都完全够不着。
“路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家岁岁以后能上这个国际幼儿园？”冯瑶琴看着最后附带的那一张报名表，语气中的激动显而易见。
路远之:“当然，只要岁岁和我们秦氏娱乐签约，不仅是这个国际幼儿园，小学你也可以在帝都随便选择。”
当明星也是需要学历的，有一份高学历，总比一个拿不出手的成绩，以后被自己的对手当做攻击的点强。既然路远之想要签约顾岁岁，自然是希望她能在这条路上走的越远越好。
他看了一下，现在在《带着宝贝去旅行》这个综艺里顾岁岁的表现很好，再等到她拍的另外两部电影全部上映，到时候肯定会很多公司找上门来，想要让冯瑶琴把女儿签在他们公司。
这些公司有好有坏，那些行径恶劣的公司也不是没有。路远之担心她们母女俩会被人欺骗，毕竟他也挺喜欢顾岁岁这个小女孩的。
而且路远之有这个自信，他和秦氏娱乐才是顾岁岁签约经纪公司最佳的选择。他并不会像有的经纪人一样，捡着一个好苗子就使劲的压榨，恨不得在最短的时间里压榨完她的全部价值。
冯瑶琴心中原本升起的防备和戒心渐渐消散，但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和秦氏娱乐签约，得到的好消息太多，她现在脑子有点懵，为了不冲动做决定，可能得好好缓缓。
“路先生，这件事情我可以再回去考虑一下吗？”冯瑶琴说着说着，也觉得自己有点太不识好歹的感觉，放着这么好的条件还一直犹豫，又补充道:“不会太久的，就这两天的时间，我想今天晚上回去再问一问我女儿的想法。”
路远之听到她的话，笑道:“当然可以，冯女士，你不用急着做决定，这些资料你都可以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你只要决定好了，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路远之不喜欢勉强别人，他已经把所有的能给的好处，都一五一十地列举了出来，至于岁岁妈妈同不同意，也只能等她的选择了。
男人良好的素养和不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冯瑶琴对他的好感倍增，感觉有这样的一个人来当岁岁的经纪人还挺好的。
比起秦氏娱乐能给女儿带来的事业上的帮助，对于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而言，这几份资料……似乎更吸引冯瑶琴的注意力。
如果可以，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读名校，可以享受优质的教育环境！
刚才这个叫做路远之的经纪人所说的这几所学校，随便哪一所拿出来，都是她奋斗二十年都可能够不上的地方。
为了女儿的未来……
签！说什么都得签！
靠近国界边境的某个小城市。
电话那头的男人, 把刚才的电话卡拿出来掰断扔掉，随后又从裤兜里掏出另外一张电话卡，拨出去了一个号码。
“滴”的两声过后, 电话被接通, 他压低声音快速说了一个时间地点, 还没等那边说话, 就直接挂断了。
不远处街道上稀稀疏疏的路灯发出的光，照不到男人的身上，在黑暗中，他轻抿了下嘴，冷峻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把这张用过的电话卡也掰断，换了一个地方扔掉。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夹层里拿出一张照片, 指节分明的手干净得有点发白, 右手食指上有着一层薄茧。
那是一张几个月的婴儿照，可以看得出来, 照片被人保存的很好，边角处有毛边泛白。
男人冷漠阴郁的眼神变得温柔，嘴唇微微动了动, 无声的说了一句话，然后才把这张唯一的照片妥当放好。
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见时间差不多了, 他刻意避开所有监控，绕过周围复杂多变的街区道路, 最后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厂房附近。
“那头接货的人什么时候到？”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哑着声音说道。
“凌晨三点。”
“那这段时间我们轮流休息吧。”
“嗯。”
片刻过后，厂房又重新回归平静。
==
冯瑶琴约了个时间，见到了秦氏娱乐那边的负责人。
“你好, 冯女士，我是路远之。”对面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气质温润，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冯瑶琴握了握他的手，说道:“你好。”
路远之此次过来的目标明确，也不多耽误时间，开门见山道:“冯女士，我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我是秦氏娱乐的经纪人，柯景扬就是我手底下的艺人，这次也是我想要签下顾岁岁小朋友。”
什么？柯景扬的经纪人？
冯瑶琴一开始还对这个秦氏娱乐派过来的人，心中没什么太大的想法，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但当她听到这个男人竟然是柯景扬的经纪人后，脸上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原来是您啊。”
虽然她不知道对面这个男人的实力如何，但既然能带出像柯景扬这样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就说明这个经纪人不一般。
……起码岁岁以后的未来发展是有了一定保障。
想到这一点，冯瑶琴的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路远之把公司早就拟好的合同拿了出来，说道:“因为岁岁现在的年纪还小，所以公司就这一点，在合同上做出了一些调整。”
路远之为了说服公司能签约顾岁岁这个童星废了不少心思，这个十年，也是他所能争取到的最低年限了。原本公司是想至少签约十五年的。
其实这个签约年限虽然乍一看时间很长，但架不住顾岁岁今年才三岁半啊，十年后也才不到十四岁，还是一个未成年。娱乐圈多的是公司要求新人签约至少十年的，并且这些新人他们大多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成年人，可能在一个公司待完就直接三十岁了。
然而，公司想要培养一个新人，把她捧红所耗费的钱财和精力数不胜数。可能好不容易把人捧红后，这个人转头就跳槽去了对手公司的情况，在圈内也是比比皆是。所以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很多经纪公司都会在签约年限和违约金数额上下手。
这一点，路远之也没有办法。
毕竟顾岁岁的这个情况更特殊，既要防止她在成名后被对家公司给挖走，还要兼顾她的学业和生活起居，甚至在这一段时间里很多的通告她都接不了，公司在她身上所付出的东西，比其他新人还要多得多。
要不是路远之和秦氏娱乐的总经理关系好，换成别人一下子提这么多要求，就为了签约一个童星，肯定早就被总经理从办公室给扔出去了。
冯瑶琴来赴约前有做过功课，并不像路远之所想的一样是个小白，会因为这个年限问题而争吵和不满。
平心而论，这个合同从某种方面来看，好到有点太好了。
冯瑶琴兀自激动了一会儿，转而又觉得这张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太大，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安，她犹豫了一下，问道:“可您……为什么要选择我家岁岁呢？”
虽然在冯瑶琴的心里，女儿肯定是最好的，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但同时她也清楚，现在的岁岁并没有多少名气。那一百万的微博粉丝，放在这个柯景扬的经纪人眼中也许什么都不是，但他现在不仅亲自过来和她谈岁岁签约的事，而且还给出了一个这么好的待遇，这让她不得不多想。
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大的经纪公司，用这么好的条件来签人的标准。
一签签十年，该不会是想让女儿签约后一天到晚转组拍戏拍各种广告，一直给他们干活赚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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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冯瑶琴是说什么也不会和秦氏娱乐签约的。
她现在手里的这些钱虽然买房子还有点困难，但努努力，自己再去多干点兼职，女儿抽空多拍两部戏，想要付个首付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性。大不了她们一直租房子住也不是不可以，不一定非要让女儿现在就成名，受“黑心”经纪公司的压迫，每天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
“因为我觉得岁岁她很有潜力。”路远之看出来了冯瑶琴眼中隐藏着的一丝抗拒和防备，猜测她可能是往别的地方想多了。
他心中微感无奈，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岁岁今年也有三岁半了，你有没有想过送她去哪所幼儿园？小学呢？冯女士都有什么具体的计划没有？”
冯瑶琴见这个人从坐下开始就直接说明来意，十分痛快，还以为他接下来应该是继续和她谈什么秦氏娱乐的合约待遇之类的问题，想要用钱来引诱她签下这份“卖身契”，但没想到后续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突然听到这个育儿话题，冯瑶琴愣了一下，说道:“还没有。”她们现在还在租房子住，要找一个好的幼儿园不容易。小学就更不用说了，她还没有机会考虑到这一点上来。
“冯女士，我想你可以先看看我给您的这份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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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好的经纪人，会提前替自己的艺人想到方方面面的事情。既然有了签约童星的这个想法，回去后路远之便找人收集了这些资料，还顺便约了一下老同学，托关系帮忙问了一些事。
路远之拿出来的这份资料页数不多，上面记载了一个幼儿园的信息。
冯瑶琴在看到资料上写的幼儿园的名字后，眼眸微微一亮，她拿过资料粗略地翻阅了一下，发现确实是她所知道的那个国际幼儿园。
这家国际幼儿园她以前就听人说起过，这可是帝都最好的幼儿园之一了。把女儿送到这个国际幼儿园去上学，是她以前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因为难度真的是太大了，她就是踮起脚尖都完全够不着。
“路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家岁岁以后能上这个国际幼儿园？”冯瑶琴看着最后附带的那一张报名表，语气中的激动显而易见。
路远之:“当然，只要岁岁和我们秦氏娱乐签约，不仅是这个国际幼儿园，小学你也可以在帝都随便选择。”
当明星也是需要学历的，有一份高学历，总比一个拿不出手的成绩，以后被自己的对手当做攻击的点强。既然路远之想要签约顾岁岁，自然是希望她能在这条路上走的越远越好。
他看了一下，现在在《带着宝贝去旅行》这个综艺里顾岁岁的表现很好，再等到她拍的另外两部电影全部上映，到时候肯定会很多公司找上门来，想要让冯瑶琴把女儿签在他们公司。
这些公司有好有坏，那些行径恶劣的公司也不是没有。路远之担心她们母女俩会被人欺骗，毕竟他也挺喜欢顾岁岁这个小女孩的。
而且路远之有这个自信，他和秦氏娱乐才是顾岁岁签约经纪公司最佳的选择。他并不会像有的经纪人一样，捡着一个好苗子就使劲的压榨，恨不得在最短的时间里压榨完她的全部价值。
冯瑶琴心中原本升起的防备和戒心渐渐消散，但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和秦氏娱乐签约，得到的好消息太多，她现在脑子有点懵，为了不冲动做决定，可能得好好缓缓。
“路先生，这件事情我可以再回去考虑一下吗？”冯瑶琴说着说着，也觉得自己有点太不识好歹的感觉，放着这么好的条件还一直犹豫，又补充道:“不会太久的，就这两天的时间，我想今天晚上回去再问一问我女儿的想法。”
路远之听到她的话，笑道:“当然可以，冯女士，你不用急着做决定，这些资料你都可以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你只要决定好了，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路远之不喜欢勉强别人，他已经把所有的能给的好处，都一五一十地列举了出来，至于岁岁妈妈同不同意，也只能等她的选择了。
男人良好的素养和不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冯瑶琴对他的好感倍增，感觉有这样的一个人来当岁岁的经纪人还挺好的。
比起秦氏娱乐能给女儿带来的事业上的帮助，对于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而言，这几份资料……似乎更吸引冯瑶琴的注意力。
如果可以，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读名校，可以享受优质的教育环境！
刚才这个叫做路远之的经纪人所说的这几所学校，随便哪一所拿出来，都是她奋斗二十年都可能够不上的地方。
为了女儿的未来……
签！说什么都得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