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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宫里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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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千秋,本就要大办,何况如今的的皇后圣眷依旧,根本没有消退的迹象,每隔几日万岁爷便会在长春宫用膳,每月也有不少夜晚在长春宫就寝,除了几个新进的年轻女子,皇后也就是后宫里无法撼动的存在。

    “本宫也到了这岁数了,老了啊。”对着水银镜子,摸着自己的眼角,果然是有皱纹了,景娴有些感叹时光催人老,如今女儿也已经嫁人许久了,永琮也有了嫡福晋,接下来其他几个孩子也要相继的娶妻生子了,她也许很快就可以升级做玛嬷了,到时候一群娃娃为着自己转悠,说不定她都没力气抱了。

    “娘娘又胡说了,娘娘的美貌在后宫可死出了名的,当年艳冠后宫的您和现在根本没有变化,前几日万岁爷还不是开玩笑说您肯定是得了仙气,半点都不显老。”容嬷嬷帮着景娴梳着头发,擦着发油,打趣的说笑。

    “嬷嬷嘴越发的甜了,那些话都是万岁爷心情好乱说的,这个岁数了,哪里还能和后宫的那些新人相比,我如今也就是昨日黄花,还有些风韵,也是万岁爷念着旧情,还想着我。”景娴有自知之明,乾隆不过是厌倦了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也不再欣赏故作温柔的人,总是想到当初姐姐在的时候夫妻和睦、相濡以沫的温馨,所以才会时不时的来长春宫,毕竟在别的宫里根本没几个会安静的让他好好休息,话里不是争宠就是献媚,自己没什么再需要争的了,对那些女子之间的唇枪舌战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容嬷嬷顺着发梢梳了梳乌黑的头发,轻轻的放下梳子,顺手接过后头人递上来的香粉,刚准备往上扑,突然闻着不对,皱着眉头,又仔细的嗅了嗅味道,心里一阵疑虑,回头朝着刚才的宫女看了一眼,是云翳那个丫头,怎么今天如此反常,低着头也不言语,平日里她不是最能言会道哄人开心的,今天怎么一句话都不放。

    “容嬷嬷,怎么了?”景娴等着容嬷嬷为自己梳妆,却是没等到动静。

    “云翳,这香粉怎么香气怎么和昨天的不同。”沉着声音质问。

    “嬷嬷,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拿出来的时候香味就变成这样了。”叫做云翳的小宫女似乎也很害怕,颤着声音一下跪了下来,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打开梳妆盒就觉得不对了,但是她又不敢让皇后娘娘不要用。

    “嬷嬷,这香粉有问题?”皱皱眉头,景娴想到了不好的地方,接过容嬷嬷手里的东西也闻了闻,果然不一样,这味道竟然是和那些宫妃们用的是一样的,但是自己这里的梳妆品大多都是和柔特别让人弄的,女儿说宫里的香粉味道都太浓了,所以不让用。

    容嬷嬷很烦躁,什么时候娘娘寝宫里的东西竟然让人偷换了,皇后的住处防范竟然如此疏漏,若是真的有刺客要来行刺,娘娘的安危怎么办,再想到经常来的万岁爷,容嬷嬷更加烦了,不出事还好,要是万岁爷在这里出了事,娘娘这一系的人都得出事,谁也保不住。

    “云翳,你昨日一直在门口伺候,有没有什么人进来过娘娘的内室。”

    “没有,奴婢没有见到,昨日伺候好娘娘梳妆之后,东西就放进梳妆盒里了,根本没见到什么人动过这里的东西,也不知怎么回事,今早奴婢打开就觉得不对,但是不知道该不该回,还有那瓶发油,奴婢明明看到昨日只剩一半了,所以奴婢今天拿了一瓶,只是刚才却发现里头的东西多了些,奴婢自己做主把东西换了。”云翳跪着头脑也清醒了,开始详细的叙述始末。

    景娴眼中闪过凌厉,冷沉吩咐,“把那瓶拿来。”

    东西拿来了,景娴观察了一番,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换下的那瓶眼色似乎更加深一些,气味倒是一样,“让人拿去给太医瞧瞧。”

    很快太医那里消息就来了,皇后用的发油里竟然有毒性,因为量少,而且每次用度不多,所以一直没有发现,太医又小心的为景娴诊脉,捋着胡须放下了心,脸色也从凝重变得轻松,刚才验了那东西,还真吓一跳,皇后竟然被下毒,这多大的事儿啊,弄不好自己可是要遭殃的,胆战心惊的来诊脉,还算好,没什么大碍。

    “回娘娘,您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发油里的毒毒性不强,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娘娘应该才刚刚接触,所以没什么大碍。”

    “恩。”长春宫一干人的心都放了下来,要是皇后出事了,她们难辞其咎,特别是云翳,直接瘫坐在地上,那些测出有毒的都是她看管的,如今皇后没事,起码她罪过不会马上致死。

    皇后被下毒,这个消息一下子就传遍了宫里,特别是乾隆更是震怒无比,他的原配皇后已经死了,等于也是被害死的,现在继皇后也要被人害死吗,第一想到的就是令妃,寒着脸,一脸的杀意,恼怒的忍着心头的冲动没有马上去延禧宫质问令妃。

    “吴书来,今晚不准任何人出宫。”凝着一脸的寒霜命令,那女人如今已经狗急跳墙了,每日出宫,是见自己不动作故意给自己多带几顶绿帽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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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人将今日的侍卫都换了一队,明白的告诉他们今日除非是有皇上的信物否则谁都不准进出。

    令妃已经听说皇后宫里查出毒物,再一听公众戒严,就知道今夜自己是出不去的了,随意的绣了几针刺绣,看了些闲书,就等着子夜时分万岁爷的驾到了。

    这个时候她很清楚,宫里但凡出了什么事情,皇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谁让自己背后的事情差不多都让人知道了,虽然她也不明白究竟皇上知道多少,但是自己在外包养面首的事情是必然无法隐藏的,就这一条罪过放在宫外都是浸猪笼的程度,在宫里更是无法饶恕,所以她更加淡定了,既然是死罪一条,于其慌张害怕,不如及时行乐,反正也没有多久的好日子享受了,死前能够为了自己活一把,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这一辈子被人摆布的人生也值了。

    她这辈子一直在别人的摆布之中,看她借主子爬上龙床,享有圣眷数年,还生下了两个公主,可是有什么用,若要论宠爱,比不过高妃,若要论眷恋,比不过先皇后,就连如今的皇后,那么愚笨的一个人都能在那个位子上好好的坐那么多年,还有那么多的儿子,就连一个女儿都能帮她,可是自己的两个女儿,根本不成气候。

    不仅仅如此,自己从进宫到上位也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罢了,令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突然身子颤抖了下,有些寒意的抓紧袖口,止不住的紧绷。

    正当她陷入魔怔之时,乾隆也已经悄声进入,一脸冰霜,对着跪在地上一点卑微之感都没有的令妃恼怒的眉目直横。

    “令妃,你很聪明,那么你就该知道朕今日为何而来。”

    抬起头,不卑不亢的回视,“臣妾明白,不过皇上以为的并非事实,皇后那里的东西并非臣妾所为。”

    “哦?”乾隆不相信的嗤笑一声,不以为然,继续摆着架势等着令妃的回话。

    对于乾隆的不信任,令妃一点都没有不在意,很正常的事情,历代王者,谁会轻易交付信任呢,没有起身,继续跪在地上平静的说话,“臣妾如今自知是犯有死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臣妾不在乎再背上一条罪过,不过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承认,皇上这段时间派人监视臣妾,想来是已经知道臣妾过去的所为,对于谋害先皇后、皇子的事情臣妾认下了,毕竟确实是臣妾所为。”

    说罢露出苦笑,让人真以为她是有所悔悟或是并非本意,不过这样的表情在乾隆的眼里可没有什么作用,只当她还在演戏。

    “呵呵,皇上一定以为臣妾是在博取同情了。”看乾隆毫不掩饰的鄙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皇上难道不好奇为何臣妾一个汉人女子就有那样的胆子敢谋害主上,何况先皇后死了,对臣妾并没有什么好处,臣妾一个包衣出身根本不可能登上凤辇,为何还要费尽心机呢?”

    其实这些疑惑早就在乾隆的心中回荡久久了,令妃为什么要害若兰真的一个谜。

    “皇上可知臣妾背后之人,那些□□臣妾一个宫女是怎么拿到的呢,若是没有背后指点之人,臣妾又如何能够揣摩圣意,迎合您呢,还有您平日的喜好、习惯,臣妾一个宫女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的?”

    令妃平静的抛出一个又一个的疑团,让乾隆有些应接不暇。

    “说,你背后有些什么人?”乾隆曾经猜想过令妃身后有高人指点,但是派去的人一点回报都没有,平日里令妃也不曾和陌生人有接触,就连延禧宫的下人都在监视的范围之内,可是久久没有回应,所以乾隆只得相信一切都是令妃狼子野心。

    眼睛一亮,要的就是这句话,令妃抬起头,笑脸变得格外的耀眼,“臣妾希望皇上能够答应臣妾一个请求,那么臣妾便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