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2章 有物阴绝破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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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识竟会在对方法器的照耀下消失无踪,这不禁让原承天魂飞魄散。要知道法器法宝虽可让修士失明失聪,可是失去灵识神识,却非昊天之宝不可。难不成此人所持法镜,竟是昊天之宝不成?原承天初时惊慌过后,随即恢复冷静,此次神识消失,其实在意料之中,姬怜舞所说的神识三得两失之说,早让原承天心中有数。而细瞧那人所持的法器,也绝不可能是昊天之宝,由此可见,神识在对方法镜照耀下失去,不过是个巧合罢了。原承天想通此理之后,虽是稍感安慰,可这两名修士,却不是那么容易应付,更何况自己失去神识之后,就成了瞎子聋子一般,又如何与人斗法?此时原承天三人皆在对方法镜强光的照耀之下,原承天细察此光,原来仍是灵光罢了,看来那面法镜有将灵光汇聚之能,竟是一面聚灵镜。聚灵镜不光可汇集灵光,亦可汇集灵气,原本是仙修所用之物,与原承天所有的聚灵幡是为同样性质的法器,只是聚灵镜的威能比之聚灵幡可就差得远了,最多只有百分之一的效能罢了。但饶是如此,这聚灵镜在这光域之中,就变成一件极厉害的法器了,灵光原本就是鬼修的克星,对阴玄阴识大有催散之能,聚灵镜这般将灵光汇集而来,鬼修自是动弹不得。玄青子修为甚高,在聚灵镜的照耀之下,仍可勉强施法,先前取出的四根竹筒中,只有右手中的竹筒一直不曾动用,此刻两只巨土鬼和冥界赤鸦已被他收起,这右手的竹筒仍牢牢握在手中。而此刻则是不得不动用此筒了。眼见得聚灵镜中的强光袭来,玄青子不慌不忙,将手中的竹筒轻轻摇了摇,竹筒中立时发出咕咕之声,这声音原承天听来甚是熟悉,心中暗叫道:“莫不是死气白蛤?“却见一物从竹筒中跃到空中,周身雪白,死气萦绕,正是一只死气白蛤。原承天先前也收过一只死气白蛤,可因一直不知如何使用,是以一直不曾理会,但他从那只死气白蛤身上,却学习了控制灵识之术,也算是颇有收获。此刻见玄青子亦祭出死气白蛤来,原承天自是大为关注,这死气白蛤喜食死气,是天下灵物的克星,但在这种情况下,却又有何用?聚灵镜所汇集之光虽是灵光却非灵气,死气白蛤要来何用?那只白蛤出筒之后,就张开血盆大口,不停的喷出死气来,此只白蛤比原承天拥有的那只大了一倍有余,其喷出的死气也是又浓又黑,令人瞧来胆战心惊。却见那死气喷出之后,四周的灵光竟是黯淡了许多,这死气与灵光,在大多数人看来,原本是毫不相干的两物,却不想这死气竟也是灵光的克星。原承天的玄承之中,对阴毒之物的了解最是平平,是以对死气与灵光的相克之理,也是不甚了然,此刻他瞧得入神,对这死气与灵光的本身玄奥,无疑又多了份领悟。有了那死气白蛤不停的喷出死气,很快就在三人身周形成一道死气屏障来,使得聚灵镜所汇集的灵光难以透死气而入。这白蛤所喷的死气,对原承天实为不利,对叶惊海与玄青子这等鬼修而言,死气自是无碍。有此死气屏障护身,叶惊海与玄青子的阴玄阴识皆是不受影响,便有了反击之能了。那名持镜的修士见玄青子三人并不受制,不由得大为惊慌,叫道:“这三人怎会如此,和师父所说可是大不相同。“那名持幡的修士也是惊慌之极,道:“你问我,我却去问谁?是了,那三人之中,其中有名修士等级颇高,在我看来,起码是鬼相五级以上的修为了,说不定已经是鬼帅级别了。“此人惊惶之下,难免眼花心乱,判断不出玄青子的等级来。叶惊海见这二人有逃走之意,便上前一步,叫道:“想走倒是容易,只不过且留下这摭光幡来。“他一入这光域之中,就受尽了灵光的催逼,实是苦不堪言,此刻在死气屏障之中,总算畅快了一些,但心中积怒,却还是要找地方发泄出来。是以他一出手就是压箱底的绝活,先是将那定天鼎当头罩去,再将那块神殿基石急急打去,不过此刻出手,却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神殿基石之上,早就贴上了灵符,是以基石之速已不算慢了。那两名修士修为甚低,不过是二级鬼相而已,而手中所持的聚灵镜既然被对手所克,二人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定天鼎中青光射出,顿时将二人照定,一时间已是动弹不得,只是眼睁睁的瞧着神殿基石缓缓飞来。神殿基石在叶惊海含愤出手之下,其威能像是增加了一分也似,在离二名修士五十丈处,二名修士身子已是被压得变形了,而等到黑石靠近二修十余丈时,二修的肉身立时化成肉泥了。玄青子叹息不已,道:“这神殿基石果是霸道,这二修遇此昊天之宝,也算是死的造化了,只是道友未免心急,总该问清他二人来历才是。“叶惊海道:“这的确是晚辈心急了。“玄青子又道:“只是没想到叶道友却是来自昊天界了,瞧道友气质不凡,法器绚华,莫非竟是十大仙族中的叶家子弟?“叶惊海先将那面摭光幡收了,有此幡在手,就可在光域之中纵横无碍了。然后才回答道:“不敢劳前辈动问,在下的确是昊天界叶氏子弟。“他的仙族子弟身份,自是不必隐瞒的,有了叶氏子弟这个金字招牌,也就等于贴了一张护身灵符也似,虽然昊天仙族在冥界的名字不算响亮,也总也聊胜于无。玄青子道:“你既是昊天叶氏族人,又怎会沦落冥界,修此鬼道?“其声音已颇为严厉。原承天对叶惊海沦落冥界一事也不曾细问,此刻也正好能探知底,至于玄青子神情严肃,倒也不难理解。昊天界与冥界虽然老死不相往来,也无甚大怨大仇,但毕竟仙鬼殊途,若是哪位仙修之士心血来潮,想来冥界建功立业,也不算奇事。叶惊海既然是昊天仙族子弟,说不定就会存有扫荡冥界之志,毕竟这些仙族子弟的心思最是难以捉摸,其行为更是无法测度。要知道昊天仙族子弟大多仙基甚佳,修行之路更是顺顺当当,一旦有所小成,就不免要兴风作浪,他们在昊天界固然受到诸多约束,可一旦来到其他界域,在无人约束的情况之下,自是不肯安静的。叶惊海叹道:“在下与人争斗之时,不幸落败,竟致魂肉分离,并且被打落冥界之中,总算仗此家传法宝定天鼎护身,方能凝魂不散,而在下肉身既毁,也只能修行鬼道,方能在冥界生存了。“玄青子冷哼一声道:“这也就罢了。你也莫怪在下言辞严厉,须知昊天仙族子弟,常有来冥界骚扰之举,但凡我冥界修士,不可不防。”叶惊海怎能不知此事,那些昊天仙族弟子的确有很多人将冥界视为试炼之地,一旦有机会突破天罗界域,就会来冥界大杀四方,而回到昊天界之后,自然是赢来赞誉无数。幸好这天罗界力着实难破,否则冥界哪里能有片刻之宁?三人既得了摭光幡,在光域之中也就可飞遁无碍了,叶惊海持定此幡,在前方引路,动身去寻找那座大阵。只行了三四百里,玄青子和原承天就同时感应到了那座阵法,原承天自不会多言,玄青子则抢到叶惊海身前,急急的向阵法方向飞去。再行了百里,一座阵法便显露在三人面前。此阵法规模甚大,共布有七十二面阵旗,其中那面主旗高达五十余丈,上有七色灵幡,绘刻符文无数。原承天认出此为七阴七绝阵,为鬼修十大阵法之一,此阵的阴绝之气,恰与光域中的灵气灵光大起冲突,使得光域的界力产生细小裂缝,从而使引得传送门中的灵力前来了。原来这世间灵力,就如同流水一般,哪里缺失,就会补向哪里,光域的界力既失,其他处的灵力自会主动涌来,而传送门的灵力本就是最为活跃,是以有此七阴七绝阵设立此处,修士被送至光域的机率就大大增强了。三人站在阵法外观其阵法,都不由咋起舌来,此阵布置不易也就罢了,其所耗资材更为惊人,这中间的巨大主阵旗,哪里是普通修士能够制成的。要知道这七阴七绝阵甚是霸道,一旦用过之后,其阵旗等物便不可再用了,是以欲设此阵,那要是痛下决心不可的。忽见主阵旗一阵轻摇,从旗上灵幡中发射出几束光华,几道五彩云雾,顿时将整个阵法笼罩其中。玄青子道:“此阵法又将启动了,我等若想出此光域,就要趁此阵法启动之时方可,那光域界力一旦出现裂缝,就是我等出去的良机。”叶惊海道:“可是穿越界域缝隙,岂不是极为凶险,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方法吗?”玄青子道:“按理说除此之外,别无他途,但若是道友能硬起心肠来,倒是另有一个法子出去的。”叶惊海道:“却是什么法子,这和硬起心肠又有何关系?”
        神识竟会在对方法器的照耀下消失无踪,这不禁让原承天魂飞魄散。要知道法器法宝虽可让修士失明失聪,可是失去灵识神识,却非昊天之宝不可。难不成此人所持法镜,竟是昊天之宝不成?原承天初时惊慌过后,随即恢复冷静,此次神识消失,其实在意料之中,姬怜舞所说的神识三得两失之说,早让原承天心中有数。而细瞧那人所持的法器,也绝不可能是昊天之宝,由此可见,神识在对方法镜照耀下失去,不过是个巧合罢了。原承天想通此理之后,虽是稍感安慰,可这两名修士,却不是那么容易应付,更何况自己失去神识之后,就成了瞎子聋子一般,又如何与人斗法?此时原承天三人皆在对方法镜强光的照耀之下,原承天细察此光,原来仍是灵光罢了,看来那面法镜有将灵光汇聚之能,竟是一面聚灵镜。聚灵镜不光可汇集灵光,亦可汇集灵气,原本是仙修所用之物,与原承天所有的聚灵幡是为同样性质的法器,只是聚灵镜的威能比之聚灵幡可就差得远了,最多只有百分之一的效能罢了。但饶是如此,这聚灵镜在这光域之中,就变成一件极厉害的法器了,灵光原本就是鬼修的克星,对阴玄阴识大有催散之能,聚灵镜这般将灵光汇集而来,鬼修自是动弹不得。玄青子修为甚高,在聚灵镜的照耀之下,仍可勉强施法,先前取出的四根竹筒中,只有右手中的竹筒一直不曾动用,此刻两只巨土鬼和冥界赤鸦已被他收起,这右手的竹筒仍牢牢握在手中。而此刻则是不得不动用此筒了。眼见得聚灵镜中的强光袭来,玄青子不慌不忙,将手中的竹筒轻轻摇了摇,竹筒中立时发出咕咕之声,这声音原承天听来甚是熟悉,心中暗叫道:“莫不是死气白蛤?“却见一物从竹筒中跃到空中,周身雪白,死气萦绕,正是一只死气白蛤。原承天先前也收过一只死气白蛤,可因一直不知如何使用,是以一直不曾理会,但他从那只死气白蛤身上,却学习了控制灵识之术,也算是颇有收获。此刻见玄青子亦祭出死气白蛤来,原承天自是大为关注,这死气白蛤喜食死气,是天下灵物的克星,但在这种情况下,却又有何用?聚灵镜所汇集之光虽是灵光却非灵气,死气白蛤要来何用?那只白蛤出筒之后,就张开血盆大口,不停的喷出死气来,此只白蛤比原承天拥有的那只大了一倍有余,其喷出的死气也是又浓又黑,令人瞧来胆战心惊。却见那死气喷出之后,四周的灵光竟是黯淡了许多,这死气与灵光,在大多数人看来,原本是毫不相干的两物,却不想这死气竟也是灵光的克星。原承天的玄承之中,对阴毒之物的了解最是平平,是以对死气与灵光的相克之理,也是不甚了然,此刻他瞧得入神,对这死气与灵光的本身玄奥,无疑又多了份领悟。有了那死气白蛤不停的喷出死气,很快就在三人身周形成一道死气屏障来,使得聚灵镜所汇集的灵光难以透死气而入。这白蛤所喷的死气,对原承天实为不利,对叶惊海与玄青子这等鬼修而言,死气自是无碍。有此死气屏障护身,叶惊海与玄青子的阴玄阴识皆是不受影响,便有了反击之能了。那名持镜的修士见玄青子三人并不受制,不由得大为惊慌,叫道:“这三人怎会如此,和师父所说可是大不相同。“那名持幡的修士也是惊慌之极,道:“你问我,我却去问谁?是了,那三人之中,其中有名修士等级颇高,在我看来,起码是鬼相五级以上的修为了,说不定已经是鬼帅级别了。“此人惊惶之下,难免眼花心乱,判断不出玄青子的等级来。叶惊海见这二人有逃走之意,便上前一步,叫道:“想走倒是容易,只不过且留下这摭光幡来。“他一入这光域之中,就受尽了灵光的催逼,实是苦不堪言,此刻在死气屏障之中,总算畅快了一些,但心中积怒,却还是要找地方发泄出来。是以他一出手就是压箱底的绝活,先是将那定天鼎当头罩去,再将那块神殿基石急急打去,不过此刻出手,却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神殿基石之上,早就贴上了灵符,是以基石之速已不算慢了。那两名修士修为甚低,不过是二级鬼相而已,而手中所持的聚灵镜既然被对手所克,二人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定天鼎中青光射出,顿时将二人照定,一时间已是动弹不得,只是眼睁睁的瞧着神殿基石缓缓飞来。神殿基石在叶惊海含愤出手之下,其威能像是增加了一分也似,在离二名修士五十丈处,二名修士身子已是被压得变形了,而等到黑石靠近二修十余丈时,二修的肉身立时化成肉泥了。玄青子叹息不已,道:“这神殿基石果是霸道,这二修遇此昊天之宝,也算是死的造化了,只是道友未免心急,总该问清他二人来历才是。“叶惊海道:“这的确是晚辈心急了。“玄青子又道:“只是没想到叶道友却是来自昊天界了,瞧道友气质不凡,法器绚华,莫非竟是十大仙族中的叶家子弟?“叶惊海先将那面摭光幡收了,有此幡在手,就可在光域之中纵横无碍了。然后才回答道:“不敢劳前辈动问,在下的确是昊天界叶氏子弟。“他的仙族子弟身份,自是不必隐瞒的,有了叶氏子弟这个金字招牌,也就等于贴了一张护身灵符也似,虽然昊天仙族在冥界的名字不算响亮,也总也聊胜于无。玄青子道:“你既是昊天叶氏族人,又怎会沦落冥界,修此鬼道?“其声音已颇为严厉。原承天对叶惊海沦落冥界一事也不曾细问,此刻也正好能探知底,至于玄青子神情严肃,倒也不难理解。昊天界与冥界虽然老死不相往来,也无甚大怨大仇,但毕竟仙鬼殊途,若是哪位仙修之士心血来潮,想来冥界建功立业,也不算奇事。叶惊海既然是昊天仙族子弟,说不定就会存有扫荡冥界之志,毕竟这些仙族子弟的心思最是难以捉摸,其行为更是无法测度。要知道昊天仙族子弟大多仙基甚佳,修行之路更是顺顺当当,一旦有所小成,就不免要兴风作浪,他们在昊天界固然受到诸多约束,可一旦来到其他界域,在无人约束的情况之下,自是不肯安静的。叶惊海叹道:“在下与人争斗之时,不幸落败,竟致魂肉分离,并且被打落冥界之中,总算仗此家传法宝定天鼎护身,方能凝魂不散,而在下肉身既毁,也只能修行鬼道,方能在冥界生存了。“玄青子冷哼一声道:“这也就罢了。你也莫怪在下言辞严厉,须知昊天仙族子弟,常有来冥界骚扰之举,但凡我冥界修士,不可不防。”叶惊海怎能不知此事,那些昊天仙族弟子的确有很多人将冥界视为试炼之地,一旦有机会突破天罗界域,就会来冥界大杀四方,而回到昊天界之后,自然是赢来赞誉无数。幸好这天罗界力着实难破,否则冥界哪里能有片刻之宁?三人既得了摭光幡,在光域之中也就可飞遁无碍了,叶惊海持定此幡,在前方引路,动身去寻找那座大阵。只行了三四百里,玄青子和原承天就同时感应到了那座阵法,原承天自不会多言,玄青子则抢到叶惊海身前,急急的向阵法方向飞去。再行了百里,一座阵法便显露在三人面前。此阵法规模甚大,共布有七十二面阵旗,其中那面主旗高达五十余丈,上有七色灵幡,绘刻符文无数。原承天认出此为七阴七绝阵,为鬼修十大阵法之一,此阵的阴绝之气,恰与光域中的灵气灵光大起冲突,使得光域的界力产生细小裂缝,从而使引得传送门中的灵力前来了。原来这世间灵力,就如同流水一般,哪里缺失,就会补向哪里,光域的界力既失,其他处的灵力自会主动涌来,而传送门的灵力本就是最为活跃,是以有此七阴七绝阵设立此处,修士被送至光域的机率就大大增强了。三人站在阵法外观其阵法,都不由咋起舌来,此阵布置不易也就罢了,其所耗资材更为惊人,这中间的巨大主阵旗,哪里是普通修士能够制成的。要知道这七阴七绝阵甚是霸道,一旦用过之后,其阵旗等物便不可再用了,是以欲设此阵,那要是痛下决心不可的。忽见主阵旗一阵轻摇,从旗上灵幡中发射出几束光华,几道五彩云雾,顿时将整个阵法笼罩其中。玄青子道:“此阵法又将启动了,我等若想出此光域,就要趁此阵法启动之时方可,那光域界力一旦出现裂缝,就是我等出去的良机。”叶惊海道:“可是穿越界域缝隙,岂不是极为凶险,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方法吗?”玄青子道:“按理说除此之外,别无他途,但若是道友能硬起心肠来,倒是另有一个法子出去的。”叶惊海道:“却是什么法子,这和硬起心肠又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