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制作神灯与免费劳动力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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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制作神灯与免费劳动力的设想
眼见魔鬼撒尔特飞速逃离，钟明也不含糊，神力涌动，身形幻化成一条电蟒，如闪电一般划破天际，直接冲向撒尔特逃离的方向。
随着怒雷乍响般的呼啸声，两者之间的距离急速拉近。
撒尔特见势不妙，开口欲要求饶：“冕下，绕……”
话音未落，一道道金属性能量眨眼之间便将其缠住，以非常完美的“龟甲缚”方式将其死死捆住，嘴巴也被一团能量堵祝
没有抵抗，没有来得及反应，反抗之力便消失殆尽，就这般轻描淡写的束手被擒，体内能量被锁死，。
二阶和三阶极限状态，差距就是如此大。
下一瞬，钟明正巧捞到了向下坠落的撒尔特，一只手牢牢地握住对方的脖颈，带着他消失在天际。
……
安特城外一处无人山洞内，钟明敲着被自己倒吊着的撒尔特，开始了自己久违的审讯活动。——尽可能榨干敌人是种勤俭节约的美德。
“啪—”
一条由钟明神力凝成的能量光鞭狠狠抽在撒尔特身上，让优雅的魔鬼先生嗷嗷痛叫。
钟明神力里有相当的金属性特质，对于杀伤性方面，是毋庸置疑的高效。用来折磨人也是相当的滋味酸爽。
不然一般的刑讯手段，对在嫉妒地狱摸爬滚打近万年的撒尔特，能有多少效果？
“我问你答，懂？”
“我答了，能给我留条活路吗？”撒尔特抬抬眼皮，虚弱地开口问道。
“嗷—”
神力凝聚成一根根无坚不摧的能量针，朝着撒尔特的羊蹄、手爪陡然扎下，彻底没入。
“还敢跟我讲条件？”钟明挥动手里的光鞭啪啪又是几鞭，打得有些起劲。
“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那我为什么要说？怎么，神祇就这种智力吗？”
觉得十有八九死定了的撒尔特准备临死过过嘴瘾。
“好家伙，魔鬼里面还有你这种硬汉？”钟明咂咂嘴，诧异道，“你要是配合我，我能让伱死的痛快点呐。
假如我心情一高兴，指不定能收你做条走狗，你不就不用死了？”
“你要是不配合，呵呵，听说你们地狱里面对于刑罚很有一套，我想请你鉴赏一下人间的刑罚。
俱五刑知道吗？凌迟知道吗？缢首知道吗？烹煮知道吗？宫刑知道吗？刖刑知道吗？插针知道吗？棍刑知道吗？断椎知道吗？灌铅知道吗？弹琵琶知道吗？抽肠知道吗？
我给你解释一下……”
撒尔特看着钟明兴致勃勃地讲述，心里只觉得：地狱空荡荡，魔鬼在星界。
这神祇为什么对刑罚这么熟练？
“汪汪~”撒尔特果断张嘴，谄媚地说道，“冕下，冕下，我就是狗啊，我是上好的走狗。我给很多老板打过工的，有地狱伯爵……”
钟明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笑：这才是我心中的魔鬼嘛，搞什么一副硬汉豪杰的模样，这不串戏吗。
“咳咳，恢复一下，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逊的样子。”
撒尔特闻言立即收敛笑容，正言道：“冕下请问。”
“你会哪些法术模型，一个别少，全给我报出来。”
“冕下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小玩意？”撒尔特有些疑惑地问道。
对于神祇来讲，就算是九环正式巫师，半神极限（三阶极限），施展的禁咒法术也就那回事，顶天能伤到微弱神力的神祇。
比起神祇的神力、权柄和神体来说，巫师的法术还是显得弱小了。
而传奇巫师（四阶）斩杀神祇，也就是海神斯瑞、萨维德……等屈指可数的例子，捡漏了一些神战中重伤到半死不活的神祇。
从九环史诗级巫师晋升传奇巫师，由于一部分诸神的打压，知识断代下晋升传奇巫师就更困难了。
不过很多诸神还是口嫌体正直的，偷偷学巫师法术的神祇也不少。
本着“人无我有，人有我优”的理念，对超凡知识渴望到贪婪地步的钟明，自然不会愿意落后于诸神。
内卷无处不在。
“少说废话，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是皮又痒了是吧？”钟明当即又是啪啪几鞭子抽在撒尔特身上。
撒尔特嗷嗷痛叫几声，也不敢再废话，开始从他涉猎的最基础的法术模型一点点讲起。
这一讲就是讲到斗转星移，天空微亮，眼见着撒尔特还是滔滔不绝讲个不停，钟明有些坐不住了。
钟明用真视之眼看见他技能丰富，准备榨干他的超凡知识再要杀要剐也不迟，可这也太费时了吧？
“停，停１
“大人，怎么了？”撒尔特疑惑道。
“你这样要说到猴年马月去，有没有快点的办法。”
“猴年马月是什么意思？”
“啪啪—”
又是几鞭子抽过去，钟明说道：“叫你别说废话，别说废话，你就是欠揍是吧？”
嗷嗷痛叫过后，撒尔特险些委屈地流出泪来，说道：“有，当然有，记忆传输这个法术，我还是会的。”
“啪啪—”
“有你不早说，诚心浪费我时间是吧？”
撒尔特终究还是忍不住流出了黑红色的泪水，委屈道：“冕下，你没问埃”
“嗯？”钟明作势扬鞭。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识时务，是我愚蠢，是我没有眼色。
冕下别打了，你已经打了一晚上了，再打我就要下冥府了。”撒尔特感受着自己旧伤未愈、新伤又来的躯体，一时悲从心来。 “那还不赶紧干活，还要我提醒你吗？”
“是是是，那个，冕下你看我适合做狗吗？”撒尔特脸上谄媚、心里忐忑不安地问道。
地狱保佑，地狱保佑，保佑我能活下来……
钟明想了想，这大魔鬼虽是惊吓到了莎娜一家，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实际性的伤害就被自己逮住了，留下他做走狗，也无妨。
“况且，活着可比死亡痛苦多了。”钟明打定主意让撒尔特尝尝什么是人间疾苦。
“你嘛，”钟明抬步走了走，似是在思索着撒尔特的生死，在他期待、恐惧和忐忑的注视下，缓缓开口说道，
“我看你还是蛮有做走狗的潜质，当走狗的经验也十分丰富。
经过我详细考虑，决定收你做走狗。
你要心怀感恩，感恩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好好做狗，明白了吗？”
撒尔特一时间喜极而泣，庆幸总算是死里逃生。
至于给人，哦，给神当狗，有什么不好？又不是没做过，他经验可丰富着呢。
在地狱没认过百八十个主人，没认过百八十个义父，也配自称是底层崛起的地狱精英？
“冕下，不，主人，这是我的一缕灵魂本源，请您收好。”撒尔特上道地交出了自己的命脉。
灵魂本源算是每个智慧生命的绝对命脉之一，佐亚世界能通过这灵魂本源施展手段抹杀奴仆的手段不要太多。
钟明收起这缕灵魂本源，拿出一块精金搓成金纸，充当空白法术卷轴，现学现卖施展魔鬼契约术，刷刷写了几百条不平等条约。
在主人的位置签名后，钟明指了指奴仆的位置，示意撒尔特签名。
“呵，签了这个，再给我照着上面的内容向冥河发誓效忠于我，你的命就算暂时保住了。”
撒尔特“喜极而泣”地签下了奴仆契约，激动地向冥河宣誓效忠于钟明。
这么谨慎的主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要是之前被他背刺过的主人都这样，他哪里还有崛起的可能？
随后撒尔特又施展了记忆传输，把自己在地狱近万年积累的法术模型、契约学、符文学、药剂学、阵法学……所有技能全部传输给了钟明。
虽然这些知识大多倾向于破坏型，但有用的知识也不少。
钟明在用真视之眼仔细核对没有错漏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了对他的知识榨龋
眼见天色便要大亮，钟明也打算回安特城处理后续事情。
“你这个体型，有点碍事埃”
钟明打量着撒尔特，心想：总不能随身带着这种形象的走狗吧，也太损我光辉形象了。
撒尔特被钟明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毛，主动变回了老绅士的模样，谄媚地看着钟明，生怕因为过丑而被人道毁灭了。
哪知钟明还是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你这样子还是得吓到莎娜她们。对了，把你和米勒签的契约交给我。”
撒尔特哪里还敢和钟明讨价还价，二话不说乖乖把契约双手奉上，一脸老实地望着钟明。
看着撒尔特的模样，钟明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闪过一个恶趣味的想法，拿出一些阻魔金，用权柄控制这熔点近万度的超凡金属，提纯、塑形……
一个神似油灯的金灯出现在撒尔特面前，钟明再次施展魔鬼契约术，在上面刻了几道条款，让撒尔特滴几滴血上去。
撒尔特哪敢有异议，只能照做。
一个神灯至此新鲜出炉，功效和某个裁缝儿子的那盏差不多。
魔鬼不能离开金灯；魔鬼必须实现搓灯人三个愿望。
……
前往安特城的路上，钟明暗暗盘算着收获。
这回钟明收获不小，撒尔特作为一名上万岁的大魔鬼，涉猎广泛，积累的超凡知识颇为丰富，在许多领域都算的上底蕴丰厚。
而且在了解了地狱的情况后，钟明不禁思索这么一个可能：能不能抓些地狱生物来做工业化的廉价劳动力。
撒尔特虽由于实力不够手里没能拿捏一些空间节点，但天生反骨仔、背刺学院优秀成员的他，对自己老大手底下的其中两个节点的大致位置有些了解。
其中一个节点就在北大陆的麦哲克公国，离伊格并不遥远。
钟明如果想在佐亚世界发展魔法工业化，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使得这些信徒有更多时间更多精力给自己提供信仰，那么首先就要解决能源和劳动力这两个要素。
画出蒸汽机和内燃机图纸，对于钟明现在的记忆追溯能力来说不难，但北大陆这边尤其是伊格公国这边，石油和煤炭资源相对是比较贫瘠的。
所以钟明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动力源问题——要么继续扩张要么寻找新的能源和利用方法。
总之，他是不能容忍自己势力未来的经济命脉落在其他势力手中的，“进口”是充满不确定的。
何况都来了一趟西幻风格的异世界，不搞点魔法能源合适吗？
伊格公国的特殊金属和魔石这些矿产资源都比较丰富，若不是海神教会对巫师的压制，其实是很适合巫师们发展的。
钟明也隐隐有些建立巫师学院的打算，以便于研究魔法动力源之类的课题，发挥佐亚世界特色优势，建立美好……云云。
另一方面，关于劳动力，钟明其实是很不愿搞那种极为血腥的原始资本积累，毕竟在他看来每一个人类都是自己的潜在韭菜，被自己割远比被魔法工业割重要。
工业化一般都是以牺牲农业和农民利益来充当最初的原始资本。
比如，在蓝星第一个工业革命时期约翰牛国出现的“圈地运动”，表演了一波鲜活的“羊吃人”——工业新贵族直接夺走农民的土地当牧场，逼迫其进城做工人，这样既满足了大资本家生产原料的需求，还满足了工业化对劳动力的需求。
……
那么，混乱邪恶，不能给自己提供多少信仰之力的地狱生物，岂不是上好的劳动力替代品？
凭借地狱生物的体质，天天“007”折腾都没事，不比那些“身娇体弱”的信徒们更好使唤。
而且还省住宿、省工资！
尤其是某些地狱里的恶灵凶灵，只用隔一段时间喂点智慧生命的负面情绪就能活，连伙食费都能省下来！
到时候，就能从容不迫的安排信徒的就业岗位，监工一类的活计正好适合埃
什么？你说就业数量不足，消费力不振？没钱消费，商业振兴不起来？
没钱好啊，没钱那就去祈祷，那就去传教，那就去完成自己发布的任务呐。
而且低端制造业容纳的就业本就是低质量的，高质量韭菜们去优质的就业岗位（商业、金融、中高端制造、魔法与工业科研……），低质量韭菜们不得不靠着加长祈祷时间来养活自己，这套设计不比地产蓄水池完美？
如此第三产业（服务）也可以急速发展，超发的金银也能加速被市场吸收，发展速度岂不是……
(本章完)
第138章 制作神灯与免费劳动力的设想
眼见魔鬼撒尔特飞速逃离，钟明也不含糊，神力涌动，身形幻化成一条电蟒，如闪电一般划破天际，直接冲向撒尔特逃离的方向。
随着怒雷乍响般的呼啸声，两者之间的距离急速拉近。
撒尔特见势不妙，开口欲要求饶：“冕下，绕……”
话音未落，一道道金属性能量眨眼之间便将其缠住，以非常完美的“龟甲缚”方式将其死死捆住，嘴巴也被一团能量堵祝
没有抵抗，没有来得及反应，反抗之力便消失殆尽，就这般轻描淡写的束手被擒，体内能量被锁死，。
二阶和三阶极限状态，差距就是如此大。
下一瞬，钟明正巧捞到了向下坠落的撒尔特，一只手牢牢地握住对方的脖颈，带着他消失在天际。
……
安特城外一处无人山洞内，钟明敲着被自己倒吊着的撒尔特，开始了自己久违的审讯活动。——尽可能榨干敌人是种勤俭节约的美德。
“啪—”
一条由钟明神力凝成的能量光鞭狠狠抽在撒尔特身上，让优雅的魔鬼先生嗷嗷痛叫。
钟明神力里有相当的金属性特质，对于杀伤性方面，是毋庸置疑的高效。用来折磨人也是相当的滋味酸爽。
不然一般的刑讯手段，对在嫉妒地狱摸爬滚打近万年的撒尔特，能有多少效果？
“我问你答，懂？”
“我答了，能给我留条活路吗？”撒尔特抬抬眼皮，虚弱地开口问道。
“嗷—”
神力凝聚成一根根无坚不摧的能量针，朝着撒尔特的羊蹄、手爪陡然扎下，彻底没入。
“还敢跟我讲条件？”钟明挥动手里的光鞭啪啪又是几鞭，打得有些起劲。
“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那我为什么要说？怎么，神祇就这种智力吗？”
觉得十有八九死定了的撒尔特准备临死过过嘴瘾。
“好家伙，魔鬼里面还有你这种硬汉？”钟明咂咂嘴，诧异道，“你要是配合我，我能让伱死的痛快点呐。
假如我心情一高兴，指不定能收你做条走狗，你不就不用死了？”
“你要是不配合，呵呵，听说你们地狱里面对于刑罚很有一套，我想请你鉴赏一下人间的刑罚。
俱五刑知道吗？凌迟知道吗？缢首知道吗？烹煮知道吗？宫刑知道吗？刖刑知道吗？插针知道吗？棍刑知道吗？断椎知道吗？灌铅知道吗？弹琵琶知道吗？抽肠知道吗？
我给你解释一下……”
撒尔特看着钟明兴致勃勃地讲述，心里只觉得：地狱空荡荡，魔鬼在星界。
这神祇为什么对刑罚这么熟练？
“汪汪~”撒尔特果断张嘴，谄媚地说道，“冕下，冕下，我就是狗啊，我是上好的走狗。我给很多老板打过工的，有地狱伯爵……”
钟明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笑：这才是我心中的魔鬼嘛，搞什么一副硬汉豪杰的模样，这不串戏吗。
“咳咳，恢复一下，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逊的样子。”
撒尔特闻言立即收敛笑容，正言道：“冕下请问。”
“你会哪些法术模型，一个别少，全给我报出来。”
“冕下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小玩意？”撒尔特有些疑惑地问道。
对于神祇来讲，就算是九环正式巫师，半神极限（三阶极限），施展的禁咒法术也就那回事，顶天能伤到微弱神力的神祇。
比起神祇的神力、权柄和神体来说，巫师的法术还是显得弱小了。
而传奇巫师（四阶）斩杀神祇，也就是海神斯瑞、萨维德……等屈指可数的例子，捡漏了一些神战中重伤到半死不活的神祇。
从九环史诗级巫师晋升传奇巫师，由于一部分诸神的打压，知识断代下晋升传奇巫师就更困难了。
不过很多诸神还是口嫌体正直的，偷偷学巫师法术的神祇也不少。
本着“人无我有，人有我优”的理念，对超凡知识渴望到贪婪地步的钟明，自然不会愿意落后于诸神。
内卷无处不在。
“少说废话，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是皮又痒了是吧？”钟明当即又是啪啪几鞭子抽在撒尔特身上。
撒尔特嗷嗷痛叫几声，也不敢再废话，开始从他涉猎的最基础的法术模型一点点讲起。
这一讲就是讲到斗转星移，天空微亮，眼见着撒尔特还是滔滔不绝讲个不停，钟明有些坐不住了。
钟明用真视之眼看见他技能丰富，准备榨干他的超凡知识再要杀要剐也不迟，可这也太费时了吧？
“停，停１
“大人，怎么了？”撒尔特疑惑道。
“你这样要说到猴年马月去，有没有快点的办法。”
“猴年马月是什么意思？”
“啪啪—”
又是几鞭子抽过去，钟明说道：“叫你别说废话，别说废话，你就是欠揍是吧？”
嗷嗷痛叫过后，撒尔特险些委屈地流出泪来，说道：“有，当然有，记忆传输这个法术，我还是会的。”
“啪啪—”
“有你不早说，诚心浪费我时间是吧？”
撒尔特终究还是忍不住流出了黑红色的泪水，委屈道：“冕下，你没问埃”
“嗯？”钟明作势扬鞭。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识时务，是我愚蠢，是我没有眼色。
冕下别打了，你已经打了一晚上了，再打我就要下冥府了。”撒尔特感受着自己旧伤未愈、新伤又来的躯体，一时悲从心来。 “那还不赶紧干活，还要我提醒你吗？”
“是是是，那个，冕下你看我适合做狗吗？”撒尔特脸上谄媚、心里忐忑不安地问道。
地狱保佑，地狱保佑，保佑我能活下来……
钟明想了想，这大魔鬼虽是惊吓到了莎娜一家，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实际性的伤害就被自己逮住了，留下他做走狗，也无妨。
“况且，活着可比死亡痛苦多了。”钟明打定主意让撒尔特尝尝什么是人间疾苦。
“你嘛，”钟明抬步走了走，似是在思索着撒尔特的生死，在他期待、恐惧和忐忑的注视下，缓缓开口说道，
“我看你还是蛮有做走狗的潜质，当走狗的经验也十分丰富。
经过我详细考虑，决定收你做走狗。
你要心怀感恩，感恩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好好做狗，明白了吗？”
撒尔特一时间喜极而泣，庆幸总算是死里逃生。
至于给人，哦，给神当狗，有什么不好？又不是没做过，他经验可丰富着呢。
在地狱没认过百八十个主人，没认过百八十个义父，也配自称是底层崛起的地狱精英？
“冕下，不，主人，这是我的一缕灵魂本源，请您收好。”撒尔特上道地交出了自己的命脉。
灵魂本源算是每个智慧生命的绝对命脉之一，佐亚世界能通过这灵魂本源施展手段抹杀奴仆的手段不要太多。
钟明收起这缕灵魂本源，拿出一块精金搓成金纸，充当空白法术卷轴，现学现卖施展魔鬼契约术，刷刷写了几百条不平等条约。
在主人的位置签名后，钟明指了指奴仆的位置，示意撒尔特签名。
“呵，签了这个，再给我照着上面的内容向冥河发誓效忠于我，你的命就算暂时保住了。”
撒尔特“喜极而泣”地签下了奴仆契约，激动地向冥河宣誓效忠于钟明。
这么谨慎的主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要是之前被他背刺过的主人都这样，他哪里还有崛起的可能？
随后撒尔特又施展了记忆传输，把自己在地狱近万年积累的法术模型、契约学、符文学、药剂学、阵法学……所有技能全部传输给了钟明。
虽然这些知识大多倾向于破坏型，但有用的知识也不少。
钟明在用真视之眼仔细核对没有错漏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了对他的知识榨龋
眼见天色便要大亮，钟明也打算回安特城处理后续事情。
“你这个体型，有点碍事埃”
钟明打量着撒尔特，心想：总不能随身带着这种形象的走狗吧，也太损我光辉形象了。
撒尔特被钟明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毛，主动变回了老绅士的模样，谄媚地看着钟明，生怕因为过丑而被人道毁灭了。
哪知钟明还是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你这样子还是得吓到莎娜她们。对了，把你和米勒签的契约交给我。”
撒尔特哪里还敢和钟明讨价还价，二话不说乖乖把契约双手奉上，一脸老实地望着钟明。
看着撒尔特的模样，钟明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闪过一个恶趣味的想法，拿出一些阻魔金，用权柄控制这熔点近万度的超凡金属，提纯、塑形……
一个神似油灯的金灯出现在撒尔特面前，钟明再次施展魔鬼契约术，在上面刻了几道条款，让撒尔特滴几滴血上去。
撒尔特哪敢有异议，只能照做。
一个神灯至此新鲜出炉，功效和某个裁缝儿子的那盏差不多。
魔鬼不能离开金灯；魔鬼必须实现搓灯人三个愿望。
……
前往安特城的路上，钟明暗暗盘算着收获。
这回钟明收获不小，撒尔特作为一名上万岁的大魔鬼，涉猎广泛，积累的超凡知识颇为丰富，在许多领域都算的上底蕴丰厚。
而且在了解了地狱的情况后，钟明不禁思索这么一个可能：能不能抓些地狱生物来做工业化的廉价劳动力。
撒尔特虽由于实力不够手里没能拿捏一些空间节点，但天生反骨仔、背刺学院优秀成员的他，对自己老大手底下的其中两个节点的大致位置有些了解。
其中一个节点就在北大陆的麦哲克公国，离伊格并不遥远。
钟明如果想在佐亚世界发展魔法工业化，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使得这些信徒有更多时间更多精力给自己提供信仰，那么首先就要解决能源和劳动力这两个要素。
画出蒸汽机和内燃机图纸，对于钟明现在的记忆追溯能力来说不难，但北大陆这边尤其是伊格公国这边，石油和煤炭资源相对是比较贫瘠的。
所以钟明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动力源问题——要么继续扩张要么寻找新的能源和利用方法。
总之，他是不能容忍自己势力未来的经济命脉落在其他势力手中的，“进口”是充满不确定的。
何况都来了一趟西幻风格的异世界，不搞点魔法能源合适吗？
伊格公国的特殊金属和魔石这些矿产资源都比较丰富，若不是海神教会对巫师的压制，其实是很适合巫师们发展的。
钟明也隐隐有些建立巫师学院的打算，以便于研究魔法动力源之类的课题，发挥佐亚世界特色优势，建立美好……云云。
另一方面，关于劳动力，钟明其实是很不愿搞那种极为血腥的原始资本积累，毕竟在他看来每一个人类都是自己的潜在韭菜，被自己割远比被魔法工业割重要。
工业化一般都是以牺牲农业和农民利益来充当最初的原始资本。
比如，在蓝星第一个工业革命时期约翰牛国出现的“圈地运动”，表演了一波鲜活的“羊吃人”——工业新贵族直接夺走农民的土地当牧场，逼迫其进城做工人，这样既满足了大资本家生产原料的需求，还满足了工业化对劳动力的需求。
……
那么，混乱邪恶，不能给自己提供多少信仰之力的地狱生物，岂不是上好的劳动力替代品？
凭借地狱生物的体质，天天“007”折腾都没事，不比那些“身娇体弱”的信徒们更好使唤。
而且还省住宿、省工资！
尤其是某些地狱里的恶灵凶灵，只用隔一段时间喂点智慧生命的负面情绪就能活，连伙食费都能省下来！
到时候，就能从容不迫的安排信徒的就业岗位，监工一类的活计正好适合埃
什么？你说就业数量不足，消费力不振？没钱消费，商业振兴不起来？
没钱好啊，没钱那就去祈祷，那就去传教，那就去完成自己发布的任务呐。
而且低端制造业容纳的就业本就是低质量的，高质量韭菜们去优质的就业岗位（商业、金融、中高端制造、魔法与工业科研……），低质量韭菜们不得不靠着加长祈祷时间来养活自己，这套设计不比地产蓄水池完美？
如此第三产业（服务）也可以急速发展，超发的金银也能加速被市场吸收，发展速度岂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