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守护司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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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当方正醒来时，他的手机正好响起，他拿过手机一看，又是许周打来的电话。
“这胖子，还真是大暖男。”
方正苦笑一声，接通电话。
“正哥，你没事吧？”
许周担忧的声音传来。
方正笑道：“大哥，从昨晚到今天你已经打五个电话了，我都告诉你我没事了，你咋就这么不相信你兄弟的实力呢？”
许周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担心你睡着了被鬼偷袭吗，行，既然你没事，那我也放心了，你赶快回来吧，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方正拒绝了，因为李老板答应今天会来接他。
果然，刚挂断许周电话没多久，李老板的电话打来了。
“大师……你没事吧？”
李老板怯懦的声音传来，估计他现在很怕听到电话中传出的不是方正的声音。
方正平淡道：“我没事，问题已经解决了，你来吧。”
“真的？！”
李老板欣喜若狂，随后他立马道：“我马上就去，你在那等我会。”
电话挂断，方正退出通话界面，这才发现唐晓晓在昨晚凌晨时竟然给自己回了一条短信。
“执行任务。”
执行任务？
看到这个回复，方正也很识趣的没有再问，而是回道：“注意安全，遇到危险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去救你。”
嗯？
怎么有种舔狗的感觉？
方正皱眉，不过他很快便否决了这种想法。
我堂堂天球英雄，拥有系统的男人，怎么可能是舔狗！
我只是……比较暖罢了！
嗯！
一定是这样！
方正发过去的信息，并没有得到回复。
但方正也没在意，毕竟人家是巡检，巡检的任务一般比较隐秘，不好和别人透露。
他关闭电话，盘腿坐在床上，手指掐诀，身上开始冒出璀璨金光。
而在他体内，也在发生着一种神奇的变化，只见他体内原本磅礴的金光正随着他的意念催动，逐渐融合为一个球！
这是他这几天闲来无事发现的技巧，将体内金光压缩成一个球，这样在必要时候使用起来就非常方便，而且可以增强瞬间爆发力。
他如今体内的几部功法都是自动修行，根本不需要他耗费时间去积攒体内金光，只需要他在闲暇时，将体内臃肿而磅礴的金光，凝聚为可以更好使用的球形，或者其它形状，但就目前看来，球形是最好的。
除此之外，他还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提高功法、精神力、武器、异能，这些玩意的品阶，而这些无不是需要他斩杀邪祟积攒能量点来完成。
……
就这样，方正在压缩体内金光中度过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李老板来了，他转悠了一圈，没有发现丝毫问题，那种阴冷的感觉也消失了。
这让他很高兴，将钱转给方正，然后要送方正回家。
在二人出旅馆时，一个穿着皮大衣，带着墨镜的白发青年走了过来，他径直来到方正面前。
方正皱眉看向他，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对方，于是好奇问道：“有事？”
白发青年点头道：“我们老大想和你聊聊。”
“你们老大？”
方正摇头笑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们老大。”
跟他玩黑社会？
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够了？
青年也没有废话，伸手入怀，在方正戒备的目光下掏出一个黑皮本本，将本本递给方正。
方正结果看了眼。
部门：国家安全部——守护司
职位：守护使
代号：白首
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奇怪的徽章，徽章上一把刀和一把剑交叉，二者闪着凌冽寒光，在刀剑之下，是一个骷颅头！
方正一皱眉，似是已经想到来人的身份。
虽然他没听说过这个部门，但是他觉得这应该就是国家应对突发灵异事件成立的部门。
他想了想，反正自己已经被发现，正所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既然人家找上门了，那就见见，若是谈得来就谈，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毕竟他也不想和这群为国家利益奉献的人动手。
他看向李老板道：“李老板，麻烦你跑一趟，我有些是要和他谈，你有事先忙吧。”
李老板点头，好奇地打量了白发青年一眼，然后开口道：“方大师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在里面还是有些人的，可以帮你说说情。”
方正哭笑不得地点头，他知道对方误会了，以为白发青年是便衣巡检。
他也没有解释，毕竟这个部门没有公之于众，自然有他们自己的道理。
他让李老板不要给许周打电话，以免对方担心。
李老板答应了。
李老板离去，方正看向白发青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白首平静回道：“你的手机。”
方正皱眉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的？”
“在医院的时候，我一个队友感觉你不同寻常，便调查了你一番，本来我们要求监视你，但是组织没有同意，而在上次，第一医院有两个僵尸跑出来，其中一个进入你们小区。
后来僵尸被无名强者斩杀，我们调查小区名单，同样有你，所以就更加怀疑你，当然，最让我们坚定你是隐世强者的是这一次。
这个旅馆我以前来过，和里面的五鬼交过手，实力远不如它们，本来已经奏请上面派下高手协助我们，没想到高手没到，你倒先来了，而且将它们全部斩杀了。”
青年自然能感知到里面的阴冷之感已经消失，所以他以为方正将里面五鬼全部斩杀了，但他并不知道方正只斩杀四个，有一个溜走了。
“隐士强者？”
听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方正感觉有些好笑，同时也有些感慨。
没想到自己这个在地球上啥都不是，被无数人呼来喝去的小喽喽，如今竟然也成了其他人口中的强者？
青年点头，肯定道：“你能一人斩杀五鬼，实力远超中级守护使，恐怕已经达到高级守护使，甚至是镇抚使的地步！”
听到这个排名，方正有些好奇。
守护使？
镇抚使？
他看向青年，想要让青年给自己解释一下，这两者之间的差别，青年率先开口道：“你可以先跟我上车，我路上跟你说。”
方正想了想，点头道：“我可以跟你去，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要先请教你。”
青年点头，声音平静道：“你可以问，但我不一定回答。”
方正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问道：“你们准备怎么对待我？”
青年想了想，摇头道：“上头的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告诉你，对于你这样的强者，我们肯定不会率先动手。”
不会率先动手，也就是说要等方正做出伤害国家利益的举措时才会出动。
对于这个答案，方正很满意。
“好，我跟你们走一趟。”
二人上了一辆越野车，方正坐在副驾驶，青年一边开车，一边道：“现在国家安全部，一共成立了三个职能部门，分别是守护司、镇抚使、夜游司。
三个部门成员的实力也是从前到后以此提升，我们守护使，需要拥有一定实力后才能成为镇抚使。”
听着青年的解释，方正略微有些明白了，但还是有些疑惑，比如那个所谓的一定实力，这个实力是怎么判定的？
方正向青年提出了这个问题，青年解释说到时相关部门会进行综合评比，综合评比中包括力量、速度、反应能力、抗击打能力，这四维指数只有全部达到A级，才能成为镇抚使！
“那你现在的四维都是什么级别？”
方正向青年问道。
提到这个，青年有些得意道：“我的四维中力量、速度、抗击打能力都是B，只有反应能力差了点，只有C，要是反应力也到B，那我就能成为高级守护使了！”
“那你现在一拳能打出多强的力量？”
青年想了想，肯定地道：“1万磅！”
一万磅！
这个数字不可谓不惊人，要知道如今天球最厉害的拳击高手全力一拳也不过一千多磅，眼前青年竟然能达到一万磅！
真是恐怖啊！
方正很想知道现在的自己达到什么实力，于是兴致勃勃问道：“你们那里有可以测量四维的器械吗？”
青年点头道：“当然有，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测试一番。”
事实上就算方正不提这件事，守护司到时也会主动让他测试，以便日后方正做出危害国家的事情时，他们可以派出相应强者出手对付。
这些方正自然是不知道的，路上他又和青年聊了其它问题，也收获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
比如这次灵气复苏，不仅让许多邪祟出现在世间，也让人类出现了不少异变者。
其中就包括白首，他是体质增强者，灵气复苏当晚他在家睡觉，梦中感到身体燥热，就起床喝水，那曾想一把将喝水的杯子给捏碎了！
同时他还发现自己的食量激增，不论怎么吃都吃不饱，惊恐的他去医院检查，还没等检查结果出来，他就被守护司的人带走了，在询问了他的意向后，将他收入守护司，成为了守护使的一员。
事实上，除了他之外，守护司内还有不少像他这样的人，甚至还有几个变得像电影中那样，可以控制水火雷电，而那些人的实力评比，又与青年这种人不同了。
就这样，二人一路上聊聊天，开开车，很快就到了守护司的大楼。
这是一座足有五十层高的大楼，方正感慨道：“建这么高，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青年笑道：“你误会了，我们不在上面，我们在下面，上面是人家的。”
青年开车来到地下停车场的一个升降梯内，接着说出了一串密码。
升降机自动启动，开始往下降，一直到了地下十三层。
方正跟着白首下车，推开合金制的大门，眼前的世界让他惊叹不已。
一间足有工厂大的办公区域呈现在眼前，其内有上百个工作人员正在操控着电脑。
他们的工作就是监管网络，一旦发现灵异的事情，便会立即删掉，然后锁定那人的位置，将事情上报。
方正见状恍然，怪不得自己最近在网上都找不到那些灵异事件了呢，原来是被删了呀。
他一边走一边看，很快跟着白首来到一间密室外，白首推开门，向方正做了个请的动作。
方正走入其中，发现屋内只有个穿蓝衬衫的中年男子，男子见到方正，大笑道：“你好啊方先生，我们终于见面了。”
方正看向男子，同样笑道：“你好，不知怎么称呼？”
男子伸出手道：“叫我猛龙便可，我们这里的人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方正握住他的手，笑道：“很高兴认识你，猛龙先生”
猛龙邀请方正坐下，没有和他客套，开门见山道：“来的路上你也见识了我们的工作环境，有没有加入我们的想法？
放心，只要你来，我肯定给你最高级别的待遇！”
猛龙眼中透着诚意。
方正见状有些受宠若惊道：“我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哪里值得你这么看中。
再说了，我看你们这里人才济济，应该不缺我吧。”
猛龙摆手道：“你还没有完全认清自己的实力，你的实力在我们云城守护司内，绝对是一等一的强！
就拿你这次斩杀的五鬼来说吧，我们云城守护司上次出动好几个守护司一同出手，但却只伤到他们一点皮毛，而你一人，却能将它们全歼，你自己想想，你不厉害吗？”
方正眨眼道：“刚才来的路上那个白兄不是说只有他一人出战吗？”
猛龙笑道：“他不过是不想在你面前丢了面子，事实上，上次对付五鬼，我们一共派出了五名守护使，一开始怕打草惊蛇，所以只是让他一人进去，其他四人伺机而动。
结果，那五鬼手段神奇的很，它们好似能不死一般，无论杀死多少次，都会很快出现，其他四人见状，觉得没有出手的必要，索性就撤退了。”
听到这，方正明白了了，肯定是他们派出去的五人中没人能看出五鬼真身的存在，所以一直在做无用功，其实要是能看出它们真身所在，五鬼实力并不算强，很容易就能对付。
猛龙说完，再次开口道：“所以我真诚地邀请你，加入我们，我们一起保护国家，为国家安全贡献一份力量！”
方正眨了下眼睛，笑道：“其实我在民间，一样可以为国家安全奉献力量，只要你们提供给我邪祟的位置，我肯定会过去的！”
猛龙听到方正这么说，只得叹气道：“既然你没有这个意向，我也不强求你，事实上以国家现在的能力，处理这些邪祟就已经很费劲了，不想再和人类起冲突。
你刚才说只要我们提供邪祟信息，你便可以帮忙，我们很欢迎，但同时也不会让你白干，我们会按给你提供邪祟的实力进行定价，你到时给我们斩杀邪祟的能量，我们给你酬劳，你看怎么样？”
方正听完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就是他还有一点疑惑。
“邪祟也有能量吗？我怎么没见到啊？”
猛龙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道：“有啊，你不会不知道吧，邪祟死的时候都会产生能量，这些东西收集起来无论是供给修炼，还是用来替代能源，都有很大用处。”
听他说完这番话，方正麻了。
果然，散修的局限就是知道的太少。
翌日清晨，当方正醒来时，他的手机正好响起，他拿过手机一看，又是许周打来的电话。
“这胖子，还真是大暖男。”
方正苦笑一声，接通电话。
“正哥，你没事吧？”
许周担忧的声音传来。
方正笑道：“大哥，从昨晚到今天你已经打五个电话了，我都告诉你我没事了，你咋就这么不相信你兄弟的实力呢？”
许周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担心你睡着了被鬼偷袭吗，行，既然你没事，那我也放心了，你赶快回来吧，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方正拒绝了，因为李老板答应今天会来接他。
果然，刚挂断许周电话没多久，李老板的电话打来了。
“大师……你没事吧？”
李老板怯懦的声音传来，估计他现在很怕听到电话中传出的不是方正的声音。
方正平淡道：“我没事，问题已经解决了，你来吧。”
“真的？！”
李老板欣喜若狂，随后他立马道：“我马上就去，你在那等我会。”
电话挂断，方正退出通话界面，这才发现唐晓晓在昨晚凌晨时竟然给自己回了一条短信。
“执行任务。”
执行任务？
看到这个回复，方正也很识趣的没有再问，而是回道：“注意安全，遇到危险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去救你。”
嗯？
怎么有种舔狗的感觉？
方正皱眉，不过他很快便否决了这种想法。
我堂堂天球英雄，拥有系统的男人，怎么可能是舔狗！
我只是……比较暖罢了！
嗯！
一定是这样！
方正发过去的信息，并没有得到回复。
但方正也没在意，毕竟人家是巡检，巡检的任务一般比较隐秘，不好和别人透露。
他关闭电话，盘腿坐在床上，手指掐诀，身上开始冒出璀璨金光。
而在他体内，也在发生着一种神奇的变化，只见他体内原本磅礴的金光正随着他的意念催动，逐渐融合为一个球！
这是他这几天闲来无事发现的技巧，将体内金光压缩成一个球，这样在必要时候使用起来就非常方便，而且可以增强瞬间爆发力。
他如今体内的几部功法都是自动修行，根本不需要他耗费时间去积攒体内金光，只需要他在闲暇时，将体内臃肿而磅礴的金光，凝聚为可以更好使用的球形，或者其它形状，但就目前看来，球形是最好的。
除此之外，他还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提高功法、精神力、武器、异能，这些玩意的品阶，而这些无不是需要他斩杀邪祟积攒能量点来完成。
……
就这样，方正在压缩体内金光中度过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李老板来了，他转悠了一圈，没有发现丝毫问题，那种阴冷的感觉也消失了。
这让他很高兴，将钱转给方正，然后要送方正回家。
在二人出旅馆时，一个穿着皮大衣，带着墨镜的白发青年走了过来，他径直来到方正面前。
方正皱眉看向他，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对方，于是好奇问道：“有事？”
白发青年点头道：“我们老大想和你聊聊。”
“你们老大？”
方正摇头笑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们老大。”
跟他玩黑社会？
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够了？
青年也没有废话，伸手入怀，在方正戒备的目光下掏出一个黑皮本本，将本本递给方正。
方正结果看了眼。
部门：国家安全部——守护司
职位：守护使
代号：白首
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奇怪的徽章，徽章上一把刀和一把剑交叉，二者闪着凌冽寒光，在刀剑之下，是一个骷颅头！
方正一皱眉，似是已经想到来人的身份。
虽然他没听说过这个部门，但是他觉得这应该就是国家应对突发灵异事件成立的部门。
他想了想，反正自己已经被发现，正所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既然人家找上门了，那就见见，若是谈得来就谈，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毕竟他也不想和这群为国家利益奉献的人动手。
他看向李老板道：“李老板，麻烦你跑一趟，我有些是要和他谈，你有事先忙吧。”
李老板点头，好奇地打量了白发青年一眼，然后开口道：“方大师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在里面还是有些人的，可以帮你说说情。”
方正哭笑不得地点头，他知道对方误会了，以为白发青年是便衣巡检。
他也没有解释，毕竟这个部门没有公之于众，自然有他们自己的道理。
他让李老板不要给许周打电话，以免对方担心。
李老板答应了。
李老板离去，方正看向白发青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白首平静回道：“你的手机。”
方正皱眉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的？”
“在医院的时候，我一个队友感觉你不同寻常，便调查了你一番，本来我们要求监视你，但是组织没有同意，而在上次，第一医院有两个僵尸跑出来，其中一个进入你们小区。
后来僵尸被无名强者斩杀，我们调查小区名单，同样有你，所以就更加怀疑你，当然，最让我们坚定你是隐世强者的是这一次。
这个旅馆我以前来过，和里面的五鬼交过手，实力远不如它们，本来已经奏请上面派下高手协助我们，没想到高手没到，你倒先来了，而且将它们全部斩杀了。”
青年自然能感知到里面的阴冷之感已经消失，所以他以为方正将里面五鬼全部斩杀了，但他并不知道方正只斩杀四个，有一个溜走了。
“隐士强者？”
听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方正感觉有些好笑，同时也有些感慨。
没想到自己这个在地球上啥都不是，被无数人呼来喝去的小喽喽，如今竟然也成了其他人口中的强者？
青年点头，肯定道：“你能一人斩杀五鬼，实力远超中级守护使，恐怕已经达到高级守护使，甚至是镇抚使的地步！”
听到这个排名，方正有些好奇。
守护使？
镇抚使？
他看向青年，想要让青年给自己解释一下，这两者之间的差别，青年率先开口道：“你可以先跟我上车，我路上跟你说。”
方正想了想，点头道：“我可以跟你去，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要先请教你。”
青年点头，声音平静道：“你可以问，但我不一定回答。”
方正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问道：“你们准备怎么对待我？”
青年想了想，摇头道：“上头的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告诉你，对于你这样的强者，我们肯定不会率先动手。”
不会率先动手，也就是说要等方正做出伤害国家利益的举措时才会出动。
对于这个答案，方正很满意。
“好，我跟你们走一趟。”
二人上了一辆越野车，方正坐在副驾驶，青年一边开车，一边道：“现在国家安全部，一共成立了三个职能部门，分别是守护司、镇抚使、夜游司。
三个部门成员的实力也是从前到后以此提升，我们守护使，需要拥有一定实力后才能成为镇抚使。”
听着青年的解释，方正略微有些明白了，但还是有些疑惑，比如那个所谓的一定实力，这个实力是怎么判定的？
方正向青年提出了这个问题，青年解释说到时相关部门会进行综合评比，综合评比中包括力量、速度、反应能力、抗击打能力，这四维指数只有全部达到A级，才能成为镇抚使！
“那你现在的四维都是什么级别？”
方正向青年问道。
提到这个，青年有些得意道：“我的四维中力量、速度、抗击打能力都是B，只有反应能力差了点，只有C，要是反应力也到B，那我就能成为高级守护使了！”
“那你现在一拳能打出多强的力量？”
青年想了想，肯定地道：“1万磅！”
一万磅！
这个数字不可谓不惊人，要知道如今天球最厉害的拳击高手全力一拳也不过一千多磅，眼前青年竟然能达到一万磅！
真是恐怖啊！
方正很想知道现在的自己达到什么实力，于是兴致勃勃问道：“你们那里有可以测量四维的器械吗？”
青年点头道：“当然有，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测试一番。”
事实上就算方正不提这件事，守护司到时也会主动让他测试，以便日后方正做出危害国家的事情时，他们可以派出相应强者出手对付。
这些方正自然是不知道的，路上他又和青年聊了其它问题，也收获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
比如这次灵气复苏，不仅让许多邪祟出现在世间，也让人类出现了不少异变者。
其中就包括白首，他是体质增强者，灵气复苏当晚他在家睡觉，梦中感到身体燥热，就起床喝水，那曾想一把将喝水的杯子给捏碎了！
同时他还发现自己的食量激增，不论怎么吃都吃不饱，惊恐的他去医院检查，还没等检查结果出来，他就被守护司的人带走了，在询问了他的意向后，将他收入守护司，成为了守护使的一员。
事实上，除了他之外，守护司内还有不少像他这样的人，甚至还有几个变得像电影中那样，可以控制水火雷电，而那些人的实力评比，又与青年这种人不同了。
就这样，二人一路上聊聊天，开开车，很快就到了守护司的大楼。
这是一座足有五十层高的大楼，方正感慨道：“建这么高，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青年笑道：“你误会了，我们不在上面，我们在下面，上面是人家的。”
青年开车来到地下停车场的一个升降梯内，接着说出了一串密码。
升降机自动启动，开始往下降，一直到了地下十三层。
方正跟着白首下车，推开合金制的大门，眼前的世界让他惊叹不已。
一间足有工厂大的办公区域呈现在眼前，其内有上百个工作人员正在操控着电脑。
他们的工作就是监管网络，一旦发现灵异的事情，便会立即删掉，然后锁定那人的位置，将事情上报。
方正见状恍然，怪不得自己最近在网上都找不到那些灵异事件了呢，原来是被删了呀。
他一边走一边看，很快跟着白首来到一间密室外，白首推开门，向方正做了个请的动作。
方正走入其中，发现屋内只有个穿蓝衬衫的中年男子，男子见到方正，大笑道：“你好啊方先生，我们终于见面了。”
方正看向男子，同样笑道：“你好，不知怎么称呼？”
男子伸出手道：“叫我猛龙便可，我们这里的人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方正握住他的手，笑道：“很高兴认识你，猛龙先生”
猛龙邀请方正坐下，没有和他客套，开门见山道：“来的路上你也见识了我们的工作环境，有没有加入我们的想法？
放心，只要你来，我肯定给你最高级别的待遇！”
猛龙眼中透着诚意。
方正见状有些受宠若惊道：“我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哪里值得你这么看中。
再说了，我看你们这里人才济济，应该不缺我吧。”
猛龙摆手道：“你还没有完全认清自己的实力，你的实力在我们云城守护司内，绝对是一等一的强！
就拿你这次斩杀的五鬼来说吧，我们云城守护司上次出动好几个守护司一同出手，但却只伤到他们一点皮毛，而你一人，却能将它们全歼，你自己想想，你不厉害吗？”
方正眨眼道：“刚才来的路上那个白兄不是说只有他一人出战吗？”
猛龙笑道：“他不过是不想在你面前丢了面子，事实上，上次对付五鬼，我们一共派出了五名守护使，一开始怕打草惊蛇，所以只是让他一人进去，其他四人伺机而动。
结果，那五鬼手段神奇的很，它们好似能不死一般，无论杀死多少次，都会很快出现，其他四人见状，觉得没有出手的必要，索性就撤退了。”
听到这，方正明白了了，肯定是他们派出去的五人中没人能看出五鬼真身的存在，所以一直在做无用功，其实要是能看出它们真身所在，五鬼实力并不算强，很容易就能对付。
猛龙说完，再次开口道：“所以我真诚地邀请你，加入我们，我们一起保护国家，为国家安全贡献一份力量！”
方正眨了下眼睛，笑道：“其实我在民间，一样可以为国家安全奉献力量，只要你们提供给我邪祟的位置，我肯定会过去的！”
猛龙听到方正这么说，只得叹气道：“既然你没有这个意向，我也不强求你，事实上以国家现在的能力，处理这些邪祟就已经很费劲了，不想再和人类起冲突。
你刚才说只要我们提供邪祟信息，你便可以帮忙，我们很欢迎，但同时也不会让你白干，我们会按给你提供邪祟的实力进行定价，你到时给我们斩杀邪祟的能量，我们给你酬劳，你看怎么样？”
方正听完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就是他还有一点疑惑。
“邪祟也有能量吗？我怎么没见到啊？”
猛龙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道：“有啊，你不会不知道吧，邪祟死的时候都会产生能量，这些东西收集起来无论是供给修炼，还是用来替代能源，都有很大用处。”
听他说完这番话，方正麻了。
果然，散修的局限就是知道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