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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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就是你——鸠山大树先生！”
众人的目光不由转移到了这个人名身上，而鸠山大树亦慌张摆手道：“怎么可能是我，我有不在场证明啊！”
鸠山大树是何人也？这里可能需要简单介绍一下，他是这家餐厅的厨师之一，主要负责刺身制作。
“毛利”开始解释他的不在场证据，“鸠山先生一开始被排除嫌疑，是因为你大部分时间都被证实和其他厨师在一起，唯一离开的一小会儿是去后面那间有冷冻柜房间的里取食材做刺身，实际上这是利用了众人的错觉盲点，因为你离开的时间太短，加上之后你端出了恰好需要那么长时间才能完成的刺身生鱼片，所以警察和其他厨师才没有怀疑你在那段时间离开过。”
目暮警官一群人一想，还真是这样，当时就是因为所有厨师互相作证，而唯一短时间离开过的鸠山大树又有间接证据，才排除掉他嫌疑的。
“事实上，那盘生鱼片是你提前做好准备在那里的，因为你早就蓄谋已久，将河原木幸子约到这间餐厅见面的人就是你！”
“山本先生和杉山女士误以为河原木女士是跟踪纠缠山本先生来的，进而误导了所有人包括警察都这样认为，而你看到河原木女士纠缠山本先生，进一步激化了你的杀心。”
“哈哈，怎么可能，”鸠山大树逞强说，“这都是你的猜测，有什么证据！”
“人与人的交往不可能没留下半点痕迹，我猜测真正与河原木女士有过感情纠葛的正是你，只要让目暮警官查找半年到一年前多次与河原木女士电话联系的名单，其中绝对能找到你使用过的号码。”
鸠山大树紧张地攥紧手心，进而大叫道：“不错！我是和幸子交往过，不过我们已经分手几个月了，最近都没有联系过，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而且凶器呢！你刚才也说了，凶器根本不是菜刀的形状，不信你们去厨房搜索！”
“毛利”笃定道：“你当然很自信了，因为凶器已经被你毁掉了！”
“毁掉？毛利老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目暮警官疑惑道，“就算是厨房的绞肉机，也不可能毁掉一把金属锐器吧？”
“毛利”回答道：“因为行凶的刀根本不是金属，是用冰做成的冰刀！”
哦噢~出现了，柯南世界十大常用凶器之一——冰，若松凛摸着下巴想，原来如此，是这样的话就解释得清了。
“我专门找你的同事问过，鸠山先生你因为有特殊的做刺身秘方，所以餐厅才会将后面那间房间单独拨给你使用，我猜你的秘方就是使用冰刀切食材，保持生鱼片最原始的鲜味吧。”
“这、这只是你的猜测！”鸠山开始慌了。
“行凶的过程大概是这样，你看到河原木女士跟着山本先生去了洗手间，便对其他厨师说你要去后面做一盘新的刺身，其实趁此机会通过后间的后门跑到逃生通道，用冰刀将其捅死，因为你是专门处理刺身的厨师，所以动作很迅速，没有对肌肉造成冻伤，之后你再趁四下无人之时将其搬运到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用纸巾擦拭掉冰刀沾染的血迹后，你将染血的纸巾冲进了厕所，之后立即返回厨房后面的房间，使用工具将冰刀碎掉，我猜你将碎掉的冰放置在刺身下端出去了吧。”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尤其是胆子小一点的毛利兰，一想到刺身下垫的碎冰可能是行凶过的凶器，不由感觉有些恶心想吐。
“只要稍加调查就能知道当时那盘端出去的刺身在哪里，不过检验的话，因为冰刀表面被擦拭过加上食材的干扰，不一定能取样到被害人的血液成分。”
“毛利老弟，那还有没有别的证据？”目暮警官听他这么说急了。
“有，而且是铁证如山，证据就在鸠山先生自己身上！”
“为了防止行凶时溅到血迹和留下指纹，你当时肯定是戴着一次性手套和围裙，行凶之后这些东西你无法马上处理掉，又怕藏在厨房柜子里被人无意中发现，所以这些轻薄的东西你肯定是折叠后藏在身上，打算等警察结束现场检查之后带回去偷偷处理掉！”
目暮警官闻言马上走到鸠山大树身前，“不好意思，请让我们搜查一下。”
“哈哈，不用了，”鸠山大树苦笑了两声，自行将一次性手套和围裙扔了出来，“没想到我冥思苦想的法子，居然这么快被人看破了……约在了有毛利侦探你来的这天，我还真是倒霉啊。”
若松凛闻言忍不住插嘴，“这就是你小看警察了，就算无法在今天马上破案，但是尸体之后进行详细鉴定的话，法医就会发现伤口中没有半点金属残留，这样凶器是金属锐器的认定很可能会被推翻，进而很容易联想到冰上，而现场最有可能使用冰的身份就是厨师，加上对被害人身前人物关系的排查，警察迟早锁定到你身上。”
“原来如此吗……我还以为等我离开后处理掉这些，就没有证据了呢……”鸠山先生垂头丧气道。
“所以你果然是幸子的前男友？”杉山优香问。
鸠山大树跪倒在地上，喃喃道：“……都是幸子不好，我为了她放弃了老家继承的店面，跑到东京餐厅来工作，结果她一转眼就抛弃了我，傍上了这个老男人！”他指着山本庆太怒吼，“我再三恳求她不要离开，她还嘲笑我根本供不起她的日常开销，我才、我才……呜呜……”
“不愧是毛利老弟你啊！”
若松凛看见目暮警官一巴掌拍在毛利肩上，居然把毛利拍醒了，而毛利听到夸奖的话，马上从云里雾里的“什么？”变成，“哈哈哈，那当然了，我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嘛！”
案子破了之后，警察还需要做一些取证和收尾工作，不过餐厅的封锁已经解除了，原本的客人都可以进出或离开了。
“真是抱歉啊，为了感谢弦一郎请你来这里用餐，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若松凛对真田道，“我们要不要换一家店子，也可以请你那些朋友一起。”
想起自己原本还想点刺身的，若不是尸体被发现的早，现在那盘凶器垫着的食物指不定就到自己桌上了，不过幸好今日不是苦杏仁味的中毒案，否则绝对没心思继续进餐了。
真田确实被今天这个案子整得有点疲惫，但他更怕给若松凛增加负担，“不用麻烦换地方了。”
真田的那群同学七嘴八舌地道：“就是就是，我们已经吃过了，副部长你和若松桑继续二人世界吧~”
若松凛还想进一步询问真田意见，眼角余光就瞥到她关注的那个有点奇怪的服务员已经换好了常服，正从餐厅大门离开，她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不好意思弦一郎，我忽然想起我有点急事马上要去处理，可能没办法陪你共进晚餐了……”
“没关系，”真田立刻体贴表示，“有事凛桑你赶快去处理吧。”
若松凛连忙拿过包，再抱上装刀的盒子，“改天我再约时间给你赔罪吧。”
真田一直看着若松凛的背影，直到切原不识趣地打断他，“副部长，快来！你还没吃一点东西吧。”
若松凛先是快步走到电梯前，查看了下电梯停留的楼层，根据电梯速度判断对方应该是去了负二层的停车场。
在按下电梯按钮后，她又小跑回餐厅寻找到餐厅经理，小声询问他，刚刚离开的那位服务生的资料。
餐厅经理知道若松凛是警官，见她询问，连忙慌张地问对方没惹事吧？
他实在被今天的杀人案吓到了，生怕又出什么波澜。
若松凛不清楚对方还会不会继续回餐厅工作，怕打草惊蛇，忙表示这只是她私人的意愿，那个服务生长得很帅，是她的理想型。
经理这才浮现出暧昧地微笑，小声告诉若松凛对方的资料，在他看来打零工的打工仔能搭上在警视厅任职的警官，绝对是那小子赚了。
拿到对方基本信息之后，电梯刚好回到了本层，若松凛马上提着东西，踏着高跟鞋飞奔进入，按下了地下二层。
日本电梯的速度很快，没多久若松凛就到达了目的地负二层。
若松凛凭直觉在四周绕行了一圈，不过地下停车场的面积实在太大，想要找一个人或一辆车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若松凛一路绕行到行车出口，亮出警察手账，询问通行岗的人有没有见过一个浅金发色小麦肤色的人开车出去。
通行岗的人疑惑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可能对方先按了负二层，实际上到达负二层后继续按了向上，最后从一楼出了电梯步行离开了商场，若松凛回头看向电梯，思考道。
安室透坐在白色马自达内，看到那位敏锐的女警官重新坐电梯上去后，才启动了汽车。
从通行岗出去后，他戴上了蓝牙耳机，单手拨打了号码。
“啊，山本商会最近商业合作的全部资料已经收集完毕了，稍后会发给你。”
“哈，有点迟？发生了一点意外而已。”
三言两语打发掉组织那边的人，安室透沉着脸按掉了通话。
他通过接河原木幸子对山本庆太的行踪调查做掩饰，知道了他今晚和商业伙伴约了在这家餐厅碰头，提前过来应聘侍应生。
会故意碰倒香槟是为了装窃听器，之后意外发生案件，他趁着警察问话之前去找人，已经妥当回收了。
如果，如果他没有碰倒酒杯的话，说不定河原木就不会因为跟着山本去厕所……那个厨师预谋已久，说不定早就约了河原木去厕所后面，只是因时改变了而已。
安室透脑中转过几道念头，脚下油门越踩越猛，道路上的灯光映照在他紫灰色的眼眸上，明灭不定。
“凶手就是你——鸠山大树先生！”
众人的目光不由转移到了这个人名身上，而鸠山大树亦慌张摆手道：“怎么可能是我，我有不在场证明啊！”
鸠山大树是何人也？这里可能需要简单介绍一下，他是这家餐厅的厨师之一，主要负责刺身制作。
“毛利”开始解释他的不在场证据，“鸠山先生一开始被排除嫌疑，是因为你大部分时间都被证实和其他厨师在一起，唯一离开的一小会儿是去后面那间有冷冻柜房间的里取食材做刺身，实际上这是利用了众人的错觉盲点，因为你离开的时间太短，加上之后你端出了恰好需要那么长时间才能完成的刺身生鱼片，所以警察和其他厨师才没有怀疑你在那段时间离开过。”
目暮警官一群人一想，还真是这样，当时就是因为所有厨师互相作证，而唯一短时间离开过的鸠山大树又有间接证据，才排除掉他嫌疑的。
“事实上，那盘生鱼片是你提前做好准备在那里的，因为你早就蓄谋已久，将河原木幸子约到这间餐厅见面的人就是你！”
“山本先生和杉山女士误以为河原木女士是跟踪纠缠山本先生来的，进而误导了所有人包括警察都这样认为，而你看到河原木女士纠缠山本先生，进一步激化了你的杀心。”
“哈哈，怎么可能，”鸠山大树逞强说，“这都是你的猜测，有什么证据！”
“人与人的交往不可能没留下半点痕迹，我猜测真正与河原木女士有过感情纠葛的正是你，只要让目暮警官查找半年到一年前多次与河原木女士电话联系的名单，其中绝对能找到你使用过的号码。”
鸠山大树紧张地攥紧手心，进而大叫道：“不错！我是和幸子交往过，不过我们已经分手几个月了，最近都没有联系过，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而且凶器呢！你刚才也说了，凶器根本不是菜刀的形状，不信你们去厨房搜索！”
“毛利”笃定道：“你当然很自信了，因为凶器已经被你毁掉了！”
“毁掉？毛利老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目暮警官疑惑道，“就算是厨房的绞肉机，也不可能毁掉一把金属锐器吧？”
“毛利”回答道：“因为行凶的刀根本不是金属，是用冰做成的冰刀！”
哦噢~出现了，柯南世界十大常用凶器之一——冰，若松凛摸着下巴想，原来如此，是这样的话就解释得清了。
“我专门找你的同事问过，鸠山先生你因为有特殊的做刺身秘方，所以餐厅才会将后面那间房间单独拨给你使用，我猜你的秘方就是使用冰刀切食材，保持生鱼片最原始的鲜味吧。”
“这、这只是你的猜测！”鸠山开始慌了。
“行凶的过程大概是这样，你看到河原木女士跟着山本先生去了洗手间，便对其他厨师说你要去后面做一盘新的刺身，其实趁此机会通过后间的后门跑到逃生通道，用冰刀将其捅死，因为你是专门处理刺身的厨师，所以动作很迅速，没有对肌肉造成冻伤，之后你再趁四下无人之时将其搬运到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用纸巾擦拭掉冰刀沾染的血迹后，你将染血的纸巾冲进了厕所，之后立即返回厨房后面的房间，使用工具将冰刀碎掉，我猜你将碎掉的冰放置在刺身下端出去了吧。”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尤其是胆子小一点的毛利兰，一想到刺身下垫的碎冰可能是行凶过的凶器，不由感觉有些恶心想吐。
“只要稍加调查就能知道当时那盘端出去的刺身在哪里，不过检验的话，因为冰刀表面被擦拭过加上食材的干扰，不一定能取样到被害人的血液成分。”
“毛利老弟，那还有没有别的证据？”目暮警官听他这么说急了。
“有，而且是铁证如山，证据就在鸠山先生自己身上！”
“为了防止行凶时溅到血迹和留下指纹，你当时肯定是戴着一次性手套和围裙，行凶之后这些东西你无法马上处理掉，又怕藏在厨房柜子里被人无意中发现，所以这些轻薄的东西你肯定是折叠后藏在身上，打算等警察结束现场检查之后带回去偷偷处理掉！”
目暮警官闻言马上走到鸠山大树身前，“不好意思，请让我们搜查一下。”
“哈哈，不用了，”鸠山大树苦笑了两声，自行将一次性手套和围裙扔了出来，“没想到我冥思苦想的法子，居然这么快被人看破了……约在了有毛利侦探你来的这天，我还真是倒霉啊。”
若松凛闻言忍不住插嘴，“这就是你小看警察了，就算无法在今天马上破案，但是尸体之后进行详细鉴定的话，法医就会发现伤口中没有半点金属残留，这样凶器是金属锐器的认定很可能会被推翻，进而很容易联想到冰上，而现场最有可能使用冰的身份就是厨师，加上对被害人身前人物关系的排查，警察迟早锁定到你身上。”
“原来如此吗……我还以为等我离开后处理掉这些，就没有证据了呢……”鸠山先生垂头丧气道。
“所以你果然是幸子的前男友？”杉山优香问。
鸠山大树跪倒在地上，喃喃道：“……都是幸子不好，我为了她放弃了老家继承的店面，跑到东京餐厅来工作，结果她一转眼就抛弃了我，傍上了这个老男人！”他指着山本庆太怒吼，“我再三恳求她不要离开，她还嘲笑我根本供不起她的日常开销，我才、我才……呜呜……”
“不愧是毛利老弟你啊！”
若松凛看见目暮警官一巴掌拍在毛利肩上，居然把毛利拍醒了，而毛利听到夸奖的话，马上从云里雾里的“什么？”变成，“哈哈哈，那当然了，我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嘛！”
案子破了之后，警察还需要做一些取证和收尾工作，不过餐厅的封锁已经解除了，原本的客人都可以进出或离开了。
“真是抱歉啊，为了感谢弦一郎请你来这里用餐，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若松凛对真田道，“我们要不要换一家店子，也可以请你那些朋友一起。”
想起自己原本还想点刺身的，若不是尸体被发现的早，现在那盘凶器垫着的食物指不定就到自己桌上了，不过幸好今日不是苦杏仁味的中毒案，否则绝对没心思继续进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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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的那群同学七嘴八舌地道：“就是就是，我们已经吃过了，副部长你和若松桑继续二人世界吧~”
若松凛还想进一步询问真田意见，眼角余光就瞥到她关注的那个有点奇怪的服务员已经换好了常服，正从餐厅大门离开，她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不好意思弦一郎，我忽然想起我有点急事马上要去处理，可能没办法陪你共进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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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松凛连忙拿过包，再抱上装刀的盒子，“改天我再约时间给你赔罪吧。”
真田一直看着若松凛的背影，直到切原不识趣地打断他，“副部长，快来！你还没吃一点东西吧。”
若松凛先是快步走到电梯前，查看了下电梯停留的楼层，根据电梯速度判断对方应该是去了负二层的停车场。
在按下电梯按钮后，她又小跑回餐厅寻找到餐厅经理，小声询问他，刚刚离开的那位服务生的资料。
餐厅经理知道若松凛是警官，见她询问，连忙慌张地问对方没惹事吧？
他实在被今天的杀人案吓到了，生怕又出什么波澜。
若松凛不清楚对方还会不会继续回餐厅工作，怕打草惊蛇，忙表示这只是她私人的意愿，那个服务生长得很帅，是她的理想型。
经理这才浮现出暧昧地微笑，小声告诉若松凛对方的资料，在他看来打零工的打工仔能搭上在警视厅任职的警官，绝对是那小子赚了。
拿到对方基本信息之后，电梯刚好回到了本层，若松凛马上提着东西，踏着高跟鞋飞奔进入，按下了地下二层。
日本电梯的速度很快，没多久若松凛就到达了目的地负二层。
若松凛凭直觉在四周绕行了一圈，不过地下停车场的面积实在太大，想要找一个人或一辆车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若松凛一路绕行到行车出口，亮出警察手账，询问通行岗的人有没有见过一个浅金发色小麦肤色的人开车出去。
通行岗的人疑惑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可能对方先按了负二层，实际上到达负二层后继续按了向上，最后从一楼出了电梯步行离开了商场，若松凛回头看向电梯，思考道。
安室透坐在白色马自达内，看到那位敏锐的女警官重新坐电梯上去后，才启动了汽车。
从通行岗出去后，他戴上了蓝牙耳机，单手拨打了号码。
“啊，山本商会最近商业合作的全部资料已经收集完毕了，稍后会发给你。”
“哈，有点迟？发生了一点意外而已。”
三言两语打发掉组织那边的人，安室透沉着脸按掉了通话。
他通过接河原木幸子对山本庆太的行踪调查做掩饰，知道了他今晚和商业伙伴约了在这家餐厅碰头，提前过来应聘侍应生。
会故意碰倒香槟是为了装窃听器，之后意外发生案件，他趁着警察问话之前去找人，已经妥当回收了。
如果，如果他没有碰倒酒杯的话，说不定河原木就不会因为跟着山本去厕所……那个厨师预谋已久，说不定早就约了河原木去厕所后面，只是因时改变了而已。
安室透脑中转过几道念头，脚下油门越踩越猛，道路上的灯光映照在他紫灰色的眼眸上，明灭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