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重生团宠:公主是个小馋包 >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本公主暴力驱邪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本公主暴力驱邪

作者:众人嗟我独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5.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芙蕖当即察觉到了危险:“护驾……!”

    “等一下。”初月晚看着那个人影,“放我下来。”

    她走下轿子,拿过提灯往前走。

    “殿下!”芙蕖急忙拦到她的前方。

    “你看。”初月晚提灯一指,前面那个人影被照亮。

    那是个纸人。

    这大半夜的,宫中的道上凭空出现了一只纸人。

    “鬼啊!!”后方宫女们惊叫着抱成一团,抬轿子对的太监们也慌了。

    “殿下快回来,我们不去那边了,这就回坤慈宫!”芙蕖揽住她往回带。

    初月晚却凝视着那个纸人不动,轻轻将她的手推开:“没事的,不怕,我是‘天临福将’,百鬼不侵。”

    芙蕖哪里听过什么“福将”一说,还是不敢放她自己去,见她不肯退,也在旁扶起她跟着走。

    那纸人和平常人一般大小,夜里灯一照格外骇人。

    初月晚瞧了瞧面相和油彩,道:“这是过节时游街花车上面的扎偶,不是送葬用的。”

    芙蕖听了她说的,也看得仔细了一些,可是她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人故意在这里吓我。”初月晚出奇冷静。

    自己也觉得有些诧异,比起这样的东西,更怕有些活着的人。

    毕竟我已经死了呀。

    我也是一只鬼罢了,鬼还能被杀死几次呢?在另一世修行中,那么多驱邪的法术都做了,都没有把自己驱散,若和同类相遇,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这显然是有人故弄玄虚。

    “要行刺直接来动手就好,为何要弄个这东西吓唬人。”初月晚不解,“都有进宫的能耐了,必定也可以直接在高处下手。”

    难道不是外来的,而是宫里人自己弄的?

    她走上前去,戳了戳纸人的脸。

    和送葬纸人不同,这种用来放在花车上的,其实是花灯的一部分,里面掏空摆上蜡烛,外面有木头架子支撑,外层有的时候用纸,有时候用绢帛,都浸过加工了的水,不容易燃烧。

    这纸不容易弄破,摸着还有些滑,是专供宫中书写的上等纸张。

    应该是宫里人弄的。

    宫里只剩下先皇的妃嫔了,大家已经熟悉了几十年,弄这些又是为什么呢?

    初月晚正摸着纸,忽然那纸人中窜起一股火苗来,吓得她退了一步。瞬间纸人中一盏一盏的小蜡烛亮起,将其点亮。

    纸人在风中吱吱作响。

    那些受到惊吓的宫女太监遭不住了,芙蕖厉声道:“敢逃!?皇上一个也饶不了你们!”

    话音未落,那些人就一个也不敢跑了,有个宫女两边都怕得要命,竟倒头昏了过去。

    初月晚扶额。

    当了皇帝的太子哥哥比鬼还可怕啊……

    照亮的纸人看得更清楚了,它的头发束得高高的,却没戴冠,只做一条马尾散下来。描画的面目狰狞,似乎在承受着痛苦。它的身上在光里照出了几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

    这是威胁么?

    旋风乍起,吹动纸人。它身侧闪过细微的银丝,初月晚用灯杆子扫了扫,纸人跟着动。

    像是丝线,纸人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被牵引着提到这里的。

    “这周围还有别的人,得叫虎贲军。”芙蕖忙说。

    “不用。”初月晚说道,望向左右宫墙。

    她站在道中,阴风吹起衣衫,那条上着夹板的腿站久了有些麻。

    “我不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别的用意。”初月晚忽然放开声音道,“但我已经发现你了,巡夜的人一会儿便来,是去是留,还是动手,你看着办。”

    树叶沙沙作响,纸人跟着摇曳。

    初月晚站了一会儿,忽然又靠近了纸人,手指划过那六个大字,她一用力戳破了那纸。

    咦,没想象中那么结实嘛。

    里面的木头架子还是竹篾编成的,怪不得风吹就动,悬丝提拉就能固定在这里,原来是因为真的轻便啊。

    那就好办了。

    芙蕖震惊地看着她三下五除二把纸人拆掉,还在地上踏了两脚。竹篾上吊着的蜡烛支撑不住,全都滚掉在地上。烛焰烧着了碾扁的纸,在地上燃起一个小火堆。两旁悬挂的丝线也因为纸人的支离破碎松垮下去。

    初月晚忙活完,松口气将提灯交给芙蕖:“路通了,走吧。”

    芙蕖和留守的太监宫女们集体震惊。

    暴、暴力驱邪?

    我们小公主殿下,这么莽的么?!

    芙蕖也不敢问,赶紧把初月晚送回轿上,一行人就这么踩过纸人走了。那点火烧了几下,很快便没得可烧,熄灭下去。

    一个人趴在宫墙后的树上,默默看着他们离去。

    ……

    公主回来了,椒房殿的铺盖又重新收拾了一遍,初月晚回来趴在床上,闻到被子上都是暖融融的熏香味。

    因为皇上还没有立后,所以椒房殿现在仍旧留给她居住。里面曾经服侍云皇后的人手,却大都换到了坤慈宫,现在留下的人里没有几个熟面孔了。

    初月晚换了衣服,坐在梳妆镜前,从怀里掏出那半块小金锁瞧着。

    芙蕖给初月晚散开头发,看看镜中。

    小殿下正值年华,朦胧烛光下美得像天宫来客,圆润的面庞稚气未脱,却也因这份纯真更勾人魂魄。芙蕖自始至终觉得,这人世间没有一个配得上她,这兄妹二人都不属于凡尘俗世,所以才孤独至今。

    那满手血腥的云锦书,自然更没资格高攀。

    “殿下,这块金子是?”芙蕖见她一直捧着,有些直觉似的不安。

    “没什么。”初月晚笑笑,将那块长命锁放回衣襟里,“对了芙蕖,寒香和邓姑姑出宫还乡这么些年了,过得可好么?”

    “邓姑姑的儿子在西域往来经商,前两年云大人的信使说在边疆见过,后来没有消息了。”芙蕖道,“寒香大约嫁人了罢,出宫后再也没有她的回信。殿下怎么想起她们来了?”

    初月晚默了默,道:“只是忽然想起来的。”

    芙蕖知道殿下有心事,也有秘密。可这些不再是她能细问的,便不说了,弄好她的头发便扶她上.床。

    “芙蕖回去睡吧,我想一个人坐会儿。”初月晚说。